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俏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油精
“你不知道规则你胜了,这个香包本王必须得收下,接受你下的一片爱意了。”傅绪话里是被迫从了的意思,隐约的笑意里分别表达出了心情不错。
“爱意”安宥柠差点大声喊出,想到自己还在演戏,马上镇定下来。
&nb
第六十六章 许愿当皇后?
王妃两个字,对安宥柠来说是陌生又熟悉,众人听了扎心了。
傅绪肯定是无意提起的。安宥柠也压根没妄想。
他娶谁也不可能娶安宥柠啊!
对于傅绪的婚事,皇太后已经催了不下十几回回了,但凡是有皇亲贵族成婚的。太后都免不了顺带着催一催傅绪成婚。皇太后有几个儿子,但只有烈阳公主一位女儿。万千宠爱。烈阳又只生了傅绪一个。皇太后对傅绪这个出色的外孙是宠上加宠,疼之爱之。
傅绪年纪不大,本来用不着这么催着婚事。偏偏被安宥柠胆大包天拒婚了。
自从婚约取消后,傅绪一点立妃的意思都没有,别说是立王妃。就是妾也没收过一个。加上他大把时间只跟下属还有兵营的将士接触,时间久了,自然传言四起。传傅绪对女人没有兴趣。可能有龙阳之癖!
这可愁坏了皇太后喝烈阳公主。太后紧锣密鼓的安排了相亲,挑选名门望族之女。想方设法的安排,可都被傅绪回了。到后面。来传话的太监都不让进王府,太监吃了闭门羹跟皇太后诉苦,皇太后也没了主意。只好暂时作罢。
明里是不敢管了,实际上还是安排了人盯着,但凡接近了傅绪异性,就马上通禀。皇太后甚至放低了要求,只要有女人能让傅绪为之所动的,不管什么身份统统可以收为妾房,就为了验证自己这个外孙是不是个龙阳癖。
可惜,能跟傅绪接触上的异性太少,能让他为之所动的更是打着灯笼也难寻。
谁也没想到,兜兜转转,会到安宥柠这里,再怎么没下限,也不可能重新选到安宥柠身上。
傅绪收下香包,并不能说明太多,也许他只是遵循比赛规则呢,虽然说他完全有立场可以不收下的...
“呵呵,精彩,今天的节目和比赛真是精彩过瘾,这有比赛自然就会有规则,有了规则比赛才会有意义。不过说到底,也就是一场助兴的游戏罢了,大家尽兴就好,不必过于当真了。”孟翰鼓了鼓掌,活跃下当前的气氛。
孟殷和沈沁兰失算把持不住局面,对孟翰来说是好事,不必要出面缓解。可是安宥柠这一出不在他的计划内,孟翰有意让自己的一位表妹嫁于傅绪,早做了安排,好不容易让表妹进了王府跟在烈阳公主身边伺候,只等一个好时机了安排到傅绪房里。
安宥柠要是插足进来,岂不是更难安排了。
“是啊,也不是每年花绘节的冠军都能结成良缘的,又不是没有单身女子得过冠的,选择把夺冠香包拿去拍卖生财的也有不少人。大家就当是乐一乐,图个高兴就好。”陈婉亭一番话说下来,安慰了不少女子的心,就连孟殷和沈沁兰听了也舒服不少。
他们这是想努力撇清安宥柠和傅绪的关系,生怕傅绪一时兴致,给了安宥柠可乘之机给他们造成困扰,还是乘早清理了好。
安宥柠被人骂为荡妇,贞不洁,这样的人又怎么能配在傅绪身边,皇太后和烈阳公主知道了也会气吐血的。
“拍卖这夺冠了的香包能生财”话叨叨的,也不嫌绕口,安宥柠就听进去了生财这几个关键字。
“送都送了,还想拿回去你是不想要小命了”傅绪轻笑,看着安宥柠秒变的财迷脸。
此财迷非彼财迷,安宥柠看中的不仅是钱,而是追求。
她对致富从商很感兴趣,她的梦想从来就不是当什么世界第一的舞蹈家,她想当个安静的女子,开一家专属自己的私房甜品店或者是餐饮店,请很多能烹调各类稀奇美食的厨师。她就负责品鉴美食,发明美食得到客人的认可,想想都很美好。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去追求这些,还没狠狠报复渣男白莲花婊女,不着急,慢慢来...
安宥柠马上收起眼里的对钱的精光,笑眯眯的轻声道“要,没了命要这么多钱也没地方挥霍啊,开个玩笑嘛,王爷至于这么认真嘛...” 哼,错失一个赚钱的机会。
让她选,肯定是把香包拿去拍卖赚钱的,不过用一个香包能让渣男和白莲花吃惊畏惧,还能借着金主沾光扬眉吐气一把,也算是用的值得了。
这还只是开始,先挫挫他们的锐气,真正精彩的还在后面。
“知道就好,送给本王可比拿去拍卖划算,以的你头脑,应该算的清楚吧。”
“那是当然了,有您这棵摇钱树可以靠,我要是不靠,那不是犯傻吗。”安宥柠说的很轻,也说的很直白。
他竟不知她演技这么好,变化自如,连他都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这样的大胆和坦荡,是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看到过的,心头竟然有丝情不自禁的喜欢。
“很好,够直接。”傅绪和她轻言低语,羡煞了旁人。
胜负分出后,香包上的萤火虫很自觉的不再发光,偷偷飞走了,带走了一帮蝴蝶,朝着斑斑点点的月光飞去,美极了...
孟殷看不下去了,这个曾经这么依附自己,对他百依百顺无话不听的女人,现在居然如此无所谓的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还是他畏惧的男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示爱!除了气安宥柠犯贱不要脸,竟然还有一点的不甘!
只想赶紧遣散了众人,结束今晚这场出奇不胜糟糕的聚会。
“大家也都累了,既然比赛结束了,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本太子也有些乏了。”
“这么早就回去,不是还没看挂祈愿的孔明灯笼吗”薛潇潇好奇的问,她还没看过在树顶祈愿的灯笼,一直期待。
&
第六十七章 诡异的槐树
“没有。”傅绪答的干脆利落,他的愿望,即便是有。也不可能轻易在人前说出口的。
这才像个直男嘛,大男人大庭广众的许什么愿,太娘们了。显得矫情。好在傅绪不是这一型的,安宥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本王不喜欢做事偷摸鬼祟的。就算有什么愿望要说。也不需要背过身去。”
“行,就我鬼祟,你最大方正直了。行了吧。”安宥柠也不知为何要跟他较真,赌气的话情不自禁就说了出来,低下头往下看。不想跟傅绪说话。
演戏的时候配合的完美。互不搭理的时候也是谁都不想理谁。
傅绪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偌大阴冷的树影罩在傅绪的身上,显出一抹孤冷...
没听到他的回应。安宥柠心里也有些失落。为什么会失落呢不许乱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槐树下的百姓身上。
楼下的槐树边熙熙攘攘围了许多的百姓,他们都排好队站好了。有人举来一把很长的木梯子,靠在树背上。由若干人扶着。一个身形年轻的小伙子。
在百姓神圣的注视下。一只手拿着孔明灯笼,扶着木梯像树顶爬去。
这个小伙子好像一只林间松鼠,对树很熟悉。用木梯爬到树梢上,单手握住树枝,轻而易举的就跃上了树的高处。
小伙果真是个爬树高手,人中“松鼠”,手一摸一个准,对哪根枝干着重点可以支撑自己都十分熟悉,不需要思考,三下两下就爬上了这棵参天大树的中端。
安宥柠认真的看了起来,不过小伙的脸被树枝树叶遮住了,看不清脸部,模糊中似乎看到他左脸有一块阴影部分,仔细一看又没有了。小伙子攀爬的速度很快,手上的灯笼也拿的很稳,可就是看着哪里不那么利索。
安宥柠感到一丝怪异,正思索着哪里不对,伸手扯了一片伸长在附近的树枝上的槐树叶子。
“怎么这么好拉,我还没使力呢。”安宥柠看着手心里萎靡的槐树叶,有些诧异。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伸手扒了几片树叶,全部都不需要用力,树叶似乎没了水分,都皱巴巴的,一碰就落了。
安宥柠才使了拿筷子的力,不仅树上的叶子掉了一手,那树枝也咔擦一声,断了一小根,安宥柠连忙伸手接住树枝,以免砸到楼下那些百姓们。
“不是参天大树吗,叶子怎么这么脆弱,树叶像枯死了一样,这树有问题..“
安宥柠马上做出了判断,她还不敢百分百确定,又伸手拉了另外几根树枝的叶子,都是一样,树叶虽然还没变色凋落,但已经形如枯槁了。
就算是夏天,叶子晒缺水了也不至于这样无精打采,黑夜下,大片大片树荫死气沉沉,风一吹,飘动的很不自然,像断了的头发,了无朝气。笼罩之下,竟有些压抑和可怖。
整棵大树可能都出现了问题,只是时间较短,仅仅一些细枝树叶凋落,还没让人察觉出来...
看这枝丫,已经好久没有冒出过新芽了...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转过头,傅绪一脸的表情,哼,他不开口说话,她也不要主动跟他说话。
两人都像小孩心态一般,正僵着呢,就听到树下面传来一片整齐的声音。
小伙已经爬到槐树最高处的树顶上,系好灯笼。灯笼稳稳的立在树顶,里面的灯盏点燃,灯盏的光将灯笼上笔画生风的孟字照的通红通亮的,格外的耀眼夺目。
百姓们见了纷纷叩首,怀着敬仰之心,统一的祈愿道“树神庇佑大孟,风调雨顺。”
“民康物阜。”
“安居乐业。”百姓们齐声,让人感到一股民族的力量,露台上的孟殷孟翰等人也朝头上的灯笼投去注视礼,沈沁兰和亲王妃以及一众千金小姐们闭上眼祈愿。
安宥柠却是盯着树上东看先看,那个挂上孔明灯笼的小伙呢没见他从树上下来啊,怎么一晃就不见了
“国土太平。”
这四个字刚说完,只见得头顶突然一阵火光四射,吓了众人一跳。
无风无恙,里面的灯盏也是好好的立在隔水的盘子里,刚还好好挂在上空的灯笼猛的烧了起来,变成一团的火焰,将孟字瞬间烧的一干二净,火势之凶猛迅速,将天边的云都烧红了一般!
底下,跪着的百姓全部大惊失色,惶恐至极。
露台上,尤其是孟殷和孟翰,脸色难得统一的下沉。祈福的灯笼自燃烧毁,这是数年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上面的孟字烧成了灰烬,大为不吉,有关国运!火花从树顶掉落下来,像是一小阵火雨,百姓们纷纷往后退。
“凶兆,灯笼自己烧起来了,这是孟国的大凶之兆啊,无头男尸挂在城门口,秀女失联阴魂不散,孟国要有大祸了! ”
有人大声的叫喊了起来,说的人心惶惶。
“一群庸民,竟敢诅咒孟国,不想活了。”孟殷握拳,对他这个太子来说,这些话无疑是一种挑衅。
孟翰抚道,“太子息怒,我这就派人去安抚,这些大字不识的百姓懂什么,只不过是挂灯笼的人失误造成的燃烧,不必慌乱。”
“可是,我明明看到那灯笼挂的稳稳的,挂灯笼的人早都不见了,那灯笼,灯笼是突然就烧起来的。哥,我听橙心说槐树阴气重的很,不会是有邪灵作祟吧。”
&nbs
第六十八章 恐怖人头
“发生什么了,别挡着我。”安宥柠想知道,谁也拦不住。傅绪越是遮着。她就越是要看!
“行了,我知道你是看别人都有侍卫保护,可怜我一个人没人管顾死活。放心。我要那么怂也活不到现在了。不用配合了,他们现在不会注意我们的。”
被她眼里的韧劲的所动。傅绪松开了手。给她机会转头去看,还道了一句“我不是可怜你...我没你想的那么有同情心。”
没了阻碍,安宥柠立刻就转过头去看。也没细品傅绪话里的意思。
这一看,她能理解傅绪为什么不让她转头了,因为场面实在太。太血淋淋了。根本不是常人能接受的了的。
断裂成两半的树干把槐树台砸的面目全非,到处飞溅着地面裂缝的泥石,树上祈福的香包掉了一地。无人去捡。几个跑的慢的百姓还被树枝砸伤了痛的哇哇叫。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槐树的树干几乎被掏空了一半,里面居然藏了一具诡谲之极的尸体。淌着腐烂了的脓血立在树干倒下去的中央,两个爆出的白眼珠近几根血管连着。快掉出眼眶,暴露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不。不能说是一具,而是无数的残肢拼凑出的一具尸体,光看长达一米以上的怪异下肢就能看出是拼凑的。
接在上方的人头分明是个男人的头颅,人头已经血肉模糊,五官被剐烂了,一块块长蛆的血肉没剐断,粘在头骨上挂着,惨不忍睹,可见凶手是多么的凶残。
人头是男人的头,手脚和身子居然都是女人的尸身拼凑而成,且长短不一,色泽不一,是由无数具女尸的碎块拼起来的,就连都是一大一小,血迹斑斑,不忍直视..因为是拼凑而成,肢体不协调,到处都是不对称的,所以看着特别的扭曲。
如此的作案手法,杀了人,分尸,还用树枝把尸体都串起来,拼成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尸偶藏在槐树里,凶手的心理绝对极度不健康。
腐化的血水伴着浓重的尸臭,臭不可闻!
就连自认胆大的安宥柠看了,都确实有些反胃了,好在她以前跳舞台剧的时候,为了演好一个被折磨致精神分裂的角色,特地看了无数的恐怖片和悬疑片找灵感,看过很多血腥场面,锻炼了心理能力,能把持的住。
不过现实毕竟是现实,真的在眼前发生了,还是很难镇定自若的。
百姓们喊的喊,跑的跑,刚刚还热闹的槐树台,一下子成了凶案现场,人都吓跑了。
“看爽了”耳边,传来傅绪冷静的声音。
“你还有心情问我这些,要是我记得没错,除了掌管火焰军,你的还是邢案司的总案司大人吧。出了命案,死了这么多人,你难辞其咎。”看了看傅绪这张帅脸冲击,视觉感舒缓不少。
“不傻,还能看出死亡人数多,我还以为你看了会吓的哭哭啼啼。” 傅绪显然轻看了她。
“切,少看不起人了,你以为就你胆大吗,告诉你,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可是很掉价的。不跟你扯皮了,刚才扯树叶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了,这一切肯定是有预谋的。”
安宥柠胆气十足,气场也是与他不相上下,无视周边的哄闹和惨叫,继续说道,“你看,那尸体上的头颅宽度,还有头发,显然是个男人的人头,身体却是由女人的尸块拼凑而成,再用树枝类的东西穿入缔肉组织固定,藏匿树中,凶手杀人手法残忍无度,很可能有倾向。”
安宥柠分析的很认真,观察的也很仔细,在场所有的女孩子,谁有见过尸体,还是这么惨绝人寰的尸体,远远的看上一眼,没吓的哭爹喊娘都不错了。
她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的观察尸体,并给出自己的判断,看她表情从容,不是在演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