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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沧海暗殇




第五章小人之心
    除此之外,周地平还通过自己的商行渠道,偷偷从契丹人那边进购大量牛皮羊皮,以作辅货备用,即便如此,周地平还是操心货物的情况,他盘账不过片刻,便心绪杂乱起来,旋即起身来到门外质问。

    “货怎么还没有到”

    听得呼声,大掌柜赶紧小跑过来。

    “大爷,早起那会儿二掌柜已经飞骑来信,说晌午前货就能到!”

    “爷知道那信儿,可现在已经午后未时过半,怎地连个毛都没有见到爷除了这摊子货事外,还要急着去校场看我儿的英姿赛艺!”

    周地平怒声:“若是当误爷去校场,尔等都小心自己的皮肉!”

    大掌柜听得训斥,只能躬身低头,也就同时,外面传来车驾马鸣声,大掌柜当即一喜。

    “大爷,听那声响,肯定是货驾回来了!”

    谦祥益后院仓房,二掌柜与伙计们把装满皮货的麻袋往下搬,每袋入仓前,周地平都会亲自察看皮货成色,以免有杂皮子蒙混过去,否则被军爷们落了由头,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刻钟的功夫,四马车皮货全都卸入仓房,周地平这才松口气,他粗粗交代几句,便转身离开赶往校场。

    瞧见东家离去,二掌柜才算放松,他靠着门槛歇息时,大掌柜过来沉声:“今儿个怎么回事不是说晌午前就能回来,怎么拖到现在害的老子被大爷叱骂!”

    “别提了,路上跑的太快,车辕子折了两回,好不容易赶到县门前,又因为几个老妪攀身挡路,被老太爷的马倌出头缠住,险些发生乱事!”

    听到这话,大掌柜先是一愣,让后抬头去看那些伙计,果然从几个人脸上看到青肿模样。

    “老太爷的马倌不会吧,那些个下贱种,你怎就被他们给拾捯了”

    “我说大柜,你说话怎么不经脑子就算他是马倌,可谁知道那崽子是不是奉了老太爷的令,万一闹出纠葛,误了老太爷的要事,这个罪责你担得起”

    二掌柜心口憋火,莫名被大掌柜奚落,自然撂脸回顶大掌柜。

    “老太爷本来就厌恶大爷从商,咱们又是大爷手下的人,把事情往大的闹你个老东西,净给老子挑刺,这回老子憋气,懒得与你计较,日后再说些甘甜不垫饥的挑闹话,小心老子跟你没完!”

    面对二掌柜的硬顶,大掌柜面色不变,可心底火起,况且大掌柜属于那种见风看笑话的人,此间二掌柜糟了麻烦,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捯饬人的机会!

    “老太爷的事自然不敢当误,可那马倌挑刺的茬就这么过了那你也太没面子了,好歹你也是濡河县大商绅的总柜二掌柜,手下几十个伙计可都看你出力呢!”

    大掌柜刻意嘲讽,只把二掌柜气的目瞪溜圆。

    “娘的,这个事没完!想老子带着弟兄累死累活数日押货回来,到头来连个赏钱都没有不说,还遭这一顿晦气事…娘的…老子一定要那小子好看,大柜,哪凉快哪待着去,别给老子上芥子!”

    不觉中,二掌柜已经被大掌柜话头牵着走,在他起身离开前,大掌柜还刻意假作担心的提醒。

    “我说二柜,你可别乱来,马倌虽贱,但他好歹是老太爷跟前的下人,要我说,你就咽下这口骚气算了…反正大老爷们能屈能伸,不在乎这点破事…”

    “娘的泼皮嘴,老子的事…要你管球这脸没丢到你身上滚犊子去!”

    话到这里,二掌



第六章夜路遭袭
    “原来是张海贵那个外来户的崽子!”

    二掌柜冲几人道:“眼下那崽子肯定在校场候等老太爷,咱们先缓缓跟着,等他今夜下工回去…”

    话到这里,二掌柜动手做了个打势,几个伙计点头。

    “二柜,咱们最好再找几个人,那小子瞧着有两下,别到时出了差错把自己撂进去!”

    对此二掌柜觉得很有道理,便从袖囊内里掏出一些碎银子递给几人。

    “你们给老子上花坊那边寻些泼皮无赖,要找狠手的…记着…一定要找狠手的…老子非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一顿…出了这口闷气,顺带也给大掌柜一个信儿,老子可不是忍气吞声的种!”

    校场,搏技赛中,周玄玉毫无意外的再得本轮首冠,如此把老太爷乐得脸笑如花,褶皱迸开,只是兴悦之余,周地平才匆匆赶来。

    “爹…定安胜况如何”

    面对周地平的恭敬,周老太爷冷哼一声,背身相对,这让周地平讨了个尴尬,一时进退不得,直到县令王旭过来祝贺,周地平才算解了自己的围。

    “周老太爷,令孙当真英勇,眼下赛事一过半数,以令孙之绩,本官估摸着至少能得个入伍都伯!”

    “王大人过奖了!”

    周老太爷喜声应之,末了周老太爷道:“今日定安英姿飞扬,实为扬我周府之威,在此老夫宴请诸位莅位座上宾,诸位务必要与老夫同乐,不醉不归!”

    面对老太爷的宴请,李长发、王旭这等官员自然不会拂面,毕竟老太爷的名望尊位在哪摆着,旋即一众官员回敬礼奉。

    “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校场外,张旭正在靠在车驾辕子上等候老太爷出来,不成想马潼先一步归来。

    瞧着马潼的神色,张旭道:“伯约,怎么了”

    “唉…别提了!”马潼一脸燥愤:“原想着能够承接前场大胜之机,来个双冠,谁成想搏技赛碰上了你家主顾的孙子!”

    “谁”张旭一时不明,马潼瞟了他一眼:“还能有谁周老太爷的孙子周玄玉,那小子当真厉害,我和他相斗不过三合,便败下阵来,可气…当真可气…”

    张旭听此,慰声马潼:“输给周玄玉不冤,周老太爷年轻时在平州从军,是个人物,以他的家资声望,周玄玉肯定自小受教有方,也不会缺名师指点,比起咱们这点的野路子拳脚,自然人家强!”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心里不畅!”

    马潼抱怨,张旭笑笑:“罢了,待晚会儿驾车完工,我与你饮几杯,解解烦!”

    听到饮酒,马潼笑声:“旭倌,说定了,今夜风满楼,不见不散!”

    “好说,好说!”

    张旭笑应,马潼这才乐呵呵的先走一步,随后张旭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周老太爷才和周玄玉出来,起驾之前,张旭刻意打量了周玄玉一番,不得不说周玄玉当为人中杰少,那股子气势简直就是发自骨子中的沉傲。

    兴许张旭注意太过集中,周玄玉感受到旁人的目光,便转首看来,二人对视那么一瞬,周玄玉被张旭牟子中沉稳给激了一下,旋即他皱起眉头,以显不悦,而张旭发现自己失利,赶紧缓下神色,算是为自己的冒失行径赔礼周玄玉,殊不知两少间的细微变化已经被周老太爷收入眼底,只是老太爷笑笑,没有说什么。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张旭驾车来至县中最大的酒肆楼,周老太爷与一众官家人率先进入楼阁内,待周玄玉路过张旭身旁时,张旭微微点头,恭意问安:“少公子安好!”

    &



第七章节外生枝
    “咣”的一声骨裂,这猖狂前奔的泼皮完全无措,直接被张旭打的牙口凹裂,呜呼惨叫,紧随其后的混种们听此嘶声,顿时惊了一跳,连带着追打的气势也滞减三分。

    只是这些个泼皮种们收了人家钱银,自然要替人做事,不然如何在泼皮道上混

    面对张旭的反抗,那领头的泼皮汉子呼嚎一声。

    “都他娘愣着作甚一个瘪犊崽子而已,有何可惧都给老子上,今夜务必把他打趴下,给二柜出气!”

    厉声下,那些迟疑瞬息的黑手泼皮种们再度冲上,此只把张旭激的粗声。

    “尔等何人为何这般寻事害我”

    “小子,休要废话,老实躺下让爷儿们打一顿!”

    叱声相对,无人应张旭的问,且几个泼皮黑手已经再度冲上,瞧着那些混种,张旭骤然咬牙撤步,蓄力缓劲,待其拳出身空,张旭人如山狼扑兽,一记心窝寻命,便将叫嚣最狂的家伙撂翻在地,其他几人妄图侧面来袭,也被张旭跃身数脚,滚翻退去,至此,那些泼皮黑手们彻底被张旭的身手震住,借此间隙,张旭反守为攻,突步冲上。

    ‘咣咣咣’

    ‘唰唰唰’

    拳风呼啸,腿扫如流,也就数合,十多名泼皮种已经倒下过半,看着这般结果,领头的家伙木然傻眼,且张旭已经在刚才混斗中盯住这领头种,趁着其它人泄力自顾不暇,张旭箭步奔至他的身前,一记老拳贴腹,这混种泼皮哎呦一声,闷头栽倒,其它人见状,二话不言,直接散做鸟兽。

    “起来!”

    一通老拳打出,张旭只把脚下的混种泼皮锤成孙子,末了他单手提溜起混种叱声发问。

    “为何寻我麻烦”

    “哎呦…疼死老子了…你有能耐打死老子…哎呦…”

    这领头泼皮种也是个老油条,时常替人做黑手斗殴的事,个中干系通晓的很,此间失利,竟然卖起死猪模样,除了呜呼叫唤,压根不应张旭的话。

    张旭一连三问,身前的混账压根不应,此只把张旭激的火冒憋屈,末了张旭卯足力气使劲锤打泼皮混种,只是谁成想到事情变太快,压根不按常态走,先前这些黑手泼皮作害张旭时四野无人,静谧如斯,现在轮到张旭出手发泄了,巡夜衙差竟然从官道方向走来。

    “我说头儿,那边好像有情况”

    衙差听得动静,冲捕头发话,捕头杜二彪顺声细看,顿时喜上眉梢。

    这些日子来,县里清肃四乡泼皮贼人,为皇令武技赛事助威,可是杜二彪这一队县差跑到姥姥家都没碰上什么案子,更别提顺带抽油吃花酒了,现在撞上一群夜猫子乱斗,当真是天上掉馅饼。

    杜二彪一撸袖子,喜声大作。

    “娘的…老子出溜几日没见个泼皮,今夜刚刚出门,就赶上这么些混账崽崽,真是老天有眼,弟兄几个,赶紧给老子把那些泼皮种拿下,一个都不准放走…”

    旋即,十多个衙差抄刀奔上,那张旭正在教训领头的泼皮种,忽然听得几十步外叫唤声,张旭回头看去,乃是几个人提溜着‘差’字灯笼奔来,可让张旭想不到的是这些衙差奔到近前,不由分说,将张旭连同那些泼皮种们一同拿下。

    “官爷,这些泼皮谋害欺压在下,你们怎地拿我”

    张旭呼声解释,可杜二彪不管这些。

    “小子,深夜乱窜,必为贼种尔,就算不是贼种,也长着颗贼心,老子为民除害,拿你又怎地!”

    “你…”

    张旭还想说什么,



第八章酒肉官差
    听此,二掌柜鼻翼抽搐几下,待一口烈酒入肚,他唾声低骂起来。

    “这次算是给那小子一个教训,若是惹急老子,老子真敢废了他!”

    “二柜说的对,他就是一瘪犊子马倌,有个屁的能耐,顶多会几下拳脚,可半大小子会几下拳脚有个鸟用还不就是甩鞭子驾车下死力的料所以说,咱们二柜让他趴下,他就得当王八伸脑袋,让咱们宰割!”

    几个伙计阿谀奉承,一杯接一杯的请饮二掌柜,那股气氛好不热闹。

    门外,马潼听到这些,整个人都蒙了,他跟踪来此不过是为了料理那个猖狂的下人,谁成想听到这些话。

    待马潼回过神来,一股子怒气如浪翻滚,瞬间彪出心口,旋即马潼作势抬脚,破门进去,料理屋内的龌龊小人,可是在脚踹门板那一瞬间,马潼又似惊蛰一样立住身形,联想屋内小人所言,平时从不晃身错点的张旭到现在没有出现,肯定出事了,想到这一茬,马潼暂压怒火,饶过屋内的龌龊种,向县外冲去。

    黑夜中,马潼纵马狂奔,沿着张旭驾车回周府至县城春月楼的道路上疾驰寻找,可一连两趟,马潼除了在县东门的野地里找到张旭的坐骑外,压根没见张旭人影。

    时至此刻,马潼慌了。

    “娘的…旭倌,你别吓唬兄弟…你那身手,三五个泼皮混种根本近不了身,怎地就没影了!”

    一阵急燥,马潼想到报官,当下马潼再奔县府,碰巧杜二彪那群人把张旭及豁牙等泼皮收押入牢。

    看到马潼一人在县门前大呼,杜二彪抱着刮油水的想法上前拦住马潼。

    “小子,深更半夜不回家歇息,在这乱吠个屁”

    “官爷,我兄弟出事了,他被人暗算,现在不见人影,我怀疑…”马潼说的急头白脸,可杜二彪等人却在马潼身后的坐骑上打眼祭。

    “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现在深更半夜,你一人两马喧嚣县府,就这一条,爷就能把你抓了!”

    听此话音,马潼乱中恍然,待杜二彪瞄眼自己上下两轮,马潼顿时明白官差何意,旋即,他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串大钱,递给杜二彪。

    “官爷,帮帮忙,我兄弟真出事了!”

    杜二彪将大钱串在手里掂量几下,让后看向马潼身后的两匹马。

    “小子…你若是出门一骑,爷倒不多问什么,可是你现在牵着两匹马,又这般急慌慌的…爷怎么能不多想”

    “官爷,你…”

    马潼一时怒气,可人在官门前,自觉矮三分,瞧着几个官差的模样,马潼忍着满肚子的急躁,将整个荷包递给杜二彪。

    “官爷,那枣红马是我好友张旭的坐骑,现在他人没影了,且一刻前,我在一家杂货铺前听得一些小人乱言,正是谋算张旭,官爷…我这兄弟不见定然和那些人有关…”

    马潼急声哀请,可杜二彪只顾估算荷包重量,末了他将荷包塞进腰带,笑道:“成,爷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候着,等明个升堂,爷禀告大人以后,再找你那兄弟!”

    说罢,杜二彪一众官差向外走去,事到这里,马潼再也忍耐不下,他扯腔怒斥:“尔等身为官人,明知百姓有难,却只顾谋利不救,当真混账也…”

    “小子,说什么呢”

    马潼的失态惹来衙差的怒斥,可那杜二彪却笑脸回身,一双眯眯眼更是看得马潼心冷。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爷没听清,再说一遍”

    “你们…”

    话到嘴边,马潼瞄见这些衙差已经手按刀柄,那股子态势当真不像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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