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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林子矜双手叉腰斜睨着他,装着一副凶狠的样子,心里却有点没底:“别贫了,赶紧的给我交待清楚,你是不是又爱上别人了”

    景坚看她这副样儿,真是又可爱又好笑,忽然冲动起来,用力把她拥在怀里,低声说:“不会的,有你我就满足了。子矜,如果我离开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女孩子的身体软软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中间夹杂着残留的消毒水味道,很是好闻。

    景坚心里叹了口气,无比珍惜地拥紧了她,抬起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地蹭了两下。

    感受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温热触感,似乎还有男子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上,林子矜环住景坚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以前她的心上总是压着罗布村的那块大石头,就连谈恋爱都没敢全心全意过,而事情解决之后这些天,她又总是忙着,冷落了他,也辛苦他了。

    能把景坚这害羞的家伙逼得主动拥抱她,可想而知这些日子她有多么过分。

    “林子矜,你一定要好好的。”

    男子说话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点磁性,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林子矜心里莫名有点心慌又有点小脾气,仰起头怒道:“我偏不!”

    景坚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傻丫头,别胡说!”

    林子矜掰开景坚的手指,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轻一吻,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手迅速变得滚烫,林子矜坏笑着,把他的手放回他自己的唇上。

    这是

    手指上传来女孩子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景坚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情感,一手揽着她的腰,无师自通,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生涩,却激烈又缠绵,良久之后,景坚才放开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林子矜,两眼亮亮地端详她,再次把她拥在怀里。

    你是我的珍宝。

    景坚心里想着,喜悦几乎要把他的胸膛撑爆,同时也有一丝后悔隐隐地浮上来。

    他不该这样的。

    撩人不成反倒引火烧身,林子矜被吻得晕晕乎乎,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过了好半天,她才慢慢地恢复了清明,听着景坚有力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想,这段日子真是对他太过冷落了,以后一定要规划好工作和生活,经常抽时间陪陪他。

    至于说怕受伤,嘿,人活在世界上,哪儿有不受伤的,何况,两年来和景坚的交往,也让她对景坚了解得很深。

    他似乎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至少,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如果他不再爱她




第二百八十三章军事机密
    可是林子矜已经有了对象,他来迟了。

    不,他第一次见到林子矜的时候,她还没和景坚建立恋爱关系,是他自己错失了追求她的机会。

    这时候绿灯亮起,两人重又骑行起来,叶奕勉强抑制着喉咙里一阵阵涌上来的酸苦之意,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耽误你们了。”

    一长串的路灯发出桔黄色的灯光,照得夜空也变成了朦胧的桔色。

    林子矜蹬着车,双眼无意识地扫过路旁的明明灭灭的霓虹灯,心里莫名地有点苦涩:“不,叶奕,这事跟实验室没关系,是我自己……”

    顿了顿,她没有说下去,而是加快了速度,自行车就像风一样,在夜里的街道上行驶。

    跟师弟说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似乎有点不太妥当,林子矜心想,明天见到景坚,一定要跟他道歉,然后好好地补偿他。

    叶奕看着女孩子俏丽的侧影,心里的苦涩更甚。

    她说的是跟实验室没关系,而不是跟他没关系,在林子矜的心里,他只是实验室的代表,连耽误她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学校,林子矜跟叶奕匆匆告别,急急地向宿管老师打听,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当听到宿管老师很肯定地回答没有的时候,林子矜在失望的同时,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幸好景坚没来,不然的话又要白跑一趟。

    可是,他为什么没来

    景坚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林子矜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见他失过约,这一次,他为什么失约了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林子矜再也没有见过景坚。

    他为什么不来找她莫非宿管老师记错了,景坚那天来找过她,然后被她放了鸽子,那家伙生气了

    又或者

    林子矜的心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回想起那天晚上景坚反常的举动,反复地问她,如果他离开她,她会怎样。

    她的心里猛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破天荒地,林子矜向科里请了假,准备去找景坚。

    直到这时,林子矜才意识到,两人谈恋爱两年多,向来都是景坚来找她,她去找景坚的次数,伸出一只巴掌都能数得出来。

    看着军营门口陌生的哨兵,林子矜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深深的歉疚感。下一刻,恐慌就代替了歉疚。

    “他不在”

    “是的,不在。”哨兵站得笔直,一板一眼地回答,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那,景同志什么时候回来”

    哨兵摇头:“对不起,同志,这属于军事机密。”

    其实哨兵也不知道,只是这美得耀眼女同志,脸上的神情太过失望失落,他不忍心直说出来。

    林子矜骑着自行车离开,心里一片空白,景坚去了哪里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或者,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要和她分手吗

    可是,看他那天的样子也不像要分手,以景坚的为人,如果要分手,他肯定不会吻她的。

    两人处对象两年,他最多只是拉过她的手,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怎么会在分手的前夕吻她呢。

    一个人在京都的街上转了几圈,林子矜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可以去问戴叔呀!

    戴叔肯定知道!

    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戴国梁也不知道景坚去了哪里,对于林子矜旁敲侧击的询问,老头子反倒有点疑虑:“小林同志,怎么今天你一个人来了,景坚呢”

    林子矜好容易圆了谎,狼狈地出来,她推着自行车站在胡同口,心里茫然一片。

    景坚去哪儿了呢

    是执行特殊任务吗

    他以前也执行过特殊任务,也有一个月半个月不来见她的时候,可为什么这一次,她的心里就这么乱呢

    林子矜发觉,不知不觉中,景坚已经在她的心里,占据了最



第二百八十四章遗书
    林子矜这才想起,还有自行车这回事呢,急忙回去推上车子,手忙脚乱的差点摔倒。

    戴琛冷眼看着她,忽然微微叹了口气。

    看这个样子,其实这姑娘还是挺在乎景坚的。

    为了说话方便,戴琛从小巷边的一条小路拐了进去,这条路上比较清静,几乎没有什么人,路两旁的长着高高的杨树,偶尔有叶子落下来,在空中打着旋儿掉在地上。

    林子矜的心也随着叶子晃晃悠悠。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直到林子矜忍不住想开口问他的时候,戴琛终于说话了。

    “小坚所属的部队前几天开拨,去了南疆前线。”

    恍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林子矜失声道:“什么!”

    戴琛伸手替她扶住自行车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带着点明知故问道:“他没跟你说”

    林子矜茫然摇头:“没有,他只是问我,只是问我……”

    林子矜说不下去,她这才反应过来,其实景坚已经说得够清楚,如果他离开她,她会怎么样

    亏她还脑补了一出大戏,以为有首长的女儿看上了他,却原来……

    林子矜想起那天的情形,景坚所有的与平常不一样的,奇怪的行为都有了答案。

    他听到失恋的年晓晓不再难过,松了口气,他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握了她的手,他第一次吻了她。

    如果不是她故意去逗他,去撩拨他,估计他还不会吻她。

    他去跟自己告别,希望他离开后,自己能过得好些,他打算带着自己出去玩,给自己照些照片,这些照片可能将陪着他上战场。

    林子矜心里火烧火燎地疼,忽然喃喃出声:“他还说要带我去看枫叶,照相。”

    “他们提前开拨了。”

    戴琛冷冰冰地说道,简直像没有心肝肺一样,没有一点点同情心。

    林子矜心想,就算没有提前开拨又能怎么样呢,那天实验室有事,她又去了实验室,就算景坚来了,也找不到她。

    不知道以前景坚有多少次找不到她

    她经常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等在宿舍楼下,见到她的时候,他也总是包容地笑着,从来没有流露出哪怕一句怨言或不快的神情。

    也许因为他没有怨言,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有时候也会跟她说,不要等她,可是,他还是那个样子,理所当然无怨无悔地等着。

    直到他要上前线的时候,第一个担心的还是万一他有事,她一定要好好的。

    她自己呢,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付出太多的感情,即使经常在行动上逗他撩拨他,也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把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千万不能爱他爱得失去自我。

    她害怕重蹈前世的覆辙,害怕再次陷入深渊。

    她的学业,她的事业,她的家人,她把这些看得无比之重,随便哪一个都比景坚重要,现在他离开她上了前线,生死未卜,她的心却空荡荡的,不,是乱成一团。

    “小坚跟我说过,如果他回不来,让我多多照顾你。”和我爸。

    戴国梁没把后面的三个字说出来,他说:“可能小坚怕你担心难过吧,所以没有告诉你。”

    “这样我更难过。”林子矜低声说。

    戴国梁索性把自行车放在路边,在路边的草坪里的一个小石桌旁边坐了下来。

    林子矜也跟着坐在另一边。

    石桌上刻着一副象棋棋盘,林子矜下意识地抬手抚着那些纵横交错的横线竖线,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就像她和景坚,现在隔着不知道有多远。

    感受着指尖下冰凉的桌面,心里空落落的无着无落。

    她想电影上演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姑娘送心爱的人上战场,笑着给他戴上大红花。

    如果换成她她一定做不到,一定会拉着景坚哭鼻子,求他不要去。



第二百八十五章我会等着他
    戴琛不知道遗书里面的内容,看着景坚一副放不下的样子,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景坚自己要去最危险的地方,却还在担心着,他走了之后,林子矜会不会伤心难过,这傻小子的一腔热血,但愿不会所托非人。

    林子矜还是那样呆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棋盘上的字,食指沿着字的轮廓一笔一划地描着。

    一片落叶落在她的手上,她似乎被惊醒了,抬起头茫然地看向戴琛,近乎呓语地说:“你有他的地址吗”

    戴琛摇了摇头,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解释道:“估计得等他们稳定下来,才能给这边写信,等我收到信,就把地址给你。”

    顿了顿,他又怕这姑娘抱着太大的希望,补充道:“不过,你给他写信,他也未必能收得到,部队经常开拨,不一定一直在一个地方。”

    林子矜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我不给他写信,我知道他没事就行。”

    戴琛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就有点不痛快,那点儿疑心立即又冒了出来:“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战争的性质和他以前执行特殊任务不一样,战争当中,个人素质再高,也不一定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林子矜并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漠然说:“我知道,我不怕。”

    我是医生,他伤了,我给他治,他残了,我照顾他,如果他死了……

    如果他死了……

    这个念头在林子矜心里盘旋不去,她木然站起来:“我要走了,如果有他的消息,请您通知我。”

    起身就走,林子矜又一次忘了她的自行车。

    戴琛不得不推起林子矜的自行车,跟在她的后面,一直把她送回宿舍楼,把自行车放进车棚,车钥匙送到她的手里,林子矜木然地说声谢谢,径自上楼。

    她和遇到的人打着招呼,除了看起来有点呆,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也不知是因为在外面坐着受了凉,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当天夜里,林子矜就发起了烧。

    烧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她的嘴里无意识地叫着景坚的名字,脑子里光怪陆离,似乎全是他在枪林弹雨挣扎的样子。

    好在一个宿舍里全都是未来的医生,几个姑娘紧张而有序地给她灌药,物理降温,权当学习护理高烧病人,到天亮的时候,高烧终于降了下来——转成了没完没了的低烧。

    低烧持续了三天,林子矜终于打起精神,回到医院去实习。

    杨峻峰已经帮她请过假,叶教授知道林子矜生病了,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小姑娘惊了一下。

    “小林同志,你得详细查一查高烧的原因。”叶教授端详着林子矜,几天不见,这姑娘苍白消瘦了许多,脸很瘦,显得眼睛更大,下巴尖尖的,嘴唇上起了一层干皮,嘴角边裂着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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