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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时秋风悲画扇

    李汝鱼问出心中疑惑,为何把案件交给徐知州。

    老铁得意的反问李汝鱼,三老鼠说徐知州在调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灭口,你觉得他后面想说什么?

    李汝鱼翻了白眼,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老铁坐在阶沿上,将手中的旱烟杆在石阶上敲了敲,又慢条斯理的往里面填烟丝,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长陵府那边就会来人,而且会是北镇抚司的人。

    斜乜了一眼李汝鱼,你还坐得住?

    李汝鱼将绣春刀放在腿上,望着门外冷清的青石板街道,忧心忡忡,老铁,你觉得面对这种大势,我能怎么办?

    老铁都看出来了,作为当事人,自己又怎么猜不到。

    读史而知今。

    夫子说过自己没有科举中第的天赋,但也不至于笨到看不出这点猫腻,从知晓赵长衣是闲安郡王后,自己便隐然猜到被他利用了。

    只不过没想到京都临安那边的人如此在意赵长衣的举动。

    老铁点燃了旱烟,惬意的深呼吸一口,从鼻子里喷出一层层的圆圈,最后张口一喷,一道烟柱将所有烟圈冲散,如剑破云海。

    露出满口老黄牙,还能怎么办,杀啊。

    涉及到京都那边的局势,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波诡云谲,就李汝鱼这点智商,怎么斗的过那群活在大染缸里的权贵。

    万幸,他现在是北镇抚司的缇骑,所以但有人来,杀了便是。

    北镇抚司先斩后奏。

    此是女帝陛下亲口御笔之定。

    至于最后到底谁对谁错,丢到京都临安去,让赵长衣那群王公权贵斗个你死我活,大不了最后一拍两散,反正女帝陛下为了维持北镇抚司的绝对威严,李汝鱼就算错杀人,也最多如朱七一般不贬不升。

    李汝鱼没有说话,却紧了紧腰间的剑。

    是啊,那便杀。

    夫子说过,人间世事繁冗如线缠,若得直行便一剑斩了直行。

    日落西山,喝了半坛子老酒的老铁醉醺醺的去了醉香楼找小红——从江秋州官署拿回项款,这位总旗大人又可以逍遥几日。

    贪污挪用公款一事,大人物不会管。

    江秋州知州不敢管。

    先前从酒家出门时,老铁醉意熏熏的拍了拍李汝鱼的肩膀,说了句徐知州的府邸就在苏公祠前行三百余米的江秋湖畔,又嘟囔着早些年江秋房存有不少富贾家的宅邸地形图,后来也不知道放在公衙档案厅哪个角落里去了。

    李汝鱼回到公衙,先去档案厅里翻了片刻,果然找出了一幅徐府地形图。

    暗暗凛然。

    江秋房如此,恐怕天下所有的北镇抚司公衙甚至南镇抚司公衙也都如是,女帝陛下对大凉天下的掌控力简直丧心病狂。

    这就是南北镇抚司的恐怖之处。

    换了一身黑衣,摘下绣春刀,怀里揣着北镇抚司的腰牌,趁着夜色出了门,路过苏公祠。

    夜色下的苏公祠如一座坟墓。

    李汝鱼想起了关于清流大儒苏伴月的事情,感触颇深,任你文才艳惊四方,在铁血的政治面前,也不过是大浪淘沙。

    死后立祠又有何用?

    纵得生前身后名,可皆是虚妄,不如一世安康。

    所以,活着真好。

    来到江秋湖畔,想看看能否在徐继业府上查到一些关于自己的阴谋消息。

    大凉无宵禁。

    但江秋州一个偏远州城,夜晚最繁华处便是让老铁乐不思蜀的醉香楼等几处青楼,江秋湖一带多富贾人家,清净得许多。

    江秋徐府占地极广,三年知府十万雪花银,一方知州若是无节操的捞钱也不会太差,是以没见过世面的李汝鱼站在阴影里,看着面前那座徐府口瞪目呆,房宇飞檐精砖玉雕,曲曲折折的廊桥栈道古韵古香,假山流水殇殇,满池青莲初见绿,庭院间灯火辉煌奴仆熙攘。

    这也太奢侈了罢!

    仅是一个偏房小院落,就远远超过了孙鳏夫的皇宫。

    难怪天下人削尖了脑袋也想做官。

    李汝鱼等了许久,亥时中才翻入徐府,此刻徐府中人大多已休憩,仅有七八处还有灯火,李汝鱼在暗影里游走,极尽小心翼翼之能事,按照地形图东钻西绕,前面那个二层重楼便是地形图上标记的徐继业书房。

    只是还没潜匿进去,便闻香风扑鼻。

    很重的胭脂味。

    李汝鱼有些讶然,书房这种文墨雅致的地方,怎么会有胭脂香味。

    感情咱们的徐知州也喜好那红袖添香夜读书的调调。

    院子里灯火已熄,静谧无声。

    不敢从院门里直接进去,怕撞见进出的奴仆,李汝鱼翻上院墙,借着星辉看清楚落脚点跳了下去,还没直起身,便听见清脆的声音,我正打算去找你,你怎么先来了。

    李汝鱼汗毛倒竖。

    院墙根下的黑暗里竟然有人!

    间不容发间,来不及拔出腰间长剑,反身狼扑,将黑暗里的影子扑倒,顺势骑了上去,坐在其小腹上,一手死死的抵住胸口,不让他挣扎翻身。

    反手拔出长剑架在其咽喉上,低声喝道:别出声!

    这一幕很快。

    李汝鱼听从夫子教导,滩口奔水劈棍,加上自小在山野长大,又经常跟着猎户赵二狗等人去过山上打猎,身手远超同龄人。

    反应之敏捷已不输北镇抚司真正的缇骑。

    被制服的人此刻才惊醒过来,啊呀呻吟了一声,似是受了些轻伤。

    是个女人!

    嗯,是个标致的女人,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容颜,但手感不错。

    因为胸大。

    胸大的女人,大抵不会长得太差。

    这是李汝鱼的主观认为。

    李汝鱼抵住她胸口的手肘那一截,尽数压在其上,李汝鱼第一次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手肘间仿佛陷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里。

    很软。

    又很柔。

    柔软里却带着细腻。

    很像周婶儿做出来的豆花。

    还有一种让人内心忍不住摇曳的弹性。

    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如九月桂花,沁人心脾。




52章 该配合你的演出
    这就尴尬了。

    是徐府的奴仆丫鬟?

    李汝鱼并不太关心,只是暗恼行踪暴露,没办法再去徐继业的书房摸索。

    夫子曾言,非礼勿视。

    自己确实看不见,但此刻手肘就支在上面,如此亲密接触,按照自古以来的礼仪,算是毁了这姑娘清白,要不娶回家,要不她自杀以正名声。

    李汝鱼杀了两个人,二混子和孙鳏夫,对于杀人一事已看得淡漠了些。

    但如此而杀人有些不忍。

    长剑依然抵在她咽喉上,有些没底气的小声道:你别说话,我就放开你。

    女子慌不迭点头。

    李汝鱼虽然看不清容貌,但看得见她点头,于是收手,轻轻直起腰,长剑却不敢拿开,深恐这女子破口大喊大闹。

    很好,只要你配合,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配合一词意味深长。

    那女子顿时想歪了,脸色唰的一下惨白,却又不敢喊叫,深恐这歹人惊慌失措又或者气急败坏之下,手一抖自己就香消玉殒。

    李汝鱼思忖了一阵,徐府最近可有什么陌生人来?

    女子幽怨的盯着李汝鱼。

    你就是陌生人啊!

    倒也放了些心,看来这个男人并不是为自己而来,没了失贞的恐惧,羞耻心便涌了上来,他还坐在自己小腹上呢!

    这姿势简直羞死人了。

    就好像就好像那些丫鬟偷偷看过的那些春宫图。

    可也不敢提。

    深怕自己一提,这男人就想起了那方面的事情,然后兽性大发,就算自己拼死挣扎,可他要是个衣冠禽兽,玷污自己尸体怎么办?

    李汝鱼等了片刻,没听得回声,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女子不无郁闷,是你让我别出声的呀,闻言只好轻声道:没有。

    李汝鱼转念一想,一个奴仆丫鬟而已,徐继业哪会让她们知晓和京都大人物勾结的事情,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

    看来还是得去徐继业书房看看,没准有什么线索。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甚至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杀了徐继业老铁的意思也很明确,北镇抚司何须惧怕地方官吏。

    说到底,自己还是受了赵长衣的池鱼之殃。

    赵长衣如果聪明,知道应该怎么做。

    心思电转,今晚不能空手而归小心翼翼的从女子身上起来,站到一旁,然后示意她站起来,收了长剑,忽然温柔的笑道:给你说个事,关于你生死的事,你要不要好好听着?

    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没兴趣?

    不管怎么说,不再是刚才那种羞羞的姿势,让女子淡定了许多,从最初的惊惶里恢复过来,暗暗思忖着脱身之法,闻言一遍揉着髋骨处一边点头。

    李汝鱼笑眯眯的,其实我来徐府,是为了你——

    这是转移她注意力。

    倏然间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掌刀劈落在女子后脖上,这是闲暇时刻,老铁教给自己的几个小技巧——先前扑倒女子的一连串动作,也是老铁所授。

    然而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

    女子确实栽倒在地,但是没有晕过去,痛得啊的一声,就要放声求救。

    李汝鱼慌不迭弃剑俯身。

    从后面一手搂住女子,一手捂住她嘴。

    心里暗暗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老铁教的这一招没学到家,似乎手刀砍的位置不对,应该再偏上或者偏下一点。

    女子嘴被捂住惊恐挣扎,支支吾吾满眼绝望。

    只是两人本就接触很亲密,这一挣扎,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李汝鱼终究只是个十四岁少年,想不到那许多,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假装凶狠的道:别说话,我只是想把你打晕然后离开而已。

    女子闻言无语,心里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打晕我也行啊,你离开更好啊,但你现在算什么,从后面抱住我,那只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又将自己胸搂住。

    我是个黄花闺女啊!

    打晕自己后,你真的不会见色起意?

    鬼才信!

    女子惊恐之中,犹有黄花闺女的羞涩。

    见女子还在拼命挣扎,李汝鱼深呼吸一口气,急声道:放心,我真的只想打晕你。

    说完收回一只手,不假思索的又一个手刀。

    女子虽然嘴被捂住,吃痛之下忽生急智,嘴一张将李汝鱼食指中指咬住,也是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发力顿时咬得满嘴是血。

    十指连心。

    这种痛楚语言无法形容,李汝鱼只觉头脑轰的一声爆炸,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但是

    不敢出声。

    用尽最大的毅力才将声音吞回去,任由女子咬着自己的手,无奈的道:不好意思,失手了,手法还有些生疏。

    气氛忽然安静。

    尴尬

    手法生疏?

    原来是个雏儿流匪,难怪声音显得有些青涩。

    那女子也是无奈的很,怎么会遇见这样的新手。

    如果自己不是受害者,她甚至想笑。

    他究竟想干嘛?

    现在怎么办?

    如果呼救的话他很可能恼羞成怒一剑杀了自己然后逃之夭夭。

    但如果不呼救,自己清白必然不保,晕过去后被他肆意凌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至少惊动了府上的人,他没办法玷污自己的身体,况且他真的只是简单的打晕自己?

    肯定是想打晕后为所欲为!

    简直卑鄙,还想忽悠自己。

    于是双手猛然撑住李汝鱼的胳膊,张开嘴就要呼救——再不呼救就来不及了!

    李汝鱼见状大惊,不假思索再一个手刀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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