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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之大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河行者

    丘神绩虽然是武后的忠犬,但却对李唐并不排斥,所交好者唯有一位刑部尚书周兴,堪称知己,余者,包括武氏诸子弟,都不过是泛泛之交,逢场作戏。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举起屠刀,为武后清除所有的绊脚石,哪怕是因此把李唐宗室杀得人头滚滚,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过,他始终是把武后看着是大唐的主宰,哪怕是武后登基做了皇帝,那也是大唐的皇帝,是替老李家当这个家。

    武后也是一个人,一个虽然伟大但却依然会生老病死的人,她的江山终究会有一天传到她的儿子……也有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儿手上。

    血浓于水,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相对于侄儿来说,儿女体内流淌着李家的血,但也同样流淌着武后的血,这是与生俱来的血缘关系,割舍不断。

    在丘神绩心中,武后终究会有一天还政于李氏,而作为继承人的无论是当今皇帝,还是那个被废的武陵王,都差那么一点意思。

    反而是眼前的这位太平公主,最符合丘神绩心中的继承人形象。

    武后曾言“太平酷肖于朕”,此言未必不是武后的一种暗示,而且,太平公主虽然姓李,但却是李家的女儿,反而更加符合武后的心思。

    武后既然称帝,必然要改国号,这样一来,待到她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李家的儿子,天下将不可避免变回李唐的国号。而她一手建立的帝国将连秦始皇和前隋都不如,一世而终,她又如何甘心

    而传给太平公主就不同,她是李唐的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一旦她继承帝位御极天下,就不可能改回李唐的国号。

    因为她没有办法做李唐的皇帝,只能维持其母的国号,将新朝传承下去。

    而新朝的继承者是昔日李唐的公主,是高宗皇帝的女儿,那些依然心向李唐的旧臣,也许其抗拒心也就没有那么决绝了。

    丘神绩认为,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天下间将因此少死很多人,也是一件莫大的功德。毕竟,他也是李唐的旧臣,也不想看着李唐宗室被屠戮得干干净净。

    太平公主面无波澜,看不出是喜是忧,不过,丘神绩还是听出了那种疏远和淡漠之意。

    他不由得苦笑道:“微臣如何敢与公主挣道不知公主何往要不要微臣派一队骑兵护送”

    “本宫闲来无事,欲往龙门暂住几日,不敢劳动丘大将军。这样吧,赵不凡,既然秦大将军恪守尊卑之道,本宫……就心领了,就在前边的岔道朝北去吧!”太平公主对丘神绩微微颔首,绝美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继而吩咐赵不凡等人,在前方的岔道北转,宁愿多绕数十里地,也不愿接受丘神绩的示好。

    丘神绩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不已,又冲太平公主拱手一礼,拔转马头回到骑兵阵容前,约束大队人马让公主的车驾先行。

    随着马奴手中的马鞭轻响,清油车缓缓而行,朝前走了不到一里地,转上一条朝北的土路,勉强供两辆马车错身而过,路面也有些崎岖不平。

    丘神绩并没有因为




第152章有个性的公主
    然后,他在马上冲马车躬身拱手道:“臣,左金吾卫大将军丘神绩,见过太平公主殿下。”

    清油车侧面车窗上的车帘一挑,小小用一根银钩将之挂起,不大的车窗中露出太平公主那绝美的容颜,她敛容、微微颔首,不急不缓地吐出清音:“原来是丘大将军!

    大将军烟尘滚滚,身负朝廷的使命,本宫可不敢耽搁,已避让路旁,就此别过。”

    丘神绩虽然是武后的忠犬,但却对李唐并不排斥,所交好者唯有一位刑部尚书周兴,堪称知己,余者,包括武氏诸子弟,都不过是泛泛之交,逢场作戏。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举起屠刀,为武后清除所有的绊脚石,哪怕是因此把李唐宗室杀得人头滚滚,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过,他始终是把武后看着是大唐的主宰,哪怕是武后登基做了皇帝,那也是大唐的皇帝,是替老李家当这个家。

    武后也是一个人,一个虽然伟大但却依然会生老病死的人,她的江山终究会有一天传到她的儿子……也有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儿手上。

    血浓于水,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相对于侄儿来说,儿女体内流淌着李家的血,但也同样流淌着武后的血,这是与生俱来的血缘关系,割舍不断。

    在丘神绩心中,武后终究会有一天还政于李氏,而作为继承人的无论是当今皇帝,还是那个被废的武陵王,都差那么一点意思。

    反而是眼前的这位太平公主,最符合丘神绩心中的继承人形象。

    武后曾言“太平酷肖于朕”,此言未必不是武后的一种暗示,而且,太平公主虽然姓李,但却是李家的女儿,反而更加符合武后的心思。

    武后既然称帝,必然要改国号,这样一来,待到她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李家的儿子,天下将不可避免变回李唐的国号。而她一手建立的帝国将连秦始皇和前隋都不如,一世而终,她又如何甘心

    而传给太平公主就不同,她是李唐的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一旦她继承帝位御极天下,就不可能改回李唐的国号。

    因为她没有办法做李唐的皇帝,只能维持其母的国号,将新朝传承下去。

    而新朝的继承者是昔日李唐的公主,是高宗皇帝的女儿,那些依然心向李唐的旧臣,也许其抗拒心也就没有那么决绝了。

    丘神绩认为,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天下间将因此少死很多人,也是一件莫大的功德。毕竟,他也是李唐的旧臣,也不想看着李唐宗室被屠戮得干干净净。

    太平公主面无波澜,看不出是喜是忧,不过,丘神绩还是听出了那种疏远和淡漠之意。

    他不由得苦笑道:“微臣如何敢与公主挣道不知公主何往要不要微臣派一队骑兵护送”

    “本宫闲来无事,欲往龙门暂住几日,不敢劳动丘大将军。这样吧,赵不凡,既然秦大将军恪守尊卑之道,本宫……就心领了,就在前边的岔道朝北去吧!”太平公主对丘神绩微微颔首,绝美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继而吩咐赵不凡等人,在前方的岔道北转,宁愿多绕数十里地,也不愿接受丘神绩的示好。

    丘神绩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不已,又冲太平公主拱手一礼,拔转马头回到骑兵阵容前,约束大队人马让公主的车驾先行。

    随着马奴手中的马鞭轻响,清油车缓缓而行,朝前走了不到一里地,转上一条朝北的土路,勉强供两辆马车错身而过,路面也有些崎岖不平。

    丘神绩并没有因为



第153章红翎急报武成殿
    归元二年,已过去大半,总体上蒙上苍眷顾,算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只发生寥寥几起水患、干旱之类的天灾,不过所涉及范围皆不大,对于僵硬万里的庞大帝国,这点损失可谓是微不足道。

    如今,秋赋已经入库,朝廷的仓廪也难得充实起来,堪称近二三十年最富裕的一年,满朝廷上下都喜气洋洋,纷纷开口要为自己的衙门都捞一点好处。

    因此,这些奏折大多都是要好处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朝廷的仓库全给搬回去。

    武后不由得哭笑不得,将手中的奏折重重摔在紫檀御案上,叹道:“一个个都恨不得把仓房搬空,这说什么朕得上苍眷顾,自此以后,年年是风调雨顺、仓廪充实,天下再也没有饥饿之忧。

    哼!好话人人爱听,可朕还没有老糊涂,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丰收之年,一个个都成了鼠目寸光,就忘了灾荒的可怕。

    名以食为天,即便是是朕,昔年也多次和先帝移驾东都,还不就是为了一口吃食想想那种恓惶,日子,朕都不寒而栗。”

    上官婉儿垂首恭声道:“天后高瞻远瞩,一眼看尽千万里,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揣测的”

    “呵呵,婉儿啊,你这几年也尽说好听的话了,显得和朕都生分了。”武后爱怜地瞟了一眼上官婉儿,接着又拿起几份奏折再次扫了几眼,沉吟片刻,轻笑道:“毕竟是几十年来第一个丰收年,也不能太让大臣们失望,各衙门……就在旧年的基础上增加一成吧!”

    武后虽然大权在握,一言而决天下事,但也离不开臣子。虽然说帝王自称孤家寡人,可是,若真的成了孤家寡人,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皇帝也不能差饿兵,既然手中有了余粮,那就不凡让臣子们吃饱一点,吃好一点。哪怕是其中会流失一部分,也颇为无奈,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武后还是懂得。因此,只要你不是李唐的死忠,不是她登基称帝的绊脚石,一般情况下,她并不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至少……要比他的丈夫高宗皇帝以及她的两个儿子大方得多。

    在紫檀御案下方靠左侧位置,打横摆放着一张卷耳云几,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绒毯,图案精美,做工考究,透着一股子华贵之气。

    上官婉儿跪坐于几案后,正在处理最后几份奏折,她拿起其中一份奏章打开一看,却是御使王守礼所进的一份弹劾奏章,这位王御使在奏章里弹劾的是白马寺主怀义大师。

    说他虽是出家人,毕竟是个精壮男子,皇宫大内乃嫔妃住所,一向只许女人和阉人进入,就是侍卫武士夜晚也要退出大内在外面戍卫。

    现如今白马寺方丈怀义大师却时而入宫,夜宿于宫内,在朝野间引起了不少闲言碎语。

    他王守礼身为御使,不敢不言,特奏请天后,或禁止怀义和尚夜宿宫中,或者把他“去势”,以保宫女贞节。

    上官婉儿看到这里,也不禁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这位王御使还真是圣贤书读多了,成了一个书呆子,这样的建议也亏他能想得出来。

    想必怀义和尚与天后的私情,他也略有所耳闻,却又不便直言,才想出一个自以为委婉而折中的法子,然而,这样的进谏真能对武后有一丝影响么

    上官婉儿的举动虽隐蔽,但却还是被武后所察觉,她那双威严的凤目一睃,问道:“婉儿,有何可笑之处吗”

    上官婉儿连忙起身,躬身道:“臣见御史王守礼所言实在是……过于迂腐,因此不禁失仪,还请天后责罚。”

    “



第154章该杀却不能杀
    宫灯高悬,烛光清冷,武成殿中静得可怕。

    上官婉儿螓首低垂,美目中清光内敛,一双柔夷捧着一本奏章翻来覆去地看,都已经看了好几遍,那寥寥数百字都差不多能背诵出来,但却仍然在看。

    她内心忐忑至于又很是好奇,今秋朝廷并未派出大军远征不臣,也不曾听闻突厥和吐蕃大肆侵入的消息,而西北之地现已进入寒冷的冬季,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不该再有刀兵兴起才是。

    不是北方的突厥、西边的吐蕃,难道是降而复叛、叛而复降反复无常的南诏不成

    内侍小文子以及在殿中伺候的宫娥和女侍卫们,一个个全都低头弯腰,两眼看着自己的脚尖,就连呼吸都尽可能放轻放缓,生怕触怒武后,给自身带来杀身之祸。

    武后微微眯起漂亮的凤眼,仔细查勘红翎急报上的封头和印记,确定无误后,方才从御案上拿起一把裁纸的小刀子切开封口,取出里面的密奏。

    她刚刚看了开头几句,就不由得一肚子疑惑不解,继而长眉蹙起,眸光锐利,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这封密奏是一个叫张志诚的博望县令所上,姑且不提后边的内容,就是这博望县令……

    武后日理万机,管理着偌大一个帝国,而且,还要分心提防李唐宗室和死忠的“谋反”,一时之间,还真没搞明白博望县在哪里

    博望只是边地的一个下县,还是一个新近成立的下县,又没有出过名臣和“反贼”,也不是世家大族的老家,指望武后能记住,怎么可能

    不过,武后纠结的倒也不是这博望县在哪里,而是纳闷一个小小的县令也能派出红翎信使急报神都。红翎急报所奏无一不是紧急军国大事,而县令只是管理一县的民政,什么时候能插手军国大事了

    她蹙着眉头,耐着性子往下看,想看看这个小县令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紧急大事,需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动用红翎信使

    张志诚的密奏很长,洋洋洒洒上万言,却也不是他妙笔生花写出的锦绣文章,而是把云州边军刘旅帅所言原原本本转述了一遍,除了一些有污武后圣听的粗口之外,基本上没有添减一字。

    这是他的谨慎之道,因为对于云州之战,他连旁观者都算不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听刘旅帅说的,也无从考证。

    他特意在密奏中注明,对于云州战情都是听云州溃兵所言,提前把自己从中摘出来。这样一来,若有功自然跑不了他一份,如果武后震怒,屠刀也砍不到他脖子上。

    武后的脸色越来越冷,一双凤目中都快喷出火来,就连呼吸声都变得紧促和沉重,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武成殿中很静,也很冷,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如同横扫落叶的秋风,瑟瑟让人不安。

    宫娥与女侍卫等皆战战兢兢,腿脚发软,噤若寒蝉,而内侍小文子最为不堪,因为其下面特殊的构造,竟然有失禁的迹象。

    “砰!”武后将密奏重重地拍在御案之上,勃然大怒道:“竖子误国!该杀!该杀……”

    因为心中之怒,武后的胸部剧烈的起伏,两眼中火光熊熊,几欲将这武成殿燃为灰烬,方能消她的心头之恨。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又能怎么办失却云州、毁了十二万大军的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寄予厚望的侄儿、言其为“武家之千里驹、最为知兵”的武懿宗。

    一战……事实上是不战而逃,将一州之地拱手让与突厥人



第155章谁是替罪羊
    云州大败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在目前的神都只有武后一个人知道。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在满朝文武知道以前,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目前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出一个合适的方法、亦或是借口,将此事遮掩……

    武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古人云“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云州大败的消息迟早会路人皆知,靠一味隐瞒不是办法。

    一旦弄得连田间种地的老农都知晓了,再加上某些贼心不死、心怀叵测之辈的推波助澜,举国上下群情汹汹,到了那时候武后反而被动。

    她虽然说是一个强势的人,但是再强势的人也无法做到举世皆敌,一个人对抗整个天下,那除非是脑子彻底坏了。

    既然隐瞒不了,那就无需隐瞒,只要在秘密公开之前找一个替罪羊就好,将云州大败的滔天大罪全都按到他的头上,尽量把武懿宗这个蠢猪给摘出来。

    武后沉吟了半晌,将凡是和云州沾边的人都过了一遍,终于心中有了初步的决断,想好了替罪羊的人选。

    对于这个替罪羊,在武后的心中,身为云州副将、燕云路行军副总管程伯献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人选,不可替代。

    最为重要的是程伯献已经死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怎么给他安罪名,他也不可能跳出来质疑你,来个当堂对质说出真相。

    一个死了的废物,拿来利用一番,也不算是很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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