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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时隔七年,昨日重现。

    同一栋公寓,同一个位置,那个抱膝蹲在他家门口的女人,眼底蓄满水泽,像受伤的小兽。

    不过比着那个时候,她更瘦了,那个曾不以为然的位置,如今,装上了别人。

    无法像七年前那样,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等她怯生生的伸手来拽他衣袖。

    他不动,她扶着墙站起来,不知是因为蹲了太久,还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的身形有点晃。

    她说:“沈检,我有点事情,可以耽误您几分钟么”卑微的,乞求着。

    他的脑袋轰的一响,再也无法维持平静面容。

    当年,她说的是:“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才过来找你。”那个很重要的事情是她有了他的孩子,让人怜爱的浅尝和辄止。

    而今,她同样有事,蹲在当年属于她和他的“婚房”门外,却是怀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想来,所谓的“事情”,也不过像这两天所有来找他的人一样——求他放过何晓佐。

    那一天,她昏倒了,随后被查出怀了身孕,他不是没考虑过放纵她在何晓佐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他习惯了掌握局面,总是把当务之急解决掉,再有条不紊的进行下一项,就像当年他对他们




第134章 害怕
    当“空降兵们”被逐个打发后,终于轮到她“挂帅亲征”了。

    反手攥住她拽着他衣袖的手,低头看看,一阵锥心的痛。

    一手拉着她,一手拎出钥匙打开房门,幻想着连拉带拽把她拖进房间里,对她没必要客气。

    可真正施行时,却是极尽轻柔,到底害怕伤了她。

    从没想过还会回到这套公寓,却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处理它。

    之前在最靠近她的地方买了新房子,可那个地方,现在让他感觉窒息,只想逃离。

    然后,他想起了差点就成了她和他的“家”的这栋公寓,一个人回来,静静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想象着新婚之夜,她独自守在这里,会是什么感觉;得知他在新婚当天批捕她父亲,又会是什么感觉。

    一地烟头,天亮了。

    看看空荡荡的窗子,他的心无以言说的空虚。

    翻找随身携带的旅行箱,把当年她亲手穿的那串贝壳风铃重新挂到窗子上,就是当初她挂着的那个位置。

    风铃下的婚戒还在,却再也没办法给她戴上了,因为,那根象征婚姻的手指被她自己斩掉了——是为了跟何晓佐私奔。

    莱恩说的没错,她就像壁虎那样,脱离开身体的一部分,为逃离,为自保!

    低头看看攥着的手,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触断面:“还疼不疼”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语调。

    她身子紧绷,视线乱飘,就是不看他:“不、不疼。”如此紧张。

    据说,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肌体感觉会很迟钝。

    有实例:年轻女子遭遇歹徒袭击,诈亡。

    歹徒恐其没死透,持刀无序乱捅。

    柔弱女子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生受数刀而毫无反应。

    事后记者采访,她说那个时候没觉得疼,只想着不能让歹徒发现她还活着……

    有比肌体的感觉更重要的事情,哪里敢放纵

    她战战兢兢,谨言慎行。

    他说:“跟我进来。”

    她低眉顺目,进门,换鞋,亦步亦趋。

    他头也不回,边脱外套边问她:“喝点什么,茶、咖啡、或者果汁”其实,这些家里都没有。

    这里,甚至没有生活的气息。

    因为,它的女主人,彻底遗弃了它。

    重逢后,他时常思考——假如七年前的那一夜,他放弃亲自指挥搜捕关远锡,选择回到这里,那么,结果会不会大不相同

    就算她从此怨上他,但至少,她不会独自一人带着他的孩子,在那完全陌生的城市,打落牙齿和血吞,摸爬滚打那么多年。

    不会遇上言休,也不会有何晓佐……

    诚如他所料,她讷讷的回:“不、不用了,谢谢。”生疏而客套,如混进茶餐厅想歇个脚的过客,不想被眼尖的服务员发现,极力掩饰吝于付出,可还是泄露出了生硬周旋的尴尬。

    他把外套随意丢在一边,开始解金属质感的袖扣,微微转过点头,眼角余光睨着她,不温不火的语调:“你确定”

    她垂了头,抿了抿干涩的唇:“可以给我一杯白水么”

    他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小臂,不管她看没看,都对着她点头:“稍等。”找出水壶,要现烧。

    饮水机很方便,可存在常识性问题——因顾及使用寿命,最高温也只烧到九十几摄氏度,众所周知,一百摄氏度才算开水,半开不开的自来水喝了不好。

    哪怕仅这一次,他也不想随意糊弄她。

    她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钻进厨房的他。

    这一幕,似曾相识,而她只是皱紧眉头,默默的念:不要乱想,晓佑在等我!

    烧够她喝的,不需要很久,也给了他酝酿好情绪的时间,端着水杯出来,放到她右手边:“热,凉凉再喝。”

    她看着杯中水,从轻荡到无痕,正要开口,却被他抢先一步。

    “还记得……”这是追忆最惯用的引语,可她哪还有什么印象。

    见她一脸戒备,他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笑:“听过大海在唱歌么”

    她的表情由戒备过度到茫然,又转为面试的谨慎:“没有。”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转到窗前贝壳风铃上:“我的妻子,还爱着我的时候,一直想这样对我说,可我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她绷紧身子,虽然记忆混作一团,她认为自己是“莫离”,可为了此行,很多真心关怀她的人,避重就轻的跟她讲,她和沈夜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更有甚至,直接明示她,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当做沈夜的妻子,只要答应沈夜的要求,“她的晓佑”便可安然无恙的回来。

    他的声音低柔,似在自言自语:“很多人都当我娶她,是为了报复,可她父亲伤害我母亲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我娶她,纯粹只因为她是她罢了。”

    “人无完人,在这一方面出色点,在那一方面,必定存在缺憾,而我的问题,是存在着很严重的人格缺陷,譬如强迫症、譬如洁癖、譬如——情感迟钝。”

    “强迫症是种很常见的毛病,而我的症状,似乎深刻点,生活上的细节就不必说了,就连做事,也透出明显的症状,譬如没处理完这件事,就没办法好好处理下一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一天,她的重要性,会大于仇恨,所以,我把她排在了仇恨之后。”

    “她曾经认为,我和她堂嫂之间存在‘特殊’关系,可她并不知道,我有重度的洁癖,在她之前,我甚至讨厌别人的碰触,跟她堂嫂也是在很熟悉后,才勉强接受她挽着我的胳膊,还是隔着衣物的,又怎么会出现关系呢”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人莫过于母亲,所以,结婚之前,我加班处理公务,挤出时间,本打算带她到我母亲坟前给母亲看看的,机票都定好了,可她在我假期前一天,突然跑到我家里告诉我她怀孕了,我有点烦,恶意的揣度这是她用来绑住我的手段,所以我把她一个人丢在我家里,单独去见我母亲,不过,还是带去了她的照片,我告诉我母亲,这个女孩是害死她和继父的凶手的女儿,可她让我感觉很舒服,所以,我还是决定娶她了,我知道,善良的母亲会接受她的。”

    “不过我没想到,她堂嫂竟也追着我到了苏州,并再一次提出想要到我母亲坟前上柱香,可是,既然已经决定结婚,那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老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作为掌权者,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明白,何谈处理百姓事,我没兴趣看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委屈难过,因嫉妒而狭隘,因狭隘而汲汲营营,既然娶了她,就要负担起她的快乐。”

    “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拒绝了她堂嫂去我母亲坟前上香的要求——我带去给母亲看的第一个女人,理应是我妻子。”

    “在她堂嫂明确的表示,就算不能嫁给我,也愿意默默跟在我身边后,我和她讲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她堂嫂喝了很多酒,并在她打来电话时,说了些能引起歧义的话,随即摔了我的手机。”

    “我却没跟她解释什么,说过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让自己的女人快乐,可我还是让自己的女人伤身伤心了。”

    “毕竟是仇人的女儿,婚礼什么的,只是象征性的办了一下,那天的重头戏是将罪有应得的凶犯绳之以法,那种局面,就算她不是仇人的女儿,也没办法心无旁骛的举办婚礼,却没想到,大仇得报,也让我们的关系走到陌路。”

    “她大约不会想到,我也会吃醋,即便知道她自小和堂哥关系亲厚,不掺杂质,却还是在看见他们相处的情景后,阴阳怪气的待她,其实,那个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种泛酸的滋味,就是吃醋了。”

    “等我意识到这点时,她已不在。”

    当年没说清楚的误会,一口气倒出来,可她只是满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的心,不只是酸涩了,而是疼,如钝刀割肉。

    他朝她伸出手,是左手,手心的朱砂痣格外显眼:“她曾对我说过,手心上的朱砂痣,是前世恋人在奈何桥头遗落在自己手心的泪,化作来世相认的记号,这颗朱砂痣,不知不觉,纠缠成我的心结,可当年执意相认的恋人,而今却把我排挤在了心门之外。”

    顿了顿,因极力克制痛苦,声音低哑走调:“瑶瑶,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回她”

    她还是不敢看他,说出的话却是坚定的:“沈检,这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十全十美,您当初选择了仇恨,就该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结果,而您的沉默,不过是刻意的忽略它,既然如此,就该承担相应的结果,爱情是莫名其妙的,可真心却是不容算计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

    说得容易!

    不容算计

    那何晓佐的行为又该怎么界定

    她的话,不过是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哈——真是讽刺,当年追在他身后的小女人,有一天竟也学会跟他虚与委蛇——为了另一个男人!

    所有人都指责他不该逼她,可他何尝不是在逼自己,逼着自己放下骄傲,学会低声下气……却没有一个人理解他。

    他是沈夜,高高在上的第二公子,为了个女人,这样狼狈。

    可,还是不想放弃,真应了关赫瑄他老婆那句话——他就是犯贱!

    直接来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把凉好的水端起来,送到她嘴边,命令的:“喝下去。”

    她不敢不从。

    他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将他烧好的白水喝下去,直到见底,她才放下杯子,小小声的:“谢谢。”还是不敢看他。

    他笑了,不再东拉西扯:“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

    “啊”她仓惶抬头,终于看他。

    他笑容更深刻:“把孩子打掉,跟我走,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幸福,至于那个人,我会让他回归过去的逍遥日子,相信我,没有你,他的未来照样会很快活。”

    没有你,我的未来,会很不快乐——这句,在他脑子里百转千回,到了嘴边,只打了个转儿,还是默默的咽回肚里,他说出不口啊!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说出的话却是坚定的:“对不起,沈检,我不会背叛我丈夫,这样换来的自由,他也不会快活。”

    “你就这么爱他”

    她竟肯定道:“是,他是我的命。”

    他歪头看她,冷冷的笑:“那言休呢,你那个时候不也说过,他是你的命,可你却在结婚当晚,跟野男人私奔了。”

    莫离的脸从白转红,脊背僵硬,慢慢卷起袖子,把伤痕累累的胳膊给他看:“这些都是言休搞出来的,沈检觉得,我会把那个人看做是自己的生命么”

    沈夜目光中透出怜惜,抬手,就在指尖要触上那刀痕时,莫离突然缩回手臂,放下袖子,若无其事:“晓佑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丈夫,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不该说出这么掉价的话。”

    这些伤痕,是复制于那个故去的莫离的,但早逝的莫离身上每一道伤痕,都不是言休的“杰作”——再用心的洗脑,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彻底变成另



第135章 报道
    她还是哭,泪珠子大颗大颗的砸下来,颗颗都砸在他心坎子上,搞得他愈发心烦意乱。

    再看她,连连摇头,似要把那纤细的脖子摇断一般:“晓佑,你明明知道,我只有你,你别这个样子,其实我都知道……”

    何晓佐目眦欲裂,不等她说完,半路打断:“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歇了口气,又抽噎的继续:“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把它生下来。”

    他狠狠甩开她伸过来的手:“你自己想清楚,别逼我亲自动手。”

    豁然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去。

    何没多久,何以恒和季雅淑就过来了。

    夫妇二人陪着她吃了晚饭,又一起坐沙发上看电视,其实也不知道上面都在播些什么,不过却是清楚的计算着--五分、十分、一个小时、半晚上了,可何晓佐还没回来。

    莫离执意不肯睡,何以恒说他出去找找,拎着车钥匙出门,没多久就回来了,说何晓佐在外面买醉,怎么劝都不肯回来。

    季雅淑趁机开导莫离,夫妻间要相互理解,既然何晓佐不想要这个孩子,反正她现在身体也不好,就打掉了,以后养好一些再说。

    莫离默不作声,最后只说困了,去洗洗睡了。

    身体很虚,浑浑噩噩的,睡了醒,醒了睡,迷蒙一眼,天要亮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突然听见耳畔一声沙哑轻柔的唤:“离离”

    她想睁开眼,可眼皮千斤沉重。

    先是被子被掀开,继而她交叠在肚子上的手被拿开,接着睡衣被解开,最后,炙热的吻落在了她仍平坦的小腹上,极小声的:“宝贝,对不起,爸爸不是不爱你,可我更爱你妈妈,我不敢赌,真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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