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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品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钻饰戒

    这家伙显然已经来了不短时间,却说什么自己刚来,并且直到此刻才拿出诗稿,分明就是特地留着给墨芷舞看的。

    而且,我相信如果墨芷舞今晚不来此地,他的诗歌也必定不会轻易示人,还会等到以后某一天碰到墨芷舞的时候再把刚才那番话说一遍。

    虚伪啊,彻彻底底的虚伪!

    于是,一进来时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开始逐渐平静,我觉得这些搞艺术的真没啥了不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见风使舵趋炎附势

    也许对他们来说,自己的作品能够被某个有钱的大金主赏识,从而获得更好的宣传机会,一夜之间水涨船高身价百倍,远比那些虚头巴脑吓唬人的头衔来的更实惠。

    墨芷舞并没有接对方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说,“我来这里就是散散心,听听大家的高见,我没什么想法的…”

    那家伙有些讪讪,伸出的手举着也不是,收回来更难堪,表情就有些尴尬。

    另外一个穿着皮坎肩皮裤的精瘦汉子开口了,“墨总,我耗时数月终于将那幅‘克里姆林宫前的少女’完成,还望墨总提提建议,看看能不能入了墨总的法眼。”

    墨芷舞点头,“行,大家一个一个来,尽管展示自己的作品好了…指点、建议谈不上,我和小江就是来学习的,你们都是艺术圈登堂入室的高人,我和江潮才是货真价实的小学生。”

    对方就说墨总客气,您的眼光那是相当高。

    这种云里雾里的闲话令我有些不耐烦,于是靠着沙发座,点上香烟闷头抽着。

    于是,这些艺术范儿开始展示自己的作品,长发络腮胡高声朗诵他那我听不出好在哪里的新诗,精瘦皮裤男则掀开画布,露出一幅巨大的油画。

    我看着,觉得画得好像还不错,至少色彩很协调,人物也具备相当的立体感。

    众人围上来,纷纷点评,大意都是说这画真是牛掰了,属于难得一见足以传世的精品。

    “嗯,黄大师,你这幅画还不错,我准备收了。”

    “您…收了”

    这个黄大师听说墨芷舞对自己的画作感兴趣,嗓音都有些颤抖,讷讷地傻笑着,“墨,墨总,您真的看上了”

    “嗯,看上了!”墨芷舞点点头,“开个价吧!”

    “您觉得…一百万怎么样”

    我一听,好么,真是敢要价!

    这个画家好像也不怎么有名吧至少我们公司不少从事美工设计、封面设计的美院或者艺术专业毕业生,在和我们说起江浙一带知名画家的时候,并没有提及过这个人的名字。

    如果真是大师,一百万或许不多,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落魄画家也敢要这个价,就显得有些不自量力了。

    我是这心思,芷舞姐恐怕也会觉得对方狮子大张口,漫天要价吧

    果然,听到黄大师这样说,墨芷舞微微蹙起秀眉,沉吟良久道,“一百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那…五十,五十万好了!”

    我一听,好么,一句话直接砍掉一半价格。

    墨芷舞还是不说话,对方见状又道,“二十万,二十万怎么样”

    我有些不爱听,怎么听着就像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呢难道他对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其实没有太多信心吗如果认定值大价钱,怎么可能人家只说了一句,自己却直接降价到五分之一

    &




第160章 千金买马骨!
    墨芷舞笑吟吟望着我,目光颇有深意。

    我心中一动,觉得对方这是在考教我。

    于是便集中精神,陷入冥想…

    这个所谓的文艺沙龙、墨芷舞被他们众星捧月般看待、那些作品被收购后的喜悦,以及墨芷舞突然问我这句饱含深意的问题…

    这些因素组合在一起,倒是让我忽然产生出某些兴趣。

    良久,我终于开口,“芷舞姐,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是在效仿古人‘千金买马骨’的典故。”

    千金买马骨是否确有其事我不清楚,但这个寓意深远的传说,却总是能让人在听了一遍之后牢牢记住。

    战国时,燕国昭王继承王位,他是个极有抱负的君主,打算招纳贤士兴邦振国。

    于是身边的谋士郭隗给他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某君王求千里马,让手下云游四海买马,结果那个侍从跑了三年,花掉三千金,只是带回来一付死了的千里马遗骸。

    君王大怒之下,责问侍从几个意思,对方解释:大王,那些真正拥有千里马的主人,其实对您千金买马持怀疑态度,生怕送了马却得不到应有的报酬。现在我用三千金买了一付马骨头,是不是向大家证明您对千里马已经痴迷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您说,他们是不是都会想,君王甚至愿意花大价钱买马骨头了,对于真正的千里马,能吝啬吗

    尽管君王将信将疑,但没出几个月,来自各地的千里马便络绎不绝送到君王面前,似乎曾经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一夜之间多了起来。

    郭隗最后对燕昭王说:大王,现在你的情况就和那个想要求千里马的君主差不多,那些贤臣良相并不知道能不能在您手下得到重用,您能不能给予对方应有的礼遇,所以其实很难招到人才的!索性,你就把我郭隗当成马骨头,从我开始礼贤下士。我想,那些真正有才干的人看到您都能对我这样一个平庸之辈如此器重,他们来了,能不得到更大的重用吗

    …

    这个典故属于比较大众化,人们耳熟能详的传说故事,所以我一说出‘千金买马骨’几个字,墨芷舞便会心地笑了。

    “江潮,姐果然没看错你,你小子,脑子真够快的!”

    “哟,看来芷舞姐真的在效仿燕昭王了”说出这句话,我又有些疑惑,问,“可是芷舞姐,人家这么做是想招纳贤士强军富国,你这么干又图的什么呢”

    墨芷舞轻轻敲了两下溜光水滑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台面,笑道,“江潮,你这句话总算问到点子上了。”

    我做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架势。

    对方继续说,“其实你说的只有六七分正确,我的目的,并不仅仅是通过这种方式吸引更多真正有才华的艺术家过来沙龙…你当然很清楚,我又不是混演艺圈、艺术圈的人,就算对书画比较喜爱,但其实也不过属于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装装样子还行,真要是和专家深入讨论一定会露怯。”

    我连忙说芷舞姐你谦虚了。

    她却没管我拍她香屁,又解释道,“可是江潮,你虽然看出我今晚买他们艺术品的一部分用意,但更深的,你还没有触及!”

    我点上一根烟,顺着墨芷舞的话思索。

    又听她道



第161章 带她回去吗?
    似乎还觉得自己的话不够震撼,墨芷舞又道,“江潮,举个最直接的例子吧,我曾经和一个大企业家在商场上恶斗数年,拼得筋疲力尽散财千万,却彼此都没有占到丝毫上风!结果,很偶然的机会,对方被一个小提琴演奏家带到这里,那一晚,我们摒弃前嫌,坐在一起感悟一首全新的小提琴曲。其间有争执,有辩论,但更多的却是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结果你一定猜到了,第二天,对方主动和我联系,说,墨总,咱还斗啥啊,不如坐下来喝咖啡听音乐来的自在逍遥…从那以后,我们因曲子结缘,化干戈为玉帛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和商业上休戚与共的合作伙伴…”

    墨芷舞抿着嘴似乎在回味往事,笑道,“奇妙吧不可思议吧但,这就是事实!”

    …

    和芷舞姐畅谈之后,我终于明白她为何要投资经营这个文艺沙龙,并且时不时买下一些连自己也无法判定价值的艺术品。

    墨芷舞要的是聚集此地的人气,并且通过这些艺术家拓展人脉,从而和方方面面的牛人大拿更多接触。

    而且墨芷舞多少也懂一些收藏的门道,本人又喜欢这些高雅的东西,所以乐得进行一些长期投资,爽了自己,也帮了那些草根艺术家。

    最后,墨芷舞浅笑道,“江潮,其实我对他们的帮助比他们能带给我的终归还要更直接、更实际,你不知道,所有被我买下作品的艺术家,他们几乎无一例外都会在外面宣扬,说什么自己的创作极具影响力,甚至连我这样的商界精英也买他们的作品…”

    “嘻嘻,”墨芷舞忽然像个小女孩般笑起来,“江潮,你信不信,刚才那幅‘克里姆林宫前的女孩’,别说我给他五千块了,哪怕我只出两千,一千,对方也一定会卖给我的!”

    我也笑了,更是感叹生活的玄奥,“对,芷舞姐,黄大师要的不是一幅画值多少钱,而是要‘你墨芷舞买了他的画’这个名头,哎哟妈呀,这可是能拿出去吹嘘的啊!”

    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我禁不住说,“芷舞姐,要不我哪天也创作一首吉他曲吧,回头你找个场合和我做戏,高调买下我的曲子…哈哈,从此我江潮也成了文艺人,说不定会有不少歌手找我作曲呢!”

    “行啊!”墨芷舞一口答应,“要不,我为小江专门安排一场新歌发布会”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我还是有些感动,也有些羞赧,连声道,“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江潮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拎得清的,可不敢懒驴上磨瞎出风头。”

    听我形容得驴唇不对马嘴,墨芷舞指着我咯咯乐个不停。

    于是,那种在雨茗和简约身上看不到的熟女风情,让我顿时有些恍惚。

    见我目不转睛盯着她出神,墨芷舞嗔道,“看,看什么看!黄脸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

    摇摇头,我由衷赞道,“姐,你可一点也不老,而且真心讲,真的非常漂亮,尤其你刚才笑的样子,我都觉得是天上仙子坠落凡尘,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啊,就是嘴甜,真能说!”

    墨芷舞微笑着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高兴,道,“走吧,今晚也就这样了,再待下去没有多大意思。”

    我当即表示认同,“对的,芷舞姐,其实我觉得自己真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也不一定!”

    她却反驳我道,“江潮,其实南京乃至江浙的文艺圈,还是有不少隐藏在民间的高人名家,原本我以为今天能碰上一两个,可看来你运气不够好…不然,说不定能见到她。”

    “她”我就有些好奇,“谁啊”

    “那个小提琴作曲家,也是非常出色



第162章 加班日
    我会怎么办

    她的话把我问愣住,的确,我也想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其实要是换成别的场合别的人,甚至其他任何一个时刻,我一定都会毅然决然说,“姐,我肯定会拒绝的,我怎么可能见个漂亮女人就随便上那我江潮成什么了种马啊!”

    不过今天,我的心情原本已经低落到太平洋底,我很清楚,自己和简约算是完了!

    失恋的人往往都会做出某种出格的,匪夷所思的举动,因此,就算并非我的本意,我说不准还真会说出:那我今晚就带她走…这种话。

    尤其面前站着的还是墨芷舞,那么高贵,那么充满少妇风情,那么美丽动人…

    我的心砰砰乱跳,尽管不明白在墨芷舞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伤心事,以至于她会这样吃果果暗示我,但我还是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的话。

    我怂了。

    的确,我不敢!

    也许因为墨芷舞和我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别,也许是她对我如亲人般的照顾和信任,也许还有某些说不清的因素。

    所以,我不想放纵自己,准确说,没有勇气和墨芷舞一起疯狂。

    见我久久沉默,墨芷舞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轻松。

    同样默然着,良久后她才幽幽道,“江潮,刚才我有些冲动了…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也没办法告诉你我这一刻的心情。”

    我只能紧紧闭上嘴,听她说。

    “江潮,其实就算你说,你会的,会带她走,但她也不一定有那个勇气…也许对她来说,要的只是说出来,表达出来,让自己有重新选择生活选择感情的机会,并不一定会去做那种事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终于,我点点头,很清楚墨芷舞此刻口中的她,正是在说自己。

    于是我慎之又慎道,“芷舞姐,你是好女人,我不晓得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我却清楚一件事,‘发生过’就代表已经过去了,而我们要的,就是向前看,活着,并且活出精彩。”

    墨芷舞点点头,又摇摇头,脚步缓缓,挽着我的胳膊,默然。

    …

    十二点半,我坚持虽然她有车,但还是必须表现得更加绅士些,于是执意送墨芷舞先回去。

    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萧瑟地走进那幢独栋别墅,我叹了口气,点上一根白娇子,站在外面抽着。

    烟头一明一暗,似乎在和墨芷舞无声对话。

    她显然同样注意到我没有立即离去,拉开窗帘,只开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站在那里看我。

    我们看不清对方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清楚彼此想要表达的情感。

    于是,一站永恒,一眼万年。

    …

    这样出乎意料偶遇的夜晚,刚刚渡过略略有些暧昧的时刻,我有些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变得开始游戏人间。

    我的爱情,不管幸福还是悲伤,都在趋于明晰,但情感世界却越来越混乱。

    和简约结束,却和雨茗、夜的女孩、墨芷舞纠缠,这些如同小说和童话里才会出现的镜头,纷纷从我脑海中闪过。

    走在大街上,任冷风吹着我的头,听耳边若有若无的风声,又觉得世界是如此苍凉,而被这种苍凉包裹着对我,却又正处于无病呻.吟的苦逼状态。

    算算日子,简约提前结束休假,距离双节假期也只不过三天光景,而十一期间没办法带简约回去,又不想再和雨茗纠缠,这样的我,忽然变成孤家寡人。

    不禁苦笑,骂自己,江潮啊江潮,看来你将再次让老爸老妈失望了,说不定老娘一气之下还真和你断绝母子关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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