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她也是有事要赶回去办的人好伐!!
宁黛视线晃动,眼前书桌上的物品一览无遗,她的目光最后停在病西施右手边的一方砚台上。
砚台是蝉型的,大约是她来的早,研磨好的墨还剩有不少,盛在一处像一滩小水潭。
只不过水潭的颜色太黑太深沉了。
宁黛收回视线,重新对上对面的病西施,他脸上还残留着因长时间咳嗽而遗留的一点薄红,透着点孱弱诱人。宁黛看了几眼,嘴角往下一压:“以后?多久以后,是你死了以后,还是快要死的时候?”说着,她一手抄起那块蝉砚,也不顾砚台中的墨汁顺着她的动作滴落,眼神威胁的看着病西施。
“你猜猜,就你这病恹恹的模样,你能受得住几下?你再猜猜,是外头的人先进来,还是我先砸你个脑袋开花!”说到最后,宁黛都快要控制不住手,就想先砸他个脑袋开花再说。
病西施没被宁黛的威胁吓到,视线转向被她抡在手里的那块砚台,她举着砚台,衣袖顺势滑落了一段,浓黑的墨汁顺着她的手腕染上了她的衣袖,还有几滴落在书桌上,溅出了几滩墨色花儿。
看着那几滩墨色的花儿,病西施嘴巴一张,抛了个人名出来。
宁黛听的一愣:“什么?”
病西施对她视线,没有回应,而是又抛了个人名出来。
宁黛又是一愣。
第一个人名从他嘴里冒出来时,她就听清楚了。
病西施说的第一个名字是展望。
第二个名字是明月。
然后是第三个字。
“秦策。”
第四个名字。
“谢默。”
第五个名字。
“韩响。”
第六个……
“田绥。”
八……
“凤勘。”
……
像是在倒背历史一样,病西施将宁黛所熟悉的名字一个接一个报出来,宁黛手上抄起的砚台也随着他的话,越发往放下。
没等他部报完,宁黛扔下了手中的砚台:“你果然是龙套组的内部人员!?”
总算是破案了。
要不是龙套组的内部人员,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砚台砸回到书桌上,还残留的一点墨汁随着这力道溅了出来,又将病西施的书桌荼毒了一遍。
病西施咳嗽了声,脸上没有被揭穿身份的那种心虚,反而是一种无奈。
不仅表情无奈,连他的语气也满满是无奈:“难道我这张脸,还能叫你认不出吗?”
宁黛:“……”
是啊,这张脸。
宁黛刚才抄起砚台的手搭回了书桌上,不过这次是在将手上的墨汁揩到书桌上。
一边揩,宁黛一边走神。
书桌的桌沿被她狠狠荼毒了一通,书桌的主人也不心疼,更是连看一眼都没有。
等揩的差不多了,宁黛才出声:“所以你是秦策?”
“难道我报的还不够面吗?”病西施叹了声气,很快,眉皱起来:“还是你巴不得有许多段经历?”
宁黛又哑口了。
报的是很面,几乎将她的相好们都报出来,如有遗忘的,那也是她记不得的。
而病西施反问了那句后,一直用一种意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看的宁黛都没法继续沉默下去。
可是她又不想去接他递过来的信息量。
他的意思是想说,他报的人名,都是他?
可是,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一个人,被龙套组灭掉的异常数据又算什么回事?是龙套组骗了她?
突得灵光一闪,宁黛眼睛随之一眯:“我同展望要过一份保证!”
她也不明说是什么保证,如果他是,他自然会知道,也算是对他身份仍存有猜疑的测试。
听了她的话,病西施原本皱起来的眉松开了,嘴角若有似无的一勾,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透出一点愉悦:“你说要一心一意。”
宁黛小暴脾气顿时发作:“放屁!我说的是结束后,路归路桥归桥!”
病西施说:“可我应你的是一心一意。”
宁黛:“……”
突然间就确定这货确实是展望了。
宁黛挣扎,不愿承认,不想承认,纠结了半晌后,最终问了句:“你为什么会追到这里来!?”
病西施摇了下头:“不是追来,而是我就在这里。”
(iishu)是,,,,!
1598、此番夙愿了(十四)
【】(iishu),
宁黛自认聪明机智的一匹,但现下,她感觉大脑反应有点迟钝。
没反应过来他那句“就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就连众男合一这一点,对她来说也是冲击力大的过于变态了些。
信息量太大是一点,另外就是,有种猝不及防老底全被掀了的羞耻感。
她想,不管换了谁,有个男人突然对你说,你有过几段感情,连你对象的名字都能报的整整齐齐,都会产生一种光溜溜的羞耻感。
耻不见得,但羞是肯定的。
何况这个男人也曾被自己调戏过,虽然只是口头调戏。
手指抠了抠桌沿,发出了几声“嘚嘚嘚”的轻微声响,抠了十来下后,宁黛打住动作,无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被墨汁弄脏的手。
随即道:“我捋捋,你且在这里等着,不要离开,我马上回来。”
说完,宁黛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病西施的声音:“你这是要去买橘子?”
宁黛:“……”
再一想,……好提议!
被病西施这不着调的一打岔,宁黛忽然觉得她无需再去捋一捋了。
于是,她又转回来。
这回径直越过了书桌,近距离站定在他的身旁。
“怎么称呼?”
“嗯?”病西施疑惑。
宁黛没好气:“你的真名!我总不能喊你展望明月秦策谢默韩响田绥凤勘侯霍蔡泽玉xxxx王爷吧?”
一口气都数不完的人名,可好不容易数完了人名,宁黛都替自己感觉丢人。
本以为是浪里穿梭的潇洒海王,结果却被告知,对不起,你就是一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好几十回的鳖!
那谁受得了啊?
等将来出门装逼的时候,别人翘着兰花指,语气做作的说自个儿有多少段感情经历,又甩了多少个男人,轮到她时,让她怎么说?
难不成她说,我啊,我就不一样了,我跟同一个男人玩spy,谈了几十段感情,不过最终都是我穿上裙子不认人。
这像话吗!?都不用别人评论,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傻逼。
养足的渣女气势都随之泄光了。
病西施轻笑出声,眉眼早已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全是笑意。
他高兴,宁黛可不高兴。
“还有,别再戏弄我!”再敢用夫婿这样的词来开口,她一定拍他个脑袋开花。
宁黛防备着,没想到他这次倒是没作妖。
“元濯。”
“……哦。”
歇了一秒,宁黛又问:“是哪个字?”
元濯知道她的问题,接道:“濯清涟而不妖的濯。”
宁黛撇撇嘴,还不妖呢,还莲花呢。
都能各个世界跑来窜去,还不够妖?说出去,头一个该烧死的就是他!
再想起那些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男人们,宁黛更是一哼,哪怕真是莲花也是一朵蔫坏的黑心莲!
欸,不对。宁黛想起来,元姓是这个国家的王室国姓。
“我问的是你本人的真名!又拿别人名字糊弄我!你真想让我叫你那一堆xxxx吗?”
元濯无奈的勾了下嘴角:“元濯就是我的真名。元濯是我,我便是元濯,不是身份扮演,更不是什么任务世界。”
宁黛:“……”
她又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之前确实说过一句“他就在这里”,所以,他的真身就是本国的贵胄王爷!?
解了一个谜题,但随之而来又生出新的谜题。
比如他为什么会加入和她一样的任务者大军,他做任务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他是怎么堪破她的身份,知道她也在这个世界?
当然还有一个紧要的问题。
“所以你现在是在打击报复我?”
元濯即刻否认:“你怎会这么想。”
他不是,他没有。
宁黛立即打蛇随棍上,摊开手:“既然不是,我的手机还来。”说完这话,宁黛总算觉得她找回点场子了。
她还是那个小机灵鬼。
元濯看了眼她摊开的手掌心,尔后又抬眼看向她。在一起那么久,默契有多少暂且不说,揣摩她的想法还是可以的。
正是因为太清楚她是个什么做派,所以他才会让侍卫先一步去取走了她的手机。
如果此刻交还给她,元濯敢打包票,她必定不会再同自己废话一句,直接潇洒的回去她自己的世界。
但他……却想贪心的留下她,再留一留。
若不是这一场贪心,他也不会成为眼下这样子。
但元濯并不感到后悔。
因为他终于是娶着了她,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何其有幸的事。
只不过夙愿了了,心下的痴心妄念,却是不减反增。
元濯在心下对自己说,只再贪心的留一留,不会太久。
宁黛摊了会儿手掌心,见对面人一直沉默,显然是用沉默拒绝了她。
她这暴脾气哟……
宁黛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等呼出时,她出声:“是!我承认咱俩那很多回都是我渣了你。我穿衣无情,我渣的潇洒,我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来渣你。但话说回来,我觉得,每回我在渣你之前,我还是对你挺一心一意的。人家都说功过相抵,我让你快乐过,你该记点好的啊。”
元濯仍是不开口。
宁黛咬了咬后槽牙,试着来赞扬他:“也对,按照我俩身份悬殊差距,我渣你这个王族贵胄,我玩弄你感情,确实太不应该了。像你这样这样芝兰玉树的人物,京畿内倾慕你的女儿家多如过江之鲫,我让你蒙此奇耻大辱,着实是我不该!你看你几乎每个世界都能投上个好胎,我就一个路人甲,我还回回来招惹你!我……”
欸,说到这里她就纳闷了,为什么会回回都是他?
这是为什么?
再衰,也不应该衰成这样吧?
宁黛揣着疑惑,狐疑的抬起眼悄悄瞄了他一眼。
而后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宁黛要垂下眼,恰逢他开口。
元濯问她:“你急着要回去?”
宁黛停住话,赶紧转上他的话题,答说:“嗯,急。”
元濯又问:“为何急?可是……有人在等你?”
宁黛拧了下眉,试探的问:“仇人算吗?”
元濯若有似无的笑了下。
“愿意同我说说吗?”
想也不想,宁黛拒绝:“不愿意。”
“哦。”他半阖起眼,也不强求。
随后,他沉默了片刻,才又道:“手机已被我收在府里,若你此时要,此时我是不愿给你的。你若真是要,只能你自己去寻出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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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1599、此番夙愿了(十五)
【】(iishu),
还有这种操作?
宁黛不大相信的观察了病西施片刻,但他的神情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这就让宁黛不太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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