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卦帝刘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遍地沧桑
要想争霸天下,军事力量和军事战略固然重要,但归根结底靠的还是人口和经济实力。
从桓帝以来,目前正是历史上的气候剧烈变动期,天灾、瘟疫不断,加上阉人、外戚乱政,地方豪强崛起、战乱不断等**,人口急剧减少。
从东汉高峰时期的五六千万人,降低到目前的七八百万人。
这个数字,是官方在册的人数,加上各地豪强隐匿逃税的人口和逃避战乱无法统计的人口,数量应该翻倍,有一千几百万人口。
曹魏方面,在册人口四百多万,孙吴方面二百多万,玄德老爹那边,即使到了阿斗时期,也不过一百来万人口。
从兵力上来讲,曹操方面可以动员四五十万人,孙吴二十几万人,蜀汉十多万人。
从经济上来讲,北方仍然是经济中心,生产力水平也比江南和巴蜀要高。
 
第68章 豪华阵容
十一月二十七一大早,刘封和陈氏三兄弟就被一队军卒押着,到了码头。
军卒对他们倒还客气,帮着他们把行装一起都带来了。
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好,除了汗血宝驴和车卖了之外,全都带上了。
到了港口,这里一片热闹。
江里集聚了不少战船,岸上这是一群送行的人。
孙权和周瑜不在,此时赤壁之战已经结束,曹操败回许都,估计是孙刘两家正忙着瓜分战后果实。
刘封穿过人群,就见到了鲁肃、张昭、吴国太、乔国老、小乔等人,正在跟孙尚香和徐舞蝶告别。
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长得跟小乔很像,估计应该就是大乔了。
军士们没让刘封多停留,就直接带着他们到了一个大楼船上。
房间都给他们安排好了,刘封一个舱室,陈氏三兄弟一个舱室。
刘封略微打量了一下,舱室里的装饰设施还不错,看来对他的待遇还算可以。
船上有不少女兵,自然都是孙尚香的人,卢氏和徐舞蝶的侍女彩蝶,正来来回回地指挥搬东西,忙个不亦乐乎。
看来他们也跟刘封在一条船上。
刘封闲着无事,就到了甲板上,打量着这条船。
这艘大楼船,长有二十来丈,甲板上共有五层船舱,吃水线以上还有两丈多。
若是装人的话,至少能装下七八百人。
下面的舱室里,是兵器、粮食、草料等,还有几十匹战马。
这样一条船,如果运送粮食,能装十万斛,可见规模之大。
东吴水军的强大,背后是发达的造船业在支撑着。
东吴有几个造船中心,其中最大的一个在侯官,那里专门设有典船校尉,带领一般刑徒在那里造船。
正是由于发达的造船业,东吴不仅有强大的内陆水师,远洋航运也很发达。
不仅船大,他们还掌握了水密舱技术。底舱分割成许多船舱,即使一个舱室漏水,船也不会沉没。可以一边往外淘水,一边修复,甚至都不影响航行。
在风帆的使用上,采用了多层风帆,可以迎接更多的风力,加快航速。
据刘封前世了解的情况,东吴的帆船,顺风快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到达大秦(罗马帝国)。
虽然此时的航行大多是沿着海岸近海航行,但是东吴的船队,尤其是商人,前往南海、甚至是亶洲(日本),都不是什么问题。
甚至时常有南海诸国和亶洲的商人,到会稽来来购买吴织、吴布等商品。
在这种背景下,想前往辽东,自然不在话下。
东吴除了跟辽东有一般的货物贸易,还曾经从辽东购买过战马,用船运了回来。
战马跟盐铁一样,也是一种战略物资,还是活物。
能从辽东把这种战略物资运出来,说明东吴很可能就在辽东有自己的秘密据点,而且规模不小,颇有能量。
这个据点,据刘封推测,很可能就是州胡,也就是后世的济州岛。
济州岛的东部是优良的牧场,那里自古就有饲养马的传统。
那里远离大陆和半岛,但是跟当时的辽东和马韩贸易往来密切,把那里作为据点,既能完成走私战马这样的交易,又能避开大陆和半岛上的监视。
仅仅具有造船能力,还远远不够。还必须有熟练的水手,并且熟悉航路。
无论对于军事行动,还是商业活动来说,航路都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情报资源,一般都对外严格保密。
东吴既然跟辽东有着频繁的往来,说明已经掌握了通往那里的航路。
当然,一路上风险还是有的。
出了长江北上,沿海航行,要经过曹操的地盘。
虽然现在曹操的水军还没有多大规模,但是随着北方的逐渐稳定,曹操肯定要关注沿海防御问题。
占据地利之便,曹魏对东吴的海上船队造成一定威胁,也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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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去找你师父
因为还在内河行使,没有大的风浪,船也比较大,走起来非常平稳。
几乎一整天,刘封就坐在甲板上,一边欣赏着两岸的风光,一边思考着自己今后的出路。
两岸是无尽的原野,偶尔有一些村庄和农田,辛苦的农夫,还在地里劳作。
这里多是水田地区,农夫们就挽着裤腿,光着脚在水田里劳作。
现在还是冬天,自然很凉。
由于连年战争,很多壮丁都去服兵役,即使在家的人,劳动也非常辛苦。
沉重的劳动,恶劣的自然条件,落后的生产方式,各种疾病和食物缺乏,使得现在的人寿命都很低,尤其是男人,能活过五十岁就是高寿。
江南水乡,没有强大的水军,即使强悍如曹操,也只能败北而归。
仅仅有了强大的水师,还远远不够。后勤补给还是个严峻的问题。
即使在辽东站住了脚,即使取公孙势力而代之,即使统一了整个东北,哪怕是仅仅是十几万军队,想要逐鹿中原,漫长的补给线和路上的损耗,就是个天文数字。
没有绝对强大的财力、物力、人力,想要逐鹿中原,只能是个幻想。
现在,刘封才发现,自己原来想得还是太简单了,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诸葛亮确实是对的。
徐舞蝶的侍女彩蝶来了,叫刘封过去吃饭。
进了船舱,孙尚香、徐舞蝶、鲁肃、甘宁和另外两人已经在座。
经鲁肃介绍才知道,这两人中,一个是典马校尉,一个典船校尉。
典马校尉,自然是主管战马事宜。
一个典马校尉到辽东去,目的已经不言而喻,很可能就是为了战马去的。
这个家伙叫虞重,字中陆,是虞翻的族第。看样子三十来岁,一脸和气。
典船校尉叫张卓,字公明,属于东吴四大姓中,张家的子弟,也是三十来岁。
孙尚香自然地位最高,坐在了主位,依次是徐舞蝶、鲁肃、甘宁。
刘封则坐在了客位上。
水上航行,一天只吃两顿饭,早上的饭,都在岸上吃了。拖到这个时候,刘封早就饿了。
其实,这个时候一般也都是吃两顿饭,也就是刘封这样的吃货,才动不动吃三顿饭,惹得陈氏三兄弟有的时候,都背后说他是败家子儿。
“太白,此去辽东,你算是回家了,能否带我等到你家里拜访一下啊”
孙尚香举起杯,不待众人回应,自己就先喝了一口。
“自然可去啊,只是稍微远了些。”
孙尚香,你想去我家,我还想回家呢。原来想着能在玄德老爹那里落下脚来,叫诸葛神棍一搅合,这下子彻底无家可归了。
再看众人,一个个的都是不怀好意的笑。
“太白,桃花岛到底在何处啊”
“就在樊城啊”。
“哦,樊城也有桃花岛”
孙尚香假装吃惊,众人更加觉得可笑。
“郡主,你们这些人太不厚道,我虽然是你们的俘虏,但也不能如此羞辱我”。
“太白,此话怎讲我等何时羞辱你了”
“你们明明知道我是刘封,为何此时还装得如此模样如此做派,很不厚道”。
“哟,这么爽快就坦白自己的身份你到江东当细作,我等还没说你什么呢,你倒怪上我们了。真是岂有此理”。
“是啊,太白,当初我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然是刘玄德的义子,我岂不是引狼入室你骗得我好苦啊”。
甘宁假装悲愤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是到江东当细作的。所谓的桃花岛,也是子虚乌有,至于师门什么的,也没有,到了辽东,咱们就分道扬镳。或者你们此刻把我放下去也可”。
“太白,你这就不厚道了吧你当细作,我们都没追究你,你带的金子,也没跟你要,还让你把随从带来了。你就一走了之,似乎有失道义啊”。
这是今天徐舞蝶跟刘封说的第一句话。
“既然如此,你们要我怎么做走不让我走
第70章 为何弃我而去
“太白,你分明就是在诓骗我们。别说没有那么大的船,便是有,生铁放到水里,不也沉了下去”
鲁肃一本正经,说的严肃周正。
似乎也有道理啊,可我前世见到那些船,又是怎么回事儿
不对啊,你们不知道浮力定律么水的浮力,等于物体排开同体积水的重量么。
再说了,谁叫你拿个铁疙瘩往水里放啊
这节奏叫他们带的,楼都盖歪了。
“子敬先生,这一回我倒是相信,太白没有哄骗我们”。
舞蝶啊,你真是知音。看在这个份儿上,就不收你做小妾,我好好教你算命的本事,不坑你。
“徐夫人何以言之”
“此前太白曾经跟我说过,他师父能做射程三万里的火箭,还能捕捉北冥之鱼。若是没有那么大的船,何以能装得下北冥之鱼”
“北冥之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有几千里,那得是什么网才能把鲲捉到”
“互联网啊”。
格格格,没等别人笑,徐舞蝶就娇笑起来。
徐舞蝶你个臭娘们儿,有那么好笑么
夏虫不可以与冰,代沟,代沟太深,跟你们没法沟通。
最好老天爷哪天叫你们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到那里都变成傻子。
刘封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波动。
给他的感觉是,这些人对自己,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起码表面上如此。
也许这是他们装的,也许他们还在期待着刘封带他们去见师父,也许他们会在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杀了自己。
到了三国之后,刘封也有一个体会。
这里的人,虽然不乏卑鄙,也不乏阴谋,但是,这些人似乎都有一种迷之自信,有一种敢作敢当的风范,还不像后世人那样,被礼教和权威压的挺不起脊梁来。没有那种猥琐,卑微,矫揉造作的感觉。
即使是诸葛神棍,在刘封揭穿了他的面目之后,也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甘宁明知道刘封以前骗了他,现在也没有抱怨和怨恨,还是跟刘封一样喝酒畅谈。
“郡主、子敬,此次前去辽东,结交公孙康,你们认为有几分胜算”
受到这种和谐气氛感染,刘封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提醒他们一下。
“太白不妨推算一下”。
孙尚香的口气,显得很真诚。
“实不相瞒,封曾经推算过,不容乐观。还是慎重为好”。
刘封确实推算过,他们此去非常凶险。
“太白所说,确有道理。”
鲁肃放下酒杯,正襟危坐,变得一本正经。
“公孙康虽然割据辽东,毕竟还属于汉臣,目前也跟曹操交好。我等此去,很可能砍了我们的头,送给曹操”。
“便是如此,也要前去。如今虽然三分天下之势初露端倪,但江东毕竟弱于曹操。若是不能结交外盟,早晚也将为曹操所灭”。
“此为不得已而为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等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是死,也要试上一试。也省得以后悔之不及”。
“是啊,大不了到时候跟他决一死战而已。死则死而,有何惧哉”
甘宁说完,举起酒一饮而尽,颇显豪气。
一场酒喝了一个来时辰才散去。
刘封回到自己舱室,犹自兴奋。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再想想即将要到达辽东,也不禁心潮起伏,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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