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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哼。”离冷冷的看着她笑,讥讽道:“欺善怕恶,圆滑为人,这便是在宫中的生存之道。”

    这句话是夜莹儿告诉她的,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知道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

    敏妃不怒反笑,略为赞赏的点点头,“没错,那你就应该知道本宫为何如此做了吧”

    “不敢拿夜幕怎么样,却来拿我们这两个没有强硬后台的人来出气。”离嗤之以鼻,将脸别过一边。

    短暂的痛楚过后,是麻木,嘴里牙齿似乎也有松动的迹象,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闭着双眼努力向后缩着的夜阑。

    那日在流云宫就知道芸妃如今已经失势,不然,芸妃又怎会无聊的向她炫耀那些被人保护及呵护极好的芸香草

    想必那些芸香草都是当年夜锦对芸妃宠爱的见证吧。

    只是,芸香依旧,斯人情逝矣。

    帝王的爱,总是短暂的。

    芸香宫内,芸妃在得知敏妃去了牢中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皇后。

    皇上出宫,皇后乃后宫之首,能拦下敏妃的,除了她外,再无他人。尽管会让她看笑话,但只要能救阑儿,她赵芸丢脸又算得了什么

    思及此,提起裙摆,急急奔往毓德宫而去。

    习习清风送爽,六月雪细碎的枝叶伴着轻纱罗帐轻舞,葡萄美酒轻漾,酒香靡靡。

    毓德宫凉亭中,皇后半眯着眼眸,斜斜的靠在紫貂皮子的美人靠上,轻抬手,夜光杯中美酒入喉,甘醇浓郁,唇齿留香。

    嘴角边,一抹惬意的笑,迎风绽放。

    原来,心情好,喝什么都是香的。

    方才赵芸来求她了,求她救夜阑,多么难得的事情。

    亭另一边,夜幕躺在摇椅中,顺其自然的上下摇晃着。蒲扇轻摇,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娘娘,二皇子,灵秀宫富公公求见。”一位宫人小跑着上前来,轻声禀着。

    皇后瞧了他一眼,便又眯上,将地丝不屑与鄙夷掩上,用极为慵懒的鼻音吩咐着,“唔……宣。”

    挥挥手,替她捶腿捏肩的几个宫婢便纷纷退下。

    细高如竹竿般的富公公哈腰提摆,一张尖细的脸庞上留着两见到二人连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皇后娘娘与二皇子。”

    皇后看也不看他,似刚由睡梦中惊醒一般,淡淡的开口:“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富公公满脸的诌笑,嗫嗫的问道:“娘娘,敏妃娘娘带着人去了牢中。”

    “哦”夜幕由榻上一跃而起,惊喜的握拳拍掌,“呵,有好……”

    皇后斜眼轻瞪,他立即将将剩下的半句吞了下去,掩不住的满脸笑意。

    富公公将一切看眼底,阴恻恻的笑问:“敢问娘娘与二皇子,答应奴才的……”

    “答应的什么”皇后懒懒的靠着美人靠,抬起手,查看着刚修过的指甲,不经意的反问着。

    富公公一惊,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开口,一抹不易查觉的恨意一闪即逝,呵呵一笑,“是,皇后娘娘说的极是。”

    皇后温柔而端庄的笑着,挥一挥手,示意富公公退下。

    弓腰,低头,施礼退下,心里却是恨得不行,穿过芙蓉园,狠狠的向着凉亭中的两人啜着,“哼,什么东西。”

    却不知身后铺展如山青的芙蓉叶后,鬼魅般的身影一闪而过,风过,草无痕。

    出了毓德宫,高大的梧桐树下,一个宫人笑盈盈着迎了上前,招手将富公公约于一旁寂静无人之处,将怀中之物交于富公公手中,附耳轻言:“公公,隔墙有耳。”

    富公公堆起会心的笑意,将物什收起,满意的点点头。却在瞬间,换上惊骇与不甘,直直的盯着面前那依然浅笑盈盈的宫人。

    芸妃捂着胸口,按住那颗险些跳出喉咙的心,浑身颤瑟不已,瞪大了因惊骇陡然扩张的瞳仁。一抹灿烂如朝霞般的血光,在她眼前怒放。

    彩凤翔云镂金袍摆扫过青山石铺成的牢面,绽放光彩,守牢之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不是该通传一声。

    皇后挑眉,不悦的问道:“怎么,见了本宫与二皇子还不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二皇子。”守牢人连忙跪下,心中暗暗叫苦。

    方才敏妃娘娘吩咐过,若有人来,一定要通知她,可这皇后与大皇子犹如从天而降一般,让他根本没时间去通知。

    还未曾进到牢内,便听到有人的喝斥声,以及鞭子飞舞的噼叭声,在静寂的牢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勾起嘴角,扯出一个若有似无的满意笑容。

    她深知此次前来必定会得罪其中一个,但她做为后宫之首,绝不能失了威信。当然,也能让赵芸感激她。

    湛蓝色宫服的内侍,提高了尖细的声音,大声的质问着:“说,是谁主使你杀害六皇子的”

    手中长鞭灵蛇般舞动,呜呜风声似在咆哮,又似在诉说着冤屈。烛火摇摇晃晃,半明半暗,似烟般朦胧。

    水桶般粗壮的柱子前,纤细皓腕被高高吊起,暗红色的铁锈在洁白画着方才发生过的故事。发丝凌乱,罗衫褴褛,暗腥浮动,充斥在阴暗潮湿的牢内,发出腐尸一般令人窒息的气味来。

    皇后与夜幕不由得捂紧了嘴鼻,唯恐这窒息的气味脏了自己般。

    “六皇子不是我杀的。”离抬头,凌利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手中拿着鞭子的内侍,一字一句,极为清晰的回答着。

    她知道敏妃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但她不是别人的棋子,更不是那群人用来争斗的牺牲品。

    敏妃憔悴的脸颊因气愤而通红,扶着椅靠的手,紧紧的握拢,指关节森森白光在跳动的烛火中透着悲哀。

    内侍见状,扬手,靴子便毫不留情的挥下。

    离侧身闪躲,褴褛衣衫一角被狠狠割下,随鞭扑倒在地。

    皇后冷冷一笑,厉声喝斥着:“住手。”

    敏妃回头,抬起下巴与皇后对视着,眸中寒光凛冽,由牙缝中吐出几个字来,“皇后最好不要插手。”

    “你在警告本宫”皇后眸光清冷,宽袍广袖中,纤纤玉手紧握双拳,指甲深陷掌心,却不自知。

    她早知敏妃对她不服,但未曾想竟然会公然与她对峙。

    “臣妾不敢。”敏妃泰然处之,连说出的话都不带一丝的恭敬,“妾只是委婉的劝着皇后。”

    “不敢自然好。”皇后嫣然一笑,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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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诧异
    “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后在毓德宫内来回的跺着步子,脸上写满了诧异。

    王太医弯腰立于一旁,连忙肯定的说道:“绝对错不了。”

    “最好真如你说。”皇后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遣下了王太医。

    心中暗暗的咒骂着,赵芸,看你笑话的时候,到了。

    夜莹儿端着药罐前脚刚出瑜秀宫宫门,躲于墙后的夜幕便迅速的钻了出来,看着瑜秀宫得意的笑着。

    将宫人全部遣了下去,一颗急切的心驱使着双脚向前,半明半暗的帏帐内,离露着后背,趴在床上。

    夜莹儿刚给她的伤口敷了药,让她的痛楚减轻了几分,皱眉闭眸,静静休养。

    双手发麻,却动也不敢动。

    夜幕的脚步声将她惊动,转过头来,只见一尊修长的身形立于千工床外,眉头便皱得越发的厉害了。连忙伸手将滑落半腰的锦被迅速拉上。

    划过伤口边缘,如刀割一般的难受,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一声冷哼由鼻中而出。

    哼,毕竟是皇储,敏妃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却只能拿她来出气,不然他夜阑怎么还会如如刚出水的虾一般活蹦乱跳

    “离离”夜幕搓着手,想像着离被他紧搂在怀中的情景,双眸中流露着的光。

    离一惊,这才看清帐外居然是夜幕,冷冷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他来,绝对没好事。

    “来看看你呀。”

    “不需要,二皇子请回。”

    “唉哟,我的小离离,别这么无情嘛。”

    说话间,手已去拨帏帐,珠帘叮咚,越发的显得他的声音与目光可耻可恶。

    “滚。别让我说第二次。”离厌恶的啜了他一口。

    “呵呵,要滚,也是我们两个人滚在一起才对呀。”夜幕坐到床边,伸出双手,去揭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离翻身,紧紧的将被子裹住身子,冷冷的瞪着他,“二皇子不要太放肆。”

    离裹着被子左右的躲闪着,只希望夜莹儿能够早点回来。

    若不是裹锦被无法出手,否则,她定要让他好看。

    “小佳人,来,过来本皇子的怀里。哈哈哈,快呀,快过来呀。”

    离愤怒,披着被便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扯动身上的伤口,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冰凉的地面,令她浑身一颤,正要爬起来,不曾想夜幕一个恶狼扑羊,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用着仅余的力气,双手双脚一起胡乱挥舞,带起夜幕丝丝飘落的发,一双丹凤眼,燃着通红的火,将她双手反压头顶,另一手便上来扯她身上的被子。

    离咬着牙,瞪大了惊恐的双眼,越过他背后。

    “咚。”

    一声闷响,夜幕轰然倒地,离松了一口气。

    夜莹儿放下手中的鎏金花尊,急急将她扶上床去,看着鲜血染红的被单自责不已,“我该派几个人守着你的。”

    离忍着痛,强装笑颜,摇头道:“没用的。”

    幸好她赶来及时,否则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来,我帮你上药。”夜莹儿不再说什么,将药末细心而均匀的涂在离身上。

    当夜幕醒来时,浑身浸于冰凉的水中,令他后背汗毛直竖,冷汗淋漓。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最恐水了。

    恐惧由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团团包围,身子似乎不住的往下沉去,几口凉水呛进嘴里,进入肺中,咳嗽一声接着一声。

    “救……救命。”时而浮出水面,时而被水淹没求救声,令他更加的不安,更加的恐惧起来。

    有耳力好的宫人听到微弱的求救声赶了过来,连忙将他由水中捞起,只着衬衣的他浑身湿透,初夏微凉的风吹过,瑟瑟发抖。

    一个喷涕打出,定睛一看,就在方才他落水的地方,有块巨大的石头上书写着:水只及腰际。闪舞

    一定是莫离那个小贱人,一定是。

    转过头四处搜寻着,却见茂密的杂草中,一个清秀的身影闪过,就那一眼,他便认得清清楚楚。

    是夜莹儿,居然是夜莹儿。

    明明知道他怕水,居然还敢把他扔进了这稀无人烟的冷宫翠湖之中,要不是这几个宫人路过,怕他就要命丧此地了吧

    恨意如藤蔓般在心中迅速滋长,将他的心扭曲,变形。

    见到他被人救起,夜莹儿长长松了口气。

    本来她说让人将他抬出去便可,可离说这样会让皇后更有理由在父皇面前参母妃没有管教好儿媳,于是两人便将夜幕装入袋中,命侍卫扔去了冷宫中已近干涸的翠湖中。

    想想也是,如此一来,夜幕就算是吃了亏,也不会轻易说出为何吃的亏,对离的名声也保住了。

    徐徐清风送来丝丝凉意,在这初夏的艳阳下,满院花草树木齐齐展现最美的一面。常春藤密密实实的爬满瑜秀宫西头的墙壁,叶随风动,如波荡漾。

    离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淡若轻风的微笑盈于嘴边。

    转头,看向一旁的夜莹儿,眼底充满感激之色。

    “坏人,坏人,母妃带太医来看你了。”夜阑才刚进宫内,声音便远远的传了过来。

    离心头一惊,转头看向宫门处,夜阑蹦跳着过来,身后跟着皇后,芸妃以及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

    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皇后,母妃安好。”

    皇后端庄慈祥的笑着,看向了那位老者,柔声对离说道:“这位是王太医,太医院首席太医之一,本宫特意让他来为你把把脉,看看伤势好得如何了。”

    “劳烦母后费心了,孩儿已痊愈,并无大碍。”离婉转拒绝,只有她与夜莹儿两人知道,她现在的伤还有多么的严重。

    皇后略显不悦,责怪道:“你也太见外了不是莫不是在怪本宫这些日子没来看你”

    “孩儿不敢。”

    “不是就好。”皇后拉起她的手,向内宫走去,“你且上床躺着,我着王太医看仔细便是。”

    “是呀。”芸妃也慈谒的笑着劝她,“虽说你也是行医之人,但医人不医己,让王太医看下,母妃也好放心。”

    离不出声,轻扫夜莹儿一眼。

    夜莹儿会神,连心由皇后手中接过离的手,笑着对皇后说道:“母后,离离这段时间与我相交甚好,就由我扶她便可。”

    皇后诧异的看了看芸妃,微微挑眉,“哦这到也好。”

    夜莹儿扶着离进入内宫中,垂下帏幔及绞纱床帐,对着皇后说道:“母后,离背部受伤,孩儿需扶着她双肩,以便王太医好把脉。”

    “嗯。”

    听到皇后的允许,她对着离浅笑,扶离躺下,并顺着姿势伸出自己的手腕。

    王太医满心欢喜,连忙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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