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将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沧海暗殇

    “唉…谁知道王景文会败的那么快!”于震也附和:“更没想到文成帝如此狠辣,竟然在皇祠动手,难道他不怕被先皇先帝的英灵怪罪”

    “什么怪罪不怪罪的…那都是唬人的,您真以为先皇先帝能从皇祠墓碑里蹦出了”何懿不屑的嘲弄。

    于震听了,附声笑笑,没在说什么。

    这时,亲兵来报,说在漳水南岸发现不明动静,听此,于震、何懿二人立时一惊:“莫不是冀州军来了”

    漳水南岸,冀州军骁骑将卢望先率军来此,对于何懿、于震这股叛军的到来,卢望先态度很模糊,按说他应该立刻出击,拿下这伙叛贼,可是卢望先没有,他一直在观望,用他的话来说,平城没有军令传来,擅自动军行事,有违地方守将之规。

    “将军,斥候来报,那伙叛军不过数百人,却又几十大车的粮草,咱们现在出击,那些粮草必定都是咱们的…”

    部将请声,卢望先听了,没有应声,好半晌,他道:“派人传话给那伙人,若是愿降,可免一死!”

    听得这话,部将立时去行令,只是身旁的左长史邱廷不明其意。

    但见邱廷怒声:“将军,叛军乃是悖逆之徒,理应攻杀斩首,将军为何要招降他们”

    “本将自有打算,你照办就是!”

    邱廷不应,卢望先皱眉怒瞪,邱廷沉声:“某身为北魏臣子,食皇禄奉皇恩,绝不会做这不轨之事,属下希望将军明目看待!”

    撂下这话,邱廷转身离开,卢望先犹豫片刻,冲身旁的亲兵伍长示意,伍长立时明白,驱马跟上。

    漳水北岸,于震、何懿惊怕结阵,来迎不明之敌,正如于震所想,那河对岸的人正是冀州军,只是冀州军虽然摆开阵势,却没有进攻的意思,这让于震、何懿狐疑不明。

    不多时,一冀州骑兵从浅滩过来。

    “贼首何在”

    冀州兵高声,如此不恭的意思让于震、何懿脸面全无,但是在人家的家门前,他们不过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无力抵抗。

    于震上前道:“尔有何言,速速道来,否则老子的长刀不认人!”

    冀州兵冷笑:“尔等宵小之辈,我家将军有令,若尔等有胆,可过河求生,否则就地格杀勿论!”

    撂下这话,冀州兵掉头离开,于震、何懿相识一看,蒙了,这算什么事

    犹豫中,于震道:“看来冀州军是想要咱们过河一谈,只是这…”

    “怎地你怕了”何懿直言,于震只觉被说到痛处,顿时怒声:“怕个屁!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我有何可怕你在此候着,我去去瞧瞧冀州军的路子!”

    漳水南岸,卢望先在阵前




第七章冀州2
    卢望先说完,转身离开,于震、何懿二人则被压入牢中。

    待府中安静下来,卢望先的府中军侯乌蒙上前道:“将军,咱们的人回话,左长史邱廷正在草拟奏章,欲给刺史袁馗通告您的所为!”

    “这个邱廷,当真不知死活!”

    卢望先怒声:“不过也正是袁馗这个老东西处处与我作对,给邱廷当了靠山,否则他邱廷怎敢冒言于我”

    “将军,不如借着叛军在冀州境内的消息,先杀邱廷,再杀袁馗”

    “你急什么”卢望先叱声乌蒙:“依我之见,那两名叛将必定会从,介时用他们动手岂不是正合适只要袁馗、邱廷解决了,顺带将冀州诸城郡内的不从者一并除掉,这冀州就是我卢望先的囊中物,那时文成帝就算有心掣肘,也山高水远,不得令达!如此我也好做自己的土皇帝!”

    河间郡,南城外。余涉率领八百飞翎骑集结在此。

    对于突然的军令,张旭这些伯长并没有异议,用将军的话来说,他们只负责行令,不用管令在何方

    当一骑从河间郡出来,与余涉低言几句后,余涉立时冲飞翎骑的伯长下令:“立时前往冀州!”

    听此,张旭这些人不做任何犹豫,拨马飞奔,赶往冀州之地。

    路上,同为伯长的胡彻心有不定,他与张旭并驾其行,道:“我们是定州军,贸然前往冀州的地盘,若是一个不慎,只怕会惹来冀州军的敌视!”

    “将军令行在此,你我只要行事即刻,其它不再你我考虑范围之内!”

    张旭嘴上这么说,可是心底却很清楚,这次贸然的行动必定有要事发生,至于是什么,只有到了冀州的地盘上,由余涉亲自下令。

    渤海郡,作为冀州的两大要地之一,冀州刺史袁馗的府邸就设在此地。

    虽说袁馗身为冀州刺史,可是冀州的令行禁止,他仅仅有一半的权力,至于军行上,他几乎说不上话,揪起原因,乃是冀州军的卢望先太过狂妄,自以为是本地老将,根本不将他这个外调大员放在眼里。

    之前,袁馗曾上书文成帝,言说卢望先的种种不是,乃是文成帝操心于京兆王杜元宝的叛乱,根本无力他顾,除此之外,卢望先的冀州军自先帝时就落根在此,旗下三万人全都是卢望先一手养练起来,可以说皇帝命令都不如卢望先的令好使,若是文成帝贸然掺和冀州军政,只怕卢望先会像王景文、王权毅之流一样,走上叛逆的路。

    一旦卢望先叛逆,可就给了南朝北进之利,所以文成帝对于这样的地方大员,一直保持观望安抚的态度,此一来是朝政所需,二来嘛,北魏朝堂的鲜卑贵族早就不是铁板一块,他无力扩外,只能徐徐图之。

    也正是这样,袁馗的位置愈发尴尬,无奈之余,袁馗自行牵府至渤海郡,与冀州城遥相观望。

    近日,袁馗得漳水方向来报,言曰之前的平幽地界叛军逃窜至此,袁馗立时一封书令,命卢望先派兵围剿,可是已经好几日过去,冀州城方向没有一丝消息传来,这让袁馗怒不可遏。

    “这个卢望先,当真狂妄放肆!”

    袁馗怒声,可骂声过去,他也无力,毕竟卢望先麾下三万冀州军就是他立身的资本,而自己空有刺史之权,却无刺史之实。

    思量片刻,袁馗立刻密书送往冀州城,交付自己的亲信属官邱廷,让邱廷搜罗卢望先的不恭之罪,待到时机到来,一举上告平城,让文成帝来收拾卢望先。

    但是袁馗不知道,邱廷早已被卢望先视为肉中刺,在他的书信飞奔在路上时,邱廷已经陷入危险中。

    邱府。

    邱廷于书房中密书,一面上书平城,言说卢望先的罪行,



第八章权斗
    那乌蒙带人离开后,留下邱廷面对于震、何懿等十几骑。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某乃冀州左长史,你们若是敢胡乱,必定性命不保!”

    邱廷此时已经心怕,那于震驱马缓缓上前,离得一臂之距,抽刀顶在邱廷的天灵盖上,冷笑:“老家伙,事到这般,你还敢拿虚话吓唬老子,当真是蠢到家!”

    “和他费什么话!”何懿从后跟上:“老东西,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跑吧,你若有能耐,跑回冀州城,我们便不杀你!”

    听得这话,邱廷惊怕不定,不知该怎么办,于震满脸厌恶:“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话落,于震一刀砍在邱廷的肩头,瞬间,邱廷痛嚎,紧接着他转身向冀州城逃去,瞧此,于震与何懿相视一看,冲身后的弟兄道:“给他一杯茶的功夫,让后打猎!”

    冀州城东门方向,小校关统自乌蒙等人押送邱廷离开后,就一直心魂不定,虽说他只是个看守城门的小校,但是关统却不像旁人那样目不识丁,心不藏理,这几年来,新任刺史袁馗与冀州军骁骑将卢望先的矛盾,他也有所耳闻,并且在二人中,关统比较亲向刺史,若说原因,应该是袁馗的政令相较于卢望先,更为安民。

    这时,阵阵马蹄从护城河前传来,关统抬头看去,乃是乌蒙归来,那门前兵士立刻放行,只是关统细看之后,却发现没有邱廷的身影,其中发生何事,当真让人深思。

    那乌蒙进城之后,特意转身来到城门队前,冲关统这些人道:“弟兄们日夜驻守城门,想必辛苦的很,本军候代将军赏赐尔等,人钱百两,待天亮后,自有营州曹官送来!”

    “多谢军候大人,多谢将军!”

    平白得到奖赏,关统的弟兄们个个眉开眼笑,如此便忽及了乌蒙之前的作为,当乌蒙离开后,关统转头看向那东门道,漆黑的一片,根本没有什么动静。

    “关大哥,你瞧什么呢”

    身后弟兄来问:“这一下人赏百两,弟兄几个寻思给你凑凑数,够你在城南买个大宅子,好让你那一家子换个好的住处!”

    听到这话,关统连忙拒绝:“不可,不可,弟兄们有这心意,我已心领,切莫不可在拖累众弟兄!”

    关统回绝,弟兄们纷纷笑笑,不再说什么,可是明日他们就会有动作,不为别的,当初他们这伙人与关统一同入了冀州军,在一次剿贼的战事中,若非关统独立其身,一把长刀横拦贼种,只怕他们这一队的几十人都得死在乱贼刀下,正因如此,关统虽然是个城门小校,可在四门防卫中的城防军列里,相当有名望。

    当弟兄们各回其职后,关统正想转身进入城门阁屋歇息,结果东道方向传来马鸣声,听之甚为急切。

    “何声”

    关统立时抄刀冲出,众弟兄见了,也都一副战备模样,甚至于令兵都像登上城楼擂鼓警示,但是一兄弟道:“关大哥,闹不好是贼人乱斗,这席日子地方县镇都不安生!”

    “头,那还示警不”

    令兵问,关统犹豫片刻,道:“不必,不过我需要前去看看情况!”

    东城门东道一里处,邱廷拖着两条老腿使劲奔逃,后面,于震、何懿不紧不慢的追着,二人受令解决邱廷,但是不能悄无人烟的杀了,得在亮堂显眼的地方宰了这个老混账,如此一来,卢望先便可借口是叛贼袭杀了冀州城左长史,平复城内的反对呼声,堵住渤海郡袁馗的嘴。

    “怎么没人来呢”

    于震望着越来越近



第九章权斗2
    “放肆!”袁馗怒声:“尔等身为北魏臣民,不思上报朝堂,却与那等强权之人蛇鼠一窝,当真该死也!”

    面对袁馗的怒声,一众名望绅官再度低头,对于这样的情况,袁馗也是气急无奈,他不能像卢望先那样直接对这些混账动手,最终,袁馗叱声赶走这些且弱者。

    当一众名望绅官离开后,袁馗气的直拍桌子:“这些人全都被卢望先的军威给吓呆了,如此真该消了他们的士绅名位!”

    “大人,不可!”

    吏官从旁劝言:“您要是这么做,那些士绅名望必定会撤底倒向卢望先,那时卢望先肯定会用这个借口来对付您!”

    “唉…”

    吏官的话让袁馗重重叹息:“这么下去,本官在渤海郡也待不下去了!”

    “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您已经把冀州城让给他卢望先了,他还能强追来此,逼迫你”

    “你想的太简单了!”袁馗沉声:“若本官猜的不错,那邱廷必定是被卢望先所害,可怜邱廷一身正气不得出啊,他一死,卢望先必行借机会来寻本官的麻烦,轻者本官被弹劾离位,重者本官性命不保!”

    “什么”

    吏官顿时一惊:“大人,他卢望先难不成还敢来加害于你”

    “有什么敢不敢,可惜老夫手中没有兵将,否则他怎敢这样放肆!”

    漳水亭。

    余涉率领飞翎骑赶至此地,从之前河间郡的探子传消息,那叛军就在此地出没,冀州军曾出击,可是战况却不容乐观,经过打听搜查,余涉发现,那些叛军并没有被冀州军全部消灭,而是收编带走,对于这个结果,余涉心记荀乐的话,暗中彻查冀州军的动向,同时寻找那些叛军下落。

    “听说那些叛军被冀州军给收编了!”

    歇息中,胡彻与张旭几个伯长围聚一起,低声议论,张旭道:“这话别乱说,冀州军与我们定州军一样,皆为地方镇守的皇从军行,收编叛贼,一旦成真,只怕后果引人深思!”

    “或许这事是真的!”

    在张旭胡彻议论中,飞翎骑的左都尉史大奈从后走了,几人见了,赶紧起身,饶是史大奈摆手示意坐下。

    “在先帝时代,冀州军就已经在卢望先的掌控下,他身为冀州最高统将,早已将心腹布满各处,可以说,卢望先就是冀州的土皇帝!”

    “土皇帝这未免太夸张了!”

    胡彻不信,史大奈笑笑:“你不信是你的事,可在冀州,已经有过数任刺史病亡职上,这事你说奇怪不奇怪”

    “病亡职上,好几任”

    张旭惊讶:“这其中必定有鬼!”

    “没错,是个人都知道有鬼,可以说远在平城的陛下都知道,但是你光知道没用,在地方大员面前,你得有证据,况且冀州军统将卢望先麾下三万精兵,这不是小数,也正是这个原因,多年来,他位居冀州,不升迁,不外调,连陛下都拿他没办法!”

    史大奈说到这里,低声:“只怕我们这次来也是探察冀州军情况的!”

    “为何”张旭出到定州军,不明其中的干系。

    “咱们定州军与冀州军地盘相接,若是冀州真的有变,定州便是首当其冲的战略目标,况且我们定州军现在不过万人,与冀州军相比,满满的弱势,所以将军哪里…不得不防啊!”

    史大奈说的头头是道,可身后余涉走来,一鞭子落下,直接收了几人的碎语。

    “尔等在此胡言什么有说话的功夫就看看自己的刀刃是否锋利!”

    余涉叱声,史大奈赶紧起身归队,至于张旭、胡彻几人,也都没胆子再废话,待各队集合完毕,余涉道:“此番来此,乃是操训尔等,生死无卜,你



第十章权斗3
    “关大哥,你想什么呢军侯令兵来此,招你入府!”

    听到身后弟兄的话,关统立时收回神思,匆匆来往将府,在偏府中,军侯乌蒙正在等候自己。

    “军侯大人,不知您召属下有何令事”

    关统低声上请,乌蒙笑笑:“关统,坐!”

    关统不明其意,自然不会乱了礼数,便立身不动,乌蒙见了,道:“之前本军侯代为将军赏赐,结果因为军务操忙,给忘了,现在专程请将军调拨,给,这些赏钱,你自领回去吧!”

    顺着乌蒙手指方向看去,在旁边的桌子上,果然有一盘银锭。
1...4647484950...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