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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泗源

    “大队长那边也得送啊,这可是他的枪。”于大庆忽然说。

    “大半天了,你终于说对了一句话。”华向东笑着说。

    “好了,从现在起保持静默,走了。”呼延风说。

    “让我再说一句话,好不好”于大庆说。

    华向东说:“如果能憋死的话,那你就说。”

    “能憋死。”于大庆说。

    “赶紧的。”呼延风瞥了于大庆一眼。

    于大庆挥舞着胳膊说:“生活啊,总是充满了意外,可现在的生活已经不是一般的意外。”

    “说完了”呼延风问。

    于大庆点着头说:“嗯,说完了。”

    “走了。”呼延风平静地说。

    “哎,你就没有同感吗”于大庆纳闷地说。

    “因为你说的话没有让我感到意外。”呼延风说:“你已经表达过一回了。”

    “那还是觉得我说的对。”于大庆晃着脑袋说。

    “请保持静默。”呼延风说。

    于大庆捂住了嘴。

    有了气枪,所有人走路都变得轻了。前进了二十多米,只见李青抬头举枪,啪一声过后,树上呼啦啦飞走了两只斑鸠,而从树上扑棱棱掉下来一只。

    “神枪手就是神枪手。”柳志高说着,几步跑过去,捡起了斑鸠。

    一路走,一路打。于大庆也不含糊,背着电台照样打下来三只。打的多了,李青和柳志高拿刺刀割了高草,编了绳子,




第九十一章 扛着圆木奔跑
    春节三天假很快过去。收假后,刘忠专门给鹘鹰中队做了训前动员。

    刘忠先讲了参加学习的体会。

    他说:“当前军事科技和军队体制改革方兴未艾,我感觉到军队建设即将进入快车道,我们是大国,经济好了,军事不强,只能说是胖而不能说是壮。这是让我们由衷感到高兴又由衷感到身上的压力不小。”

    他或许又侦听到了巡逻中队员们之间的通话。他解释了之前的训练方式,就是培养队员独立作战的技能,就是面对任何复杂状况都能遂行任务并能保证完成任务的能力。不过,他强调之前的训练还远远不够。

    对于今后的训练,刘忠说:“接下来我们将逐步进入实质特战训练,这部分训练我们和猛虎、蛟龙中队有共同科目,但更多的是新的科目,包括新特战技能、高原生存、敌后生存还有心理培训、电脑技术培训、熟悉和掌握外军特种部队作战思路和方法,了解和掌握国外雇佣军的作战,了解和掌握反恐的作战,等等。”

    呼延风仔细地听着,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刘忠的话让他觉得以后的训练再不像以前总是让队员们去猜去感到意外,以后的训练也会是正经八百的训练了。

    果不其然,刘忠讲话结束后,杨志宣布了下周训练计划:“下周主要以体能为主,射击搏杀为辅,每个小组长另一份训练计划。”

    动员会结束后,呼延风拿着训练计划仔细看了一遍,明天上午武装越野二十公里后实弹射击,下午扛圆木奔跑五公里,晚上单兵特战理论学习。

    于大庆伸头看了一眼,说:“来了,我渴望的真实特战生活开始了。”

    “哈哈,以前都不真实”呼延风问。

    “有点虚幻,像雾像雨又像风。”华向东说。

    “我也想这么说。”于大庆眨眨眼。

    “好吧,就让圆木实现我们真正的特战生活吧。”呼延风说。

    “我说是单兵特战理论,以前可没有这个叫法。”于大庆说。

    “可能是大队自创的吧。”呼延风说。

    “大队应该编一部特种兵训练大纲。”华向东说。

    “正在编。”呼延风说:“还结合我们的实际训练。”

    “那我们岂不是成了试验品”于大庆说。

    “你应该说,我们是特战先锋或者是最强特种作战的第一批实践者。”呼延风说。

    “你说的对。”于大庆咧着嘴笑了。

    第二天下午,于大庆再也笑不出来了。圆木并不算重,只有四十多公斤,两边还订上了把手,以便抓握。可五公里的路程跑了不到一半,许多队员都跑的歪歪扭扭,那玩意直压脖子和后背,重心还东倒西歪,需要两只手牢牢地握着把手,这无形当中又给脖子和后背带来了压力。

    于大庆疼的实在受不了,咧着嘴骂开了:“哪个混蛋发明了这玩意,对实战有什么用”

    “实战就是你牺牲了,我能扛着你跑。”赵明也咧着嘴冲他喊了一句。

    “放心,就是牺牲了,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扛着你跑,我会背着你。”于大庆伸右手擦了一把汗,圆木立即倒向了左边。他的左手赶紧使劲往上抬,右手向上去抓把手。他动作做得非常急,身体竟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他又赶紧调整,好不容易才站稳。他已经踉跄了十多次。

    五公里的路程还有上坡和下坡,这又增加了难度和力度。呼延风也累得满头是汗,咬牙坚持。

    杨志乘坐着猎豹车赶了上来,他拿着口音喇叭大喊着:“看看你们的熊样,要是还在集训队,你们个个都被淘汰滚蛋!”

    熟悉的骂声传来,每名队员立即加快了步伐,这是逃避挨骂的最好方式。

    由于跑的急,于大庆又一个踉跄,这次他真摔倒了,好在他一低头,圆木从头盔上向前滑落过去,前面的赵明却中了招,圆木正好砸在他的腿上,他啊一嗓子,向后倒了过去。呼延风伸手去他赵明,结果他肩上的圆木也掉了,叽里咕噜又差点绊倒郑志国和李青。

    场面一阵混乱,杨志被气笑:“笨蛋,一群笨蛋,赶紧起来,于大庆,你最笨!”

    于大庆爬起来,抱起圆木,还对瞪着他的赵明笑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跟着我,笨蛋。”赵明骂了一句,抱起圆木跑了。

    于大庆晃晃肩膀,又扭脸冲杨志笑笑,扛上圆木,继续往前跑。



第九十二章 突然多了病号
    随后的训练,难度也逐渐加强。圆木变粗变长了,还用水泡过,重达五百斤,队员也由单人变成了小组,虽然人增加了,但人均举起的重量却在增加,还需要密切的配合。

    这也是集体举圆木的训练目的,也就是说,除了锻炼个人体能气力,还能进一步培养精诚合作协调一致的精神。在举圆木之前,必须按个头高矮排好,每个人还必须使出全部力量,六名队员只要一个人不用力,就难以完成。

    原地练习时,六人喊着口号,从右肩举到头顶放到左肩,在从左肩抬起举过头顶放到右肩。杨志、徐剑和教官们在一旁数着,看哪个小组在规定的时间哪个小组做的次数最多。

    他们也会看着一二的口号,举着圆木前进。他们讲求速度,但更注意步调一致,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到达终点,如果只讲究速度,那么圆木会从六个人的肩膀掉下来,还有可能会砸伤队员。

    不仅扛圆木还抬橡皮艇,橡皮艇上不是空的,上面站着教官,有时徐剑也会站上去,拿着扩音喇叭高喊着:“走好了,让我摔下来,我让你们做一天的俯卧撑!”

    徐剑并不担心摔下来。橡皮艇就像一个充气软垫,橡皮艇从肩膀上掉下来,也摔不伤徐剑。呼延风倒是想过如果去水域训练区,他们会让徐剑一头扎进水里。

    这也只是想想,就像四个月前在心里骂刘忠和杨志一样,需要偶尔的宣泄和是释放一下。

    训练最紧张的时候,还是让队员们想起了集训队的日子。早上十公里全副武装越野,吃过早饭就被拉倒训练场搞战术,单兵,战斗小组,分队,中队,一个动作不到位,杨志和徐剑就会像熊一样的发火,像狗一样龇牙,像狮子般咆哮。

    一上午的训练就让人精疲力竭,下午,又开始一二一二的举圆木,练完上肢,接着又练腹部,将圆木放在肚子上,一二一二的喊着做仰卧起坐,训练结束的指令下达后,所有队员都躺在地上不想起来。

    但现在不论训练多累,队员们的心境已和集训队截然不同。他们的体力恢复很快,而且极度艰苦的训练并不持续,他们也能很快找到宣泄和发泄的方式,他们甚至去找队领导和教官们聊天开玩笑,并请教训练中存在的问题。

    徐剑最愿意给队员们宣泄和释放的机会,他表现出了与训练场上截然不同的一面,他会主动找队员聊天,训练归来,他有时故意敞开自己的房门,放呼延风、郑志国和田永明这几个大胆的家伙去偷他的烟灌几口他藏的酒。

    训练着实疲惫的不行,他甚至会主动拿出烟来,挨个发挨个给。他总是给人憨厚但又想表现的感觉,但队员们绝不认为他是做作。

    队员们已经有了几分成熟,这种成熟体现在他们会自觉地修正自己的错误,也会给自己加班,以尽快提升自己的训练水平。

    分队战术演练和考评前,郑志国不小心扭了左脚腕,只能留在宿舍休息,张佑亮闹了一晚上的肚子,赵明发烧,分队只剩下九个人。其实呼延风也在发烧,他觉得后背发凉四肢无力脑袋沉的要死。他谁也没说,坚持着来到战术训练场。

    考评前,下午两点一分队又进行了演练。徐剑将“敌方”的兵力武器配置火力点配属都讲了一遍,然后命令一分队开始进攻演练。徐剑并不认为呼延风会发生什么问题,他很自信地看着,可结果让他大所失望。

    根据徐剑提出的假定,呼延风需要作出调整,他放弃了李青射击精准的特点,而是利用他身材矮小又极为敏捷的特点,让他和柳志高进行突击,呼延风又命令于大庆带张佑亮去抢占制高点,掩护李青和柳志高。

    李青和柳志高执行了命令,但于大庆和张佑亮似乎没有听明白,而是向呼延风确定后才不解地去抢占制高点,但他俩的速度并不迅速和果断,当他们到达制高点时,李青和柳志高已经突破到“敌”眼皮子底下。

    徐剑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呼延风的鼻子骂:“就是普通野战部队的排长也比你会打仗!”

    五点的演练考评,呼延风仍不在状态,一点也不能根据变化的敌情进行应对部署,一分队训练考的一塌糊涂。

    徐剑过来问呼延风怎么回事,但呼延风脸色通红,什么也没说。

    晚上恰好召开阶段性训练总结会,徐剑又当着刘忠的面指着呼延风:“一分队怎么回事昨天考评,你呼延风软软踏踏,指令不明,口令不到位,还有那个于大庆,明明让他去抢占制高点,他为什么拖拖拉拉,还说那



第九十三章 叫人纠结的来信
    呼延风晃晃荡荡地去了卫生所,军医给他量过体温,39.5度。军医了解过呼延风发烧的原因,竟然笑了:“难怪你们中队一天病倒四个,其实以前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打一针吃点药,睡上一觉就好了,先给你开个全休的病假条。”

    打完针,呼延风拿着医生开的药又晃晃荡荡地回了宿舍。

    郑志国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看见呼延风的模样,伸着舌头说:“又挨批了吧”

    “嗯。”呼延风抬眼看看,宿舍里就郑志国一个人,他问:“赵明和张佑亮呢”

    “去电教室了。他俩好了,刚才于大庆去了卫生所,那家伙也发烧了。”郑志国说。

    “哦,难怪。”呼延风来到桌子旁边,提起水壶倒开水,准备吃药。

    “难怪什么”郑志国问。

    “军医说我们中队病倒了四个。”呼延风耷拉着脑袋说。

    “你也顶不住了,让你逞能,赵明和张佑亮上午去卫生所,现在都好了。”郑志国说。

    “还怨我了,谁让你的脚伤的不是时候。”呼延风说。

    “踩在一块石头上,我那纯属点背,可你们呢,就是作。”郑志国埋怨说。

    “行了,都这样了,就别说了,我头痛的要死。”呼延风吃完药,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郑志国扶着床站了起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盖好。”

    “别,你好好躺着吧,我自己来。”呼延风坐起来,低声说:“咱俩这回可真成难兄难弟了。”

    郑志国哭笑不得地说:“嘿嘿,我受伤了,你也跟着吃药。”

    门开了,杨志走了进来。两人要坐起来,杨志摆摆手,走到两人的床中间,扭头看看郑志国,又歪头看看呼延风,脸上挂着叫呼延风和郑志国猜不透的笑容。

    “呼延英雄,现在感觉如何”杨志问。

    呼延风咧着嘴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像踩着棉花。”

    “那下次再想个好点子,直接把自己送出特大,好不好”杨志说。

    “都这样了,队长,您能不能”郑志国小心地说。

    “想找安慰你行他不行。”说着,杨志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交到郑志国手上,说:“跌打药酒,大队长专门给你配的,很管用。”

    “嘿嘿,谢谢领导。”郑志国笑嘻嘻地说:“那您接着批评呼延英雄。”

    “啥啊,一瓶药酒就把你给拉拢了。”呼延风不满地看着郑志国。

    郑志国却使劲地给呼延风使眼色。呼延风看到了郑志国的眼神,也注意到了杨志左手拿着几封信。

    杨志抬头给了呼延风一巴掌:“臭小子,都这样了,还贫。”

    呼延风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还有一件事,你们两个都需要向我汇报思想了。”杨志终于抬起了左手。

    刚才郑志国也看到了杨志手里的信,问:“这是我俩的信”

    “自己看。”杨志说:“信来了三天了,训练忙,当时没给你们。”

    “我看是谁给呼延写的。”郑志国从杨志手里抢了过来。

    杨志看着郑志国说:“哈,你应该先告诉我谁给你写的信。”

    “哦,有故事。”呼延风坐了起来。

    “没你故事多,自己看吧。”杨志从郑志国手里拿过呼延风的信,甩在呼延风的被子上:“明天晚饭前,给我解释一下。”

    “是。”呼延风答应了一声。

    “还有你。”杨志又看着郑志国。

    还在挠头的郑志国赶紧答应了一声:“是!”

    杨志走了。呼延风看了一眼信封,又躺在了床上,问郑志国:“谁给你写的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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