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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沧海暗殇

    眼下,平州城被拓跋小新成重新夺取,他兵败来此,手中残兵不过两千,而拓跋仁、闾若文掌控幽州两营大军,足足万人,且幽州地域情况比之平州要贫瘠一些,没有那批粮草辎重,万一出什么事,以拓跋仁、闾若文的掌兵能耐,肯定不如拓跋小新成要厉害,所以他必须尽快找到何懿,质问这个混账把粮草给运到哪去了

    不多时,王权毅安营扎寨在幽州城,让后派出大量斥候,四下分头寻找粮草辎重队的踪迹。

    只不过王权毅也不能全怪何懿押送粮草不利,之前王权毅占据平州城,命何懿将钱粮辎重送往幽州,与二位王爷供资,以厚实起事的根基,可何懿前脚押送辎重队离开平州城,后脚拓跋小新成就发起进攻。

    仅仅两日功夫,平州城易旗,王权毅败逃离开。

    何懿押送辎重行进缓慢,得知平州城陷落的消息,立刻心惊胆寒,且好巧不巧的是何懿在催赶辎重队时,被撤退而来的雷耀祖骑兵队追上,这雷耀祖行突袭皇亲贼的计策不成,自行夺路逃离,此刻遇见何懿,二人一通合计,向济南城奔去,之所以这般,乃是济南城城小墙低,城中兵力寥寥无几。

    雷耀祖千余骑兵加上何懿护粮队的千余兵士,二人估量足以拿下济南城,让后以此为根基,安住阵脚,去寻王权毅的消息,让后再做定夺。

    在这突袭计略中,雷耀祖与何懿轻松拿下济南城,城内,济南王拓跋丽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拓跋丽奉命老子建宁王拓跋崇的命令,回来集合家将府奴,悄悄前往大魏都城,可当晚离开时,突然被不明的贼兵袭击攻城,拓跋丽本就无胆,根本不能抵挡,至于家将费仲等人,也都被抓。

    济南王王府中。

    雷耀祖、何懿歇脚在此已经两日,由于二人行动迅速,切断四周的联系,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传来其它州兵都军来袭的消息。

    “雷军侯,都已经数天了,平州城方向完全被皇亲贼所占据,这王将军会不会…”

    何懿言语拖沓,深意满满,雷耀祖粗声应道:“你什么意思”

    “雷军候,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这次叛乱气事,咱们平州军一分数部,力量分散,徐成、庞万身乃外将之职,忠于将军,关兴霸、牛锆、章泽等人乃是平州人氏,明着来说,谁掌权,他们听命于谁,如此一比较,将军的势力明显弱于皇亲贼拓跋小新成殿下,现在将军败落数日没有消息,咱们不能一直占着济南城不放否则等到皇亲贼的军队追来,咱们想逃都没地去”

    何懿说完,直直看着雷耀祖,雷耀祖点点头,道:“说的好,不愧是将军的军司马,有眼界!”

    “军侯大人过奖,我这也是为咱们考虑!”

    何懿顺着雷耀祖的话往下说,不成想雷耀祖突然抽刀起身,直指何懿的面门:“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将军情况不明,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父子情
    “何懿,老子错信你狗日的屁话,你背叛将军,不得好死!”

    将死之人,虽怒却比之蝼蚁,何懿冷笑,全无丝毫怯弱留情之意:“蠢货,既然你死心塌地的忠于王权毅,那你就随他去吧!”

    言落,刀出,再低头看去,雷耀祖的脑袋已如尿壶一样滚落脚边。

    何懿唾口,将雷耀祖死不瞑目的脑袋踢走,让后冲亲兵小校们下令,雷耀祖的骑兵队,凡事不从者,皆杀。

    不多时,那些忠于雷耀祖的什长、伯长、队主全部被杀,剩余骑兵受制于何懿的威势,接连归顺,随后,何懿稍加整军,便压着粮草钱银辎重队离开济南城,向南走去。

    濡河县,马家村。

    自菊月时节后,平州城方向传来不少坏消息,诸如州军叛乱,平州城被洗劫一空,再或者宗主殿下济阴王以雷霆之势镇压了叛乱,好些役罪营、劳役监的囚犯罪人都被坐连,斩首在菜市口。

    在此情况下,张海贵日渐消瘦,神情恍惚,不知道还以为他中了魔障,可实际上张海贵是担忧自家独苗的安危,那张旭代他受罚,落罪于平州城的役罪营,若役罪营真的像风言所说,那张旭岂不是危险了

    这一日,张海贵早早从噩梦中惊醒,他想要前往平州城亲自寻寻儿子的消息,奈何周老太爷发话,不准私自前往平州城,一来也是为他的安全着想,二来嘛,周老太爷心中倒有几分估量,对于这些风言,他老人家倒是不怎么信。

    前半晌,张海贵在周府驾车半个多时辰,干了些杂役的活,便歇息请辞,周老太爷因为次子周地康的事,心中有愧于张海贵,故而责令府中下人,不准私自刁难张海贵,一旦被发现,立刻逐出周府,也是这个照顾,使得张海贵通行无阻,来去自由。

    从周府离开时,张海贵在门庭处碰到周地康。

    “二爷好!”

    周地康淡笑点头,让后示意下人将一锦盒递给张海贵:“海贵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着!”

    “二爷…这怕是不妥!”

    张海贵见锦盒华贵不已,心中打鼓,饶是周地康笑笑:“海贵叔,莫要推辞,这是我从青云观里得来的心想如意,我知道旭倌在平州城,也知道近来风头不好,所以把这个给你,借着神仙的气,保佑旭倌平安无事!”

    听着这话,张海贵心里温热无比,于后,张海贵收下锦盒向家走去。

    只是张海贵行至村中张家小院时,离得半条街的距离,张海贵似乎看到自家院门开了,且院中灶房还有烟冒出来。

    起初一瞬,张海贵以为是贼人入家,可不等他急奔上去察看,立刻反应过来,谁家的贼人会去灶房偷食

    带着这般疑惑,张海贵悄悄来至自家院门外,他抄着随手捡来的柴棍,蹑手蹑脚的向院里看去,只见两个蹲影正撅着屁股趴在胡桌上大吃。

    “好家伙…贼人娃…竟然偷到我老张家来…”

    瞧清贼人真的来偷吃食,张海贵大步冲进,抬起棍子就打,可是棍子还未打在人背,那身朝门庭的‘贼汉’直接转身,一手抓住干肉,一手锁住柴棍,让后字语不清的道:“旭倌,这老头是谁胆子不小啊,敢来你家撒野,等兄弟吃完,好好料理他!”

    鞠跃粗声不净,满嘴吃食的说,可张海贵听到这话,人一激灵,在看向旁边那



第一百一十六章夜缚贼人
    “儿不敢!”张旭赶紧恭礼:“儿之命,乃爹给的,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所以儿绝不会怨恨爹爹丝毫…”

    张旭唯恐张海贵心忧自责,赶紧先口解释。

    可张海贵作为老子,哪能不知张旭的心思,况且他们张家大小也是军武世家,只可惜当年张重廖受罪于朝堂乱政,否则他们张家今时此刻不会比周玄玉的家世小到哪去。

    父子二人一时沉默,鞠跃从中为难,只得借口出恭,躲得远远。

    没了外人,张海贵似乎在心中斗争许久,待之神情平复,他沉声道:“旭倌,这世道不稳,爹只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可老天就是不开眼,让咱们张家处处受连,要是爹有你爷爷一指头的能耐,你又怎会被押送往平州城的役罪营所以说…爹知道自己错了…”

    眼看张海贵自责不不断,张旭直接跪地,哀声:“爹,儿以为,家世门楣,靠祖宗蒙荫,那是上辈子的福气,可靠自强能耐,那才是这一辈子的英豪,儿说句不孝敬爹的话,爹爹怕儿走爷爷的老路,生死无尸,空怨天门,可儿绝不会因此气馁怯弱,况且世道如此,旁人可做上风之主,儿又为何屈居小地苟延残喘所以说…假如再有机会,儿必定奋起一搏,做那堂前臣,马上王,让爹爹您享福,让您走到哪里,都有人作揖恭敬,此言落今,儿不死,必定实现!”

    张旭这话说的张海贵老泪纵横,也在同时,那借口出恭的鞠跃从后虎声迎合:“旭倌,倘若有朝一日,你真成为马上王,那我鞠跃便是你的阵前将,扬威天下!”

    入夜,微风渐冷,鞠跃住在张家的偏房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也是,他几年前与人搏擂,闹出人命官司,爹娘被强主逼死,自己落得入牢罪罚的果,期间,日日不得平,夜夜不得安,也就现在,他才有了些许家的感觉。

    “唉…鞠跃,你小子当真命好,竟然能碰到旭倌这样的好弟兄…”

    鞠跃自语感慨时,忽然听到院外马厩方向传来阵阵声音,这让鞠跃眉宇一皱,起身下床。

    马厩里,一人影晃晃,鞠跃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躬身马槽后细目张望,那马厩内的人影麻溜的把张旭家的两匹马马缰解开,也不知此人用了什么法子,马匹竟然一声都不叫。

    眼瞅着贼人就要牵着马出来,鞠跃突然出现,可把贼人吓的不轻,也正是这一惊变,两匹马好像惊蛰一样嘶鸣。

    旋即,屋内传来动静,紧跟着就见张旭光着膀子奔出来。

    “好家伙,赶来偷马,看老子打断你的两只爪子!”

    鞠跃叫骂着冲上,那贼人爬地而起,灵巧躲闪,反倒把鞠跃耍了个正着。

    “鞠老哥,我来助你!”

    动手不过一合,张旭也急急奔上,二人左右夹击,直逼贼人,其实以张旭、鞠跃的身手,别说收拾一个贼人,就是碰上十几个山贼,也不过尔尔,可现在,二人却拿不住眼前的瘦小贼人,实在让人惊叹贼人身形灵巧。

    “娘的西匹,老子让你跑!”

    鞠跃几次不得手,早已气到嘴歪,张旭比之也差不多哪去,至于那马贼,他靠着自己身轻如燕,虽然盗马不成,却开始了耍弄二人,甚至于在某个间隙中刻意嘲弄二人。

    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贼人若是一开始就逃,鞠跃、张旭根本奈何不得,可贼人偏偏不走,玩起耍猴的乐子,也正是这般大意,在张旭虎扑擒拿的一瞬间,他双腿轻轻一发力,直接撤步一丈,张



第一百一十七章哀情求生
    捕头杜二彪挺着水桶肚子吆喝着,那贼人赶紧解释,可杜二彪这些人是听理的主么

    一两个嘴巴子上去,贼人便息了声。

    “狗东西,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还与老子说什么良人依老子看,你肯定是叛军里的逃兵!”

    杜二彪强压罪名,只把贼人气的不轻,几个衙差从旁附和:“捕头,和他废什么话直接送到牢房,一顿水火棍,保准他什么都招!”

    “说的不错,弟兄们,带走!”

    杜二彪笑呵呵的发话,几个衙差立刻押着贼人往县府方向走,只是此贼如张海贵所言,青岁之年行苟且事,本就有违心性,现在被杜二彪等人抓住,从那口风中可知,一旦入牢,必定凶多吉少。

    于是乎贼人趁着杜二彪等人不妨,突然暴起,脱身逃离,由于他脚掌有伤,行不得多快,杜二彪等人追他不放,死路临首前,贼人杀意大发,凭着一股悍劲,伤了杜二彪,更杀掉两名衙差,杜二彪等人畏惧贼人之威,一时不敢强追,这才让他逃离。

    只是经此一事,杜二彪等人匆匆赶回县府,告知县令王康,王康得知此事,立刻命令县中团练堵截路口,捉拿凶犯。

    那贼人行进步快,不过一刻,各处道路上人马声传,贼人不敢乱行,只能再度回到马家村。

    由于衙差四处惊锣,马家村的里正、更夫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

    那里正李圭立在村口,瞧着乱糟糟的团练心烦不已。

    不多时,县中参事李长发从村口赶来,李圭赶紧迎上去。

    “大人…这到底出什么事了,深更半夜抓什么人呢”

    “半个时辰前,县中捕头抓了一名贼人,结果贼人杀了两名衙差逃往马家村方向,此事影响极坏,县令大人责令严查!”

    李长发说到这,冲李圭沉声:“你可给我打起精神来,立刻发动护村哨队,挨家挨户的找!”

    “啊!”

    李圭直接听愣,半晌,他才哆嗦一声:“大人,这天还没亮,我这…我这上哪挨家挨户搜,再说了,马家村周围那么大,贼人随便寻个草垛钻进去,我哪能找到”

    “休要多嘴!”

    李长发怒斥:“县令大人就这么说,我家就这么办,谁让你是马家村的里正,抓不到他,老子拿你去顶罪!”

    撂下狠话,李圭没法了,只能命更夫黄九使劲敲锣,不多时,整个马家村如沸腾的汤锅,咕咕嘟嘟从夜中惊醒。

    张家小院,张旭与鞠跃正在院中小饮,结果村道上传来呼喝声,二人细听,鞠跃笑道:“捉个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显得那些衙差无能!”

    “鞠老哥,莫要这么说!”张旭应声:“深夜贼人行祟,哪有好抓的主”

    正说着,院门被人锤响,张旭起身欲开,可张海贵从屋里急走出来,他也听到村道上的呼声,此时来人,必定是征召村中青壮,参与捉贼,但是张旭、鞠跃二人刚刚脱得罪身回来,他们家由与县府的人有过矛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杂事,张海贵道:“你俩回屋睡去,莫要在这多事!”

    听得这话,张旭心念一转,也就明白,待二人进屋。张海贵打开院门,门前,李圭粗声:“张老哥,县道出命案,贼人杀了两个衙差,逃到咱们马家村,现在全村挨家挨户搜查,你家也不例外!”

    “好说,李兄弟,只管尽来查!”

    张海贵恭请迎进几人,李圭来到院中,看着院中的酒桌,他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儿与他的弟兄结伴归来了!”

    “什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私募旗主
    咚咚几声,贼人直接把脑门磕出血来,可见其心之坚,奈何此事关乎张旭父子安危,张海贵哪敢胡乱作为

    犹豫中,贼人依旧不死心,只把脑袋当做锣鼓来磕。

    “老爷子,其实我是迫不得已做贼,想我吕文烨行贼一年来,偷马贩卖所得钱银全都用于青楼妹子赎身,此乃老母临终前的期盼,我身为子辈,如何不做”

    “青楼妹子赎身”鞠跃当即不屑:“又他娘的是个情种,既然这样,旭倌,老爷子,还与他啰嗦什么直接送给官差得了!”

    贼人吕文烨泣声扯呼:“我之为非你们所想…非你们所想…那是我亲妹子,是我亲妹子啊…”

    此话一出口,张旭父子皆愣住,就连鞠跃也面色僵了三分。

    试想,寻常人家,有谁会把自己的亲人卖入青楼那等污秽纷乱之地,就是铁人进去,不出一年半载,也将变得人非人,鬼非鬼。

    看着吕文烨泣声,张旭叹了口气,让后看向张海贵:“爹,这该如何办他若进了府衙,这条命算是完了,他若完了,他妹子只怕也没啥希望了!”

    一旁,鞠跃听着二人的话,心里一怵,赶紧开口。

    “我说旭倌,你可想好了,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咱们从劳役监里拼死逃离,才落得现在的局面,你可别因为这不相干的家伙,再搞出什么岔子!”

    “鞠老哥,虽说他和咱们不相干,可他都求饶到这地步…咱们要是再把他送到死路上,怕是于心德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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