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胡清风似乎看出了我眼神中的疑惑,呵呵一笑:“因为你投胎于母腹的时候,就是老夫我送你入腹的!”
我被胡清风口中的话震的目瞪口呆,在我的意识中,投胎这种事情不是在地府的环节么很多书里有记载,人在死后被鬼差压往地府,善多恶少者接引超升。恶多善少者压往孽台镜前,照出在世时的种种罪业,然后压往第二至第九殿,直到受尽诸般苦楚后,带到第十殿转轮王处,根据不同果报批准投胎。投胎前要过奈何桥饮孟婆汤,待忘却前世种种,然后投入六道轮回之中。
此时胡清风说是他送我入腹轮回的,我初始被他给我雷了个外焦里嫩,但是想想也知道,堂堂的掌堂大教主没必要跟我开这种玩笑。那么为什么是他送我投胎呢
我小心翼翼的问胡清风:“师父啊,您这么说我就更蒙了。弟子不是质疑您哈,我以前总听说投胎是地府的事情,小的时候我爸妈给我讲,说我是药王娘娘赐的,我也一直以为是药王娘娘免我在下面受苦,特赐我投胎呢。您刚刚说是您再当初送我入腹,这是咋回事啊”
胡清风笑着跟我说:“当初你本不该投胎,是上方教主将你魂魄交于老夫,跟老夫说是娘娘送你临凡,并且让老夫护送你入母体,这不正是老夫送你入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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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与天庭的战争
这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我被他震得瞬间失了魂魄,我的掌堂大教主竟然是胡家的六太爷这背后隐藏的信息先不必说,单单说如果胡六太爷做了我的师父,那我的辈分岂不是蹭蹭的往上涨么
我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我不知道买彩票中五百万是什么感觉,但是我估计就跟我此刻的心情差不多。好半晌我终于稍稍的平复了心情,却发现胡清风还是一脸阴沉,眼神飘忽不定的在回忆过往。
我等了好半晌也不见胡清风有什么动作,于是我谨慎的轻声问他:“师父,您是胡家太爷啊,为啥要改名呢您刚才说您叫胡清风,我都误会成小字辈了。”我这话时特别小心,生怕惹眼前这尊大神不高兴。不光是仙家,就算是人当被问到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反感的。但是我就这么个性格,心里揣着事儿不问明白就抓心挠肝的,没办法。
胡清风听我这么一问,回过神来,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着。好半天后,他叹了口气:“哎,其实我是最不愿提起那段往事的,但是既然你问了,老夫也答应有问必答了,今天就破例给你讲讲。”我不好意的挠了挠头,心里对我这个大神师父突然增添了不少好感。这老头从出现开始就一直笑眯眯的,现在又愿意抛开自己忌讳兑现诺言,可见他对我这个未来徒弟还是蛮不错的。
胡清风捋了捋胡子,问我道:“想必你也听小九他们俩说过,咱们是地仙教,跟护法教的教义和行事宗旨有所不同了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立马摇了摇头,跟他抱怨道:“我倒是听他俩说过护法教和地仙教这两个词,但是每次问,他俩都讳莫如深的样子,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两教的区别是啥。甚至我现在只知道咱们是地仙教,而护法教到底指的是谁,或者是什么群体,我干脆一点都不明白。”
胡清风无奈一笑,跟我说:“不怪他们,这是一段谁也不愿意提起的话题。护法教咱们等会再说,先说咱们地仙教。其实老夫不光是你的掌堂教主,同时也是整个地仙教的教主。”
我又一次被他惊到了,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这句话时一脸的落寞,但是用脑子想想,地仙教之所以能称为教,那阵容能小的了么看来胡菩淘之前说的果然没错,等我出马后,那个什么一贯邪教屁都不是一个。
这些天我心里一直担心的就是那个邪教组织,现在终于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我师父不光是胡家的六太爷,同时还是一教的教主。这说明我的背后是一整个仙家阵营,老子我有这样的靠山,我还怕你们一群被洗脑的低能
胡清风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缥缈,跟我将起了一场关于仙家的往事:
那是在三千六百年前,正值商朝末年。所谓的气运轮回,说的就是每过三千六百年,整个天地气运回归初始,主宰天地的道意也将更迭,于是各教派为了争夺执掌天地的正统,上演了一场席卷三界的道统之争。在上一个纪元,是由人教治理天地,于是人类繁衍与进化速度飞快,但是最初的自然平衡也被打破。万事万物都由人类主宰,开始有了各种贪婪与争斗,将整个阳界弄得乌烟瘴气。
但是就是在那样的一个纪元里,有很多被毛戴角湿化卵生之辈,它们不甘于生死不由己,于是苦苦的挣扎着。有一部分脱离了泥沼,修仙得道证了仙体。灵宝道尊也就是通天教主有感,创立了截教教义,推崇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他认为兽类虽然没有人类得天独厚,但是它们更加的努力,也更懂对自然万物的珍惜。所以道尊带领截教也卷进了道统之争。
却不知原本相互征伐的各派竟然开始一致抵制截教,在他们眼中,这些被毛戴角之辈根本就是低等生物。就连上一纪元的主宰人教老君,也在和阐教达成了某种协议后,开始转向支持阐教共同对抗截教。那一战相当惨烈,截教面对强敌环伺最终败北。接踵而来的,是阐教对截教的疯狂打压。
这一纪元开始后,凡是人类修行到一定程度,天上自然接引使其位列仙班。而截教的弟子无论修到什么地步,都被定义为妖,无论好坏都凭巡游天将的心情,一个不好就被打上妖邪害人的标签,然后不是被抓去下了妖狱,就是被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那时凡是动物类修仙的根本就不敢在地上行走。
在那个期间,有一次血萍苦界与人间界的壁障破裂了,致使无数怨鬼涌入人间造成了无边的杀业。起因是因为当初大禹帝追杀恶兽相柳于此,相柳面对一众上古大神的剿杀避无可避,于是身喷毒液融开了两界壁障。虽然后来大神们加固了封印,但是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削弱。灵宝道尊不知道用什么代价换得了人阐两教的同意,允许让截教弟子为天庭镇守血萍苦界的入口,并在那里开辟地仙
第三十章 乱世三星
我师父的话听的我心血澎湃,以前查中国几大未解之谜时,曾经有一条是我特别好奇的,那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长江断流事件。
据说那是在元朝至正二年,也就是1342年的农历八月份。八月是汛期,对历史知识有所了解,或者常留意新闻的人可能都知道,在古代时长江还没有三峡大坝这样的水利工程。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发洪水,可在这一年,偏偏出现了奇迹,江苏泰兴的老百姓们早上起来一看,长江的水没了。八月汛期,江水大涨之时,居然在一夜之间,江水说没就没完了,而且消失得干干净净,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上千年来,这次长江断流事件一直都被当做神话传说来宣扬,甚至时间久了,弄得大家都把这次事件当做了杜撰。一直到解放以后,很多历史学家与地理学家根据当地的县志,发现这是一次确有其事的事情后,开始了很多次的考察与研究。但是最后也没人能说明白是因为什么,只能将其总结成一些难以自圆其说的自然现象。
此刻听我师父这么一说,我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由仙家大战引发的,几位仙家联手竟然能够让长江一日之间消失不见,可想当时那几位仙家的道行是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而就是这样法力通玄的仙家,最后也难逃身死道消的下场,难以想象当时的战争是有多么惨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文疏办的那么难了,不费劲就怪了
另外,我从我师父的字里行间听到了一丝我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一种可能。
我原本知道我师父的身份时,心里简直是美开了花,因为我师父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一颗参天大树般的靠山。但是听他继续讲述下来,我才发现,也许这个靠山说不定正是祸苗的根源啊。首先,当时和天庭以及阐教门徒大动干戈的地仙除了死的,几乎都跟我师父入了地仙教。其次,那次大战的导火索就是封神演义这本书,也就是说我师父算是罪魁祸首
这些还不是重点,最最主要的是,在所有地仙里分为两个派系,那就是护法教,以及地仙教。护法教可以说是上面认可的,而我师父的地仙教就是地仙界的黑色组织啊。我不知道地仙教与护法教的关系是怎样的,如果真的达到了对立的地步,那么就相当于说我们站在了全世界的对立面。
想到这种可能,我心里顿时有一点慌乱。虽然知道直接那么问有点不太好,但是我还是急于求证一下:“那么自从仙家分为两派后,就此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还是说到了互为仇敌的地步了师父,我不会出马以后到处都是仇仙儿吧”
我师父苦笑了一下,然后叹着气解释道:“这一点你倒是多虑了,当初两教的分割就像是划出了保守派与激进派一样。有的爹在护法教儿子在地仙教,有的哥哥在护法教弟弟在地仙教,两教无论怎么说都沾亲带故。表面上行事会顾忌派系问题,毕竟他们直属天庭管辖,而咱们是天庭的眼中钉。但是也就是做做样子比划比划,不至于性命相搏。再说大家都是在地藏王坐下修行,当时之所以我地仙教没有被天庭剿灭,也正是菩萨出面做了调停。”
“你对这个天地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在三界中道教属于当权的管理者,而佛教更像是一个教育众生的中立教派。佛教不夺取天地气运,所以作为回报道门是很尊重的。咱们的文疏就是走的佛门手续,只要不触动天庭的逆鳞,佛门是护得住咱们的。况且我们也并不是什么软柿子”我师父突然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我们最终的目的和护法教一样,都是为了子侄一辈能够积累功德,搏一个正果,只不过我们不愿意用仰人鼻息的姿态罢了。”
我心中一阵苦笑,我师父是在告诉我,我们其实还是有实力鱼死网破的对不换句话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是夹缝当中求生存
既然我师父都这么说了,我也懒得去管他们仙家的事情,一步一个脚印积累功德就是了。我轻咳了一声,问出了我心里最关心的问题:“师父,我从小到大就霉运不断,走到哪里哪出事儿。虽然有药王娘娘保着我,但是我也不能走到哪里都把娘娘的像带在身边不是。我姥姥说我命犯杀破狼三星,等我出马后,咱们老仙儿能不能给我破破关改改命啥的我不想老这么倒霉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就觉得我问完这句话后,我师父眼中闪过一缕精芒。他跟我说:“你姥姥说的不错,你的命格里,恰好三星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
还没等师父说完,我一脸激动的插嘴道:“没错师父,我姥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原话都一模一样不带差一点的。说我命犯杀破狼三星,属大凶命格,不是乱
第三十一章 文打窍
我努力的挥去心中那有些不敢置信的念头,若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份,恐怕我都要把他当成神经病了。我将师父跟我说的这些东西牢记于心后,问师父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马。
师父慈祥的笑着,跟我说:“说起来也就是这一年半载的事儿,咱们的令旗剑印也就都下来了,到时候咱们出马拜师一块办。这次来了为师就不走了,你前几天遇见邪教的事儿小九都跟我说了,老夫亲自在你家中坐镇!另外,你乃“天妒”,从降生的那一刻就关乎气运,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必然想将你掌握在手中,如果得不到那么自然想着将你毁灭。所以,除了有仙家保护以外,你必须学会自保的本事。虽然你底子不错,以前你姥姥就教了你不少东西,但你要明白,实践才是磨练自身最好的途径。”
我师父说的我老脸一红,以前没遇到事儿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老子可牛叉了,佛道双全阴阳平趟。直到真正遇见了一贯教我才发现,随便一个小鱼小虾就能弄死我,要不是有胡菩淘常相九的保护,早不知道死几次了。
师父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你以往学的那些东西是扎实的基础,用你们人类武侠小说的解释,就相当于你有高深的绝学,却没有深厚的内力做支撑,所以发挥不出其中的威力而已。而真正支撑这些法门的内力就是功德,以后出马办事积累功德多了,道行自然水涨船高。你七窍未开,所以之前小九他们帮你都要捆你窍,伤你身体不说,仙家们的本事也难以发挥出十之一二。在接下来的日子,为师亲自为你打窍,等你窍全开了,仙家不用显形也能让你看见与你交流,上你身你也不会不舒服。”
我一听这是美事啊,据说仙家打窍本身就相当于赐神通,其中开眼窍就相当于开了天眼,那不就等于特异功能么。我自从第一次在墓地短暂开眼之后,就一直对这个本事一往情深。于是我迫不及待的问我师父:“师父啊,开眼窍是不是就等于有天眼了咱们啥时候开始啊”
我师父对我说:“开眼窍顶多算是开了阴阳眼,目的是方便你与仙家沟通,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但是道行稍稍高一点的,不想让你看见的,你照样看不见。开天眼有开天眼的法门,需要你自己慢慢去体会。打窍有两种,文打与武打。文打时间长一点,但是基本没什么感觉。武打比较遭罪,但是立竿见影,你想选哪一个啊”
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或许说是一种考验。这还用选么反正正式出马还有时间,我又不着急。这就相当于问一个小姑娘,你人流是要普通的还是无痛的啊要是有钱的话,当然特么选无痛的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吭吭唧唧的跟我师父说我选文打。师父点了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起来多少有些不太高兴,估计是在嫌弃我太怂。没办法,我不是怕疼么,又不着急没理由为了逞能跟自己过不去啊。
师父没有废话,跟我说了一声:“那我就开始了。”然后对着我大手一挥,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我在睡梦中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盯着我的眼睛看,看的还含情脉脉的,我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那感觉别提多恶心了。我是真特么怕他亲我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这觉睡的我腰酸背痛的一点也不解乏,我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愕然的发现我脸上的伤疤已经全部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觉得镜子中我的皮肤比以前白嫩了不少,好像人都有些变帅了。我猜应该是我师父给我打窍的时候,顺带替我疗伤了吧。
洗漱完毕后,我回屋穿好衣服。眼瞅着假期就快要结束了,我打工挣来的钱还剩下七百多,我准备一会出去给我妈买点啥。顺带的也给宝儿买个礼物
等开学我就高二下学期了,宝儿也是高中的最后半年,眼瞅着都要毕业了。我问过她想要考哪所大学,她跟我说应该会去沈阳。这也就说明留给我的时间还有半年,兄弟我得抓紧时间采取攻势了。虽然想想异地恋挺苦的,但是怎么说也比单身强吧。在宝儿毕业之前我必须把她追到手,我都想好了,考上考不上,老子也要去沈阳
收拾利索,我从香筒里捻出三只香,拜完药王娘娘后,将想插进香炉正准备出门。愕然的发现从娘娘像里走出了一个人,就像充气一般,慢慢的由小变大,转眼间就变成普通人大小,笑着站在了我的身前。
好半晌我才把张大的嘴巴合上,惊讶的问他:“哎呀卧槽,九哥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你出来能不能不对,我直接能看见你,我这是开了眼窍了”
常相九见我一脸兴奋,他也笑了笑,说道:“你当开窍是拧水龙头那,说开就开教主给你打窍肯定比别人快多了,但文打也不会一夜开窍。你这是短暂开窍,慢慢还会合上的。文打有个弊端,那就是会来回反复,但不会完全闭合,就跟拉橡皮筋差不多,什么时候橡皮筋失去张力了,窍就完全打开了。这段时间里,你眼里看到的东西会有些紊乱,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你是一会能看见一会看不见,哈哈。”
第三十二章 我要表白
常相九让我整的脸红脖子粗的,臊眉耷拉眼的吵吵着:“你特么能不能别老跟你九哥阴阳怪气儿的,咱兄弟俩也这么长时间了,你扪心自问九哥我祸祸过你没,你都快给我整玻璃心了。”
兄弟我冤啊,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这表演呢,我问都没问你一句,你解释啥啊
我跟常相九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问他:“这大清早的,九哥你出来是找我有啥事儿啊”
常相九不乐意的白了我一眼:“我找你能有啥事儿,我看你这捯饬的花里胡哨的,两撮小头发整的跟牛犊子舔了似的,这是要出门儿啊你从小到大哪次出门儿我没跟着你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你没开眼看不见罢了,你那命格都快赶上唐僧了,九哥我不保护你能行么”
常相九说完就像我展开了怀抱,然后就要扑过来抱我,给我吓得下意识一个闪身躲开了。这老玻璃要干啥光天化日之下的,俩大老爷们独处一室是激起了你的什么不成
常相九被我闪了一个趔趄,一边揉着他的老腰,一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问我:“卧槽,你躲啥啊,胯骨轴子好悬没给我崴折了。”
我特么能不躲么,不躲就让你丫的抱上了。我双手护胸,一脸鄙视的骂道:“好啊,劳资我将你当兄弟,你特么却要捡我的肥皂”
常相九让我骂的脸皮子一阵抽搐,像看吴老二似的看着我:“我捡你妹的肥皂啊,你七窍未开,劳资跟你出门只能扑在你身上。你以前出门我都是这么跟着你的,你特么以为我愿意骑着你啊,次奥。”
我心中一阵恶寒,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我打扮溜光水滑的出门,身上背着常相九这个老棺材皮子,这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还盘在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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