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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翩然烟雨中

    “还是对不起。”

    “这一声,因为我又骗了你。我答应你不混这条路了,不给你报仇,好好过日子。”

    “但我做不到。”

    “真的,可能我不是个爷们,但我也懂血债血偿的道理。”

    “肇事司机,段飞虎,甚至唐明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弃杀死他们的渴望!”

    “姐,再见。”

    “也许过不了十天半个月,我就下去陪你了也说不定呢”

    我故作洒脱地笑着,有了个近乎偏执的念头。

    人世间的事情,我曾经以为生死就是最大。但现在我发现,有些事情,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所以才有了“虽九死其犹未悔”这句话。

    前段时间有个新闻,张扣扣大年三十杀人为死去的母亲报仇。心愿得报,主动自首,被判死刑。

    这就是仇恨的力量,这就是踏马的超越死亡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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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你是天使吗?
    偷香正文第二百零六章你是天使吗“不要乱来,”雷风面色凝重地看着我,“肇事者今天就要送往监狱,你想袭警杀人疯了”

    我摇头,执拗道:“我只想知道个名字。”

    “谁杀了我姐,我得心里有个数吧”

    眼看雷风犹豫不定,我直接说就算他不说,我也能从想办法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瞒不住的。

    雷风也就叹息道:“他叫刘胜豪。”

    我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将它刻在心里。

    三年。要是段飞虎他们做些动作,这个时间还能缩得更短,我完全等得起。

    等到他刑满释放,以为重回自由的日子,就是我一刀送他归西的时候!

    当然,作为主谋的段飞虎,更是我复仇的首要目标。

    我离开医院打车返回学校,在路上拿出手机看了下消息。

    欢欢和刘阳都给我发了消息,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沉默半晌,才回复他们简单的三个字:“她走了。”

    刘阳让我节哀顺变,我只回了个“嗯”。

    欢欢打电话安慰我,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我没事,谢谢她的关心。

    她和我约好,在学校的草坪上等我。

    我去到草坪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欢欢穿着校服,蜷缩着身子,将下巴枕在膝盖上发呆。

    我坐到她身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底怎么回事是社会上那些人干的吗”欢欢偏着头看向我,声音很温柔。

    我用鼻音“嗯”了一声,心乱如麻道:“是我害了她。”

    “要不是上次孟雪开车救我,也不会被段飞虎记恨上。”

    不提这件事藏在心里还好,一想到就感觉那种自责和愧疚能让我当场暴毙,直接击垮我的精神。

    那种一个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还一直想着让我好好过日子的感觉,太踏马扎心了。

    心都给老子扎得千疮百孔。

    欢欢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叹息道:“早就说过,让你别混黑你偏不信。”

    我用双手抹了把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沙哑道:“你想骂就骂吧。”

    都是我不对,我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欢欢轻轻摇头。

    面对我有些诧异的目光,她低声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倾诉和安慰,不是吗”

    我猛地偏过头,感觉鼻子有点发酸,不让她看到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妈的,难过时候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想到孟雪的死状就感觉心头发慌发闷,下意识想去拿烟。但突然想到一点,竟然有点小心翼翼地向欢欢问道:“我能抽烟吗”

    欢欢愣了一下,随后点头。

    我大口大口地抽烟,吐出寥寥烟雾,似乎那种缭绕在肺部的辛辣会让我好受一点。

    眼看欢欢被我呛得咳嗽起来,我往一边走远坐下,但她又跟了上来。

    我看了她一眼,干脆把烟掐灭。

    “很难过吧”欢欢向我问道。

    “还好。”我含糊其辞。

    “骗人,”欢欢将修长的两腿伸直,“喏。”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欢欢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道:“大腿借你躺一下。”

    我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欢欢微红着脸,几乎是将我按着躺在了她的两条大腿上:“这么大个男生,还害羞啊”

    我觉得脑子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膝枕

    鼻间还能嗅到欢欢身上淡淡的栀子花芬芳,眼前就是欢欢坡度曼妙的山峰,脑后传来舒适的回馈感。

    欢欢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声说道:“一看你就接受不了,这种时候还逞强干嘛”

    “虽然我知道可能怎么安慰都没有用,可我能做的就只是这样。”

    她的掌指顺着我的头发拂过,让我心头狠狠一颤。

    那些极力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溃不成军



第二百零七章 我受够了
    偷香正文第二百零七章我受够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像个不要命的疯子,一口气跑了三千两百米。

    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跟废了似的倒在跑道中间的人工草坪,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我的右臂压在额头上,苦笑不已。

    就我这身体素质,还想突破洪疯子的保护杀死段飞虎

    再遭遇一次,恐怕在段飞虎的“重点关照”下,连命都要交待上!

    付龙兴他们负重七十斤,越野五千米都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我踏马这还只是跑没有任何障碍的塑胶操场、零负重,三千两百米都够呛!

    莫名其妙的,我一下就想到了段飞虎想要查看手术单签字人的事情。

    我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已经怀疑王靖宇给出的消息了吧

    如果他真的把狐狸当成熊猫,肯定就没必要多此一举地试探。

    想到这里,我心里蓦然生出危机感,蹭地坐直身体,冷汗都流了出来。

    我慌忙给王佳宁打了个电话,问起她王靖宇的情况。

    她告诉我说,王靖宇回老家乐山了。她在乐山认识一个朋友,干脆给他安排了工作。

    这才让我松了口气,一个劲道谢。

    挂断电话后,我觉得一阵心累。

    欢欢说得很对,我明明还只是个学生。可是游走在两个身份之间,经历尔虞我诈,见证刀光剑影和生离死别,我感觉已经难以为继。

    真的太踏马累了啊!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气馁,绝对不能松了心里那根弦。

    我得撑住,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替孟雪报仇。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猛地撑起身子,前去吃早饭。

    吃过饭后,我直接回寝室,拿起从图书馆借的书就认真看了起来。

    三个煞笔室友睡到中午才起床,看到我在读书跟发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

    “哎哟喂,我没看错吧,簧片哥在看书”

    “笑死我了,装三好学生乖宝宝给谁看啊”

    “我看看,怕是看的《金瓶梅》噢。”

    他们阴阳怪气的,似乎还觉得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挺无动于衷的,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可能是经历得太多,心态不一样了,突然觉得他们的行为很幼稚好笑。

    室长顿时不爽了,推搡了我一把:“你那是什么眼神,敢瞪我们了是吧”

    我直接将书往桌上一扔,笑呵呵地站起来。

    这一刻,我感觉宛如暴躁老哥附体。

    段飞虎觉得我好欺负,对我喊打喊杀,甚至撞死了孟雪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我承认。我现在拳头没你大,我踏马活该窝囊。

    但这三个煞笔室友算什么几把玩意儿,老子真的是逆来顺受习惯了,该遭这些罪吗

    我觉得孟雪的事对我精神打击真的很大,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这一刻煞笔室友的挑衅,几乎就戳到了我的痛楚,让我近乎恼羞成怒。

    我没有任何征兆,猛地操起凳子,“哐”地砸向他:“是不是我惯着你们,给你们逼脸了!”

    室长惨叫一声,被我打得一个趔趄,大骂一声“卧槽尼玛”。

    三个室友一下向我冲过来,把我按翻在地,凳子也“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动静。

    我觉得整个人暴戾得一匹,猛地撑起身子,一把抓起桌上的钢笔,将笔帽拔开。

    “你踏马再给老子阴阳怪气!”我猛地将尖锐的钢笔尖,扎进了室长的手臂。

    在他凄惨的嚎叫声中,我不顾另外两人的拳打脚踢,猛地拔出钢笔,又一次扎进了他的肩膀!

    钢笔本来用的什么墨水我已经不知道了,只看到出来的时候一片殷红,像是红墨水一般滴落。

    三个煞笔室友欺软怕硬,彻底被吓傻了。

    “林飞,你踏马疯了!”室长色厉内荏,我都听出他声音中的惊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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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明天穿给你看
    偷香正文第二百零八章明天穿给你看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鲁迅先生这话挺对的。

    “把寝室打扫一下,叫室长回来的时候给我带饭。”我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发号施令。

    随后,我坐回位置上,继续翻看《人体生理学》。

    我对于什么血液循环、消化与吸收、细胞的基本功能、新陈代谢这些内容,直接全盘跳过。

    几乎全部的学习内容,都放在了神经系统、人体结构组织这样的课题。

    知识就是力量。

    只有看到这些内容后,我才发现以前那种斗狠的砍架有多么蠢。

    那么多可以当即让人报废战斗力的机会,我竟然全部错过了。

    比如太阳穴,它是颅骨最薄弱的部分,骨板厚度最薄处仅为1—2毫米,且下方有大脑中动脉。如果遭受暴力打击,易造成血管破裂大出血,引发颅内血肿,使人陷入昏迷。

    如果太阳穴暴力受创,要么手术,要么等死。

    还有四肢动脉一类要害的精准分部图,如何寻找等等,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中午还真的没出寝室,室长就给我带饭回来了。

    我问了句多少钱,结果这孙子彻底老实了,甚至腆着脸笑着说不要钱。

    妈的,就是欺软怕硬的贱皮子!

    “少几把废话,多少钱,该给还是给,老子又不是收你保护费。”我没给他好脸色看,室长这才告诉我十二块。

    我给他微信转账,让他下次别带那么贵的,十块就差不多了。

    室长一个劲称是,他们三个人吃饭的气氛很诡异,我倒是丝毫不受影响。

    一边吃饭,我一边看书,跟着图案寻找自己的锁骨动脉。

    我似乎忽略了这种行为给他们带来的心理阴影,居然有个瓜皮忍不住问道:“飞哥,你不是想解剖了我们吧”

    我尼玛都无语了,睨了他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怕了,不叫簧片哥了”

    “你又没惹我,我吃饱了撑着解剖你干啥”

    我说完才发觉这话有点诡异,就像在说“要是惹我,那我就不介意把你解剖了。”

    他讪讪笑着,没跟我搭话了。

    三个煞笔室友吃完饭后,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寝室,说是去上网。尽管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假装问我要不要一道去。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头也不回道:“不去,我看书。”

    三人走后,我依旧窝在寝室看书。

    我觉得自己魔障了,不仅把《人体生理学》里面这两个课题啃得滚瓜烂熟,甚至还用笔在自己身上画出范围寻找,随后再对照书上图案看有没有差错。

    我竟然无比羡慕起医学院的学生来,至少他们能专业学习解剖学,甚至还能用尸体操刀。

    那个女护士捅三十七刀还被判轻伤无罪,现在看起来也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一下午我都在看书,整得头晕眼花的。感觉从到了大学以来,我看的所有书还没有这两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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