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狂妃:废柴三小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豆娘
曙光罩莽莽大地,天穹之上有鹰隼呐喊。
西寻国,举国同庆,百姓齐欢。
“女皇,这是鬼王三年前特地秋山派人秘密织成龙袍,昨日才拿回来呢。”俊俏的宫女拿过一件明黄龙袍,熠熠生辉,金灿灿的。
“三年前”
轻歌拿着螺子黛画眉的手一僵,在眉骨以外的地方划出了一道脏污的痕迹。
第439章登基,女皇!
鸾凤宫,鬼王辛阴司来时,看见站在殿门外的众宫奴们,剑眉微蹙,立即大步流星的走上前,质问:“怎么在外面女皇呢”
“那个……女皇她……”
宫女语无伦次,看着面前如恶魔般的男人,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宫女身后的门,自动而开,轻歌盈盈一笑,声音自殿宇深处传来,“都进来吧。”
众奴仆们走了进去,辛阴司正想尾随,两扇硕大的金漆大门却是挨着辛阴司的鼻子骤然关上,巨大的声音响起,如山顶的钟,尘烟四起。
“鬼王还是在外好好呆着吧。”少女冷漠的声音充斥着阴晦。
鬼王阴晴不定,脸上爬满了阴霾,镶嵌在绝美脸上的瞳孔,像是恶魔的一双种子。
“本王去戚风大殿准备,时辰到了,立即让女皇过来,不得耽误。”
辛阴司蓦地伸出手,一把将有些距离的太监提到了面前,太监嗅着男人身上的修罗气息,害怕不已,吓得直点头。
戚风大殿。
文物百官全部到齐,站在猩红的毯子两侧,鎏金台阶有九九八十一梯,两侧雕镂出龙凤呈祥的图案,展翅翱翔时仿若有尊者释放出的灵气流动。
东西两面,有两个偌大的鼎炉,一金一银,相映成辉,鼎炉上头,衔着夜明珠;南、北两个方向,摆放着别具匠心的香炉,龙涎的熏烟袅袅升腾,如诗如画,朦朦胧胧。
正午。
戚风殿里的人有些站不住了,小声的叨唠着。
“午时了,时辰到了,女皇呢。”
“该不会是没脸出来吧”
“也是,我们西寻大好河山,怎能被一个外族人抢走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传言这夜轻歌,弑夫杀君,好不狠毒。”
“……”
辛阴司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西寻的其他皇子都忐忑看着他,他听着文武百官絮说的声音,不耐烦了,眉头狠狠蹙起,看了眼天顶的诡秘图腾。
夜轻歌难不成在这个时候跟他耍把戏
“女皇,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如湖里的万千鸭子不约而同的嘶叫,撕破众人的耳膜。
群臣、王孙贵族、辛阴司皆是朝殿外看去,远来的人儿逐渐清晰,明黄的身影似一轮朝阳,流霞镀边,浮光点缀,她踱步而来,步步生莲,跨过石阶,踩上门槛,站在玄关中央,踏碎一殿芬芳,挡去了半壁白日光,江山在其身后延绵无尽头,锦绣历史展开了画卷。
看着她,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饶是李富贵云月霞二人,一路走来,也不由侧目多看了几眼。
昙花一现惊鸿一瞥,美艳不可方物,回眸望,众生颠,祸水红颜,无非如是。
女子瞩目独特的白发,梳了个繁琐的髻,斜插凤凰步摇,有珍珠簪装饰,明月吊环镶嵌耳垂,无须额饰,眉间的血魔花自然妖冶。
红唇黑瞳,白发白肤。
轻歌身上的龙袍是特地织绣的,里边裹身的样式如一件旗袍,勾勒出淋漓的身材,苍龙盘旋着腰肢扶摇直上,这件旗袍,直到胸上了无踪迹。
是露肩的!
锁骨立体,皮肤滑嫩。
一件明黄外袍罩在她身上,肩上是灰色的毛绒,大气冷艳,宽大外袍的尾部,拖着地面,足足有八尺,服装严谨统一的宫女们就站在外袍尾部的两侧,举着依仗,往前走着。
李富贵和云月霞二人,混入了百官的位置之中。
云月霞微笑的看着轻歌跨过鎏金阶梯,背部挺直的坐在龙椅之上,转身时,大手一挥,外袍在空中划出了个弧度,金色的龙栩栩如生,震彻四野。
若是没有那些阴谋诡计,云月霞情愿夜轻歌成为名垂千古的君王。
在
第440章 争做王后?
轻歌坐在奢华雍容的龙椅上,慵懒的靠着,她仰起头看着跃上长空想一刀将她劈成两死,此刻却是毛骨悚然的,只觉得那龙椅上的少女,是个魔鬼。
不,她是阎王。
男人的头颅被拗断,生气全无,轻歌把他往百官的方向摔去,朝宫女伸出手,宫女也是机灵,立即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方干净的素帕放在轻歌掌心。
轻歌至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她默默的拿着帕子擦拭着适才碰过男人的手。
手上沾染的鲜血,似乎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百官惊惧的望着她,只觉的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随着她擦拭的动作而跳动着。
“拖出去。”轻歌把手帕还给宫女,轻瞥了眼男人的尸体。
在辛阴司的眼神示意下,几名侍卫忐忑的把男人的尸体拖走。
殿内,寂静。
辛阴司骤然单膝跪下,其他人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效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昂的声音,有序的响起,震彻了山河。
“平身。”两个字,言简意赅。
百官以鬼王辛阴司为首,都站了起来。
“女皇,日后西寻的江山社稷,就都是你的了。”辛阴司诡谲的笑着。
轻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红唇微启,正要说话,门外大殿却是刮过冷风,强大的气场遍布整个戚风大殿。
轻歌微侧着脑袋,往戚风殿外的深宫尽头看去。
身长玉立举步轻摇的男子缓慢走来,如流星般陨落又似青阳般璀璨,他身着盛雪的荼白袍子,袍摆摇曳时海棠怒放一季,不惹尘埃,玉树临风,比玲珑剔透的珍珠还要干净。
男子星眸郁郁,眼睑之下的泪痣春风醉心。
走至门楣,他停了下来。
百官皆是转头,朝他望去。
“朕,东陵之王,恭贺西寻女皇,荣登宫阙,喜从天来。”他一丝不苟,规规矩矩的拱起双手,声音没由来的清寒。
轻歌黛眉跳动了一下。
东陵鳕怎么来了!
她现在是非常时期,只希望她在乎的在乎她的人不要卷入这件事情之中。
轻歌蓦地起身,踩着鎏金阶梯往下走,绣鞋小跑至东陵鳕跟前。
东陵鳕比她高,她与其近在咫尺,仰望着他,低声道:“快回去,回东陵。”
“发生了什么事吗”东陵鳕问。
“只要你回去,就什么事都没有。”轻歌紧张的说。
她不怕自己堕入地狱成魔,只怕身边的人遭受牵连不得死生。
东陵鳕浅笑,羊脂玉般的手伸出,拂去轻歌肩上毛绒里的一片落花。
他将落花别在轻歌发髻上,道:“这些首饰太俗气,衬托不出你的美,这花蛮好。”
轻歌头疼,东陵鳕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可他选择性的忽视掉了。
“我……求你,回去,好吗”轻歌闭上眼,无奈的道。
东陵鳕愣住。
在他的记忆里,她是如烈酒般的女子,狠辣、张扬、冷漠、绝艳,却也是性情中人,有血有肉。
她孤傲,只要她不想做的,哪怕天下人与她为敌又何妨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乞求一个人。
他得知她要登基成女皇的消息后,不顾摇摇欲坠的东陵江山百年基业,不远万里的来找她,他耗尽灵气赶来,万里的路只靠一双脚走完。
终于到了西寻,见到了雍容清贵的
第441章 血要凉了
西寻的登基典礼,因墨邪和东陵鳕的到来而沸腾到了极致,这俩人,同样的风华绝代,冠绝四星,一个是东陵万万子民翘首以待的王,一个是四星大陆冉冉升起的新星,受到落花城城主的款待,惊人别样的天赋,谁与争锋。
辛阴司悠悠走来,朝二人行了行礼,道:“墨公子,东陵皇上,小王这就让人准备桌椅。”
墨邪瞥了眼他,继而与轻歌说笑,“整个落花城的男的,见了我都落荒而逃,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轻歌双眸闪烁着亮光。
“因为我断袖。”墨邪大笑。
轻歌:“……”
李富贵嘴角眼角疯狂抽搐,菊花一紧,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东陵鳕脸色也是有些别扭。
辛阴司见墨邪没理会自己,东陵鳕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站在那里,犹若一座突兀的冰山,辛阴司的脸顿时像浇了墨水一般黑。
西寻有个古老的规矩,新皇登基时,需要进行一场仪式,得喝下先皇遗留的一杯封存的血,喝完之后,还要在体内取出心头血,装入精致的晶玉瓶内冰封于密窖,待多年以后,有新的君王登记册立,延续这个封建的传统,喝血、放血,周而复始。
据说,喝前一任皇帝的血,寓意传承,留血给后人,寓意是千秋万代。
老陈的太监附耳辛阴司,“王爷,仪式快开始了。”
辛阴司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眼不知与墨邪聊着什么正开怀大笑的轻歌,眸光黯淡了几分,他只觉得那明媚粲然的笑,格外刺眼,恨不得就此毁掉。
他走至轻歌跟前,大手放于胸前,弯腰,“女皇,仪式时间到了。”
看见辛阴司,轻歌脸上的笑立即凝固。
仪式——
关于血的仪式,轻歌也知道一些。
轻歌点了点头,起身,随辛阴司往前走,东陵鳕、墨邪跟在其身后两侧,云月霞李富贵在百官之后。
她的身后,是西寻的社稷之臣。
出了戚风殿的门,左转,深宫未央,浮光掠影,一处处亭台轩榭,繁花似锦,西寻的东面,建有一个恢弘的祠堂,因仆人多,也不算冷清,只是有几分森然,幽幽何所歌。
走进祠堂,轻歌站在西寻的列祖列宗面前,她的脚边有三个蒲团。
身着道服的真人拿着拂尘神秘的站在一侧,嘴里不知念着什么,直到他将双眼打开,精光四射,立即有宫女端着托盘走上,托盘之上盖着黑布,辛阴司将黑布掀掉,一个晶莹剔透的透明瓶子静置托盘之上,瓶子内猩红的血似乎还在冒着气泡,粘稠流动。
辛阴司双手四指端起瓶子,递给轻歌。
轻歌看着血瓶发呆——
“女皇”群臣所看,辛阴司轻声唤。
轻歌思绪拉回,她伸出手接过血瓶,打开瓶塞,发现辛阴司目光直勾勾的,紧盯着她,轻歌挑眉,试探性的问道:“王爷似乎很期待朕喝下这瓶血。”
辛阴司惊吓过度,太阳穴鼓动,他抑制内心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道:“血的仪式庄严神圣,不能出任何差错,小王这是为西寻的未来着想。”
轻歌冷笑,“是吗”
“血要凉了,女皇快喝吧。”辛阴司道。
因怕破坏血质,故此,一直存放在冰窖之中,直到新皇登基的那日,为了口感不至于那么血腥,特地拿去加热。
轻歌握着血瓶的手加深了些力道。
“小月月”灵魂传音。
姬月无力的靠在九龙王座椅上,清冷软泥般的声音,像是无尽黑暗中的一点希望之光,干涸荒漠里的一汪甘泉,他虚弱的睁开眼,脸色苍白,体内的精元好似被人无情抽走,只是靠一缕残魂和一抹意识
第442章 被啵了一下而已
“我来。”东陵鳕道。
他怕宫奴下手太重,会伤到她。
轻歌伸出手的时候,撸起一截袖子。
东陵鳕轻拿镶嵌着蓝宝石的翡玉匕首,往轻歌手腕处微微一划,力道尽量小。
仅仅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东陵鳕却好似在挖掘至宝,惴惴小心,额上溢出了些许的汗。
当匕首割破白嫩的皮肤,鲜血要流出来时,轻歌慵懒的虚眯起眼眸,灵气化为利刃穿梭在虚无之境,将一个血傀的手腕割开,再以精神之力,将血包裹,从她的伤口里流出,装了满满一瓶。
东陵鳕把血瓶给了辛阴司,没有半点犹豫的从荼白的袍子上撕裂出了一条布,绑在轻歌手腕的伤口上。
辛阴司捧着血瓶,神思微动,想着昨晚和夜轻歌离开大理石天牢后,冥千绝跟他说的话。
“血的仪式,务必谨慎,不可有差错,她喝下的血里有持久性的剧毒,而夜轻歌放出的血,日后更是有大用途。”男人坐在竹骄椅上,妖魅如斯。
辛阴司为人虽狠,可他却觉得眼前的男人更是个恶魔,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冥千绝要千方百计的去害夜轻歌,更让他不解的是,冥千绝对她没有杀心,却偏偏想要折磨她,不惜动用四大帝国。
他是鬼王,是最不受宠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位亲王,时来运转,柳暗花明,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冥千绝,这个魔鬼,他和他做了交易,此后,辛阴司就是冥千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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