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鹘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泗源
“你们还训练什么啊”谭雨又问。
“飞檐走壁。”于大庆胡诌着说:“我们天天在绝壁上练习。”
“那不危险么”谭雨问。
“能不危险么我们都练过,也就没事了。来,干杯。”郑志国说话的嘴都感到了别扭。
“你们还经常打枪吧”谭雨问。
“是啊,天天打,还有各种火炮,震的耳朵都响。”呼延风说。
“厉害,你们真厉害。”谭雨举着啤酒,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十多分钟后,谭雨的脸色变得绯红。呼延风说:“谭护士,您喝多了。”
谭雨摸摸自己的脸:“哎呀,这么热。啊,我喝了这么多酒呀,不行了,我得走了,不然护士长该找我了。”
她放下空酒罐,站起来,却晃了一下。于大庆想扶她。她摆着手说:“没事,没事,让护士长看见了,我可就完蛋了。”
说完,谭雨赶紧跑了。
三人一阵窃笑。呼延风笑了一会,说:“抓紧结束战斗,估计护士长要来了。”
但护士长没来。
直到天亮,三人收拾物品,准备出院的时候,护士长来到病房,脸色有点难看。
三个人紧张了,互相看了一眼。
“308,你跟我来。”护士长转身走了。
呼延风军衔最高。登记簿上有显示。呼延风吐吐舌头,跟在护士长身后。
来到值班室,护士长看了一眼呼延风。
呼延风赶紧立正:“对不起,护士长,我们错了。”
“是你错了。”护士长说:“我真不明白,你们才认识一天,你怎么就会给谭护士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啊”呼延风愣住了。他想了一会,也没明白护士长什么意思。他问:“护士长,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他的话都让护士长愣住了:“啊,你还想干什么”
呼延风着急地摆着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没和谭护士特别说过什么。”
“你还用说么”护士长白了他一眼。
“不是,护士长,到底怎么回事。”呼延风急得汗都快流下来了。
护士长看了他一眼,说了昨天谭雨从病房回来说的话。
谭雨拉着护士长的手,笑着说:“他们真的很可爱,尤其是那个308,叫呼延风的人,我发现我喜欢上他了。”
护士长微笑着说:“好啊,喜欢一个人总比恨一个人强。”
谭雨有些羞涩地说:“姐,是那种喜欢啦。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傻丫头,你喝多了吧,这么不矜持。”护士长责怪着说:“你了解他吗你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呢。”
“我知道啊。”谭雨拿起了病历本。
“傻丫头,那不是真的。”护士长说。
“哦,他们真的很神秘,我一定去农场找他。哎呦,头好痛,我去睡觉了,拜拜,姐。”谭雨要去休息室,又扭过头来,嬉笑着说:“姐,今天晚上我义务值班,不算违反纪律吧。”
“不算,如果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话。”护士长说。
“那就妥啦,反正他们不是重病号,医生不在。”谭雨做了一个鬼脸,去了休息室。
说完之后,护士长问呼延风:“谭雨是喝醉了,但醉话往往是真话。”
呼延风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我们才认识一天,这也太那个了吧。”
“那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么”护士长说:“谭雨不是一个
第三十九章 十碗豆腐脑
回到病房,郑志国和于大庆着急地问:“什么情况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
呼延风赶紧平静一下慌乱,转移了目标:“重大情况!知道护士长是谁吗”
“护士长就是护士长,还能是谁”于大庆问。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郑志国推了呼延风一把。
“他是咱们即将上任的副队长的媳妇。”呼延风低声说。
“你说她是徐教官的爱人”郑志国有点不相信。
“完了,完了,这下可落到徐副手上了。”于大庆晃着双手说。
“是啊,那可是能按到一头牛的家伙。东西收拾好没有,赶紧走。”呼延风说。
“现在就走”郑志国问。
“你还等谁”呼延风说。
“那就走吧,都搞定了,还有这个。”郑志国踢了一脚易拉罐。
“走!”三个人迅速走出了病房。
三个人离开处在郊区的医院,乘坐公交车来到城里。三个人的眼睛突然不够用了。
高楼大厦,广告林立。人来车往,川流不息。秋日清晨七点的城市,清新中已显现出无尽繁荣热闹和现代。
于大庆苦着脸说:“我怎么觉得像农民进城了。”
“我们本来就是农场的人。”郑志国说。
“是啊,跟好几年没进过城一样。”呼延风说。
“哈哈,农场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觉。”于大庆说。
“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吧。”郑志国说。
“去吃豆腐脑吧,我请客。”于大庆说。
“好啊,你请客我买单。”呼延风说:“我要兑现承诺。”
“不用了,我请。”于大庆说。
“中午我想吃鲍鱼和龙虾,有人请吗”郑志国问。
“如果你真的想吃,我俩可以跟着你蹭点。”呼延风说。
“真看不起你俩,早上一顿饭花才多少钱”郑志国大踏步往前走了。
找到一家豆腐脑早餐店,三人坐在了靠墙的角落里。吃早餐的人很多,女服务员小跑着过来:“三位,吃点什么我们有大包子小笼包油条油饼,还有豆粥豆腐脑牛肉汤小米粥大米粥。”
“六碗豆腐脑,六屉小笼包。”郑志国说。
“啊,这么多”女服务员惊讶着看着三个人。
“就这不一定够。”于大庆说。
“好嘞。”女服务员转身走了。
“做生意还有嫌卖的多的。”于大庆嘿嘿笑了两声。
小笼包和豆腐脑端了上来。于大庆舀了一勺豆腐脑,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赞叹地说:“不错,很正宗。”
呼延风和郑志国也尝了一口,确实不多。
五分钟的风卷残云,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和豆腐脑全部下肚。
“饱了没”呼延风问。
“还差点。”郑志国说。
“差远了。”于大庆将腕摞在一起,喊了起来:“服务员,再来三屉包子,六碗豆腐脑。”
“不要那么多了。”郑志国摆手说。
“你不吃,我吃。”于大庆又喊:“三屉包子,六碗豆腐脑。”
服务员先用托盘先端来三碗豆腐脑,又端来三屉小笼包。接着,又送来三碗豆腐脑。她就不收吃过的碗。
就从操作间一来一回的时间,服务员惊奇地发现,于大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又吃了两碗豆腐脑。
“你吃吧。”呼延风发现很多顾客在看着他们。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郑志国却不在乎。他呼啦啦地和于大庆像比赛一样,也吃了两碗。
于大庆吃完自己的两碗,又吃了呼延风的一碗。
“可以了吧”呼延风问。
“可以了。”郑志国说。
“还差点。”于大庆说。
“行了,咱们出去转转,找个地方再吃。”呼延风说。
“不行,其他的店恐怕没这个味了。老板,再来两碗。”呼延风喊了起来。
这回真是老板来了。他拱着手说:“三位,三位,这豆腐脑是好东西,可是吃多了也涨肚子。”
“怎么,怕我们不给钱么”于大庆瞪着眼睛说。
“怎么会呢,看三位就是体面人,我这不是担心三位的健康么。”老板满脸堆笑地说。
“我们的健康不用你担心,赶紧的,再来两碗。”于大庆说。
“好,那好。”老板转身走了。
服务员又端来两碗豆腐脑。呼延风问了一句:“你俩还吃吗”
“我俩看着你吃。”呼延风笑笑。
郑志国左右看着,低声说:“靠,干啥呢,把我们当成大熊猫了”
“那可不,看看咱们的碗就知道了。”呼延风看到服务员从身边过来,低声说:“麻烦把碗收走。”
服务员笑着说:“不忙,不忙,等你们吃完一起收。”
呼延风招手叫来老板。
&n
第四十章 可爱的徐剑
吃了整整十碗豆腐脑,转了一个小时,于大庆还打着饱嗝。
郑志国说:“咋不撑死你!”
呼延风说:“那一天一夜你是怎们坚持下来的”
“我就是喜欢豆腐脑。”于大庆又打了一个嗝,无限回味地说:“真香啊。”
“你家原来是磨豆腐的”郑志国问。
“不是啊。”于大庆说。
“那你怎么喜欢豆腐脑”郑志国又问。
“不知道,天然的喜欢。”于大庆说。
转的差不多了,三个人先去邮局,给家里汇钱。接着又去银行。信封里有杨志给他们捎来的存折。然后,三个人又去了商场。
呼延风先买了两套阿迪达斯的运动装,还有两双鞋子。他喜欢这个牌子,现在有钱了,就犒劳下自己。
跟风一般,郑志国和于大庆也买了同样的衣服。
三个人索性全部换上,每人在配一副墨镜,走在大街上,很是拉风。于大庆笑着说:“我觉得咱们三个比小姑娘的回头率都高。”
但他们的举动又引起警察的注意。他们刚走到一家饭店门口时,第三次遇到警察的盘问。
当然,警察立即放他们走了,还给他们敬礼。
吃过中午饭,三个人又去超市。
下午两点,三个人坐上了公共汽车,满载而归。
驶出市区,天地高远了起来。听司机师傅说,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行程,呼延风扭脸看着窗外,看着风景。
坐在后面的于大庆忽然想起了谭雨:“那个丫头不知道怎么样了”
“怎么样肯定要爱批评了。”郑志国吃吃笑着:“呼延,都是你小子惹得祸。”
“你很没良心啊。”呼延风仍看着窗外说。
“什么情况,这么深沉。”郑志国伸头看着呼延风。
“没什么情况。”呼延风说:“困了。”
“有情况,看你的眼睛色眯眯的”于大庆说。
“我又闻到了荷尔蒙的味道。”郑志国说。
“哈哈,你们想啥呢”呼延风扭过脸,笑着说。
“不是我们想啥,是你们想啥。现在想想,昨天谭雨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于大庆说。
“哦,是么”呼延风问。
“大庆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郑志国说。
“别闹。”呼延风的心又慌了。
“本来就是开玩笑么。”郑志国说:“你还当真了”
“我没当真,那丫头太天真。”呼延风说。
“噢——”郑志国扭脸看着于大庆。于大庆也“噢——”
呼延风又看着窗外。村庄渐渐稀少了,不远处已出现了山峦青色的影子。
又要回去了。呼延风闭上了双眼。
在一个写着农场的站牌旁,三人下了车。往东有一条土路,直通往山坡北侧。
就是那里。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穿过公路,走向了土路。
于大庆望着前面的山坡,问:“他们还会怎样虐我们”
郑志国说:“还能比前两个月更残酷”
呼延风笑笑:“估计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别吓唬我啊,我胆小。”于大庆说。
“想想吧,魔王对付咱们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呼延风解释说:“偷偷听我们对话,除了对话器还有窃听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