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呵,听说他不过练到了第五层而已。”坐在他对面的夜阑轻瞟他一眼,砸巴着嘴辱,无比遗憾的叹息着,“只可惜无荷露,否则,这茶泡出来又是一番味道了。”
“第五层”面具男子挑眉,有些不信,见夜阑并不关心的神色,淡淡一笑,“难道荷露会比玉修罗更吸引你么”
第五层便已如此厉害,若是第十层,那天底下,还有他逐流的对手么
“那是当然。闪舞”夜阑点点头,闭眸吸着茶水的香,“莫离虽蠢,但泡得一手好茶,煮得一手好酸梅汤呀。”
睁开眼,看着质子府下的冒起的那个坟堆,无限感慨。
真怀念她的手艺!
面具男子微微一怔,“如此说来,阑王在怀念她的手艺”
夜阑笑了笑,不置一词。
“那我们何不将她带回无疆城,让其天天替我们泡茶煮汤”
面具男子的提议让夜阑摇头苦笑,“不必我们,自然有人出手,不过,到时务必要麻烦你了。”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吗”面具男子的笑意,在夜色中如风般轻漾,却含着对夜阑的不满。
夜阑笑笑道:“你想,若是我那时出现,是帮莫离还是帮你”
面具男子笑笑!
他说的的确有道理,莫离知道夜阑的真实身份,帮他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若是帮莫离,那何晓佐定是受不了伤的。
青峰山下药王谷,荷香遍野,青青翠竹郁郁葱葱。
“跪下。”一声怒吼由药王庐的后院中传出,竹桌前,花向晚气得满脸通红,单薄的身子陷入宽大的竹椅中,不住的颤抖着,依然可见灵气的双眸中,隐忍着欲落未落的泪花。
“娘……”离垂首,听话的跪下,泪水滚落。
“晚儿……”外厅的右侧,圆形的竹拱门内,莫奕平平的躺在床上,转过头来,责备的看看着花向晚,“离年幼,加之我们教养不当,这才犯下如此大错,你又何必……”
他的一双腿,应该废了吧!
回来时才坚持到了半路,便再也不行了。
“你就是太溺她了。秦琐生死不明,我们如何向秦家交待”向晚其实也甚是自责,只是,离闹出的已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估计将大兴,离国与何全扯进去了。
依何晓佐的个性,这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莫奕闭眸不语。
“娘……”离用力的吸着鼻子,以膝代步,伏上向晚的膝头,很是不甘的控诉着,“我为何要忍气吞声污我清白,毁我幸福,难道就让他娶我这么简单么他怎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他阿琐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嫁给他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期待,而何晓佐的出现,却将一切都毁了。”
“可……”
“虽说阿琐不在乎我的清白与否,但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啊,娘……”语毕,伏在向晚膝上失声痛哭。
她知道这一步走错了,但开弓已是没有回头箭了。闪舞
即使她现在想要罢手,何晓佐也不会愿意。
还有阿琐,何晓佐若是对阿琐有一丝一毫的折磨,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何晓佐好过。
“说这些已是无用,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想办法将阿琐救出来。”逐流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替莫奕施着针。
翻遍古书,这才查到莫奕的病根,施针配合调养,莫奕这双腿恢复的希望还是占大半的。
众人一阵沉默。
敖烈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青峰山,轻叹一声,“何晓佐的个性与年轻时的何云展相似无几,是人犯我一尺,我必还人一丈。此时的何俨然已是何晓佐当政,何云展虽说已是不问政事,倘若他插手,或许事情会有所转机,毕竟他也不想与兴国为敌。”
淡淡的忧伤中,满是自责。
当初他若是亲自送嫁,也许就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了。
终是负了莫奕与向晚的托付。
“我觉得敖烈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莫奕睁眼,看着哭成一团的妻女。
敖烈回眸,看向向晚,“既然如此,明日我便起程去何与何云展会面。”
向晚轻轻点头,长叹一声,将离紧紧的搂在怀中。
对于一双儿女,她心里亏欠得紧。
但愿此次敖烈能顺利解决吧!
离留在药王谷,虽是心系秦琐的安危,却不被禁足,不能出谷。
天天看着出谷唯一的那条小路,期盼着敖烈带着秦琐归来的身影。
然而,却又一天天的失望。
向晚看着她,又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莫奕,不知该不该去责备她。
秦琐的事情,还未敢告诉秦家人,怕他们担忧。
似乎所有人的希望,全部落在了敖烈的身上。
只希望他回来时,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
无疆城中,何云展还未见到敖烈,便收到了莫溶的盟书,自愿割让五个城池,以示友好。
此事着实令何云展吃惊不小,急忙唤来何晓佐。
“阿阳!”何云展抖着手中的盟书,寒着脸看向何晓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父皇”
“不知父皇说的哪一件”何晓佐假装不知所谓何事,迎着何云展的目光看向。
何云展命人将手中的盟书递到何晓佐的手中,何晓佐看后大喜过望,“父皇,这兴国自动割让城池不好么难道父皇认为其中有诈”
何云展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忽面轻轻笑道:“阿阳,你是我儿子,就算我不了解莫溶,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么”
何晓佐呵呵一笑,“果然瞒不过父皇。儿臣以莫涵与秦琐的生命为要挟,莫溶这才主动割让城池的。”
“你呀。”何云展轻叹一声,“兴国如今的国力、军力都与何不相上下,接下来,你是骑虎难下。若是你放了莫涵与秦琐,莫溶定会发兵夺回城池……”
“那我不放又如何”
“不放”何云展呵呵一笑,“不放的话,想必你也得时时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会否丢在杀手的手中。”
何晓佐微微一怔,灿烂的笑着,“父皇,此事还未曾走到这一步,儿臣相信,那莫溶既然敢将女儿错嫁进何,就一定不敢轻易发兵。”
父皇老了,做事前怕狼后怕虎,如此,这何如何扩展疆土
何云展定睛看着这个与自己年轻时一模
第189章 游戏
“娘!”离心急,“若你还能想到别的办法,我便不去。”
“娘,离,你们先冷静冷静,说不定除了这条办法外,还真的能想出办法来呢”念尘一向冷静,缓缓说道:“现在莫溶皇叔割让城池的事情已不可改变,先等等,若何晓佐真的不肯放人,那我们再找莫溶皇叔商量下一步的对策也未必不可行。”
向晚与离都无奈的点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无疆城,夜色如水,已是三伏天气,何云展不理政事,一切交由何晓佐处理。
御书房中,通明的灯火下,何晓佐伏案看着折子,神情专注,王者的霸气被一片明黄所烘托。
“王爷,兴国来信。”武建呈上手中刚由快马加鞭送上的信件待立殿中。
“念。”只一个字,连头都不曾抬起。
武建翻开蜡封的信件,逐字逐句的念给何晓佐听,生怕念错一个字让他误会了意思。
念完,抬头看了一眼何晓佐,只见他满脸嘲讽的笑意,轻笑出声,“莫溶还真天真得厉害。我何挟持了他手下最得力的臣子,以及他唯一的女儿,这五个城池轻易便到了手,岂会轻易放人”
武建面不改色,似乎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淡淡的问道:“请王爷明显,该如何回复。”
“不回。”
武建微微一惊。
不回!
意思便是让莫溶着急,自乱阵脚,到时,想要攻下兴国便是易如反掌之事。
“让你查那夜出现的面具人之事,可有查到”
“还未曾查到,不过,属下觉得,那人应该就是在青峰山给王爷下毒之人。”
毒!
何晓佐手中狼毫折断,微眯着眸子,里头寒意涌现,在通明的御书房内扫过。
敖烈醒来时已半夜时分,夜风带起微微凉意,袭上敖烈心头。
“离呢”转过头,看着床边等候他醒来的逐流,欲言又止。
“我去唤她来。”逐流起身,将还未曾睡下的离唤来。
敖烈秀眉紧拧,眼底淡淡忧伤如雾,抬手,将一直紧握的右手在离面前摊开。
一只有着纤长如葱手指的巴掌中,一片绣有荼蘼花的白色衣角被夜风吹起,轻轻舞动。
衣角中,一只绣有荼蘼的小巧锦囊若隐若现。
离微怔,疑惑的看着敖烈,等着他的话。
“秦琐。”
“秦琐”离诧异,转而惊喜的问道,“敖烈叔叔的意思是说阿琐救了你”
逐流的脸色却阴沉起来,冷冷道:“伤他的人是……秦琐。”
“不,不可能,他根本不识功夫!”离脸上的喜色顿时褪色,本能的反驳着。尖锐的声音令站在门外的向晚吓了一跳。
拢了拢衣裳,轻拍着门。
“我知你沉不住气。”敖烈满是无奈,对着离正色道:“我只是怀疑,并不确定。”
离紧紧的抓着破裂的衣角以及那只小巧锦囊,身抖如莫莫落叶,缩进向晚怀里嘤嘤哭泣。
她如何能相信阿琐是那样的人
更何况,阿琐根本没有理由不是吗
这锦囊的确出自她手,阿琐也着实爱穿绣有荼蘼的衣服。
只是,这两样东西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这天底下喜爱荼蘼的人多了去了。
况且,他已经被关,锦囊被人偷去做歹也极有可能。
为何就一定要说是秦琐
逐流摇头叹道:“伤敖烈的人手下留情……”
这怕是个不好的暗示!
“不,我不相信秦琐是那样的人。”向晚很镇静,吐出自己的看法,“若真是他所为,他又何必以身犯险让何晓佐捉去更何况,离说得对,他不识功夫。”
“他的眼睛骗不了我。”敖烈闭眼,伤他之人,戴着银色面具,露在面具外的那双眼他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待打斗中看到袍角的那支荼蘼,这才想起,那双眼,是属于秦琐的。
而他所使出的那招绝杀,便是无心门中失传甚久的无光。
众人沉默!
离已是心痛如绞,她该相信阿琐么
许久,窗外的风似乎吹得有些烦了,骤起,竹叶沙沙作响。
离抬头,坚定的看着敖烈,一字一句的说道:“除非我亲耳听到他的答案,否则,我绝不相信。”
“听到又如何若是真的,只会让你更加伤心罢了。”向晚紧紧的搂着她,轻声的劝着,
窗外竹叶晃动得厉害,将她的声音吞没。
她该让离回去么
秦琐与夜阑,纠竟谁才是想挑起兴国与何战争的那个人
她到是宁愿相信是夜阑,也不相信是秦琐!
可如此一来,秦琐与莫涵的安危,便成了何一再要挟兴国的借口。
当何晓佐接到逐流的书信,说离愿意以自己的命换回秦琐与莫涵时,他微微的笑着,笑得有些嫉妒,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
暗牢中,秦琐盘腿而坐,闭目养神,呼吸平稳得如同睡着了一般,何晓佐细碎的步子,并未引起他的注意。
“莫离说,她要来换你出去。”
不大的声音,很是平静,丝毫听不出他的情绪。
秦琐身子一僵,缓缓抬眼,昏黄的灯光下,何晓佐平静的看着他,似在说着一件与他根本无关的事情,又似在说着晚餐吃什么一样的简单。
只是,他却听出了何晓佐话里的落寂。
落寂……
甚至有丝嫉妒……
“呵,真是情妾意呀。”何晓佐扯动嘴角,冷冷的笑着。
牢中冷风吹过,掀起秦琐那身红色的官袍,露出里面的内衫,下摆处,一枝荼蘼,迎风绽放。
“其实,你与公主也是可以的,只是,还未开始,就已被你的愤怒扼杀。”秦琐淡淡的笑着,如春日里最暖的那抹阳光,将牢中的阴寒驱散。
何晓佐似被人说中了心思,狠狠的甩袖,“她们两个合伙来欺骗本王,只当本王如夜阑一般的傻么”
“你心胸太窄。”
“本王没你胸襟宽大,连个不清白的女子都肯娶。”
面对何晓佐的耻笑,秦琐依然笑如暖阳,轻轻摇头,“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清白如雪,圣洁如莲。这样的感情,像你这样的人怎会懂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