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逍遥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鼎山人
说白了吧,你们之所以反秦,抗秦,只不过是自己的国君地位,贵族地
第042章 危机陡现
动作非常酷,也很帅很利索,不过颜硕看到那人落地时,他的脸不正常地扭曲了一下,似乎被针扎了一下的表情,还下意识地用手捂了捂腹部。
不过那人很快就换了另一幅风清云谈的表情:“刚才听你说出了一句民以食为天,还以为你是个为民着想的君子。想不到,你既然会如此诋毁我墨门先贤,如此不明墨门宗义,实在是叫人忍不无可忍!”
张良和颜硕同时看向来人,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肩膀还还打了两个灰补丁,特别显眼。头发如匠作农人一般紧紧速在头顶上,一双长眉直入鬓际,鼻直口方,皮肤黝黑,年约五十有余,但精神矍铄,背插一柄长剑,两眼盯着颜硕,几乎要冒出火来。
张良连忙起身:“敢问,来者可是墨者钟离获老先生”
颜硕一听,也站了起来:“原来墨者都长得这么黑,怪不得要称为墨者。”
“一派胡言!我墨门弟子,人人劳作,亲躬方可得食,日晒雨淋,肤色深些而已,但并不是因皮肤黑,才称墨者,黑不是墨,你这小子,当真无礼之极,哼!”老者怒哼了一声,这才转向张良:“这位,想必就是韩国姬良公子了,真是幸会。”
张良连忙拱手还礼:“不敢当,不敢当,钟离老先生身为墨侠首领,仗义行于天下。小子久有耳闻,只是无缘得瞻老先生容颜,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胜过传闻也。”
“哦,公子没见过老夫,却如何一眼认出老夫来”
张良指了指老者背上的剑说道:“墨者钟离获,玉剑含莹光。老先生背上长剑,绿玉镶嵌,子房故而斗胆猜之矣。”
钟离获轻轻点了点头,又转向颜硕:“想必这位……”
“不用想必,想也没有必,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不要说那些假惺惺的客套话。”颜硕直接把钟离获的话头给堵死了:“我还有事,就不耽误你们了。”说完就想抽身开溜。
结果,脚下才走出两步,风声一动,钟离获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从钟离获到颜硕刚才站的距离,差不多十几步。这一眨眼功夫,就到了自己眼前,这可比紫衣还快,而且这老头明显还有伤在身的情况下,比紫衣还快,这是什么概念
自从上次,颜硕保持了三、四步距离,还被紫衣秒杀后,他又试了几次,最终得出的结果,就是要保持在六步以上,保险点要八步左右的距离,紫衣就不能秒到他面前。至少能跑出好远,紫衣若不跟他认真时,也就能躲过了。但是眼前这老头钟离获,可是隔了十几步远的,还能一眨眼就蹿到他前面,这是什么套路比紫衣还厉害
颜硕心虚了,连忙拱手,学着张良刚才的样子,施了一礼:“这位想必……”
“不用想必,想也没有必!”钟离获很生气,原样将刚才颜硕说的话顶了回去。
“呃……误会,误会了,识会了啊。”颜硕很诚恳,一脸人畜无害的阳光笑意瞬间挂到脸上:“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这个,老先生不是人,哦不是……紧张了,紧张了。
我的意思是说,老先生……老先生不是普通人,不是凡人,老先生一定是老神仙。嗯,就是这个意思。
你来这里,那肯定是找韩国公子张良这样的大人物,你们谈的也肯定是国家大事,小子留在这里不合适,所以,我回避一下,回避一下,这是必须的。”
颜硕说完,又想走,可他才一动,钟离获身影一晃,又挡住了他:“满嘴奸滑的小子,如何身怀我墨门上乘技艺,说!”
“什么墨门,什么技艺,我不明白。”颜硕真的不明白,这并不是装的。他哪里身怀什么墨门技艺,貌似墨门有些什么技艺他都不太清楚。他对墨门的认知,只局限在墨子,非攻,兼爱,节用这些后世人几乎都听说过的粗浅认识上。
“还想抵赖。那天夜里老夫受了伤,逃到这庄里。眼看就要命丧贼手,想不到误打误撞下,你们庄上一位姑娘救了老夫,让老夫躲过一劫。
当时,老夫胸腹部受了重创,外伤还不太严重,但是内息遭受极大震荡,连呼吸都困难,出手不得,只好躲在屋顶上,眼睁睁看着那位姑娘差点因老夫送了命。幸好后来你们及时赶到,救了那位姑娘,可另一位壮士却受了重伤。
你救那位重伤的壮士时,用了墨医中的缝技,老夫亲眼所见,还想抵赖还有,你施展的换血续命之术,要知道,这是墨门顶级核心之术,而且成功率十不足一,可老夫见你没有半分紧张,一试便成,这又做何解释”
“你一直躲在房顶之上”
钟离获轻哼了一声道:“没有,后来老夫内息
第043章 钜子令?
这也是张良想问的,但似乎有些无礼,就没问,颜硕却不顾及这些,直接问出了口。
钟离获长叹道:“虽不愿承认,但你小子刚才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些年来,我墨门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止战非攻,不管哪个国家的战事,几乎都参与了。
十数年下来,墨门弟子死伤……确实太多,如今,我邓陵子一脉墨者仅有数十人众,且还是新弟子居多,如何与廷尉府数百爪牙对抗
不得已,老夫一路数布疑阵,一人引开大部分廷尉死士,掩护其他弟子,绕开廷尉府的追杀,安全撤走。
昨日,老夫逃无可逃之下,与廷尉府四大高手,还有阎乐那奸贼硬抗。虽然伤了阎乐,击杀了四大高手中的残和霸。但自己也身受重伤。”
张良眼珠一转:“所以,你怕秦正举报,暗中又返回彭城,还故意到他那里包扎,处理伤口,让其牵连进来,堵住他的嘴。”
钟离获默认张良的分析,接道:“素闻公子机敏过人,确实不凡。但是,以阎贼的心机,哪怕秦正不举报,要查到公子庄上,只怕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怕公子等人大意,特来提醒,应该尽快撤离才是。
你们因老夫牵连进来,如果再被廷尉府盯上,后果不堪设想。老夫也会寝食难安啊。”
张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我本以为只是些打家劫舍的毛贼,并未放在心上。”说着还瞟了颜硕一眼。严伯提醒过他,说可能与颜硕有关。看来那十二个人与颜硕倒是没有关系,可还真与墨家有关系了,这就严重了。
钟离获催促道:“不是毛贼,公子应该尽快离开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好!颜先生,马上收拾东西,我去通知紫衣和绿衣,还有严伯,把所有人都叫上,一但被廷尉府盯上,这庄子怕是不能再回来了。”张良也很果断。
“不能再回来了这……这……”颜硕舍不得了。好不容易有个比听风山庄好的地方,这脚还没站稳呢,又要离开。
他确实心有不甘,重新将目光转移到钟离获身上:“都是因为你,天地这么大,你非要跑来张庄干嘛这下好了,这损失你得赔。”
钟离获无奈道:“老夫并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当时,这四荒八野的,就只有这里能藏身,也是情急之下,慌不择路。
是,老夫承认,是连累了你们。可你小子,还没给老夫交待清楚呢,你如何身怀我墨门绝技,别以为老夫会放过你。如果你是墨家弟子,也就不存在连累之说了,我们本是一家。”
颜硕生气了:“都说了,我不是你们墨家,谁跟你是一家,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还要我说多少遍!”
“不是墨家,你的墨家绝技是哪学的”钟离获半点不让。
“我……我自己天生就会的,不行啊”
“生而知之谓之圣,你要自封为圣人不成”钟离获再追问。
颜硕气急:“反正我不是墨家,墨家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如果你身怀我墨家绝技,又不承认。按墨门号令,必以判门罪论处。轻则禁足,重则……击杀!”钟离获沉声道。
“击杀,击杀我”颜硕本能地退了两步:“你们都是疯子,都说了不是,偏要说我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不依不饶的对我墨家是什么东西我真……”
他话才说了一半,钟离获一把将他劈胸揪了起来:“你于辱没墨家一句试试”
“钟离老先生息怒!”张良连忙劝阻:“颜先生纯属口误,实无辱没墨家之意,还请老先生看在子房的面上,放过他这一次。”
颜硕吃他一吓,不敢再说下去了,但听到张良站了出来,胆子又大了起来:“干嘛你……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哼!”钟离获冷静了一些,重重将颜硕放回地上:“我墨家为天下计,出生入死,不说功劳也有苦劳。怎能放任你胡说,墨家先贤们抛头胪洒热血,前赴后续,烈血染黄泉,又岂能让你辱没若再口无遮拦,小心老夫一掌拍死你。”
钟离获边说边放开揪着颜硕的手,颜硕胸前挂着的那块玉佩被他刚才一揪,被翻出了衣服外面,此时太阳正好射过来,玉佩闪出一缕光芒来。钟离获无意间瞟了一眼那玉佩,突然如遭电击:“钜……钜……钜子令!!!”
“扑通!”钟离获直接跪倒在颜硕面前:“钜子当面,属下无知冒犯,请钜子治属下死罪。”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连张良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颜硕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呆了:“你……你什么意思”颜硕回头看了看张良:“他这是怎么了”
张良猛然醒悟,指了指跪伏在地的钟离获:“他说你是钜子。”
颜硕听得一愣:“锯子我还刨子凿子呢,当我是木工工具啊什么!!矩子!!!这……这怎么可能”
钟离获不敢抬起头来,但口中却说道:“我墨家钜子令遗失已久,但三派里都存有钜子令的描图。秦墨甚至仿造了一面假的钜子令,想借此号令天下墨者入秦。但是墨者核心弟子都知道,真的钜子令迎光能折射出七彩霓虹。
秦墨仿造的那块,虽然外形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钜子令的制作密法,仅记录在墨家天地人三卷的天卷之中。自墨家天卷失传后,天下再无一人掌握天卷上的内容,也再无一人懂得制作钜子令的技术。”
颜硕拿起挂在自己胸前的玉佩看了看:“你说这是你们的钜子令!”颜硕连忙将那玉佩摘了下来:“那就还给你吧。”他可不想卷进墨家的纷争之中,这个时候的墨家已经四分五裂了,一个弄不好也是会掉小命的。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啊。钜子令乃是我墨门至尊门主令,每次传承换代,都要布设莲台,祭祀天地。受传者还要经过传承者三审其德、六判其性,方可得授传承。怎么可以如此轻易与人,钜子这是要害我钟离获么”
颜硕不懂:“怎么就害你了,你不是墨家的首领么,这东西如果真是你墨家的钜子令,给你难道不应该么”
“回禀钜子,此令非同小可,乃墨门门主身份象征。执之如墨子当面,可号令天下墨者。但传承极其苛刻,除了能得前贤传此令外,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受传者必须精通墨家天地人三卷之要术,或者,至少要持有三册密卷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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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廷尉讯鹰
钟离获退后三步,规规矩矩施了个礼,这才上前,轻轻将那块玉佩戴回到颜硕身上:“此乃本门至尊钜子令,还请钜子珍视之。事出紧急,属下只能冒犯钜子了,等脱离危险后,属下甘受钜子责罚便是。”
颜硕还想再申辩,钟离获又伸手在他两边锁骨了重重一敲。痛得咬牙咧嘴,但是手脚麻木之感随着这突然的疼痛,一下子消失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就要准备跟钟离获讲讲道理,转念一想:这家伙似乎比紫衣还厉害,惹急了再给自己来两下,那是自找不痛快,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懒得和你计较这些,只是你给我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么好一个庄子,肯定废了,你得赔钱,赔一个山庄的钱!”你敢动手,就得想好赔钱的准备,颜硕在现代时就深知,打人是不对滴,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
眼下想抓钟离获坐牢,显然是不现实的,但总得赔钱吧,赔这一个山庄的钱,我让你还敢动手
“赔……赔钱,赔一个山庄”钟离获被颜硕吓着了。
颜硕看他吃惊的样子,得意了:“当然了,要不是你,我们用得着跑吗用得着丢下这庄山吗也不要你多的,还可以给你个友情价,六万金,拿钱,拿钱。”
“我……我没……没钱。”钟离获脸都憋紫了。
张良看不下去了,更知道不能再耽搁了,而且,你和墨家要钱别说六万金,能有六金都是了不得的了,所以,张良一把拉起来颜硕就走:“你们师门恩怨我管不着,但现在我们得尽快撤离张庄。”
“真走啊,这么好的庄子真不要了”颜硕还想继续讹钟离获呢。
钟离获也跟了上来:“钜子放心,庄子又不会跑,再说了,廷尉府这些人只管抓人,杀人,不会理你的庄子的。等风声过了就没事了,快走,快走!”
“你不想赔钱,当然这么说了,谁不知道被条子……哦不是,被廷尉府盯上了,还能没事”颜硕边走边说。
绿衣这时正好热好了馒头,抬着过来,张良急道:“来不及吃了,你去快通知紫衣收拾东西,廷尉府就要来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山庄。我去找严伯,让他通知匠人们。”
绿衣一听廷尉府,一下将手里的馒头塞到颜硕手上:“我这就去找紫衣姐姐!”
颜硕看了看手里的馒头,抓起来往怀里塞,古代这宽衣好处就这点,什么东西都可以往怀里塞,剩下一个,直接塞嘴里。他还没吃饭呢,马上就要逃命,肚里可不能没点食:“我没什么东西要收的,先去看看黑狼。”
黑狼的伤在后背,没伤及内脏,缝合了伤口,给他输了血,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能下地,但是眼下就要逃命,他肯定不行。
“黑狼,马上要离开山庄,廷尉府追来了,我先把你伤口包上。”颜硕手忙脚乱地找布条。
“廷尉府到底出了什么事,廷尉府怎么会找到我们”黑狼坐在床前。
“被一个黑脸的,不要脸,没有脸的家伙给坑了,来不及说了,一会路上说。”颜硕找来几条布条,飞快地将黑狼的伤口包扎起来。
口中还骂骂咧咧:“就知道张良那家伙不会顾及到伤者的,那家伙天生眼光只会看远处,大处高处,你们这些人,他只是当成工具。还得我想办法,你这样走不快可不行的。”
颜硕想了想,冲出屋外,找了两根小臂粗细的木杆子,又把准备给黑狼换药,包扎的十几条布条绑到木杆子上,做了个简易的担架。
严伯和三十多个匠人也回到庄里,颜硕叫了两个看上去身强力壮的匠人:“你们来两个人,把黑狼背朝上放到这架子上,抬着他走。”
钟离获看了看放在黑狼门口的担架,点了点头:“还说不是墨门,那这又是什么”
这边刚将黑狼放好,紫衣,绿衣,还有严伯也收完了东西。黑狼爬在担架上说道:“教官,还有种子,种子还没拿呢。”
颜硕转身进屋,就去提那一大袋半人高的种子,可是一上手,才发现太重了,也不知道黑狼是怎么把它背到这里的。一百多里路啊,这不仅是力气的问题,还得有耐力的。
还好,看到颜硕吃力地抱着一个大袋子出来,钟离获上前替他接了过去:“钜子,让我来。”
颜硕看钟离获还是讨厌,他可是记仇的,要不是掂量了几次,整不过他,肯定直接上手了。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逃命要紧。这东西又不能不带着,他能主动站出来,勉强就给他了:“好!都是你害的,这个大袋子本就由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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