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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对殷秀丽说,他手里抓着钢筋弯成的炉钩,在铁皮做成的烟囱上敲打着。

    梆梆的声音混合着咳嗽的声音,人不多的教室里很是热闹。

    殷秀丽将窗户打开,一边咳嗽一边喊:“苗伟你这个马后炮,炉子都点着了你才说打烟囱,早




第十七章郝南仁来砸场子
    林子佼一直注意着进来的同学,直到这时,心下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看来郝南仁没跟她一个班,这就少了很多尴尬。

    接下来的节目很是出乎林子佼的意料。

    表演节目的同学多数是唱些很有这个时代特色的草原歌曲,也有一些诗朗诵和笛子之类的表演,却没有她想要看到的革命舞蹈和红歌之类的节目。

    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结束不久,学生们不愿再唱红歌跳忠字舞,现在好容易有了放松的机会,草原歌曲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

    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

    祖国的山山水水牵着我的心

    决不容豺狼来侵犯

    阿爸帮我饮战马

    阿妈给我缝补衣衫

    挤奶的姑娘向我招手笑

    喝一杯奶茶情意深……”

    歌声整齐嘹亮,林子佼跟着同学们打着拍子低声哼唱着,几名活跃的男生离开座位到中间的空地上,两手向前平伸起伏抖肩做骑马状,教室里气氛热烈而欢快。

    击鼓传花的游戏则把这种气氛推向了。

    一朵红色绉纹纸扎成的大花在同学们中间飞快地传递着,因为没有鼓,只能就地取材,一名蒙着眼睛的同学用炉钩子有节奏地敲着火筒,每次停下的时候,被抓包的同学便要出一个节目。

    这游戏的随机性太强,其中不乏什么才艺也没有的学生被抓到,于是便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节目,林子佼也终于看到了她心心念念想看的忠字舞。

    这是一种舞姿简单,动作有力的舞蹈,有人认为它源自内蒙古的安代舞。

    这种舞蹈由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学生们次第跳来,看着倒也颇为赏心悦目。

    敲烟筒的声音不急不缓,待花儿再次落到林子佼手中时,炉钩子悬停在空中,停止了敲击。

    “林子矜,来一个!”

    几个同学带头起哄,很快更多的声音加进来,起哄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就连班主任方老师也凑热闹跟着鼓掌起哄。

    林子佼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她不会跳忠字舞,虽然会唱些草原歌曲,可她怎么知道那些歌曲在这个时代有没有出现啊

    毕竟前世的她这时候才八岁,还在农村呆着什么也不懂,就算听过歌曲,也多数是些蛮汉调之类的民歌。

    总不能把蛮汉调或后世的流行歌曲拿到这儿来唱吧

    见林子佼这副样子,同学们鼓噪得更厉害了,起哄的声浪都快要把窗玻璃震碎了。

    “林子矜来一个!”

    “来一个!”

    林子矜窘迫得都快坐不住了,就连殷秀丽都笑着推她,跟着起哄。

    “我来替林子矜出节目!”

    闹哄哄的声浪里,少年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很是突兀。

    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苗伟笑着站起来掏出一支口琴扬了扬:“我来吹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大家看怎么样”

    在千篇一律的草原歌曲和诗朗诵中,这可是个新鲜的节目,大家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转向苗伟起哄。

    “班长还会吹口琴啊,怎么以前都没露过”

    “好啊好啊,一首不够,要替的话就得两首!”

    “先吹一首听听!大家满意了才算数!”

    苗伟不再多说,将口琴放在嘴边。

    教室里安静下来,悠扬的琴声中,有同学不自觉地跟着唱起来。

    随即便有更多的同学加入,歌声由涓涓细流变成了全班同学的大合唱。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

    一曲终了,喝彩声震天,学生



第十八章死缠烂打
    一曲终了,七班的学生哗哗地鼓掌,有学生大声叫好,同时也有人向方老师申请:“方老师,咱班也得选代表去别班,不能就顾着自家玩!”

    “是啊,可不能比别的班落后。”

    文娱委员一边鼓掌,一边跟身边的人低声议论着,选哪几个人合适。

    待掌声平息下来,三班的两名男生鞠躬感谢。

    虎头虎脑的男生说了几句场面话,邀请七班的同学去三班玩,便扯了扯郝南仁,示意他该走了。

    还有八班和九班没去呢。

    郝南仁却是纹丝不动,目光扫过正笑着和同学说话的苗伟,又看向林子佼。

    林子佼心下突地一跳:这家伙该不会想闹什么夭娥子吧

    世上的事经常都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郝南仁推开同班男生扯他的手,反倒向前一步,目光有意无意地从林子佼脸上掠过,落在苗伟的脸上。

    “刚才进来时听到同学们说,要找人替七班同学出节目”

    郝南仁狡猾地故意没提起苗伟和林子矜的名字,朗声说道:“为了三班和七班的革命友谊,我……和王东同学愿意代替七班同学再唱一首友谊地久天长,祝愿七班和三班的同学友谊地久天长!”

    他本来打算自己唱这首歌的,考虑到这样做太明显,话到嘴边又加上了王东。

    七班的同学集体惊讶——还有这种操作外班的同学替本班的同学表演节目

    你算老几啊没看我们班长还在那儿站着吗

    殷秀丽带着几分担心地扯了扯林子佼的袖子,声音压得低低的道:“林子矜,我敢说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王东也在扯郝南仁的袖子。

    说好的只唱一首歌就走,怎么又自告奋勇要替人家班里的同学唱歌

    这算怎么回事,人家七班的同学倒是用不用咱们唱啊

    众目睽睽之下王东不好明说,只能用力地扯郝南仁。

    郝南仁的胳膊被他扯得一动一动的,身子都歪了几分,却仍旧站着不动,目光落在苗伟的身上,又隐晦地去看林子佼。

    苗伟毫不在意地回视他,目光锋锐而冷淡。

    七班聪明些的同学都觉出了不对,教室里气氛有些怪异,渐渐地安静下来。

    好好的一个联欢会,就这么被搅了局。

    砸场子交流可以,你代表三班挑战也可以,毕竟这是传统。

    可你有什么资格代替七班的同学唱歌啊

    场面一时冷淡,一股隐隐的敌意在教室里流动。

    最终还是方老师出面表态,他也不能理解三班这个二愣子,不过做为老师,这时候也只能打圆场。

    方老师笑呵呵地鼓掌:“那好,咱们欢迎三班的同学再次为大家表演节目,咱们班能唱这首歌的同学,也跟着一起唱起来!”

    方老师并不清楚这中间有什么事,却本能地发觉气氛不太对,说话也是避重就轻,不提代替本班同学的事,顺便拉扯上了七班的全体同学。

    方老师的教学水平只能算一般,在学生当中威信却还不错,比起别的老师来说,七班的学生还算肯听他的话。

    他家中有些背景,又年轻会来事,和学生们颇有共同语言,课上课下打成一片。

    前几年没人抓学习的时候,他便带着这帮学生打排球打篮球,还经常组织各种比赛,不仅在校内比,也和其它学校赛着玩。

    在一次次的比赛中,七班的集体荣誉感比其它班要强上许多。

    在过去师生关系失衡混乱的几年里,别的老师多多少少都吃过些苦头,方老师却安安稳稳的没事。

    既然班主任发话了,七班的学生便也给他这个面子,



第十九章其实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姑娘
    林子佼说话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恼火:“谁和他关系不错了,我们就是一般的同学关系!”

    灯光下,殷秀丽发觉林子佼神色难看,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你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不过以前你和他关系还真不错,早上他不是还给你糖了”

    这么一说林子佼才想起来,书包里还有郝南仁给她的糖。

    她停下来,从书包里把糖纸包掏出来,在殷秀丽惊讶的目光中转身:“郝南仁,你的糖还给你。”

    郝南仁从后面房屋的阴影中走出来,一脸憨厚地咧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林子矜你留着吃吧,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

    林子佼把糖纸包放在地上,拉着殷秀丽转身就走,扔下一句话:“郝南仁同学,你的糖在这儿,请你拿好。”

    她的步子很快,殷秀丽被她拉着几乎要跟不上她,却是一脸的兴奋:“干得好林子矜,这家伙脸皮太厚,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说着话殷秀丽回头去看郝南仁的反应,却见那个穿着大棉袄的少年独自站在路灯下,拿起地上的糖纸包,神情茫然又无措。

    殷秀丽忽然又有些可怜他。

    直到回到粮站大院门口,林子佼才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

    郝南仁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她。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家。

    对不起,其实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姑娘。所以也不能对你的热情有所回应。

    回到家里已经是快十点了,林子舒还没睡觉,正坐在炕边做鞋。

    见林子佼脸色难看,她有些担心,问了几句,林子佼不愿说起这事,只是岔开话题,拿起放在炕上的另一只鞋子,问姐姐这是给谁做的鞋子。

    “当然是给大哥做的过年鞋子,做完他的再做你的,你的鞋子是红底碎花的。”

    林子舒看着妹子笑道:“大哥的脚太大,纳鞋底子都比别人多纳好几圈,还是你的鞋好做,又省布料又省工。”

    林子佼忍不住笑道:“下午的时候你还嫌我笨呢,嫌我不如哥哥聪明,这会儿才知道我的好了。”

    乌林旗沙金苏木下属的那日斯图嘎查。

    聪明且大脚的林卫国,此刻正在老牧人宝音家的毡房里,身下垫着狼皮褥子,手边放着一碟奶酪。

    同知青们的毡房相比,宝音家的毡房里很是温暖,充斥着羊奶浓浓的膻腥味道。

    也不知是因为这股腥膻味道还是心理作用,总之,林卫国觉得在这儿很是心安。

    乌林旗离林卫国的家乡金海市有四百多公里。

    “旗”在n省牧区属于类似于县一级的行政单位;“苏木”则类同于乡镇一级的行政单位;至于嘎查,自然就是大队一级的单位了。

    宝音老爹一大早出去查看羊群,一直没有回家,他的老伴萨仁老额吉正在熬奶茶。

    萨仁老额吉六十多岁年纪,穿着藏蓝色的蒙古袍,衣襟处油腻腻的。

    她的身体还很结实,高颧骨,眯成细缝的眼睛,脸上皱纹深得像用刀刻的一样,花白的头发很利落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

    她用大铜勺子将铜锅中的奶茶舀起来,扬得高高的,再慢慢地倒回锅中,这样,锅里的奶茶就能一直保持煮沸的状态,而不溢锅。

    奶黄色的奶茶在空中形成细细的细流,落在着的锅里,散发出浓郁的奶香气。

    一阵冷风扑进来,宝音老爹拎着两只灰色的野兔子进门,随手将兔子扔在角落里,看向林卫国。

    “怎么样,我这儿不如你们的毡房暖和,你们有炭呢,我这儿就烧点牛粪树枝啥的。”



第二十章炒米奶茶手扒肉
    话是这么说,其实刚才喝得急,卫东也还真烫着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端着碗,慢慢地品了几口,才长长了哈了一口气,笑道:“这鬼天气里,喝这么一碗奶茶,再来个炖兔肉加奶酒,简直是至高享受,给个旗长我也不换啊!”

    老牧人哈哈大笑:“当真也不用给你旗长,就让你回城去,你换不换”

    “那当然……要换了,”卫东立即推翻了前面的话,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的响。

    “要能回城可真是给啥都不换,就算炒米奶茶手扒肉,奶皮奶酒牛肉干一齐摆在我面前,我也要换,说成啥也得回城去!”

    老额吉被他逗笑了,从小口袋里挖了半碗炒米,放在几人中间:“吃吧,牛肉干没有,炒米奶酒管够。”

    “谢谢额吉,我就知道额吉最疼我了!”卫东抓起一把炒米泡在奶茶里,喝了一口奶茶,将炒米中的豆子咬得嘎嘣脆响,看向宝音:“老爹,是不是草料不够了”

    宝音神情沉重地点头:“是啊,我刚和卫国说这事呢,队里还有几头母畜快下崽了,这样下去,怕是产下来也活不了。”

    这是个很沉重的话题,毡房里其它的三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闷。

    “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见苏木上送粮食的车过来了,老爹,能不能报告苏木,让上边想点办法”

    老牧人沉重地摇头:“唉,白灾是没办法的事情,到处都遭了灾。再说这外面的形势,还有几个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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