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品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钻饰戒
“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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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误会加深
我明白对方是在宽我的心,却只能暗中苦笑,心道,难道医生不应该是无神论者吗怎么反倒说起报应来了
顾不上细想她的话,我只是一遍遍问着,“医生,我女友她到底怎么样啊”
“小江,你听我说。”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和女医生已经混得很熟悉,我知道对方姓王名鑫,她也了解到我叫江潮,是一个地产行业广告策划。
“从今天得出的结果看,情况似乎不太好…哎,你别慌啊,慌什么慌!”
我哭丧着脸,“王大夫,到底有多严重”
“不是还有几项结果没出来嘛!”
对方叹了口气,“小江,今天出来的这些结果的确证实你女友身体情况不是很乐观,存在患有血液病的可能…不过,毕竟这些都是常规性检查,骨髓穿刺没有做,血液标本还需要送到权威血液中心深度分析,而且体内几项酶的指标数据也没有得出,现在还不好下结论的。”
“那…”我不敢问,但终于咬着牙问出口,“您是说,她,我女友雨茗得血液病的几率很大”
“也不一定!”
王鑫无奈,“小江啊,你让我怎么跟你说一个具体比例呢就算我说她百分之九十九没问题,但终究存在百分之一的可能,对不对而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许就会铸成无可挽回的悲剧!所以我的意思是,马上通知你女友的直系亲属,并且安排她尽快住院…你不懂的,有些病必须经过多次、反复检查才能得出最终认定,甚至还需要经过专家会诊…”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告别王鑫主任,又是如何离开南京市第一医院,心里满满都是苦涩,为了雨茗这个美丽善良,而且对我极好甚至恩重如山的女上司担忧不已。
来到一个街心花园,由于刚下过雨,石凳潮湿,地上存有不少积水,因此这里现在并没有多少散步消食的市民。
形单影只中,我也顾不上许多,随手将一个还没有湿透的石凳抹掉表面积水,颓然坐了下去。
雨后,天边出现一道道晚霞,万丈光芒笼罩在南京这个曾经慵懒却已经日渐快节奏的大都市,从而为建筑物、街道,以及匆匆茫茫行进在回家路上的车辆、行人披上一层淡黄色的金装。
点起一支烟,我不由问自己,江潮,今天你是不是做得太多了换成另外一个普通同事,比如艳姐,你还会不会像这样放下手里所有工作,只是为了盯住并且第一时间得到病理检查结果
答案是,不会!
我心知肚明,换成除了简约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可能做得比今天更多,我江潮并非圣贤,我也不是普救众生的神明,没那么多精力将自己的关爱洒遍人间。
我,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不过,在自问之后,我却又惊讶地得出另外一个结论:不知何时,雨茗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上升到一个极高的程度,快要和简约一样了…
这种念头令我有一刹那的错愕,但很快便被担心她目前的困境所替代,心里只是想着几个无法开口的疑问:怎么办我该怎么和雨茗说如果遇到最坏的情况,我是不是应该据实告诉雨茗及其家人
…
心情莫名惆怅,我呆坐半晌,抽了好几支香烟,接到简约的电话。
“潮潮,你在哪儿呢你那个美女上司的身体怎么样你今天可是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人家啊…”
听着简约的抱怨,我口腔有些发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说雨茗很可能患上绝症不成,毕竟现在没有下结论。
那就说她没事儿更不可以,因为既然没事儿,我干嘛这样一反常态,甚至顾不上给简约打个电话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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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她在哪里?
我差点儿握不住手机,心情沮丧地将信号挂断,也没有理会刘韬后面又说了什么。
可以想见,简约不可能在电话里询问刘韬我一天的行踪,什么时候在哪里,都在干什么,她顶多会问我在不在公司,从医院回来没有
草!
我忍不住又爆了一个脏字,心知这误会算是加深了。
我说话带着伏笔,只强调中午自己曾回到公司,并没解释说回去之后又很快匆匆离开。
潜意识里,我其实只是不希望简约想得太多从而引起误会,心中侥幸认为,也许打个马虎眼,简约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毕竟我下午既然回到公司,又有那么多工作要做,按照常理我是不会再次离开的。
可…真特么草蛋,我没想到简约这丫头倒是存着几个心眼儿,她并没有选择直接给我打手机,而是一遍遍打电话到公司,问我在不在…说不定,简约还叮嘱刘韬,让她不要告诉我,说找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儿,让我安心去忙。
想来想去,很可能正是这样的前因后果,于是,在彼此刻意掩饰没有说透的情况下,误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并且根深蒂固茁壮成长。
心里发慌,我立即给简约拨电话,连着拨了几次,她的手机彩铃一直在响,却始终没人接听。
我有些慌,连忙给她发短信,微信留语音,然而,一直到等了半个多小时,仍然没有等到简约的回应。
似乎情况再次从终点回到起点,我和简约又一次莫名其妙陷入一种互相猜疑,并且开始联系不上对方的怪圈里。
颓然中,我第n次拨打简约的手机,却苦逼地发现,她那边已经关机了!
于是我连忙给她的公司拨电话,给她要好的几个小姐妹打手机,然而,谁也不知道简约的去向。
心急火燎,我立即叫车回到我们那间简陋的出租屋,只看到床上乱成一团,简约和我的外衣扔得哪儿哪儿都是,就是看不见简约人影。
仰面躺下,我心烦气躁,一种极为不好的念头又开始在脑海里浮现,她…会不会又去了那个地方鼓楼区,花苑小区,3号楼3门303!!!
血液似乎有些凝固,心脏也随之抽搐,我觉得自己好像再次开始发烧,不过还是挣扎着起身,决定去那令我充满耻辱的地方看看!
一定,我一定要在今晚搞明白事情的真相,不然,我将从此吃不下睡不着,哪怕简约已经以她父母的名义发誓,我还是需要亲眼见证,亲耳听她解释清楚。
二十多分钟后,我出现在花苑小区3号楼前,站在楼门洞口,沉默良久。
心里很清楚,我实在不愿意面对简约很可能出现在此处的现实…
又徘徊了起码十几分钟,我强迫自己必须正视可能令我伤心欲绝的一幕,终于按响楼门洞的对讲铃,只是,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似乎屋里并没有人!
我抬起头辨认窗户,又围着整座楼转了好几圈,看到303对应的位置,窗户黑乎乎一片,没有透出一丝灯光,才总算确认简约不在,而这间豪宅的主人也应该没回来。
索性,我找到了一个能够直接看到有人从3号楼门洞进出的凉亭,一屁股坐倒,抽着烟想心事。
让我困惑又忐忑的是,简约她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并且还关机!
抽着烟,看烟头燃起一明一暗的火光,我的心情却说不上什么滋味。
惆怅吧,那是肯定的,但简约没有出现在这里,我又觉得似乎如释重负,可找不到她人在何处,和谁在一起,我就又为她担心不已…
枯坐中,我的手机响起,着急
第41章 人去屋空
我慌了,心想真是不能撒谎啊,一句谎言就要用一千句谎话来圆,我就是说了一嘴和简约没问题,现在可倒好,人家雨茗这就要和简约通电话,特么的立马遭报应了不是
“茗姐,简约刚回去洗澡了…哎呀,你和她说什么你俩说得着嘛!”
“江潮!”雨茗喊完我的名字就陷入沉默,良久之后语气严厉道,“你在骗我,你干嘛要骗我!”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茗姐,这事儿闹得,我骗你干嘛!”
“那好,你现在回去,半小时后请你女友简约给我打一个电话,我有些话想要对她说!”
我还待找到推脱的借口,雨茗却又道,“江潮,我告诉你,别耍那些花花肠子,除非你不想在风华绝代干下去,否则,今晚这个电话,你必须让简约给我打过来!”
没有容我辩解,雨茗已经挂断手机。
我则呆立着,想不通雨茗干嘛非要让简约回一个电话,同时,再一次体会到这个美女上司姐姐的霸道和雷厉风行。
玛德,我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你丫的雨茗,怎么就像个双面人呢特么甚至就是千面娇娃,这脸咋就说变就变了”
又暗自叹息,我现在到哪儿找简约呢半小时后,我又该如何迎接雨茗的怒火
在这种期期艾艾沮丧落寞,又惶恐不安不知该怎么办的等待中,我除了一遍又一遍打简约的手机,同时双眼死死盯着从楼门洞进出的那些住户,并且时而抬头看一下303的窗户之外,根本干不了任何一件别的事儿。
我想索性关掉手机算了,又担心简约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却找不到我的人…
彷徨无措中,三十分钟耗尽,雨茗几乎不差几秒钟便拨通我的手机。
“江潮,时间到了,请你让简约接电话。”
她的口气生硬、冷漠,甚至前后两次用上‘请’字,我便知道雨茗的心情肯定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这是憋着一肚子火呢!
默然片刻,我只好叹了口气说,“茗姐,抱歉,我刚才撒谎了!”
“哼,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思…那你说,骗我什么了”
“简约没和我在一起,唉,事实上,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啊你也不知道简约去哪儿了”
雨茗有些吃惊,又问我,“那你呢,现在回去了吗”
“没…”
“江潮,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江组长,我以公司企划总监的名义正式通知你,这是我给你唯一坦诚的机会!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耍心眼儿了,有什么说什么,有困难一起解决,好吗”
我被她严厉而又生冷的措辞搞得心寒胆战,而雨茗却又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放柔缓,“好吗江潮,别再骗我了…”
意兴萧索中,我心一横,原原本本将和简约如何造成误会,我又怎么找不到对方的事实讲了出来。
对着雨茗,我没有再去刻意隐瞒,毕竟她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因此在雨茗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那就是说,你现在在花苑小区”
“对…对的。”
“那好,你等我,我这就过来。”
我急了,“茗姐,你过来干嘛啊还嫌我这里不够乱是吗”
“别说了,你就在那里等着我!”
“扯淡!”
我怒极,再次口不择言,“雨茗,我告
第42章 意外收获
纸片从我的手指缝间滑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简约,还有雨茗,我们都怎么了
不过,相比去思考几个人究竟在情感上出现什么问题,更让我焦躁不安的是,简约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么晚了,她能跑到什么地方呆着呢是一个人,还是和某个令我憎恶的家伙在一起
想着给简约的同事、同学和几个关系好的姐妹打电话,却在即将拨通第一个号码的时候挂断。
我心知,如果简约铁了心玩消失,她的姐们肯定会站在她那一头,我就算找对人,对方也不会告诉我实话。
而我这样满世界撒网去找简约,也可能不但人找不到,最后却落得满城风雨,让所有人都去猜测我和简约之间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甚至被某几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取笑…
喟然中,我鬼使神差再次打车来到花苑小区,在3号楼下停留许久。
只是不论我按响门铃或者一遍遍围着楼乱转,却依然没有看到单元房里有人存在的迹象。
夜色浓重,我看见树梢上竟然挂着一轮明月,在雨过天晴的午夜,显得那样明亮耀眼。
掏出手机,我给老赵打电话,拨了两次,这货总算接通,直接冲我骂,“江潮,你丫的有病啊,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语气萧瑟,“还真是病了,病得不轻!草,你小子出不出来信不信明儿个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个大活人了!”
“出来,必须出来,马上!”老赵慌忙道,“这又是咋了啊,你在哪里咱啥地方碰头”
“学校门口那个夜市吧!”
“拜托,半夜一点多了,哪儿还有吃东西的地方啊”
“行了,来不来,不来滚!”
“来,来还不行嘛,真是的…”
老赵名笠,是我大学同学,同宿舍的哥们,这家伙是东北人,带着东北腔的普通话却说得比我还要溜。
毕业之后,我忙着四处找工作,并且不断跳槽,人家老赵则踏踏实实读研,现在已经研三,听他说还要念博士。
我们同寝室的几个哥们关系极好,只是毕业后大都各奔东西,除了我留在南京,也就只剩下老赵还能时而见个面。
今夜,我实在不愿意自己独自面对冰冷的床榻,更不想呆在出租屋魂牵梦萦想着简约,于是老赵这个总是在心情苦闷时就会拉出来陪我消愁的好基友,就成了诠释兄弟这个词最好的注解。
好在我赌赢了,也许因为连着下了几天雨,夜市的商贩生意大受影响,便不约而同拉晚打烊的时间。因此,直到这个时候,还有零零星星几个摊位在营业,并且除我们之外,还真有一些同样习惯夜生活的家伙捧场。
“江潮,你丫的咋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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