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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诸天轮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寂寞大师
    两人一齐点头,寇仲眨眨眼道:“仙女师父已经说的这么清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像是自然的规律,总会把万物进行平衡,就像是水流,总会从高的地方流向低的地方,高山会倒塌,低谷会填平。”

    徐子陵一拍脑袋,跟着道:“事物中的矛盾总是对立而统一,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我们以前没有发现,仲少,咱们是不是太笨了。”

    “既然明白了,还不赶紧去修练。”苏荃暗暗地翻个白眼,心道,这两人的资质确实高的可怕,再深奥的武学道理,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就像是两块未经开发的璞玉,只要有人帮他们戳破那层窗户纸,就能绽放出万丈光芒。

    “仙女师父不要生气,我们这就是修练。”寇仲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揽着徐子陵走进林里,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盘膝而坐,运气练功。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寇仲从地上一下蹦了起来,叫道:“我的娘,我练出真气了,有一股气流在我身体里流动,实在太奇妙了。”

    徐子陵睁开眼,没好气地哼道:“仲少爷,能否安静一下,让我先把真气归入丹田。”

    苏荃觉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教的,只要把秘笈扔给他们就足够了。

    ……

    丹阳位于扬州西面,是长江水道交通的一个重要中转站,南来北往的货船经常在此地停靠修葺,增添补给。

    不过近日,以东海李子通为首的义军刚刚流过淮水,与江淮军大总管杜伏威结盟,并派出一支军队逼近历阳。

    义军虽然占个‘义’字,但所行之事却与‘义’字全无相干,特别是杜伏威的江淮军,以草莽起义,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和盗匪一般无二,若被其占领历阳,截断长江水道,水路商货就必须换条线路。

    因此,码头上集聚了许多商船,商人们都在保持观望,等待结果。

    这日,四艘挂着“宋”字的艨艟巨舰在丹阳码头停靠,船员们轮波下船,休栖整顿。

    宋师道登上丹阳酒楼,在临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桌酒菜,正在用餐时,忽然听到一阵感叹声从临桌传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语气低沉宛转,有一种异样的韵味,令人心中悸恸。

    宋师道眼中精光大亮,不由转头望去,却见一位衣著华贵的锦衣青年站在窗前眺望长江,气质卓而不群,顿时生出结交之心,站起身,拱手道:“在下宋师道,刚才听到兄台吟诵佳句,心中甚是钦佩,可否请兄台赏脸喝杯水酒。”

    “宋兄客气了。”锦衣青年轻笑一声,走到宋师道桌前,端起酒杯道:“在下心中偶有所感,一时兴起,打扰宋兄用餐,先罚酒一杯。”

    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才在他对面坐下。

    “能听到如此佳句,是宋某的福气才是,宋某敬兄台一杯。”宋师道也陪了一杯酒,才道:“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齐放,‘百花齐放’的齐放。”齐放道。

    “听齐兄方才的语气,似乎遇到一些难事,可否说来听听,寒家尚算有些薄名,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在下也可略尽绵力。”宋师道说道。

    “宋兄有心了,其实也并非什么难事。在下本想往川蜀一行,见识蜀地风光古迹,听闻历阳陷入战乱,水路交通被阻,一时有些愁绪,倒是叫宋兄见笑了。”齐放道。

    “这倒是巧了,在下也正要去蜀中,齐兄若不弃嫌,可以登上在下的商船,纵使遇上贼兵,也不会受到惊扰。”宋师道开口相邀,语气十分真诚。

    “宋兄谈吐生风,气宇不凡,显然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宋家……莫非是岭南宋阀,不知宋兄与宋阀主如何称呼”齐放讶道。

    “正是家父。”宋师道油然道。

    “原来是宋公子,失敬失敬。”齐放拱拱手。

    “不敢当,都是祖上余荫,在下能力浅薄,尚未有任何建树,但求不让祖上蒙羞便已心满意足。”宋师道谦虚地道。

    ……

    宋阀做的是私盐生意,四艘货船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四川,交给合伙人独尊堡,再发放给当地的盐商,赚取巨额利润。

    傍晚,宋师道在舰舱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宋鲁和他的妾室柳菁。

    宋鲁年约四十,生得白发银须,却没有半点衰老之态,英挺伟岸,自有一派大家气度。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读书人是一种十分精贵的存在,只要稍微有些才华,懂些诗赋策论,就能成为各家势力的座上宾。

    宋鲁从宋师道那里听过了齐放做的诗赋,不说惊为天人,但也对其十分看重,因此态度甚为谦和客气。

    柳菁年约二十五六,生的颇有姿色,体态妖绕,予人一种烟视媚行的感觉,绝非良家女子出身,齐放猜测,此女很可能是某家




第六章 天魔秘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教的我都已经教给你们了,能有多少成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苏荃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子,淡淡地说道。

    这段时间里,她把《九阴真经》上的内容全部教给了两人。徐子陵和寇仲的天资确实是世所罕见,无论多深奥的武学道理只要听上一遍就能悟出其中三味,再复杂的招式只要看上一遍就能信手拈来,短短十天就已经将九阴真经全部学会,目前所差的也只是功力和火侯。

    “仙女师父,你要走了”徐子陵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意思,恋恋不舍地道。

    “你要去哪,带上我们两个吧。”寇仲可怜兮兮地道。

    “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没有用的。”苏荃眼皮一抬,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若是有缘,咱们还会在江湖上再见面。”

    两人很快放下了伤感,寇仲笑嬉嬉地道:“仙女师父放心,我们一定会闯出一番名堂,不会弱了师父的名头。”

    苏荃斜睨他一眼,泼冷水地道:“你们两个顶多算是三流角色,最好再修炼一段时间再去闯荡江湖,否则我怕你们还没闯出名堂就被人宰了。”

    寇仲不服气地道:“不会吧,我们已经练成神功,就算不是大高手,也算是个小高手,若再碰到言老大,我一只手就能揍得他满地找牙。”

    徐子陵顺势道:“仙女师父可否告诉我们,哪些人是一流高手,免得我们遇到惹不起的人,白白送了性命。”

    寇仲也跟着点头,脸上露出强烈的求知欲。

    苏荃看了两人一眼,道:“好吧,我就给你们简单的说一说。在我看来,八帮十会的帮主会主,雄霸一方的义军首领,以及四大门阀中的顶尖好手大概算是一流高手。比如河北窦建德、江淮杜伏威、东海李子通、宇文阀的宇文化及都是这一级数的高手。在这些人里也是有强有弱,像是竹花帮帮主殷开山,海沙帮帮主韩盖天,巨鲲帮的云广陵等人虽然也算是一流高手,但是遇上窦建德或者杜伏威,怕是连二十招都撑不下来。”

    “那些已经在江湖上闯出名号,但却打不下地盘、建不了势力,只能屈居人下的好手,可以算是二流高手。这种人多不胜数,数以百计,不值一提。至于三流高手,更是不必多说。”

    “在一流高手之上还有宗师级高手和大宗师级高手,这些人离你们太远,现在说来也没有用,等你们成为一流高手,自然会知道。”

    两人听得十分仔细,寇仲虎目中精光闪烁,对江湖之事向往不矣,问道:“仙女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能成为一流高手”

    苏荃哂笑一声,道:“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关键在于你们的悟性和机缘,快话一年半载,慢的话五年八年。只要你们勤修九阴真经,总有一天会成为霸主级别的高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方落,衣衫拂动的声音响起,苏荃化身成一道红色魅影,瞬间没入草木深深的林中。

    ……

    武林四大奇书分别为《战神图录》,《长生诀》,《天魔策》和《慈航剑典》。其中最强的是《战神图录》,最弱的是《慈航剑典》。

    修炼过《战神图录》的人,几乎全部都破碎虚空而去。而修炼《慈航剑典》之人,除了慈航静斋的创派祖师地尼之外,再也没有一人能破碎虚空。

    剩下的两部,一部由于遗失过多,另一部从未有人练成,因此无法做比较。

    《天魔策》是魔门至高典籍,共分十卷,分别为《道心种魔**》、《天魔秘》、《刑遁术》、《姹女**》、《花间游》、《子午天罡》、《紫气天罗》、《天心莲环》、《魔相诀》和《补天道》。

    “道心种魔**”是《天魔策》中最高深,最至高无上的宗卷,记载了破碎虚空的方法,由于其过于深奥,几乎无法修练成功,因此显得有些鸡肋。

    “天魔秘”得《天魔策》之精华,为阴癸派镇派绝学,共分六篇十八层,除了阴癸派初祖和婠婠之外,再也没人将其修炼到第十八层,只因晋阶第十八层需要左破一道“情关”。

    &



第七章 襄阳
    齐放披上衣服走出屋子时,一道轻叱声在头顶上方响起,声音虽然不甚洪亮,但却十分尖锐,好像千万根绒毛般的细针同时扎刺着他的耳膜,又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呲啦声,令人心头发麻。

    同时一道人影从上方飞扑而下,还没等他看清来者的模样,一股惊人的气劲临身,这道气劲非常诡异,并非自上而下的镇压,而是左右交错,似是有两只无形的巨掌来回地揉搓着他的身体,让人如风中浮萍摇摆,难以立足。

    “破!”

    齐放一声轻喝,声若惊雷,将削魂蚀骨的魔音一震而碎,接着以指为剑,向上方隔空一刺。

    “哧!”

    剑气呈螺旋状,飞快地旋转着,发出“滋滋”的裂空声音,向来者疾射而去,那诡异密布的交错气劲,在这道剑气前,惝如山间轻风,无法撼动其分毫。

    这也就是齐放,若换了其他一流高手被其偷袭,怕也要挫手不及,吃个大亏。

    这时齐放才看清来者,此人生有一头银色长发,发丝四散张扬,如一扇伞布般完全遮住了其身形,只能看到一个娇艳而妖异的面容。

    见齐放剑指凌利,此人神色微变,衣裳一振,倏地凭空横移一尺,任剑气从她的发丝间穿过,同时双掌一合。

    诡异的气劲骤然一变,齐齐地向齐放挤压而去,使得他的衣袍紧紧地贴在身上。

    “哈。”

    齐放岿然不动,一道剑气从口中吐出,飞出三尺后突然一分为二,分别刺白发女子的双目,同时手掌一翻,呈托天之势向上拍出,掌劲雄浑刚猛,把此人的长发吹得向上掠去,露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

    来者脸色浮现一抹惊骇之色,身体在空中诡异的一扭,以毫厘之差避开他的气剑,但却无法躲不开他这一掌。

    “嗖!”

    就在齐放要将来者毙于掌下时,一道锋芒无匹的气芒忽然从他的身后斩来,从他的残影中划过。

    齐放蓦地身形一闪,出现在丈许之外,转身看去,却见白衣赤足的婠婠站在木屋门口,天魔刃一闪而没地收进衣袖中,轻吐香舌,脸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撒娇似地道:“齐郎,梅姨从小抚养婠婠长大,人家不能眼睁睁地看她受伤。齐郎是男子汉大丈夫,肯定不会跟人家一般见识哩。”

    婠婠的撒娇攻势很少有男人能够抵挡,齐放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办,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过她这一次。”

    婠婠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齐郎对婠婠最好了。”

    来者正是祝玉妍座下四魅之一,银发艳魅旦梅,此时她已经落到婠婠身边,向婠婠一瞥,脸色顿时一变,她只一眼便看出婠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不禁惊呼出声:“婠儿你的元阴……”

    婠婠收起笑容,神色淡漠地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会处理。”

    “是。”

    旦梅应了一声,这是婠婠的情劫,外人根本无法插手。

    她又深深地看着齐放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样子牢牢记住,然后身形一闪地飞入林中。

    ……

    汉水以北的平原上,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辆沿着马路悠闲地“嗒嗒”前行。

    车厢里。

    婠婠像女仆一样跪坐在齐放身后,殷勤地替他捏肩,娇声道:“齐郎,不要生气了么,大不了以后人家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齐放眼皮一抬地看了她一眼,爱搭不理地道:“真的吗”

    婠婠点头道:“人家从来都不骗人。”

    齐放心里翻个白眼,世上有不骗人的小妖女吗,相信你这句话的人,坟头上的草都已经三尺高了。

    “哼。”

    齐放哼了一声,眼珠一转,嘴巴贴在她的耳垂边,小声道:“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只要……”

    婠婠闻言不禁“啊”了一声,小嘴张成“o”形,结结巴巴地道:“马……马……振……”

    “是谁刚说什么都依我,不行就算了。”齐放哼道。

    “人家答应你就是了。”婠婠嘤咛一声,一脸娇羞地咬了嘴唇,暇飞双颊,明艳动人。

    半个时辰后。

    婠婠像一滩软泥似的依在他的怀里,齐放则是一脸神清气爽,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慢慢悠悠地沿道而行。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七八匹骏马旋风般地向他们冲来,马背上是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

    为首之人大声喝道:“我乃‘寸草不生’向霸天向爷手下第一大将,留下马匹、钱财和女人,可以饶你不死。”

    “真是扫兴。”齐放眉头不由一皱。

    ……

    两日后,齐放和婠婠抵达襄阳,在此期间,他们遇到了数支盗匪,有



第八章 钱独关
    值此天下动荡之际,大隋王朝已是日薄西山,大厦将倾,再没有什么震慑力可言。襄阳太守已经被城中富绅和帮派联合架空,做为城中第一大帮汉水帮的龙头老大,钱独关隐隐可以算是襄阳的第一号人物。

    钱独关在襄阳城中有一座主府和四处别院,这次他宴请齐放和婠婠的地方并不是在自己的府宅,而是其中一处名为藏清院的别院。

    藏清院共有内外两重,胖瘦二将带着他们穿过数重房舍,来到内院的大花园后,径自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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