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郑老太戳了郑桂花一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咋这么没脑子,子矜结了婚,她的钱不是就都带到婆家去了,哪还有你的份!”
郑桂花有点茫然:“娘,那个小景他是个孤儿,子矜嫁过去就当家,没有什么婆家。”
“那也不行!”郑老太断然道:“女人没结婚的时候,心都是向着娘家的,一结婚,就算不向着婆家,她也先考虑自己的小家,
第三百三十七章胎记
切了,有用没用的都切了个干净。”
赵主任和程信才开着玩笑,一边检查仪器的数据,看了一眼尿袋里尿液的颜色:“各项数据都不错,等出院了,再养一养就好。”
待检查完了,林子矜跟着赵主任出门。
“小林,病人就交给你了,这几天多注意些。”
“好的主任,”林子矜答应着,“主任您快去休息吧,病人状态挺好的,您可别再累着了。”
老主任笑笑:“唉呀真是年岁不饶人啊,我年轻时,连着做一天一夜的手术,根本就不在话下,现在这身体可真是不行了……”
林子矜心想得了吧您老,就这您也在手术台上站了十四个小时,不吃不喝不休息,对于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来说,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反正当年她四十来岁的时候,都做不到这一点。
这位老人是国内肝胆外科的大拿,医术精湛,医德更是无可挑剔,林子矜心想,也许终她自己这一生,也做不到老人这种程度。
程静听到赵主任把病人交给林子矜,脸色不愉想要说什么,被程术一个威慑的眼神过去,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毕竟,老主任已经晕倒一次,又在程信才刚一醒来就立刻过来查看,他们也真不好再跟这老人提什么无理要求。
“那,就麻烦林医生了。”程术说。
一个中年妇女也凑过来,一脸真诚的笑:“谢谢医生!”
家属态度客气,林子矜也很客气:“不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会尽心尽力的。”
不远处,程静轻哼一声。
林子矜懒得理她,转身走了。
三天之后,程信才恢复良好,出了icu,林子矜亲自去给他换药。
这次病房里人不多,只有程术在外间守着。
这几天以来林子矜每天给程信才查房,查看各项数据指标,程术跟她很是熟悉,对这个认真负责的年轻医生很有好感。
林子矜消毒双手,轻轻地掀开敷料,眼神忽然一凝。
在“奔驰刀口”的右上角,肋骨下方,一块殷红如血的胎记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子矜拿着镊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程术立即感觉到不对,凑了过来,急急问道:“怎么了”
林子矜反应过来:“没什么,刀口恢复得挺好,肯定能按期拆线。”
程术看看她的眼神,好象也看不出什么,再看刀口也没有红肿或感染的样子,便退了开去。
换了药,林子矜没有立刻就走,站在床边跟程信才聊了几句。
程信才也听说了赵主任的事,问了几句赵主任的情况,又说起他自己的病情。
林子矜给他解释了几句,中间穿插着程术的感叹。
“爸你不知道,这么大的一个手术,只失血600毫升,赵主任不愧是国内一流的专家……”
“爸,切下来的脾和肝脏,后来护士都拿给我们看了,静静当时吓得都站不稳,我姑哭得唏里哗啦的。”
林子矜看看程术,最初的误会过后,待人还算宽厚的程术给她的印象还不错,而且,有一件事,她想问问程术。
“程同志,你可别说你妹妹了,我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的脸也白得厉害,好像也是扶着墙站着的吧”
“是啊,当时我腿都软了。”程术心有余悸地说:“父亲在s县做手术的时候,我们做子女的都没能陪在身边,当时条件简陋,也不知道他多受了多少罪。”
说着话他眼圈就有点红。
可以说,程信才后来这一系列的疾病,有一大半都源于当初那两场手术。
这就是医源性疾病的一个典型例子。
别说那个年代怪事层出不穷,即使现在,胆囊切除手术中,损伤近段胆管的也不在少数。
林子矜没跟他们讨论这些,岔开话题,说起程信才刀口上的胎记。
“……我刚掀开纱布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有出血呢。”
程信才呵呵地笑:“这个呀,是我家祖传的胎记,每个孩子都有,只是位置不同,程术和静
第三百三十八章确定
重生七零军婚似火正文卷第三百三十八章确定她决定,明天去戴国梁家里一趟,问问景坚身世的详细情况再说。
“景坚的身世啊,他没跟你说吗”
戴国梁摘下崭新的老花镜,爱惜地放在旁边的镜盒里,抬起头审视着林子矜:“怎么突然来问这个”
林子矜犹豫一下:“您先跟我说他的情况,我才能跟您说原因。”
“哟,小丫头还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戴国梁开了句玩笑,随即神情肃重起来。
他缓缓地说道:“小坚小时候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我妻子在世的时候,曾经问过他,他只说老家在冀南,从小被亲生父母卖给养父母,后来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儿子,对他不太好,他就逃了出来。”
戴国梁询问地看着林子矜:“怎么,你家里人嫌弃他是孤儿”
老头子想像力可真丰富,可谁能想到,她遇到的事就连想也想不到呢,林子矜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父母回信了,他们都很高兴,景坚他很出色,还有您这样德高望重的大干部给我们做介绍人,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戴国梁呵呵笑:“小丫头学会拍马屁了,说吧,那又是什么事,能让你来问他小时候的事情”
林子矜知道今天不给老头一个说法,任由他疑神疑鬼的,说不定还会去问景坚,再说她确实需要跟人商量一下这事,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戴国梁说了。
“程信才他在附院做了手术”
戴国梁问,神情慎重。
林子矜点头。
“他身上有和小坚一样的胎记”
林子矜再点头。
“程信才这人我也知道,前几年下放到a省,比我早回来几年,在工作岗位上做得很不错,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他的位置可能还能动一动。”
林子矜点头……无语了,我想问的是景坚那边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曾经见过他几面,现在想起来,果然跟小坚有点相象,如果再有胎记的事……”戴国梁抬起头来:“他家不可能卖孩子,你有没有问过他们,他们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孩子身上的胎记又长在哪里”
林子矜一拍额头。
当局者迷,她也是糊涂了。
不好张口问人家孩子是怎么丢的,但她可以找个机会,拐弯抹角地问胎记。
哪里还用做什么dna检测,只需要问清楚他家孩子胎记的位置,就能知道景坚是不是他家丢失的孩子。
可是……
“等等,戴叔,我都被你带偏了,我跟你商量,不是为了证明景坚是程家的孩子,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景坚这件事”
林子矜神情犹豫不定:“不知道景坚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如何,他想不想找到亲生父母。我和他认识几年了,觉得他对这件事好像不太在乎。”
戴国梁斩钉截铁地:“不管他想不想,都必须告诉他,他有这个权利知道。”
林子矜答应着,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和心疼。
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伤到那家伙。
第二天,恰好程信才的引流管该取了,处置室里只有她和程信才两个人,林子矜便再次提起话题。
“程叔叔,您恢复得很好,相信很快就能出院了。”
林子矜一边操作,一边聊天似地说:“那天您说家里还有一个孩子,那是怎么回事”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有点内疚——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嘛,如果不是事情关涉到景坚,她绝对绝对不会管别人家里的闲事。
程信才倒不觉得什么,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这么多年过去,这疙瘩就像他肚子里的病一样,不仅没好,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是啊,以前我还有个儿子,比程静小三岁,今年应该二十八岁了,”提起程静,程信才说:“程静她一向鲁莽,有时候对你不礼貌,林医生你别理她。”
“没什么,您不要动,这样不疼吧”林子矜说。
“不疼,”程信才继续接回原来的话题:“那个孩子可聪明了,两岁的时候就能认识许多字,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可惜……”
他停了一停,林子矜把引流管拨出来,消毒伤口之后给他换上新的敷料:“您上次说那个孩子丢了”
“是
第三百三十九章二十块钱买来的孩子?
跟景坚就不用拐弯抹角了,中午时分,林子矜见到景坚,两人在医院门口的小饭馆要了半斤饺子坐下来,没等他说话,她就先问:“景同志,我问你一件事。”
景坚眉眼里都是喜悦的笑,伸手把她耳边的乱发拨起来理顺:“嗯,问吧。怎么,是要商量婚期吗”
林子矜却是一副严肃脸:“不是的,我要问的是另一件事,景坚,你小的时候”
景坚脸上的笑容敛去,肃容看着林子矜,等待着她的下文。
林子矜肯定不会嫌弃他,那么是不是岳父岳母嫌弃他的身世了
“景坚,你小时候,怎么知道你是被亲生父母卖掉的”林子矜艰难地措着辞:“说不定你还是被人贩子拐卖,或者自己走丢了的”
果然来了,他这样的孩子,亲生父母都不待见他,别人就更不会喜欢他了。
景坚脸色很难看,却是柔声说:“子矜,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你父母嫌弃我”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爸妈还有哥哥姐姐,还有嫂嫂姐夫小侄儿他们,都对你很满意呢!”
如果郑桂花听到她这句话,准得给气得半死。
叮嘱了半天家里人,让他们不要把景坚抬的太高,免得将来他看不起林子矜。
没想到自家闺女,自己就把人家抬高了。
林子矜没想到景坚能想到这方面去,担心他心里不舒服,一急之下把家里所有的人口都报了一遍,以表示没人嫌弃他。
她这才发现,虽然从来不说,但景坚的内心深处,对于他被亲生父母卖给别人这件事,是非常非常在乎的。
在乎到,他甚至因为这个而有点自卑。
“其实我就是,就是”林子矜想着,该先告诉他程信才的事,还是先问清楚他的误会从哪儿来
最终她还是决定,先问清楚再告诉他。
“景坚,你别多想,我和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你,咱们都快要结婚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小时候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小时候的事啊。”
林子矜故作轻松地笑着:“我家里还有我一岁时候的裸照呢,等回金海市结婚的时候,我拿出来给你看。”
景坚被她这勇于自我牺牲的傻样给逗笑了,然而笑容只维持了一瞬:“可我没有,我小时候,养父母没给我拍过相片。”
林子矜故意用馋涎欲滴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可是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啊,模样又俊身材又好,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我的运气可真好,拣到你这么个宝。”
景坚哑然失笑,知道他的小丫头绝对心里有事。
她总是在心里藏着事的时候,才会这样插科打诨,用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来掩盖她的真实意图。
不过,不管林子矜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总之她不会害他就是了。
景坚一直都记得那一天。
因为一件小事没做好,景坚都忘了具体是什么事,只记得,养母又一次骂他,打他,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你说你这死孩子,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连亲爹亲娘都不要你,你就是个累赘,你亲爹亲娘二十块钱加半袋粮食就把你卖了,我们花钱买你来,供你吃供你穿,六零年都没让你饿死,让你干这么点活儿,你都干不好!”
养母把一盆水兜头泼在景坚的身上:“滚到院子里站着去!要么就索性滚回你亲爹娘家里去,老娘不要你了!”
初冬的天气里,浑身湿透的景坚一动不动地站在院子里。
他头发上的水滴滴达达地往下落,不多时就结了冰,身上的衣服也很快从外面开始变得的。
热乎乎的屋子里面传来养母的歌声:“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景坚知道,这是养母唱给弟弟听的,弟弟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他只不过是被亲生父母卖了的,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而已。
养父母没生弟弟的时候,对他也挺好,养母也曾经哄着他睡觉,还对他说,准备让他上学。
可是这一切的温暖,等弟弟出生,就都变了样。
父母亲只顾着疼爱弟弟,所有的家务活都丢给了景坚,后来弟弟满一百天了,看着特别可爱,母亲就再也没提过上学的事,让他专心在家照顾弟弟。
小时候,外面的孩子们打架打不过景坚的时候,就会骂他,管他叫野种,那个时候,母亲听到这种话,就会冲出去,用最恶毒的语言骂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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