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哦”长青子假装很惊讶的样子,然后讥笑着问我:“跳大神儿的”我明白这老道为啥对我这么大成见,一般正统道门的人很多都不认可出马仙,他们将东北马家视为动物修成妖后,成立的旁门左道。
“算是吧。”
第二十二章 明挖暗盗
还是老样子,常相九与胡菩淘作为贴身报马跟在我身边,除此之外,刘浪特意给我派了一位仙家,那就我的探地使是周童。我想了想还觉得挺恰当,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是温韬手下的盗墓小先锋啊,此行还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周童毕竟是个清风,总占着我的身子我肯定受不了,刘浪的解决办法是让我找个装中药的蜡丸子,就是外面一层蜡里面是塑料的那种。
他让周童平时呆在蜡丸子里,关键时刻我一捏他就能出来。我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不是小时候的动画片宠物小精灵里的召唤兽么。
秦五爷一共准备了三辆车,两辆猎豹一辆绿皮子的普拉多,也就是俗称的霸道。用秦五爷的说法是,这样的车看起来比较像驴友。
选择座驾的时候,长青子大嘴一撇当先上了霸道,那辆车上除了开车的以外,秦五爷坐在副驾驶,安保领头的带个人坐在后面,唯一的一个空位让老道给占了。还剩下两辆猎豹供大家选择,还没等我选,虎子在后面捅了捅我,憨笑着跟我说:“要不咱哥俩坐一辆呗”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俩等别人都选完后上了最后一辆。这辆车上除了我俩以外全是安保,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左边坐着那个冷艳美女。倒不是说咱们哥们有啥别的想法,怎么说旁边坐个美女还能闻闻香味儿不是,总比俩大老爷们儿夹着我要强多了吧。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虽然安保们全都面无表情跟机器人似的,但是有虎子在我一点都没觉得寂寞。这家伙操着一口东北方言滔滔不绝的跟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什么小时候跟他爹学木匠不用心他爹揍他啦,什么第一次做棺材他把盖子做小了,从早上出发一直讲到大中午头子,给我脑瓜子吵吵的嗡嗡的。
一路上车队除了加油以外几乎没有停顿过,安保们换着班的开车,就连吃饭都是在车上用面包矿泉水解决。虎子可能也是讲累了,啃完两个面包后开始没心没肺的打呼噜,脑瓜子动不动的就靠在我肩膀上。我这个人虽然没啥洁癖,但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大老爷们跟我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然。于是虎子挤我我就挤冷艳美女,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从大庆出发,在路上飞驰了将近二十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安阳。安阳古称殷、邺、相州、彰德府,是河南省地级市。位于河南省最北部。零几年的安阳看起来还不错,比大庆看起来要有底蕴的多。旅途并没有结束,秦五爷说大墓的位置位于河南、河北与山西的交界,属于安阳的涉县管辖。车子从高速上下来后就上了国道,开了两小后终于到了涉县。
到了涉县已经是后半夜,秦五爷将我们带到县城一家还算干净的招待所,说是修整一晚然后明天进山。开房间时,虎子说啥要跟我住一间屋子,说是还没跟我唠够,我说啥也没同意。我洗漱完毕刚要睡着,就觉得眼皮前有人影晃来晃去的,我下意识睁眼一看,原来是我堂子上的一位胡堂弟子。
这位胡堂弟子将我睁开眼睛,连忙对我一抱拳称了声地马,我客客气气的让他坐在床边上,问他:“老仙儿显灵是有事儿啊我这都快睡着了。”
“我是来告诉地马,咱家兵马已经先一天到达了古墓附近,那里情况挺复杂的。代教主让我给你传个话,明天如果要下去的话千万别第一个下去,那个墓不简单,没点损失连墓道你们都进不去。不过代教主让你放心,在真正进入主墓室之前,有周童在一切都没问题。真正到了有危险的时候,代教主就亲自来了。其余的事情一切以香为号,需要人马你就点香,咱家兵马随时到。”胡家弟子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记住了,胡家弟子一抱拳后原地消失。其实不用刘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虽然拿了钱了,但我又不一定是拿的最多的。之前秦五爷把下面说的那么邪乎,要是可以的话,别说第一个下去了,我干脆就不想下去。
早上一起来,虎子连脸都没洗,又凑上来开始跟我喋喋不休。其实我对他也挺有好感的,为人朴实没啥心眼子。所有人吃完早餐后,秦五爷让大家把各自的装备都准备好,再往前去车就不能开了,因为太扎眼。于是我们一行十五人租了两辆当地拉脚的金杯,假装成旅游的,直接被拉到了太行山脉红山景区附近。
下了车后我们一行人步行了十来公里,走到西山背坡的时候,两辆马车出现在眼前,看赶车的打扮明显就不是本地人。哪有这么年轻皮肤这么好的车老板子一看就是秦五爷的人。马车沿着山脊的土道颠颠簸簸的往里走,一直走了三个来小时,周围除了林子已经没有任何人烟,更别提什么现代化产物了,就连优生优育的标语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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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上古殄文
到了自己的地头上,秦五爷显然是已经没了那么多忌讳。他一摆手示意猥琐男带路,我们在他的带领下坐上了四轮的越野摩托往山里走。车子在根本没路的林子里穿梭了半个来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营地,四周都是灌木杂草,只有这里被清理出了一大片平地,还有十几个绿帆布帐篷,营地中间架着几盏大功率探照灯。我们一行人刚一到,一个长得跟侏儒似的人立马迎了出来。他跟秦五爷耳语了几句后,带着我们走进了其中一个帐篷。
帐篷里的场面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既不是睡袋也没啥生活用品。只有一台柴油发动机,外加上一个由铁架子支起来的圆筒形机器,在秦五爷的介绍下我才知道,这东西叫做电动洛阳铲。就跟打井用的钻头差不多,唯一多了一个功能就是能够抓土样。
秦五爷给我们介绍那个侏儒男,说他叫张添财,在考古界干了大半辈子了,道上人称张爷,还说这次发掘都是张爷领导的团队。其实现在不用说也已经心知肚明了,这伙人无论言谈举止还是穿着打扮上,肯定是个盗墓团伙没跑了。
我们正在这说话,电动探头已经把土样抓了上来,张爷抓了一把土用强光手电照了半天,跟秦五爷说:“下面二十一米三寸,出现生土层,位置找到了。”
秦五爷听完眼睛一亮,吩咐张爷接续干活,今天晚上说啥要把天窗打开。张爷也没有废话,招呼手底下的伙计开始下铲子。他们将帐篷全都拆了,安保队伍开始站住山头向四周境界。张爷的队伍这次并没有用电动的,而是用的普通洛阳铲,用钢管一节一节的连接在一起,然后用橡胶锤开始往下凿。
这群人以最初的那个铲坑向外辐射,一个坑一个坑的往外凿,直到挖到两色土为止。张爷吩咐人将最外圈的铲坑用木楔子的钉好,然后每个木楔子上系好白线,整个墓穴的形状就应经画了出来。
我看了看画在土地上的图案,心里不由得暗暗有些吃惊。怪不得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呢,张爷竟然能够依靠洛阳铲就将下面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地面上的白线连接在一起,明显就是大墓的轮廓,甚至连穹顶和几间侧室都被定位了出来。整个过程当中,我们五个灵异先生全都成了看客。
我偷眼看了看秦五爷,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兴奋也有紧张身子还有些微微的颤抖,脸红的就像是刚灌了一瓶二锅头似的。我想探探他的底,于是没话找话的跟他搭茬:“张爷真是好本事,这还没往下挖呢,连下面的形状都整出来了。看来秦五爷您这次是白发福利了,我们这帮子人恐怕是用不上了。”
秦五爷听我这么说回过神来,他勉强的压下了脸上的兴奋,笑着跟我说:“小高先生有所不知,各代的斗子都是有所不同的。秦汉时期的墓都是封土锥形状,魏晋一般为拱形,明朝一般开山为陵颇具帝王之气。宋明清的墓穴吸取了前朝的防盗经验,上面配以宗庙园林,下面地宫各种机关陷阱,是最难以挖掘的。但是独独夏商周的墓穴最难以捉摸,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所以可以参考的范例并不多。”
秦五爷以谈起陵墓顿时眉飞色舞,他口中对古墓的认识甚至不比张爷少,跟我夸夸其谈道:“已经发掘的商代古墓基本都是小型墓葬,大多都是一些长两米,宽不足一米的,甚至很多贵族的墓也大多如此。你再看看眼前这座大墓,光是上面主墓穹顶的大小,都已经百米见方了。而起结合矿坑那边的墓道,很明显这古墓不止一层,下面应该还有地宫。这样的商朝墓根本就是闻所未闻,谁也没有发掘的经验。所以说下面会出现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墓没有防盗措施说的过去么一般机关张爷他们都处理的了,怕就怕在会出现一些超自然的东西,这也是我秦谋需要依仗各位的地方。”
秦五爷激动之余也不忘了给我们五个脸上贴金,虎子站在我身边不住的点头,除了我俩外,孙紫林还是那副沉默是金的样子。典座和尚满脸微笑,长青子拍了拍自己的褡裢,跟秦五爷说放心,一切包在他身上。
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张爷那头已经带着人开挖了,用的各种奇形怪状的铲子,看起来都是定制的。他们并没有直接从穹顶往下挖,而是距离侧室能有四五步的位置开始下家伙,挖掘的方向呈之字形,每挖半米一拐弯,然后后面的伙计从外面往里运木头方子搭架子,秦五爷说这是为了防止塌方。
不出半小时的功夫,下面的张爷喊了一声“看着墙了”,秦五爷大手一挥,安保头子带人当先下去了。长青子毫不含糊的跟在其后,然后是秦五爷、孙紫林、典座和尚,我跟虎子跟在最后。这帮人
第二十四章 痋蚺人蟒
我们四下看了看,其实我对于这些文字还是挺感兴趣的,别的不说,要是能拓下两块卖的古玩市场,少说也值个万八千的。但是想归想,虎子拍个照片秦五爷都不让呢,再说我也没地方淘滕工具去。
秦五爷似乎对青石板上的文字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四下扫了一眼,然后跟我们说:“抓紧进去吧,里面具体什么情况咱们谁也不知道,大家都戒备着点儿,好东西都在里面呢,别耽误行程。”他这话等于将一切都挑明了,是奔着里面的陪葬品去的,只不过来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也没人说啥。要说我来趟这趟浑水还有我师父的原因,其他人估计单纯就是为了赚钱来的。
秦五爷说完这话,队伍开始分成两个阵营。安保队伍分出了五个人,张爷的手下也全都留了下来,他们纷纷在背包里鼓捣着什么。秦五爷就跟没看见似的,让安保头子带着我们剩下的人往墓道里走。我看他们这番举动心里有些警惕,姓秦的钱给的痛快,不会最后为了保存秘密再跟我们玩儿个黑吃黑吧
我偷偷的捅了捅虎子,示意他跟我站在一起,虎子这家伙没理解我的意思,愣眉愣眼的瞅着我。我笑了笑,指着留下的人问秦五爷:“五爷,就像您说的,里面啥情况都不知道呢,人多力量大不是么,他们留在这干啥啊”
还没等秦五爷回答,张爷回过头来先说话了:“小高先生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我的人和安保留在这里开后路,他们要在侧室顶上打个洞,咱们完事儿后要从上面出去。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不走回头路。”张爷说的一脸的随意,我要是能相信他我就是个傻子,开个天窗能用上这么多人什么留后路,我看是要堵路还差不多吧。
我俩这么一问一答的同时,我微不可查的观察着在场众人的表情,长青子还是那副傲慢的样子,典座和尚依旧微笑不语,孙紫林还跟抑郁症患者似的。我之所以一直跟缺心眼虎子离得近,是因为这些人里就他没啥心眼子,从我俩一路上聊天的字里行间,我发现这货就是为了挣两万块钱给他爸还赌债来的。这些人当中我分析不出长青子与典座和尚跟秦五爷的关系,最摸不透的还输孙紫林,他寸步不离秦五爷左右,姓秦的走到哪他跟到哪,但是秦五爷明显不咋待见他。
我在心里问周童张爷的话靠不靠谱,周童给我的回答是“你以为呢”我见所有人都看着我,仿佛是在等我的决定。这些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我还没摸清,在这里就发生冲突也不合适,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跟在队伍的最后往里走。周童吩咐常相九与胡菩淘留下,看看这些人准备干啥,他自己陪着我就行。
常相九他俩离开我身体的一瞬间,虎子一个激灵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偷偷的给我竖了根大拇指。果不其然,这家伙能够发现我的报马,说明他还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不单纯的是个木匠。
安保头子手里举着矿灯走在最前面,张爷紧随其后,剩下的三个安保将张爷围在中间,整的就好像张爷才是老板似的。墓道的弧度很大,所以前面只能看见墙壁,就好像在围着主墓绕圈儿似的。墙壁两侧到处都是那种象形文字,我们走在这里就好像准备去献祭似的,再加上能见度实在不高,要多压抑有多压抑。
越往里走越潮湿,地面甚至开始出现了积水。张爷用手指沾着地面上的水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应该是之前塌方渗进来的。外面的煤矿显然是假的了,那么这说明他们之前就挖过盗洞,然后盗洞塌了。走了大概能有十五分钟,眼前的墓道变的笔直笔直的,两侧的铭文也开始由橙红转为暗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气。
长青子和典座和尚分别掏出了桃木剑与金刚杵,虎子皱眉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铜尺。我看的有些好笑,一会万一出来啥玩意儿你还打算给它量量身材啥的啊我为了应景,也将善恶杖从身后的背包里抽了出来,将布条子抖开握在手中。虎子看了眼我手中漆黑的棒子,问我:“你拿根儿烧火棍子干啥”
我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反问他:“那你拿把尺干啥”
虎子扬着眉毛一撇嘴,跟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鲁班尺。”我没空理他,还鲁班尺呢,鲁班不就是你们木匠的祖师爷么。顶多能证明你是木匠不是裁缝呗。
安保头子还要往前走,张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安保头子眉头一皱但是没有说话。张爷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跟台球差不多的铅球,沿着地面往前一骨碌。顿时墓道里充斥着“嗖嗖嗖,噼里啪啦”的铁器声。安保头子脸色煞白的举着矿灯往前一照,发现满地都是青铜箭头。这是我们才发现,原来墓道两侧的砖墙缝隙处都有一个小圆洞。
估计箭杆因为年代的久
第二十五章 鲁班书传人
此时的虎子左手正抓在粉蛇的肚子上,粉蛇弓着身子整个蛇头后仰,然后就像安了弹簧似的,搜的一下子奔着虎子脖子而来。我们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张爷手指还在哆哆嗦嗦的指着虎子。
就在我以为虎子肯定要挨上一口的时候,这家伙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他松开了左手,然后往后一跳的同时,口中“妈呀”一声,右手的鲁班尺对着粉蛇就轮了过去。这一尺拍的就跟打棒球似的,整个尺身砸在了粉蛇的蛇牙上,竟然发出了噌噌的金铁撞击声,甚至还看见了火星子。
虎子跳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的显然吓的不轻。从他口中那声“妈呀”不难分析出,刚才与其说虎子反应的快,不如说他这是条件反射。虎子连忙跟头把式的跑到我身旁,粉蛇没有再次发出攻击,而是立着眼睛观察着我们这帮人。借着这个功夫我才发现,这玩意几乎有我胳膊粗细,与其说粉红不如说肉红,就像是被扒了皮似的,如果不是身上还有些许鳞片状的东西,看起来就像一根肠子。按理以它的粗细来说,整个身子少说也应该有个三四米,然而这条蛇竟然只有一米不到,刚才就围在铜人腰上的凹槽里,我们几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离铜人远点。”周童在我心里提醒了一声,我下意识的往甬道的出口方向挪了几步。我刚一动,粉蛇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口中沙沙的怪叫不停,就像响尾蛇尾巴发出的声音,接着石廊内接二连三响起了相同的怪声。八个铜人的腰间都在蠕动,一个个粉皮怪蛇从铜人的腰上立了起来,尾巴歉在腰后我看不见。
这些粉蛇将所有人围在了中间,铜人是左右各四个分成两排的,所以这些粉蛇等于是将这些人包围了。以粉蛇身体的长度他们不动还好,往哪个方向走都可能面临攻击。好在我刚才往出口处挪了几步,虎子也被我拽了过来,我俩现在要是跑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往前跑的方向是主墓室,我对这墓穴里的环境一点也不了解,如果这帮人全被干掉的话就等于退路被封死了。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秦五爷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微不可查的闪了闪,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将迈出甬道的腿又缩了回来,摆出一副共患难的姿态。虎子看我这样,他也把鲁班尺立在身前,大有一副兄弟你上我就上的意思。
安保头子腮帮子鼓鼓着,从军勾的靴筒里抽出了枪刺就要砍,秦五爷却将他拉住了。张爷沉着脸说道:“这东西叫做痋蚺人蟒,是将一种叫做蚺蟒的蟒蛇剥了皮,然后将它们放在被特殊药材喂养的人蛹身上,蟒蛇被剥皮后疼痛难忍,尤其是一见风。所以蟒蛇会控制不住咬破人蛹的肚皮,往人蛹身子里钻用人身当蛇皮。这种蟒蛇初始时有碗口大小,随着吸收人蛹身上的精气会越缩越小,直到精气吸收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陷入沉睡,这时的痋蚺人蟒已经身如金铁刀枪不入了。它们可以不吃不喝沉睡万年,能够刺激它们苏醒的只有阳气,这是上古时期一种特殊的防止墓葬被盗的方式。”
张爷说道这里顿了顿,然后苦笑道:“对付墓里的各种机关陷阱我在行,但是眼前这东西已经脱离了我老张的能力范畴了,各位都是灵异界的高人,到了五爷需要各位的时候了。”
张爷说完这番话后,长青子与典座和尚掐诀的掐诀念咒的念咒,显然都是有手段要施展了。虎子也在一旁手握鲁班尺,另一只手掐起了一个我完全没见过的法决,就好像摇滚青年们常用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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