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道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缕尘烟
“放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三伯,规矩就是规矩,今我闭关一年刚出来,就遇上你们这事,看来,平常你们几人过得太舒坦了是吧,进来也就算了,还对他们下手,还有没有王法”
吕无双眯着眼,他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想看看这少主的为人品性,若是还过得去,权当放他一马,可如今看来,果然是蛇鼠一窝罢了。
随即冷喝道:“滚开!把你们以前的家主和小姐放出来,可饶你一死!”
“你说什么”
显然这少主被吕无双突如其来的话给一时半会无法消化,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怒道:
“哪来的狗东西,胆大包天,果真找死不成我今日刚出关,你就来送死,还有你三伯,李长青!你们因违反门规,今,你们与他同罪!”
说完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寒光闪闪。
“破天三式!斩!”
只见他大喝一声,瞬间四周狂风大作,他手中之剑露出一道巨大的剑芒,当空就朝吕无双他们当头斩下。
果真是蛇鼠一窝啊,吕无双摇摇头,连自己门人都下手,此子,看来也不可留之。
“破天三式”
吕无双放下怀中的白鸯鸯,让她漂浮在自己身后,随之也往前一冲,一指点了出去。
轰!
那狂暴袭来的剑气一遇到吕无双的手指,顿时像溃败的大军,轰的一下全部消散,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再来!”
眼前这少主显然对自己闭关所领悟的这一套功法极为上心,哪知就这样被一个无名青年随手点破,这让他的道心受到了冲击,顿时暴怒不已。
“再
第十五章 解救老朋友
“恩公,到了”
三伯和李长青走在吕无双他们前面,停下了脚步。
一堵墙横在他们面前。
三伯伸出手掌,掌印对着墙壁一暗,然而,却没有任何反应。
“三伯,怎么开不了”,李长青也奇怪问道。
“遭了!莫不是被现今的家主换过门阵恩公,老奴记得上次来看我家主和小姐,还能启动阵门的”
三伯看向吕无双,不知如何是好。
吕无双道:“无妨,你们退后些,只是,不知里面的人是否会被波及”
“恩公,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三伯道。
“也只能如此了,长青,你过来”
吕无双点点头,把怀中的白鸯鸯交给李长青,随即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阵法。
若是强行破开,那对于吕无双来说自然可以,只是为了里面的人安全,得想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有了!我怎会没想到呢”
吕无双两眼一亮,凡是大阵,皆乃是用灵气加持而成,不论剑阵还是刀阵也好,或者其他大阵也罢,万变不离其宗,灵气才是源泉。
想到这里,吕无双随即伸出手往头顶一探。
“揭锅盖!给我收!”
《揭锅盖》这套功法,用来对付大阵,实属妙极。
把整个大阵从顶上直接收走,再把它吸收到身体里,可谓两全其美。
这样一来,自己平白收取到了灵气,里面的人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不像破阵,强行破阵的话,里面的人如果自身无法承受,七窍流血身亡那是常事。
再者,如果强行破阵的人自身修为不足,也会遭到反噬,这也是很多人对阵法头痛的地方。
嗤嗤嗤!
片刻后,整个大阵终于化为吕无双体内的动力,吕无双笑眯眯拍了拍手,打了个饱嗝。
身边的三伯和李长青看了,除了震惊不已,还是震惊不已。
“给我开!”
吕无双掌心一推,那堵墙果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大口,几人随即跟着他走了进去。
吕无双迅速往里看去,只见地上坐着十几号人,有男有女,全身都被绑着。
他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也是头一抬。
愣了几个呼息后,一个中年人看向吕无双身后的三伯和李长青道:
“三伯长青你们怎么来了,这三位是”
三伯远远看着中年人,步步向前,待走到他跟前,忽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看着他,老泪纵横,声音颤抖道:
“家主,家主哪!我们,我们有救了,我们终于有救了!真是苍天有眼哪”
“三伯,快起来,怎么回事,你且慢慢道来,什么有救了”
中年人看着三伯呢喃不已,激动到不能自己,又看向李长青到:“长青,你来说,三伯说的怎么回事,还有他们几位是……”
不过李长青也是和三伯一样,兴许是见到家主,又有希望出去,太高兴了吧。
吕无双看了看他们所有人,也不和他们磨叽,手中已多了一只银蝾螈,正是阁楼上被他制服的那只银蝾。
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随手一弹,一道道旨即刻进入了它的神识。
“去吧”
咻!
小银蝾一个俯冲,出现在了对面十几人身上,上串下跳了几下,只见绑在他们身上的特制绳子吱呀吱呀断裂,不到十个呼吸,小银蝾又回到了吕无双手中,吕无双随即把它收了起来。
“有劳小兄弟了”
吕无双点点头:“无妨,李掌门,我们还是先出去再商议吧”
“小兄弟你认得老夫”
“当然,认得其名,不过,我爹娘你应该认识”
“哦,不知小兄弟家父家母姓甚名甚”
“前辈请看”
吕无双朝他爹娘点点头,吕方夫妇随即脱掉了斗笠。
“你们……,
第十六章 清理门户
“咳咳”
此时吕无双怀中的白鸯鸯忽然咳嗽了下。
吕无双皱了下眉,看到她正看着自己,想说什么又说不出,随即对她道:“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说完大手往前一挥,中年男子那股滚滚而来的磅礴力量,即刻溃败消散不见。
“嗯果然有点意思!难道,你就是那孽子吕无双”
中年男子停下手,盯着吕无双,等待他的回话。
吕无双也不理会,转过身把白鸯鸯交给李掌门之女李青冥,对她道:“我这个朋友,已燃烧自身精血,麻烦你找个地方安顿下,这里,你们就交给我处理吧”
“好”,李青冥犹豫了下,点点头接过白鸯鸯。
“畜孽!老夫问你话呢!”
中年人见吕无双竟敢对他不闻不问,大手一挥,再次一股磅礴的力量朝他们滚滚而来,而这次,他则用了十成功力。
“你别欺人太甚!”
李掌门见他动手,欲想往前一冲,无奈全身经脉受损,发不出力来,随即被身边的吕无双往后一扯。
吕无双再次大手一挥,只听到轰的一声,两股力量对撞后,对方那磅礴之力随之再次烟消云散。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吕无双!”,吕无双沉静,冷冷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中年男子喃喃自语,眼见自己的十成功力被对方瞬间击散,本以为吕无双是哪位外城大门派的天才青年,刚才心头还有些顾虑。
如今听到吕无双之名,不禁再次震惊起来,禁忌之山,那可是禁忌之山啊!
这孽子,竟然真的活回来了!而且,自己竟然还看不透他的修为,自己刚才可是以十成功力一击。
思索片刻,他阴沉地看向吕无双,道:“哼!纵然你能走出那禁忌之山,那又如何,莫以为你能挡住我这一击,就高忱无忧”
“杀我儿子,给我死来!”
只见他大吼一声,人已出现在吕无双眼前,手握幽幽长剑,当头就朝吕无双斩下。
钉!
吕无双手中也多了枚铜钱,这枚铜钱在他手中,仿佛瞬间成了一把武器,与那长剑对撞着,击射出无数火花。
这枚铜钱,就是禁忌之山上师尊传与他的掌门信物。
叮叮叮!
中年男人眼见自己无论如何无法解决吕无双,暴怒不已,往后一退,突然仰天长啸,发丝飘动,大喝道:
“尝尝老夫的嗜血剑诀!斩魂!”
斩魂一出,顿时一团无比恐怖的气息从他手中传来,吕无双瞬间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硬生生从身体里扯出般,不由自己。
而他身边的所有人则紧紧皱着眉头,个个痛苦不堪,皆是惨叫着。
“回魂咒!定!”
吕无双看了看身边的李掌门和爹娘,瞬间大一挥手,口中念念有词。
仅一个呼吸过去,所有人随即仿佛得到了重生,个个满头大汗,整个人总算平静了下来。
“死!”
中年男人见他停顿片刻,趁机往前一冲,大喝一声,只见无数剑意,如同万箭齐发,朝他们飞来。
“造化之拳!毁灭!”
吕无双也大喝一声,毁灭之拳一出,只见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他拳头冲出,这股气息一遇上那铺天而来的剑意后,那些剑意顿时被冲击四散。
紧接着,毁灭之拳继续一往如前,瞬间就去到了中年男人眼前,中年男人眼见自己最强一招被击散,刚震惊了下,又见一个滔天的拳意猛地朝自己冲来。
顿时一股恐怖的气息弥漫他的全身,忽然想动也无法动弹,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
轰!
他一声不甘的惨叫,随即整个人倒飞数十丈,最后砰的一声撞到了围墙上,动弹不得。
“你……,你……,三位上人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你这畜牲,你会死的……”
“是么可惜,没人告诉你吧,我吕无双出关之时,你眼里那三位无比尊贵的大上人,早已被我扔进禁忌之山了,
第十七章 大计
“谢大人不杀之恩!”
“谢大人不杀之恩!”
砰砰砰!
片刻过去,只见一个接着一个人,他们对着自己身体四处拍去。
而这些人,大都是那几个长老与稍有修为的弟子,自废完修为,他们痛苦呻吟着。
“你们可以走了,从此你们与青龙派再无任何关系,日后你们不得再做出对青龙派伤害之事,你们可否有不服”
“我等一切定当听从大人吩咐!”
“我等一切定当听从大人吩咐!”
这些人说完,酿酿跄跄走了出去。
吕无双如此作为,自然是恐李掌门心慈手软,若不如此,日后春风吹又生,那他再次陷入危机,那才是永留后患。
而且,他心头已悄然萌生出了一个大大的蓝图,一切,就从这里开始吧。
他走到李掌门身前,对他道:“李掌门,今日三位上人的大势已去,黄山镇已群龙无首,你不妨放手一搏,一切障碍皆由在下斩除,你大可不必担忧”
“这……”
听到吕无双如此疯狂的话,李掌门和他的老部下们个个激动不已,特别是那三伯和李长青,更是激动到浑身颤抖。
疯狂,太疯狂了!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门派,何曾想过如此疯狂的事情
掌控整个黄山镇,那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想的事,更是离他们很遥远。
如今全凭吕无双一句话,就让他们热血沸腾,心潮彭拜不已。
可,他们真的能做到吗他们的修为这么低,就算那些大势力已都真的被吕无双斩除,可他们有何底蕴镇服整个黄山
吕无双看出了他们的顾虑与想法,道:
“你们有所顾虑是对的,一来我不能再此久留,因我那身受重伤的朋友危在旦夕,我必须得出黄山镇一趟,为了那精灵果与黑曜石王,我已没有几天时间了,”
“但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在此我会传与你们几套地境的顶级功法,供门派使用,而这些功法,目前来说,在整个黄山镇,皆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甚至为罕见,”
“所以,你们的担忧是多余的,而以你们目前的实力来说,这些功法已经足够供你们使用到突破道境修为的阶段,并且道境之下没有限制”
道境之下没有限制
那岂不是说,这些功法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就可以修炼
道境,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们想都不敢想,那太不现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确实离他们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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