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房东养妖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引墨
这样的话,配着陆仁贾神气
第一百零三章 盛世白莲张一穹
始终还是讨了个没趣。
陆仁贾本来想看到两个年轻人抓耳挠腮的样子,但没想到张一穹仍然很淡定。
虽然剧本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走,但是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这些光靠脸蛋长得好看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吃吃苦头,慌一慌,陆仁贾觉得也值回跑这一次的汽油钱了。
谁知道这个张一穹是不是故作镇定
他可不觉得他能拿出一千万!
早就把张一穹连带陈白调查个底朝天了,虽然他胆子大点,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但是一没钱二没权三没人脉,他能有什么办法
终于,他在律师、司机、秘书的前呼后拥下离开了。
陈白看了看张一穹,忍不住皱眉道,“老张,你怎么想的你有一千万还是,你打算叫倾城姐去出那一千万”
张一穹摇摇头,把钥匙插进门孔里,语气平静,“不必,他会来求我的。”
……
陈白觉得脑袋有点疼,陆仁贾都带着人上门来宣战了,还拍了张一穹拎他领子的视频,摆明了就是仗着人生经历丰富,并且在无耻无下限这方面,人家陆仁贾有着卓绝超群的领悟力,张一穹这种充满了真善美性格的盛世白莲花,要怎么跟人家斗啊……
“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求你……麻烦你回答之前先猜一下出题人的思路好不好,他是想玩死你有没有”
就在陈白碎碎念的功夫,张一穹已经在淡定地泡茶了。
不得不说,谢思危这人有两把刷子。别的不看,就说这房子被鸡腿那来也匆匆去也冲冲的爸妈给践踏到体无完肤之后,他只花了一个月就重建成功。
这种效率如果安在有关部门的身上,那么人生一定会美好许多。
在充满温馨淡雅格调的厨房,窗明几净的落地窗边,两个人坐在桌子旁喝着新沏好的大红袍,大冬天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舒服惬意的
真要有,大概就是配茶的茶点了——桌子上摆着四色糯米团子,黑白分明,粉红嫩绿。
不过这点心是阿玉做的,所以另当别论。
不过张一穹和陈白对视一眼,非常自觉地没有吃:阿玉亲手做的黑暗料理,口味清奇到能让人质壁分离。
那些痛的记忆,至今还落在春的泥土里,生根发芽,生机勃勃。
以为黑色是黑芝麻口味,但是吃到嘴里只有炭块一样的口感,纯粹就是某种无法言明的黑暗物质;
以为白色是香草口味,但是吃到嘴里发现满口都是猪油……还真的就只能让人想起海狸的肛门腺;
以为粉红是草莓口味,结果……好吧,番茄味的团子算得上是四个口味里最正常的了……
至于嫩绿色的,长得格外像杏花楼的青团点心,然而……
做菜剩下的青椒不要丢,切碎了揉进糯米粉蒸,隔壁小孩难吃哭了!
陈白看着阿玉的手笔,很慎重地问张一穹,要不要考虑送阿玉去陆仁贾那里卧底,“那老东西一看就是个**熏心惊虫上脑的,阿玉这个段位的妹子过去,喂他吃一个亲手做的团子,陆仁贾两腿一蹬,你的一千万就保住了。”
始终还是讨了个没趣。
陆仁贾本来想看到两个年轻人抓耳挠腮的样子,但没想到张一穹仍然很淡定。
虽然剧本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走,但是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这些光靠脸蛋长得好看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吃吃苦头,慌一慌,陆仁贾觉得也值回跑这一次的汽油钱了。
谁知道这个张一穹是不是故作镇定
他可不觉得他能拿出一千万!
早就把张一穹连带陈白调
第一百零四章 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
“张一穹,这知道的呢,你是在看书,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你在偷书,要不就书里夹了中奖彩票。”陈白打了个哈欠,扫过了桌子上地上的几本书。
认得出名字的有两本《续命丹方》、《百草集》,其他很多都是手稿,还有些七零八落反面朝上的书,不用多想也知道,张一穹在替自己找有什么办法,能把被冥府阴了一把,导致只剩两年寿命的这个蛋疼局面扳回一城。
心里一阵暖意涌过。
张一穹这人,虽然说善良得有点过头,但是他并不像自己说的,是什么圣母。
他不爱说漂亮话,但是会一个人静悄悄把事情做了。
他对朱厚德的善良,多少是出于同情,而对于他陈白,则看似淡漠,实则非常关心。
“老张,舍不得我死呢”陈白帮忙捡了几本书到桌子上,大咧咧在椅子旁边坐下,“生死有命的事情,你别瞎操心了。倾城姐就一点也不急,她肯定是有别的办法。”
张一穹顿了顿,随即死鸭子嘴硬得很,把书一本本塞回去,若无其事道,“书上沾了点灰,拿出来清理一下而已。”
“冬天大半夜没太阳没风的你跟我说清灰好雅兴。”陈白笑笑,翘着二郎腿看他继续吹。
张一穹抿了抿嘴唇,并不作答。
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也就是被陈白抬杠抬多了才逐渐变得话多。
陈白也不多揶揄他,起身帮忙一起整理书籍,顺便盯着张一穹右手手臂看了看,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的手臂,鳞片化的程度已经非常严重了,手肘往上臂的部分也已经有了透着血管的鳞状物,乍一看,非常扎眼。
当然,看久了,也很扎眼。
“老张,你……这手臂……”
张一穹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仍不回话。
陈白有点冷静不了,戳了戳张一穹的手臂,鳞片发出了类似于金属的声音。
“叮——”
张一穹避开,皱眉,“干什么”
“你啊,操心我的事情干什么我再怎么样还有两年呢,你这个手臂前两天才过手腕,这几天已经快整条膀子都长小鳞片了。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了。出去自我介绍的时候,人家问你叫什么,你不是唱一句‘我就不告诉你’,就是跟人家说,你叫小龙人张一穹。”
陈白叽叽歪歪说了一大串,收到张一穹白眼有加。
“你到底要说什么”张一穹一边留下了几本对陈白有点用的书,一边瞪了陈白一眼。
“张一穹,这知道的呢,你是在看书,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你在偷书,要不就书里夹了中奖彩票。”陈白打了个哈欠,扫过了桌子上地上的几本书。
认得出名字的有两本《续命丹方》、《百草集》,其他很多都是手稿,还有些七零八落反面朝上的书,不用多想也知道,张一穹在替自己找有什么办法,能把被冥府阴了一把,导致只剩两年寿命的这个蛋疼局面扳回一城。
心里一阵暖意涌过。
张一穹这人,虽然说善良得有点过头,但是他并不像自己说的,是什么圣母。
他不爱说漂亮话,但是会一个人静悄悄把事情做了。
他对朱厚德的善良,多少是出于同情,而对于他陈白,则看似淡漠,实则非常关心。
“老张,舍不得我死呢”陈白帮忙捡了几本书到桌子上,大咧咧在椅子旁边坐下,“生死有命的事情,你别瞎操心了。倾城姐就一点也不急,她肯定是有别的办法。”
张一穹顿了顿,随即死鸭子嘴硬得很,把书一本本塞回去,若无其事道,“书上沾了点灰,拿出来清理一下而已。”
第一百零五章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翌日,清晨。
与其说是清晨,不如说是凌晨。
陈白睡得不错,醒来时天还没亮,一看手机,不过四点。
就算是夏天,这个点天也就蒙蒙亮,何况是深冬,窗外更是一片黑暗。
伸个懒腰,陈白注意到房间外似乎有什么动静。
有个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在房子里来回走来走去。
陈白忍不住皱了皱眉——难不成家里遭贼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要知道张一穹昨晚盯着他把所有电器都关了才准睡觉,搞得房子黑咕隆咚像闹鬼一样才罢休。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以为这房子其实不住人
要是这房子还跟之前一样破破烂烂,那当然是没人在意的,问题是现在这房子里里外外全都重建了,一下子从违章搭建变成了独栋洋房,搞得陈白极其担心哪天有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贼跑到这下江东郊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来惦记房子里的财物。
虽然说,这房子里恐怕没有什么以社会价值衡量算得上值钱的东西就是了。
脚步声仍旧来来回回,陈白瞧瞧推开门,手里还抄着一只烟灰缸。
不过等到他开了门,发现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阿玉”陈白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围着围裙在轻手轻脚打扫房间的女孩。
阿玉转过身,看着陈白,笑笑轻声道,“我声音太大了吗其实就是担心你和张一穹一个太随意一个爱干净,惦记地睡不着觉,就偷偷先跑回来了。”
其实阿玉的顾虑倒也不是多余,陈白看了看厨房间被收拾好的一大袋垃圾,转身再看仍然在忙着干活的阿玉,只觉得她在厨房射灯下,全身都笼罩在柔和的光芒里。
其实阿玉本就是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只不过自从遇到了闻人倾城之后,她的光芒便被完全掩盖了。
其实,虽然比不得闻人倾城那么美得不留余地,咄咄逼人,可是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柔感就像一杯温暖的蜂蜜水,是可以不经意间令人动心的。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一个人从市区但半夜跑回了这边,万一遇到点什么……
陈白挠了挠头发,“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我怎么会不安全呢”阿玉终于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在厨房烧起一壶开水,准备泡茶,不以为意地微笑着道,“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和张一穹两个人都差点打不过我呢。”
陈白语塞了一下,竟然无言以对。没错,阿玉不是普通的妹子,她是个能打的女鬼,看似身娇体弱但却不易推倒。
这样说来,还是要替外面的不安定因素们考虑一下,不要让阿玉以后再走夜路了,这样的行为简直形同钓鱼执法。
陈白仍旧劝她,“还是要注意一点,冥府的人才找过我们,你半夜出来乱走,万一被人抓去了怎么办”
阿玉这才点点头,“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太放心你们。下次,我不会乱跑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瞟了二楼的台阶一眼。
陈白心领神会,忍不住调笑起来,“放心不下我们还是放心不下张一穹”
阿玉愣了愣,随即低下头去,满脸红晕,“你……别瞎说。”
陈白忍不住笑得又八卦又贱,如同给人说媒的婶娘,“阿玉,你别当我傻看不出来,自从一起住着到现在,只要张一穹那厮洁癖一发作,你马上就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就算你生前是做丫鬟的,可是你亲娘却从没让你做过什么粗活重活吧可是现在你是真的天天在家干活,讲真比你生前辛苦多了。难道我猜不出来是为了谁”
这话倒是不假,阿玉生前也就是挂了个丫鬟的名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打扫卫生忙得不可开交。
第一百零六章 清晨
清晨时分的下江东郊,还有几分沉睡中万籁俱寂的味道。
不同于平日里人们印象中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这时候的城市多少有些安静,尤其在东郊这样的郊区。
但市中心却已经开始苏醒,老年人们排着队去给家里的儿孙买早饭,顺便还要买家里一天要烧的菜,于是整个菜场充斥着讨价还价和家长里短的声音。
“小菜现在这么贵啊”
“没办法哟李奶奶,快过年了,菜价猛涨!”
“那你给我多送点葱!”
“葱也涨价!哎……再买两个土豆吧!给你多送一把!”
“这么巧你也买菜啊!家里小孩放寒假啦你买排骨了肯定烧给孙孙吃的。”
“是啊,考了前十,给他多少点喜欢的小菜,弄个糖醋排骨、红烧带鱼!”
“新鲜出炉的大饼诶!油条好啦!”
……
一条弄堂,斗升市井,这是下江老百姓的常态。
而与此同时,同样在市中心,还有另一重光景。
一江之隔,装饰奢华却略显浮夸的某间酒店。
高层vip套房里,陆仁贾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眯着眼睛享受着下江绝佳的江景。
在此前几小时里,他刚刚享受完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婆死了很多年,而日子还要过下去,做生意的人,早已经习惯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生意场上多应酬,酒色财气一样也少不了,他的身体掏空速度加快了不少。
最近,他感觉力不从心,办事总要就着酒,还要吞两片玮哥。
或许是老了,四十岁之前拿命换钱,现在有钱了,身体却跟不上了。
越是如此,他越是报复性地消费。
花着大把的钱,去买那些年轻的身心,好像这样就能重返青春。
尽管他知道,青春早成逝水,就如同他肚子上的一层肉,到这把年纪,再怎么健身,也难以消除了。
更重要的是,烟酒已经消磨了他的意志,比起逼着自己折磨关节,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他更喜欢压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让她们认清一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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