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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夜幕向随侍使了个眼色,随侍便过来将夜阑往玉泉殿外拉去,轻声劝着,“大皇子,我们先去喝酸梅汤吧。”

    “好,好,酸梅汤。”夜阑笑嘻嘻的问道,“是离离煮的么”

    随侍苦着一张脸,轻轻点头。

    夜阑回头看着离开心的笑着,“离离,你煮好酸梅汤怎么不与本皇子说本皇子先去喝了哦。”

    离淡淡的笑着,看着夜阑毫无愁事的离去。

    夜幕抬头看到夜锦的脸色骤然变化,脸上也不由得显出了担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摆手道:“父皇,这个……这个一定是仿的,是仿的。”

    “那你那枚呢”夜锦厉声喝斥着。

    “在我手上呢,一直在。”夜幕连忙抬起右手,递到夜锦的面前。

    空空如也的大拇指,嘲笑着他的过份自信,更昭告着他的未来。

    “去哪了”夜锦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夜幕的脸上,痛心疾首,“她可是你的亲姐姐,亲姐姐呀,你怎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两滴微浊的老泪,涌出略显干涸的丹凤眼,闭上眼,抿去满心的凄凉与痛心。

    “皇上,一定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皇后扑嗵一声跪地,边说话,边伸手将夜幕拉来一起跪下。忽然瞧见离,狗急跳墙的指着离申辩道:“皇上,臣妾早就说过,这贱人是不祥之人,不能留,看吧,现在出事了,就是因为她,全是因为她呀,皇上。”

    “对,是她陷害的,一定是她陷害的。”夜幕惊慌的指着离控诉着,“是她因屡次遭儿臣调戏生了恨意,便如此陷害儿臣,父皇,您一定要明查呀,一定要……”

    “哈哈哈哈哈。”离仰天大笑,笑得满殿帏帐乱舞,笑得如鬼哭神泣,笑得夜幕与皇后心虚不已。

    “调戏”夜锦听出了夜幕话中那两个令他更加憎恶的字眼,不由得睁开了眼,瞪着一双燃着通火怒火的眸子看着夜幕,怒吼道:“她是你皇嫂!你知不知廉耻两个字是如何写的”

    “不是,父皇,是她说大哥是傻子,不懂世事,便来勾引儿臣,儿臣不同意,她便生了陷害的心。”

    夜幕将白说成黑的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令离频频摇头苦笑。

    “父皇,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夜幕跪着上前,死死的拉着夜锦明黄龙袍的下摆,无助的哀求着,“儿臣根本没有做过,没有。”

    “那你前晚在何处”

    “在……”夜幕去去吾吾,脸色变了变,却给不出个答案。

    夜锦越发的气了,大吼一声,“在何处”

    “在萃……萃赏阁。”

    “萃赏阁”

    “萃赏阁”

    夜锦与皇后同时出声,只不过前者是疑惑,后者是惊诧。

    萃赏阁,听着似文人雅士该去之地,实际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妓院,头牌花魁一夜值千金,就连最末等的姑娘,也是价值不菲。

    这些当然不能告诉皇上。

    皇上脸上挂着掩饰的笑意,急忙解释,“春花楼乃是京中才子聚集之地,幕儿去那里,是帮皇上暗中搜罗人才。”

    敏妃听后扯动嘴角冷嗤,过去安慰着芸妃。

    “皇上,皇上……”一个太监唯唯诺诺的奔了进来,轻声提醒着,“皇上,何使者来催,送亲的队伍该起程了。”

    夜锦长叹一声,看向了床上的夜莹儿以及正伏在她身上痛哭的芸妃,心中哀痛不已。

     




第173章 意思
    夜幕微微一怔,还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后颈处吃痛,人便载倒在地。

    牢中,凌洌的男子,一头长发用丝绢随意束起,透过小窗洒进的柔柔月华中,蒙着面巾的面庞上只露出一双同样冷洌却晶亮的双眸,在离清冷的目光注视下,并未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月牙白的衣衫,与月影重叠,让人分不清哪是月,哪是衫。

    “不走么”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在牢中低低响起。

    “畏罪潜逃”

    “你不是一心想离开么”

    “来得干净,亦要走得干净。”离傲然,突的绽开一笑,“谢谢。”

    谢他救她于夜幕的魔爪之中,谢他想放她出宫。

    “哼,天真。”男子冷哼一声,一把抓住离的手,将她拖进自己怀中,拦腰抱出牢中。

    重重宫阙楼台掩映于黑漆树影之中,昏晕灯火冲淡月华,一一掠过眼下。

    玉泉宫的匾额赫然出现眼前时,离微怔,不解的抬头看着将她紧搂在怀中的男子。

    降下身形,隐入玉泉宫内的暗影之中。

    一道有着浓浓肃杀之气的黑影背着光立于玉泉宫门处,再次确定着有无遗漏之处,随即拨地而起,迅速消失在苍茫暗夜之中。

    离心中顿时明了几分,欲要由暗处出来,却被男子紧紧抓住。

    待过了许久,这才听闻一声极度隐忍的哭泣,他才带着离出来,入了内殿。

    玉泉宫内,一如原来摆设,触动了离的伤心处,泪由中来,双眼倾刻间便染上氤氲。

    只是,磨光的交花大理石地面上,随处可见一些有着细小泡沫的水渍,映在昏暗的宫灯下,显得有些诡异。

    “好狠!”男子咬牙切齿。

    顺着那哭声,离寻到了夜莹儿宽大的床后,猛的拨开厚重的床帏,瘦小的宫婢咬着自己的食指,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因害怕而哭泣的声音,一双泪珠如涌的双眸中,闪着极致的惊恐。

    “你怎在这里”

    离记得她,是今日白天时在承德殿里指控她的那名玉泉宫宫婢。

    “呜……”宫婢连忙跪下,不住的叩着头,如珠炮般的吐词,“大皇子妃,不要杀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呜……”

    “杀你”离讶然,“我为何要杀你”

    “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宫婢依然叩头不止。

    宫婢的眸中,顿时惊骇万分,“你们……你们……”

    “想活命,就按我们说的做。”

    男子冷冽的话语令宫婢浑身一颤,连连点头,“是,奴婢一定照做,一定。”

    “自己想办法逃去瑶泉宫,在那里呆足一日,等明晚子时过后,自行出宫。”

    宫婢想不到男子竟然会放过她,怔愣得已不知该如何反应。

    “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没有解药你一样死。”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宫婢连连叩头,苍惶的身影落慌而逃。

    离叹息,心中已然明了。

    这些宫人,全是皇后杀人灭口。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不怪他们,在宫中,只有强者适存。

    只是,皇后太狠,居然用化骨龙诞将所有的宫人全部化成血水。

    “我们做个交易。”离迎着飘荡在玉泉宫中淡淡腐尸气息清新的笑着。

    “交易”男子眉眼微微上扬,“还没人敢与我做交易。”

    “那我当第一个。”

    “你怎知我想与你做交易”男子不解的看着她。

    “你带我来看这些,无非就是想事先告诉我,与你做这交易将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不是吗”离对着他淡淡的笑着,有些凄婉,有些无奈,亦有些泰然。

    “好。”男子微笑,“如何个交易法”

    “你知道的,不是么”离不答反问。闪舞

    “哦”男子爽朗一笑,“成交。”

    离浅笑,看向窗外,新月如钩,悬于苍穹,暗夜无边,带起几许哀愁缓缓散开。

    吸吸鼻子,转过头来,期盼的看着男子,哽咽出声,“能帮我寻阿阳么”

    男子微怔,随即反问:“那晚让你哭得万念俱灰的男子”

    “是。”离重重的点下头,幽怨的答道:“我要嫁的本就是他。”

    心头的伤疤再次被狠狠的揭开,原来比爱伤时更痛。

    男子低头沉思,半晌,这才轻声回答:“以他夜闯离宫而未曾惊扰任何人的身手来看,身手必定在我之上,但我能肯定,离宫之中无此号人物。”

    “不是宫中之人”离惊讶。

    “但我会以我最大的能力帮你寻他。”

    “谢谢。”离漾出灿烂的笑容,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丝赞赏,亦有心伤,“一如她所讲,重情重义。”

    离叹息,指责的看着男子,“你明明能救她又为何让她如此惨”

    男子仰头,看向窗外的一弯新月,皱眉轻呓,“身不由己。”

    离冷笑,轻嗤,“好一个身不由己。”

    “混帐,居然让她给逃了。”牢中,夜幕气急败坏,狠狠的扇着几个牢卒的耳光,扇得牢卒心里极为郁卒。

    “二皇子,我们听您的吩咐,一直在门口守着,除了您之外,一只苍蝇都不曾放出去过。”牢卒无奈的申辩着。

    夜幕气急,更恨。

    本来今晚他就能把那妖孽弄到手,可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怎的就倒在牢中了,醒来时,就只见牢门大开,妖孽已不知去向,而这些个牢卒,仍然听话的在外头巡视着,似乎并未曾发现任何异样。

    “二皇子,大皇子妃真的没有出去过,再说了,我们哪敢放人呐,那可是死犯。”牢卒苦着脸,信誓旦旦,“不信,您可以再去看看。”

    “本皇子刚由里面出来,还会有错”

    “那……”

    牢卒无法理解二皇子到处为何发脾气。

    禁卫军统领进入牢中禀报着,“回二皇子,遍寻不见人。”

    “玉泉宫,玉泉宫。”夜幕气急败坏的重复着,“不是说过在玉泉宫有看到过他们吗怎还不去”

    “回二皇子,搜过了,不见一人。”统领如实禀报,疑惑的问道:“是不是牢中太黑,二皇子没看清”

    “混帐。”夜幕阴狠的挥袖,一个巴掌扇在统领脸上,怒吼道:“若本皇子没看清,你要不要随本皇子再去确认一次”

    说话间,便迈开大步,向牢房的最深处走去。

    昏暗的牢房中,离静静的抱膝坐在墙角,低头靠着膝盖,透过小窗的淡淡月华洒在她前面光滑的的地面上,反照在她脸上,清辉柔柔,似朦胧烟雾般。

    “你你……”夜幕目瞪口呆,指着离手指,僵住,连神情也写满不可置信。“你怎在牢中”

    离冷冷的嘲笑道:“那二皇子认为我此刻应该在哪里”

    “我方才明明记得你逃出去了。”夜幕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二皇子来过么我可是自从入了这牢便未曾见过二皇子。是不是二皇子太过担忧某些事情被揭发,故而如此担心我逃逸”

    夜幕羞愤不已,转过头去,指着随着一起来的宫婢放声大骂着,“你不是说她去过玉泉宫么”

    宫婢微微瑟缩,抬眼看了看离,随即嗫嗫道:“奴婢方才明明看见另外一个蒙面男子与她一同出现在玉泉宫。”

    离冷笑,暗自庆幸,幸好他及时带她回了牢中,若是迟一步,那她便是百口莫辩了。

    “你见过我”离迎上宫婢的双眸,满是疑惑,“我可一直在牢中不曾离开。”

    果然如他所说,这宫婢信不过。闪舞

    夜幕想进去再施肆意,却终是却了意,狠狠挥下衣袖,愤愤然,“哼,妖孽。”

    离冷笑!

    妖孽

    妖孽从来都是男人推脱责任的借口罢了。

    琼楼玉宇,耸立于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中。当空新月下,柔和的灯火透过窗棱,洒在梧桐宽大的叶面上,透着桔色的碧绿如镀上一层金。

    轻薄纱幔垂下,在晚风中轻舞,五彩琉璃灯罩内,烛火轻轻跃动,洒了一室的柔和光辉。

    窗外,轻风拂过,薄纱轻舞,面具男子勾起嘴角,将白玉盅内美酒一饮而尽,挥一挥手,美人便略带不悦的退下。

    “主上。”一身黑衣,沉声立于面具男面前禀着,“已被打入牢中。”

    “牢中”面具男抬眼看他,轻斥道:“饭桶。”

    声音却是波澜不惊,连眼神都不曾有过半点的改变,仍是懒懒的,似不把世间一切放在眼中一般。

    “属下无能。”黑衣人连忙低头领罪,“但属下正要相救时,已被另外一名男子救出。”

    面具男挑眉,抬手抵于腮边,半歪身子,似在沉思,低声轻呓,“唔,另外一名男子……”

    “是!她似乎认识那名男子。”

    “还是认识的……”面具男眉头微皱,眸光中,并未曾有任何的情绪流出,喃喃自语,“那又会是谁”

    “属下即刻去查清楚。”黑衣人额上已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自行请命。

    “唔……去吧。”

    屋内,又立即恢复一片静谥,纤长手指,把玩玉壶,美酒入盅,醇香袭人,落在盅中的那双眸子,却浮上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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