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哈哈,狼兄客气了,你这好好的二十八宿,怎么也想起做小小仙堂的上方仙了?”我师父笑意盎然的问道。我此时有些蒙圈了,这人自称奎木狼,难道真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木狼?
最主要的是,我师父给我的单子里,有个叫李雄的,如果就是这奎木狼的话。那说明我师父早就默认他上堂单了,现在怎么突然又这么问呢?不都是准备好的么?
“六爷折煞我了。”奎木狼李雄说话的语气,还有豪爽的态度跟狼天行简直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似的,他苦笑一声:“想必您早就知道我等心意,就别再考验我们了。做这样的选择是我等心甘情愿,当初上过一次封神台,如今也不怕第二次再来个灰飞烟灭,问道不悔。”
虽然他们没明说,但是话里的意思我猜都猜的差不多。先不说他堂堂二十八星宿管我师父叫六爷,但是他说就算魂飞魄散也问道无悔。我就好奇了,申公豹在上面实力真这么大?能让我上方教主姜太公忌惮,还敢将星宿打个灰飞烟灭?
我师父没有回答他,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过后,奎木狼对我师父说:“我们只代表自己,与万星殿中那位无关,在分寸方面六爷放心。”
他这话说完,我师父终于漏出了笑模样,没有说话,对着我点了点头。我立马会意他的意思,在准备出来金色的上方堂单上,写下了奎木狼李雄的名字。
“亢金龙李道通、房日兔姚公伯、星日马吕能、危月燕侯太乙··········”见我师父答应,奎木狼李雄依次报了一大堆名字,竟然是二十八宿的诸位星官。
在我师父的示意下,我依次把这些名字都写了上去。每每写下一个名字后,就有一道分神虚影落在名字上,黑色的字都变成了黑框金芯的,看起来就霸气非凡。
见我师父答应奎木狼上堂单后,狼天行满脸是激动,眼圈儿都有些发红。当奎木狼的分身没入上方堂单后,狼天行才对我师父拜了三拜,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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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打碎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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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准确说来,我家堂营只有一个上方教主,却没有上方仙堂。但是这并不阻碍我对于上方仙堂的理解,当初我给辛楠度重新立堂的时候,他就有上方仙堂。
大多数的上方仙堂是没有堂单的,都是供奉的造像。个别堂子根基深厚的,有上方堂单,黄底红字。最上面写着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
然后下面是四御帝君,再下面是天尊和上八洞金仙,依次往下排。但实际上,只有最下面一排是真正跟堂营有关系的,上面写的只不过是一个法脉。
打个比方说,一万个上方仙堂可能都有三清六御,但三清六御各位帝君和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比如最下一排有掌善部判官,那么上面就会有上清司命玉府右卿南宫上卿,再上面就会有掌火书金经大仙,再再上面会有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
而如果最下面一排有某位星官,上面就会有星光元君,再上面有左辅右弼,再再上面是中天紫微北极大帝。
但是实际上,只有最下面一排是掌堂大教主在上面的人脉,而从最后一排往上的,都是这些上方仙的归属。说白了,就是有根有底有门有派。
所以在给二十八宿写名字的时候,我是从下往上写的。没想到我师父伸手一抹,那些名字竟然到了中间位置。我不由得有些错愕,在上方堂单上,二十八宿真算不得前排啊。
接下来分身前来报名的,是雷部二十四位催云助雨护法天君:、
分别为邓忠天君;辛环天君;张节天君;陶荣天君;
庞洪天君;刘甫天君;苟章天君;毕环天君;
秦完天君;赵江天君;董天君;袁角天君;
李德天君;孙良天君;柏礼天君;王奕天君;
姚宾天君;张绍天君;黄庚天君;金素天君;
吉立天君;余庆天君;闪电神金光圣母,和助风神菡芝仙。
本来听二十八星宿的本名我就觉得怪怪的,等我把雷部诸位天君的名字写完后,我顿时发现,前四位邓、辛、张、陶四天君那不都是闻太师的徒弟么?
再细细一琢磨前面二十八宿的名字,竟然也是当初经历过封神之战的。但是这其中都是截教的人,一个阐教和人教的都没有。
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怀疑我之前的猜测,我的上方教主王秦到底是不是姜子牙啊。如果王秦是姜子牙,神秘人是申公豹。那怎么可能帮助上方教主的,是截教的人呢?这根本说不过去。
接下来是火部诸神,领头的是南方三气火德星君罗宣,带着火部五星君尾火虎朱招;室火猪高震;觜火猴方贵;翼火蛇王蛟;接火天君刘环。
火部完后是瘟部,为首的是瘟篁昊天大帝吕岳,带着东南西北四方行瘟使者,还有劝善大师与和瘟道士。看到吕岳的出现,我已经能够确定我之前的猜测部是错的了。
吕岳乃是截教门下,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有三头六臂之能,还有多件通天彻地散发瘟疫的法宝。一旦施展,可以造成大范围致命伤害,挥手间收割百万生灵。
他堪称封神一绝!论群伤能力,放眼封神世界,除了可以毁天灭地的三教圣人、鸿钧老祖,估计就是吕岳最强了,因此吕岳多次声称自己为截教门下第一人。
他曾三次与姜子牙斗法,第一次散播瘟疫,致使周军部重病,只有哪吒与杨戬二人幸免于难。最后是姜子牙请出了有克制法宝五火七禽扇的杨任,才将吕岳斩杀。
如果上方教主是姜子牙的话,吕岳怎么可能在他手下做事呢?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这张堂单上的神仙,都是斩将封神后的神仙,并且是截教的。
没等我想明白呢,一位位上方仙的分身纷纷报名,无一例外的都没有捆窍上身。我旁边的齐萌萌,此时和她的仙家们坐在一起吃喝的开心,就好像不是她家的堂子一样。
还有一点让我很意外,那就是除了火部火德星君上了堂单以外,其余各部都没有帝君,星宿那一排中,只有二十八星宿,别说没有北极紫薇大帝了,就连左辅右弼各位星君元帅也没有。
正琢磨着,突然一道光芒闪现,又一个上仙分身出现在堂单前,开口报名道:“我乃甲子太岁,杨任!”
我听完一愣,刚刚吕岳报名时,我就想到这个杨任了,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么,最主要的是,师父给我的单子上,根本就没他的名字啊。
我师父就在供桌旁边坐着,他老人家看都没看杨任分身一眼,好像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我不知道该咋整,但是我师父跟我说了,单子上没有名字的,就决不允许上堂单,这是底线。
于是我想了想,尽量语气委婉的问道:“这位上仙,您说您是甲子太岁,可有什么凭证吗?”
其实我明明知道他肯定就是杨任,但是没办法,我只能找茬。杨任听我这么问,冷笑一声,双手凭空展开一样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字,还有一个朱红色的大印盖在右下角。
“上仙原谅,这东西上面写的啥,我一点儿也看不懂。”我这话倒是真的,我能猜出他拿的可能是什么文书,但是上面的字明显不是现在的字,比甲骨文还难认,我一个也不认识。
杨任闻言一愣,不耐烦的跟我说:“小童不认识不打紧,且叫这堂教主前来辨认,莫要耽搁工夫。”
我闻言看向了堂单中,掌教大殿中的赤丰年,只见她和金花教主正在品茶说话,一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我顿时开始头疼上了,心说不会还是要我来得罪人吧?
正在此时,杨任把那文书一收,看向了我师父,趾高气昂的问道:“胡天清,我太岁部下来落座,奉的是执年岁君的敕令,你该不会不知道他是哪位吧?”
我师父眼皮都没抬,回答他:“知道,执年岁君太岁殷郊,当初大商太子,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我再次呆住了,我不仅把上方教主的身份猜错了,就连大公子的身份我也猜错了。他不是殷郊,因为殷郊在天上,已经被封为执年岁君了。
并且我师父不允许杨任上堂子,那说明他跟殷郊的关系并不好。大公子不是殷郊,那我就更不可能是殷洪,一切跟我想象中的都不一样。
杨任听完我师父回答后,冷笑道:“既然你知道,何故还让这小童明知故问,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笑话,讲究凭你也配说这话?你就算本尊来此,我杀你如探囊取物!”我师父先是轻蔑一笑,紧接着指着我对他说:“今天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是我徒弟做领路师父。如果你不想分身被斩脸上无光的话,就把口中的粪咽下去。”
我本以为我师父这话会激怒杨任,毕竟这位在封神演义中,也不是好想与的主。就连吕岳都死在他手中,只不过后来他口无遮拦,当对上梅山七圣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出来帮他,他才被袁洪所斩杀。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师父威胁他把嘴闭上,他真的就把嘴给闭上了。眼色阴靡了好半晌后,转头看向我。
此时我也下了狠心,一咬牙对他说:“不管你是哪位上仙,身份是真是假。我观这地马命中并无你这段缘分,上仙请回吧。”
刚刚被我师父吓闭嘴了的杨任,听我这么说,脸色突然涨红,紧接着怒极反笑对我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想好了?”
我顿时感觉有些生气,这是天上的神仙?因为凡人不愿意供奉他,就威胁我?这特么是啥道理?正在此时,我师父在心里跟我说,让我打他。
我本来是吓一跳的,打神仙?这不是开玩笑呢么?后来我转念一想,无论那神秘人是谁,我们之间本就已经没有回转的可能。我不让杨任上堂子,在他眼里相当于被蝼蚁个羞辱了。
他都威胁我了,我就算态度好也是那么回事儿,何必的呢?反正得罪都得罪了,也不差得罪的更彻底一些。
于是我也笑了,口中大吼道:“好妖孽,竟敢冒充天上星君,我这就替天行道!”说罢,我抄起后腰上的善恶杖,一棍子就抡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要说善恶杖最大的功效是什么?以前来说就是坚不可摧,还有一点就是可以接触到一切鬼怪元神。随着功德渐渐加深,善恶杖也早就变了样子。但是在能够打元神这一点上,好像功能更强大了。
杨任来的就是一个分身,跟当初大光明金刚的状态差不多。以前我还觉得挺神奇的,现在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都没有寺庙门口的金甲天神厉害。
杨任的分身被我打的是裂痕,直到纷纷破碎的时候,他都满脸愕然的没反应过来。估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地马为何敢对天仙不敬。
我师父跟我说过,修行一道就是逆天而行,连天道都敢逆,何况一个神仙的分身?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该不该的问题。反正我师父让我打,背锅的肯定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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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二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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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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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打开了短信,发现除了我爸妈以外,最多的都是宝儿的留言。从我刚到敦化第三天开始,宝儿给我打电话关机,然后就每天一个短信,问我在干嘛。
到后来,她基本一天条短信,一个星期后,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她已经到玄学堂了,让我开机后,立马联系她。
最后一条是昨天的,她在短信里跟我说,虎子和余媚回去了,她在得知我没事儿后,已经回上海了。我从她的语气中,看出了她从担心,到恐惧,再到无奈,最后从虎子那里了解到前因后果后的那种放心,与浓浓的委屈。
我回到里屋关好了门,然后给宝儿打了个电话,电话刚响两声就被她给挂断了。我心怀忐忑的发了个信息过去,问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五分钟后,电话响了,我立马接起来,那边传来宝儿的声音,只有四个字:“你·····还好吗?”
短短的四个字,被宝儿说的断断续续的,她虽然极力的不想让我听出她哭了,但我还是能察觉得到,她正在抽泣。
你还好吗?这一句话差点儿把我问哭了,我发现无论我经历了什么,在宝儿面前我始终是脆弱的。本来我准备好了她劈头盖脸的质问,我也准备好了跟她道歉,但我没想到,她开口就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的消失让她多担心我能想象的到,要不然以她理智的性格,不会请假亲自回到沈阳去了解我的情况。她在从虎子那里了解到我还安后,等不及我回去就立马回上海了,这也充分说明,她当时恐怕是不顾一切回去找我的。
我的心被她哀怨又不敢表露的语气堵得满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我,最后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电话那边宝儿叹了口气,然后强装坚强的跟我说:“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没事儿,就是有些想你了。”
她还是那么懂事儿,连想我都不敢随意表达,她怕成为我的负担。每一次打电话,她都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不提一切关于我的命格和仙家的事情。
她会给我讲一些平时遇见好笑的事儿,其实我不止一次发现,她说的很多事儿都是网上的段子。她平时应该没有那么开心,她只是希望我们的话题能够轻松些,既然不能天天在一起,那就避免诉说相思,来加重相思的苦。
我这一刻心里突然有些激动,我几乎是用低吼的声音跟她说:“宝儿,再忍忍,一切都快过去了,你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解决了很多问题,我们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
说着,我把这次的遭遇,除去一些特别危险的情节外,都跟宝儿说了。虽然我尽量避免让她担心,但在我讲述的时候,她还是在不断的抽泣,哭的梨花带雨的。
我跟她说,一贯教已经被剿灭了,现在还有一个背后人没被揪出来。不过他已经成了光杆司令,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解决他就交给我师父他们,并且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我还跟宝儿说,等我回沈阳一趟,处理些学业上的问题。等完事儿后,我就去上海找她,带她一起回老家过年。到时候我们一起买点礼物啥的,去看看她爸。
宝儿一直嗯嗯的回答我,她都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一直到快挂了电话,宝儿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后,我不知不觉间打开了宝儿的空间,发现她空间的背景音乐是《多远都要在一起》。原来的那首《简单爱》,在她踏上离开沈阳的火车当天,就换成了这首。
我一边放着那首歌,眼泪止不住的流。
想听你听过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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