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我俩正满脸飞眉毛的时候,上面的人影终于摸到了机关,他对着墙按了一下,然后石墙开始发出机关声,缓缓的开始移动。人影走过石墙后左右看了看,然后朝着左边挪了过去,见到一个转弯处走进了另外一条甬道。这一幕何其相似,如果上面移动后的甬道真的是张爷他们之前的位置的话,那么这个人影竟然选择了和张爷一样的路线。
知道这人消失在转角处我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他每走一步都有鲜血哩哩啦啦的洒下,即便以他的体格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每秒钟都
第三十七章 没有退路
铜甲尸对着典座和尚的光罩打了好几拳没有作用,但是这家伙根本没有智商,就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往上撞,连续的冲击下典座也不好受,裤子几乎已经被鲜血浸透了。按说典座的本事不错,就算他不能直接干掉铜甲尸,铜甲尸想伤他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
我之前之所以没有认出来他,完全是因为这家伙体型明显瘦了一大圈,原本粗壮的大腿现在看来干瘪干瘪的,右腿的小腿肚子有个大坑,连肌肉都被撕开了,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借着铜甲尸无法破防的功夫,典座一边操控着光罩,一边从脖子上拽下了一条项链,双手掐着一个娘里娘气的法决。由于隔着玉石板,我完全听不清他念了些啥,只看他叨叨咕咕的念叨了几秒钟,然后项链闪过一抹蓝光,铜甲尸突然间哆嗦起来。那动作就好像做梦魇住了似的,咔咔的嘎巴嘴就是动不了。
我原本以为幻术只能作用于心神,现在看来不仅如此,铜甲尸根本就没有灵魂,更不会有感情,竟然一样能够中幻术。这一幕让我心中有些发冷,小黑迷人还需要人家看他眼睛呢,典座这招根本防不胜防啊。
典座迷住铜甲尸后仿佛有些力竭,他大口大口的喘了半晌,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挪到铜甲尸面前。双手一起握着金刚杵,对准铜甲尸的眉心用力的扎了下去,想象中的脑浆崩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金刚杵嵌进铜甲尸的脑袋就像扎进了木头,连一滴血都没有。而铜甲尸也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似的,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我和虎子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他不知道那条项链是什么东西我知道啊,幸亏典座几乎失去了战斗力,要不然后面见面指不定就吃个大亏。我现在甚至有个想法,不如想办法上去直接把他干掉,虽然他伤势看起来够呛能恢复,说不好会失血而亡。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尽早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是每一场战争的精髓。只不过我现在想上去也上不去,况且典座毕竟是活人,抓鬼打僵尸我敢,杀人我还真不敢
上面的典座休息了一会儿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踉跄着坐在铜甲尸身上,双手用力的往出拔卡在脑袋里的金刚杵。突然间他身后一道电光闪过,接着一把匕首直接穿透了典座的胸口,典座做梦也没想到有人能在他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刀子,口中呛出两口血沫子,挣扎着想往后看,却没有力气,张大着嘴往身后挣扎的抓了几把。身后这人拔出匕首后踩着典座的后背又补了一刀,典座抽搐了几下后,扑到在了铜甲尸身上。
“卧槽!”由于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和虎子在下面竟然都没发现他是怎么出现的,这人从伴着电光出现,到连续两刀捅在典座后背上一气呵成,机会都没用上十秒钟时间。我直接被吓傻了,虎子大惊之下直接惊呼出声,我连忙去捂虎子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上面这人好像是听到了虎子的声音,他浑身绷紧手持匕首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然后打着强光手电在石室里四下照了一圈,最后皱着眉略一思索,跪下来将耳朵贴在了地上。他直接把脸凑了过来我和虎子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竟然是长青子!
我和虎子看着贴在天棚上的脸大气也不敢喘,长青子听了一会发现没有声音,他从腰间扯出那把桃木剑,桃木剑此时只有剑刃部分没有剑柄,他将手里的匕首对着桃木剑插了进去,完全重合。奶奶的,我说一把桃木剑咋能被他耍的虎虎生风的呢,感情里面有夹心,匕首竟然是桃木剑的剑把。
长青子别好桃木剑后,仿佛是有些不甘心。他将强光手电直接抵在墓道板上,我的呼吸顿时又开始有些急促,生怕他发现下面这一层。好在这层玉石板的涂层实在特殊,当他把手电筒贴紧地面的时候,光竟然消失了,一点都没有投过来。长青子依旧没有放弃,他曲起食指在地板上敲了两下,然后表情一变,好像是发现了下边是中空的。老家伙脸色狰狞的运了口气,然后握着拳头“咣咣”两拳就砸在了地板上。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玉石板经不住他的拳头,好在石板看起来薄实际上还是很坚硬的,除了上面被震下来的灰尘以外,玉石板并没有出现裂缝。长青子不依不饶的继续砸地板,我悄悄的拉了拉虎子,然后俩人蹑手蹑脚的往另一边的转弯处挪,拐进甬道后加快步伐七拐八拐,直到我俩把自己都转迷糊后,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虎子靠在墙角气喘吁吁的问我:“长青子那老牛鼻子真狠啊,背后下刀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说
第三十八章 青铜大钟
我和虎子终于傻眼了,我俩一直以为下面的密道是固定的,没想到和上面一样,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如果说之前我们还把上面墓道的移动当做机关操控的话,那么现在我俩绝对不会这么想了。由黑气组成的四个字绝对不是什么机关能做到的,应该是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一种被人窥视的不自在感充斥心头,我们观察上面那层的一切,于此同时也有一个神秘的人在窥视着我们。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一举一动都像是有人设定好的,而我们却丝毫没有察觉。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告诉虎子别往前走了,等我一会。
我放下背包后掏出了香炉与燃香,拎出一只教主香点燃后插在香炉里,然后念着出发前刘浪让我背下的口诀。这段口诀晦涩难懂,发音在字典上都查不到,好在只有短短九个音节。刘浪说这是我家行营大印上的仙文,焚教主香念这段咒语能够直接与他取得联系。
虎子听我说要点香码人,他一脸期待的直勾勾盯着香炉,他之前就一直让我给他讲出马的事情,毕竟他也是东北人,出马仙保家仙在这边从小听到大,也难怪他好奇。我现在心情完全是紧张的,生怕这个玉石密道能够阻隔香火的传递。眼瞅着香越烧越短,香线笔直的往上飘,穿过头顶的玉石板消失于虚无,心里却一点感应也没有。还剩最后一小截的时候,我的心几乎已经沉入谷底。
正在此时,我突然感觉心脏咯噔一下,就好像被谁攥了一把,接着刘浪的声音在我心头响起。他只说了短短的两句话,然后一切又再次陷入平静。我听到刘浪的声音后先是一喜,然后听完他的话后,我又开始喜忧掺半了。他跟我说“兵马准备就绪,此刻不便现身,以身为饵钓大鱼。”
他这两句话说的非常仓促,甚至都没捆我窍,匆匆的说完就下去了,就好像害怕被谁发现似的。我此刻心里真的有些发慌,一方面刘浪和仙家们始终关注着我,没有失去联系,这一点给我吃了颗定心丸。另一方面刘浪说以身为饵钓大鱼,我不知道他要钓的是张爷还是秦五爷,或者是幕后操控一切的神秘力量,总之我现在属于拿自己当肉包子逗狗呢,万一刘浪一个没把握住,老子就让人家给消化了。
我一言不发的收起了香炉装进背包,虎子愣眉愣眼的看着我收拾东西,问我:“老仙儿呢是请来还是没请来啊”
“问那么多干嘛,跟我往前走得了。有啥看家本事都准备准备,一会万一有啥突发状况就玩命招呼,你也看见了,没有退路。”我沉着脸指了指身后的墙壁,此时那四个黑气组成的大字已经消失不见了。尽管如此,虎子看了一眼被封堵住的墓道也笑不出来了,对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跟虎子继续心事重重的往前走,步伐越来越快。人在明知前面有危险而后面没有退路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未知比面对还让人难以忍受,恨不得马上将一切揭晓,是死是活到时候再说。我俩走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此时距离主墓室标注的地方只差一个拐角。
我一把拉住虎子,示意他停下来喘口气,同时我也让自己平静平静。地图上主墓室的位置并不是在中心点,而是在中心偏西的地方,图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钟,而中心的位置一片空白,我不明白当初设计这座墓的人是怎么想的。按照我的猜测下面这条路就是为了通往主墓室的,所以到了墓室的正下方应该就没有路了,只能上去。
最让我担心的还不是这个,我在生门那里被弱水淋过,到现在还神魂不稳有些眩晕。周童说墓主人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恐怕就是要夺窍,眼瞅着就要见到棺椁了,我能不害怕么。我在心里跟周童商量好几遍对策,他说代教主既然说有数应该没问题,到时候实在不行可能代教主就直接打马落座了。
休息了几分钟后,我跟虎子屏住呼吸沿着密道向里面转去,刚刚走过拐弯处,一间能够用庞大来形容的大厅出现在眼前,大小都快赶上一个剧场的舞台了。最令我们震惊的是上面竟然是灯火通明的,透过玉石板往上看,上面的大厅和下面一样大,这不过下面这一层是空的。
头顶大厅的墙面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凹槽,里面的灯盏中火苗稳定没有丝毫摇曳。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燃料能够燃烧几千年不会熄灭,何况我们进来之前古墓是真空的。来不及细想这些,大厅的正中确实立着一口大钟,高矮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难道这口大钟是棺椁
由于大钟是扣在地面上的,它周遭墙壁上的火光完全照不到里面的情景,即便是我跟虎子从下往上看也什么都看不见。虎子打起强光手电往上照,依旧啥也看不清,仿佛是这个圆形的范围根本不透光一样。
我俩好奇
第三十九章 坐棺墓主
虎子见到张爷他们下意识的拉开了架势,我连忙走到虎子身前,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后回身跟张爷抱了抱拳:“张爷您来了我们就放心了,我和虎子不知道咋的就中了机关,然后就被丢进这间墓室里了。前面有口大钟,我俩也没敢轻举妄动,看您的了。”
我说这话的同时拉着虎子往墙边走,选择的方向既远离大钟,也同时避开了张爷他们。我能感觉出虎子有些紧张,他的身子有些紧绷僵硬。我俩一直是正对着张爷他们退到墙角边的,因为我知道这帮人有枪,不敢把后背留给他们。周童直接进了我的心窍,暗暗的催动着阴气,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张爷破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让手下把守住他们进来的机关门,自己走到大钟前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他看着看着突然间满脸兴奋,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羊皮地图比对起来。好半晌后,他将羊皮地图对折了两次,然后用强光手电对着羊皮地图照射。
羊皮地图被强光一打竟然是透明的,重叠在一起的纹路正好形成一个大钟的形状,上面画的圈圈叉叉的汇聚成一个个文字方块,看样子与墓室正中立着的大钟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的文字方块排列有些不同。
虎子看的新奇,脚步一动下意识的就要上前去看,守在门口的张爷手下纷纷摸向腰间。我立马拉住了虎子,这二货好奇心强也不分场合,现在姓张的明显将青铜钟视若自己的了,你现在过去凑热闹不等于虎口夺食么虎子经我这么一阻拦也反应过来,嘴角抽了抽站住不动了。
张爷显然注意到了我们的动作,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没事儿,然后朝着我们笑了笑没有说话。守在门口的那几个人这才将手从腰间挪开,虎子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张爷对着图样开始移动青铜钟上面的文字方块,青铜钟上的文字方块是按照阵列排布的,并且每个方块大小都不尽相同。只有最下面有一个大空格,能够让这些文字方块沿着滑槽交替移动,原理就跟华容道棋盘差不多。
张爷虽然有着图样的比对,但是看得出他对阵列排布的益智游戏没啥经验,在那比比划划的移动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收获,眼瞅着脑门子都开始见汗了。张爷回头跟手下研究了半晌,那些个货都七嘴八舌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张爷将目光投向了我跟虎子。
他先在虎子的脸上看了看,虎子还以为他要动手呢,右手已经握上了插在后腰的鲁班尺上。张爷看了他半晌后微微的摇了摇头,又看向了我,终于问道:“小高先生,咱们进来都是为了求财,不瞒你说,这里就是主墓室,这口大钟就是棺椁的最外层。我姓张的明人不说暗话,我之所以甩开秦五爷是因为那老家伙想吞掉我,你想想,一路上开机关的是我姓张的,斗铜尸的是你们五位先生。他姓秦的何德何能独占果实再说了你也不傻,他拿到宝贝能甘心放咱们出去么”
张爷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一套小嗑唠的看似发自肺腑,他继续道:“咱们非亲非故的我也不整虚的,你俩要是一点力气没出,到时候分宝贝我肯定不愿意。你要是能解开青铜钟上的机关,到时候里面有啥宝贝咱们分着拿,就一件的话我用钱找,你看怎么样你是出马的,你们那个行当我多少了解,我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得罪东北马家仙儿。”
张爷一番话说得有里有面,虎子看着我等我拿主意。其实无论姓张的说啥我都是不相信的,从之前在下面的一路观察,他在我心里跟秦五爷是一路货色,甚至比秦五爷还要阴险,骗骗虎子这样的还行,想给我洗脑有些多余了。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有的时候别人对不对你下手取决于你还有没有利用价值,既然有求于我最起码眼前的安全可以保证了,不用担心对方冷不丁出手。
我装模作样的琢磨了一会,然后走到青铜大钟前研究了起来,最后跟张爷说:“这上面的字块排列大体分三组三十块,原理和数列游戏差不多,应该没问题。”
张爷听我这么说脸上一喜,他示意那几个手下全都脸朝后退到墙边,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陪着我。他这是在示意我放心,虎子不放心姓张的,他走到我和张爷身后中间的位置站住脚步,侧身对着我与张爷和他的手下们,这样左右的一举一动他都能观察的清楚。张爷对此也没说什么,只对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一边看着张爷手中的图,一边开始挪动青铜钟上的字块。张爷给我介绍最上面的那个大方块是解的意思,只要按照图样把这块移动到下方出口处,整个青铜钟的机关就算是解开了。不用他说,图样上
第四十章 厮杀祭祀
这是我首次见到也是首次听说竟然有坐棺,如果外面的青铜钟算作椁的话,里面这层玉罩就相当于棺材了,墓主人竟然是被坐着下葬的。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透明棺中的尸体吸引住了,就连表情癌患者孙紫林都忍不住盯着看,我发现只有张爷的表情不同。他脸上并不是兴奋而是贪婪,他的注意力全在坐尸手中的七宝匣子上。
他伸手在透明玉罩上来回抚摸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机关,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透明玉罩都快接近水晶了,虽然还有一些乳化色,但是也没有能够容纳什么机关的地方。应该是一块整玉从内镂空挖出来的,最后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倒扣了下来,这玩意有两层楼那么高七八米宽,粗略估计都得有几吨重。要是想依靠人力把它搬开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张爷是葫芦娃里的老大。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直接将它干碎,但是看厚度估计得有三四公分,就是不知道张爷手下的冒烟家伙威力如何了。
张爷摸索来摸索去显然是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对着手下摆了摆手,那六个人直接从腰里拽出了家伙,双管单管手炮什么都有,大多数都是猎枪把枪管锯掉了。我本来以为他们要来一通连射,这样的话子弹打完填充弹药的时间可以搞点事情。没想到其中五个每人都拿着枪对着在场的众人,因为我和虎子是俩人,所以人家也分出俩人拿枪指着我俩。
虎子眉头一立就要急眼,我死死拉住他的胳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在场的众人也都很沉得住气,长青子脸色有些铁青但是一言不发。孙紫林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一向脾气火爆的典座竟然比孙紫林还淡然,看来谁也不愿意做出头的椽子。
张爷从剩下的一个手下手里接过单管猎,估计他是怕伤到里面的东西,选择了一个空白的角度直接就开枪了。猎枪发出“嘭”的一声,枪口的火舌喷出老长,声音跟我印象中cs里的awp差不多,总之挺震耳朵的。里面的大号钢珠打在玉罩上,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玻璃龟裂的场景,竟然只打出了一个小坑,除了坑里都是白色粉末以外,一点裂痕都没有出现。
玉罩的坚硬程度就连我都没想到,所有人都很震惊,只有长青子脸上挂着嘲讽。他这微微一笑让我想起虎子在玉石密道里发出声音被他发觉那一幕,这老家伙用雷部正法一顿轰,结果他还是没下来,看来他是早就领略了这玩意儿的硬度,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出下面的是我俩。
张爷皱着眉头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然后往枪管子里装药填沙,最后又往里面塞了一枚钢珠。正准备对着小坑再来一发,孙紫林与典座中间的墙壁再次传来机括声。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的只有秦五爷的人了,他的出现意味着一场乱斗的到来,浑水摸不摸得到鱼我不知道,浑水才能保命是真的。
张爷听到这个声音后脸色一变,举起枪对准墓墙,他的手下没用他吩咐,也都纷纷的举起枪对准了墓墙。墙壁缓缓的滑动着,刚开到半人宽窄的时候,一个人的脚已经迈了进来。张爷其中两个手下没等看清来人是谁就开了枪,“砰砰”两声外带一声惨叫。被两发钢珠击中的人竟然没有倒地,而是一直保持着一只脚踏入墓室的动作。
开完枪的一个张爷手下下意识的就往前走了几步准备过去查看,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开了大半。从我这个角度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这个张爷手下被一道人影撞了进来。与此同时一道曼妙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贴着地皮窜了进来,被她迎面冲击的另一位张爷手下惊恐的抬枪射击,冲进来的人影在扳机扣动前就一个转向侧过了头,同时一招黑虎掏心直抓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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