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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话撂下了,至于信不信,就看他了。

    宁黛正在揣测这病西施会不会改变态度,对方忽然张嘴说了几个字。

    “什么?”宁黛没听清。

    病西施重新开口,一字一顿,但话里却隐隐带着一点笑意:“晋恭王,并非瑞王。”

    宁黛:“???”

    病西施说:“你我婚事定后,便重新改了封。你虽在闺中,但就这两月的事,总不至于不知道?”

    “……”宁黛懵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不是宁黛的错觉,她感觉对面的病西施看自己时,眼底是好整以暇,就好像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但却故意不说破,就等着她自己出糗似的。

    宁黛缓缓地抿了下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又不是冒牌货!

    另一边,合卺酒已经备妥,一名妇人托着铺着红布的木盘,小心翼翼地端到两人跟前。

    妇人里的那个小头头则站在一旁,像表演诗朗诵似的开始说起新人同饮合卺酒前的各种吉祥话。

    宁黛听了两句,眉头一蹙,攒着气势站了起来。

    但她一手还被病西施牢牢地握着,宁黛试了试,没能抽出来。

    宁黛拧着眉,居高临下的看向正仰视她的病西施,语气横道:“撒开,不撒开我揍你啊。”

    屋里的妇人们听了宁黛的话,各个表情受到了惊吓。

    这位不但是疯妇,她还是悍妇啊……

    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都敢威胁王室贵胄的悍妇!

    偏偏都这样上房揭瓦了,这病西施王爷还不着恼。

    (iishu)是,,,,!




1590、此番夙愿了(六)
    【】(iishu),

    ()这些个旁观的妇人们各个看得不尽眼红。

    特别是都被爬上脑袋撒野了,这病西施晋恭王爷还在和和气气的劝:“先过了礼罢。”

    旁人是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宁黛则是气得胸闷,白眼都差翻到头顶上去了。

    她也不计较形象了,空着的那手往腰上一叉,仰着脑袋看了会儿房顶,小半刻后低下头重新看向病西施,好奇一问:“刚才搀扶你的那两个是练家子吧?拳脚功夫厉害吗?”

    像是知道宁黛心里的想法,病西施思索了下,随后给了最简单也最直接的两字:“高手。”

    “多高手?”

    “未尝败绩。”

    东方不败?

    “好的。”宁黛顿时换了副面孔:“王爷,我们继续来道理吧。”

    病西施抬手抵在唇边,虚虚地咳嗽了两声。

    宁黛一脸包容的看着他,倒是突然有点好奇,这位到底是生什么病了,怎么弱鸡成这样了。

    咳嗽完,对方顺了顺气,视线移向了盛放在盘中的两份合卺酒,过了两眼,收回视线,转头轻声轻气的对宁黛说:“你先坐下,我这样看你,有些吃力。”

    “……哦。”既然说讲道理的是她,宁黛当然要拿出个态度来。

    等到宁黛坐下后,对方虚虚的吐了道气,仿佛真的松快了不少。

    视线再对上眼巴巴看着他的宁黛,不等她催,他终于也拿出了相应的态度。

    “你要回去,也可。”

    宁黛登时眼睛一亮,不过这种话多数也伴着条件,加上他说话时的语气,宁黛没有立马接口,哪怕一颗心已经化成了飞翔的小鸟,但面上必须镇定自若。

    果然,都不用相持太久,对方就亮了条件。

    病西施说:“趁着吉时未过,先行了礼吧。”

    “什么礼?”宁黛嘴上问着,眼珠子已经转到托盘上了。

    病西施没回她,又把问题丢给了那个小头头妇人。

    对方接了问题立马给宁黛报了一遍流程。

    宁黛梗着一口气听完了。

    难道她不知道这些习俗吗?不,她只是不能接受跟一个陌生人组队完成这些习俗好吗?

    更何况这些习俗代表的是什么?是成婚啊!

    她已经被打破了两回底线,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她绝对不会再任人挑战自己的底线了!!

    那边,报了流程的妇人小头头问病西施:“王爷,这合卺礼可要现在行了?”还是再等等?

    不过再等下去的话,就怕是吉时得过了。

    病西施就跟个来回递消息的中间商似的,妇人问的问题,他又递给了宁黛。

    不用言语回答,宁黛已经用表情完美诠释了她的答案。

    中间商就要有中间商的样子,当一方表现的有问题时,就到了中间商发挥说客的价值,尽力从中调解。

    所以病西施在又一次掩嘴轻咳了几声后,顺着气对宁黛说:“礼未成,她们无法去交差,有些话,我也不能同你说。比如……”

    比如什么,病西施没再说下去。

    但是宁黛会自己脑补啊。

    她顿时把病西施的“比如”脑补成是她要回去侯府的事。

    宁黛认真的凝视了病西施片刻,很快,确定了她的脑补。

    但一经确认后,她又犹豫了。

    底线啊……

    再一再二不再三啊……

    不过她没有难抉择太久,因为人的底线嘛,就是用来打破的。

    不来试一试,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的底线到底可以多低。

    何况相比起即将就能回去自己的世界,在这里跟个病秧子喝杯合卺酒又算得了什么,反正拜天地她没印象,现在也只能算接个班,不算数!

    心理建设搞完,宁黛下巴一抬:“走流程吧。”

    病西施微微一笑,转头对妇人们示意。

    妇人们忙不迭的行动起来。

    倒是真想不到,这对新人竟真能将这些喜房内的礼俗完成,原本都以为,侯府这位得一人独守空房,就如任何一个听说过的冲喜新娘子那样。

    病西施或是喝不得酒,合卺酒才入喉,手中的合卺杯才落地摔碎,他整个人便偏过头咳嗽起来。

    还是咳的停不下来的那种。

    一张白脸也随着这不断的咳嗽染上了一层薄红。

    见状,宁黛懵了下,还是妇人们关切的询问叫回了她的思绪。

    于情于理,这个时候她都该关心下他,还等着他开口让她回去呢。

    宁黛只迟疑了一下,随即连忙扶住人,一手拿捏着力道,轻拍着病西施的后背:“没事吧?”

    妇人们问:“王爷可要请大夫?”

    病西施光顾着咳嗽,对于她们的提问,根本做不出回应。

    宁黛怕他再这么咳下去,连肺都要咳出来,只能替他做主。

    “还等什么啊,请去啊。”

    妇人们:“……”

    “那个大婶,你给来杯热水。”

    “……”

    接下来便是一团乱。

    好在府里一直常驻着宫内的太医,得到消息不多时就匆匆赶了来。

    妇人们这边已经完成了任务,太医过来以后,也没什么她们需要忙的事,便就顺势散了。

    一通操作下去,太阳下山了,病西施也被太医就近安排在喜房里,扎了针喂了药,昏昏的睡了过去。

    太医又嘱咐了一些话,这才一脸疲惫的离开。

    很快,喜房这边除了守在外面的侍卫和婢女外,就只剩下了宁黛和苑儿两个。

    宁黛站在床榻不远处,一言难尽的看着紧闭双眼不知世事的病西施。

    苑儿挪步到她身旁,轻轻地唤:“小姐。”

    宁黛转头看她。

    苑儿问:“小姐,可觉得累,要不坐下歇歇?”

    宁黛重新将目光放回睡着的病西施脸上,语气有点恹恹:“不想坐。”

    “那小姐您饿吗?要不要用些点心?”

    “不要不要。”宁黛觉得苑儿聒噪的挥挥手。

    苑儿识相的闭上了嘴。

    宁黛又盯着床榻方向看了片刻,忽然又转头看向身边的苑儿。

    “苑儿。”宁黛叫了声。

    “小姐。”

    宁黛叫完了人,又没往下说,只是将她上下一顿打量。

    苑儿被看的发毛,不由得又喊了声小姐。

    宁黛说:“苑儿……把你衣服脱了。”

    苑儿:“???”

    (iishu)是,,,,!



1591、此番夙愿了(七)
    【】(iishu),

    ()苑儿自行脑补了一些不好的画面,紧张的立马攥紧了自个儿的衣襟。

    抖着嗓子,颤巍巍的喊了声“小姐”。

    宁黛定定地看着她,过了几秒,像是思索似的,微微眯起了眼。

    这眼神看得苑儿更慌。

    就在苑儿的慌恐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宁黛蹙着眉一挥手,放弃道:“算了,行不通。”

    苑儿:“……”

    危机解除,苑儿丝毫没觉得获新生,反而蹙起了宁黛同款眉,疑惑的探问:“小姐,什么行不通?”

    宁黛砸吧砸吧嘴,然后叹了一口气,也不去回答苑儿的问题,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后,丧气的说:“我还是先坐坐吧。”说完,兀自走到一旁的小圆桌边,用脚勾出一只杌凳,矮身坐了下去。

    坐下后,她一手拄在圆桌上,撑着下颌,又是一通唉声叹气,越叹气,心里越烦乱,越烦乱,就更想叹气。

    苑儿跟在她身边,上一个问题还没得到解答,新问题又来:“小姐,您在忧愁什么?”可是忧愁这位晋恭王爷的身体?

    眼尾虚虚往床榻方向瞄了眼,苑儿也跟着忧愁起来。虽说她一再对自己说,但凡小姐成了当家主母,哪怕是守寡,也好过在侯府里蹉跎年岁来的好,可真当见识了这位晋恭王爷的情况后,苑儿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宁黛这边又多加了一条胳膊,变成双手捧着脑袋的造型。

    同时也终于是回答了苑儿的一个问题。

    “我在忧愁……,躺着的那位什么时候能醒,咱俩今晚能不能顺利回府啊?”看这底线突破的多彻底啊,本来是要立马回侯府去,现在都改成“今晚”了。

    但在突破底线的同时,宁黛内心也哭成了狗。

    好不凄惨!

    苑儿皱眉,满是疑惑:“小姐,您为何执意要回府?落在府里的那件东西很重要吗?不若苑儿此刻回去替您去取来吧。”

    宁黛眼皮子抬也不抬:“不好意思啊苑儿,那东西跟我命一样重要。所以我实在没法放心把它交到除我外的任何一个人手上。”

    有理有据,还小小的照顾了下别人的自尊心,苑儿都生不出半点怨怼。

    “苑儿明白了。”应完这句后,苑儿陪着宁黛一起沉默。

    没过一会儿,宁黛突然抬起头,出声喊苑儿,想要重新确认一遍:“我从侯府到这边,我房里的东西动过没有?特别是我睡的那张床!有没有人会去翻动?”

    苑儿说:“小姐您本就没什么首饰头面和衣裳,都是前几天才抬来院里的,也未曾动就直接又抬来了这边府里。至于您之前那些物件,夫人他们嫌没有体面的,都没让收拾带来。至于您的睡榻,历来都是苑儿收拾的,想来,也不会有旁人来动。”

    宁黛撇了下嘴,虽然是事实,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自己那么寒酸可怜呢。

    “确定不会有人动?”

    苑儿被问的又仔细想了想:“应该无人动的。”

    宁黛说:“还是不放心。”

    “那……”苑儿原本想说要是不放心的话,她差人回去看看问问,但一想宁黛刚就说把东西说的严重非常,连她这贴身的都不放心,肯定也不会放心旁人回去查看问询,说不定反而添了问询后因好奇而动歪念头的人,苑儿适时的收了声,不再往下说。

    宁黛转过头,看向床榻方向,自言自语:“他什么时候能醒啊,不会就此长眠不起了吧?”

    苑儿听清了前半句,是以作答道:“那御医并没说。”

    在府里的那位御医不是个话多的,从被请来到离开,话少的可怜,宁黛就在当场,当然也知道御医有没有说起过这个话题。

    她又叹口气,忽然问起:“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还有我同他,又是什么情况?”

    苑儿被她的问题给问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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