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冥界当大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沃土789
看来司马顒也懂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支持刘乔就是帮助自己。
再说司马颖在长安的日子并不舒心,原来自己贵为丞相又是皇太弟,是名符其实的皇帝接班
人。然而,风水轮流转,三个月的风光过后,自己如丧家之犬寄人篱下,皇太弟被废不说,几乎没有一兵一卒,没人给自己捧场了,真是可怜至极。
司马颖的余部公师藩等人见过去的主子司马颖寄人篱下,不得善待,心生怜悯,也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便自称将军,纠集河北过去士卒起兵,足有数万人,攻城略地,发誓要打开新局面,迎接旧主司马颖回来,重新兴邦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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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回 司马越与司马顒大战(...
如果一旦越过黄河,若陈县一败,自己就成了背水而战,而犯了兵家之忌。
陈县在哪里呢也就是现在的河南省淮阳县,在洛阳城的东南,离着洛阳有250公里。
而司马越的阵营,此时又有了新的变化,幽州刺史王浚也加入了司马越的行列。看来,王浚也不是傻瓜,和叶枫算计的一样,真要是司马越胜了,朝着他打来,他也难以招架。
司马顒的阵营,为了支持刘乔打好这一仗,特派了二把手司隶张方为大都督,统率10万大军,前来支持刘乔。张方直接命令吕朗等人带领一支军队,到前线支持刘乔正面作战,而自己则屯兵霸上,按兵不动。
霸上在哪里也就是长安城东三十里。这个霸上,不但对保卫长安具有重要作用,同时也是一处战略要地。长安离着洛阳有350公里,而洛阳离着陈县又有250公里,张方离着陈县前线也忒远了吧!
司马顒的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叫你去支援刘乔,你却应付公事,躲在家门口迟迟不上前线,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对我也不放心。这样,难免在司马顒的心里,对二把手张方有了不好的看法,裂缝从此开始。
司马越猴精猴精的,特派冀州刺史和幽州刺史出兵越过黄河,攻打豫州的刘乔。这也叫一箭三雕,你刘乔不是反对我吗,我就叫叶枫和王浚灭了你,这为射一雕。你王浚不是投奔我吗,叫你去出兵作战,来试探你的忠心,这为射二雕。还有这个叶枫,将来必然给我添麻烦,我叫你和王浚一道,去灭掉刘乔,你敢不去这为一箭三雕。
我自己却屯兵阳武,站在黄河边上看热闹,任你们打得死去活来,姜太公稳坐钓鱼台,得益的总是我。
叶枫心里也有些纠结,刚和王浚交过恶,这又成了联军,心里真还有点不大适应。二是刚和刘乔喝过酒,再去打他,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甭管怎么样,先要听听弟兄们的意见再说,看看他们什么看法
会上,叶枫把这个事儿一说,钟馗是金口难开,李玉是闷头生气,而王甲则是破口大骂:“这个司马越,真是x**哄孩子——不算玩艺,他怎么能这样安排呢这不是越热越包棉,越渴越吃盐吗和王浚联合,这个汉奸王八犊子,怎么和他联合
“去打刘乔,这个刘乔也怪可怜的,明明是你把他豫州刺史废了,好处让给了司马虓,人家不愿意,这又去打人家。我们怎么好意思欺负老实人呢”
听到王甲大骂司马越,众人也开了口,纷纷指责司马越的这也不是,那也不对。
待大家骂够了,叶枫纠正说:“我们开会,不是来骂大街的,总要解决实际问题。大家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要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铁刚看到自己说话的机会来了
,不慌不忙地说道:“甭管怎么样,大面上总要招呼一下,和王浚暂时联合,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他加入了司马越的队伍呢!和刘乔打,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他加入司马顒的阵营呢!这就叫势,也叫黄河里尿泡——随大流。”
他这样一说,大家不再反对了,又在纷纷支持。叶枫说道:“那好
第208回 司马越和司马顒大战(...
叶枫知道这是友军来了,但是前一阵子刚刚一场恶战,心里哪能松懈得了,只得叫军队继续站好队形准备战斗,自己和一行侍卫出来,对对方一拱手说:“请对方主将出来说话。”
不一会儿,对方出来了一位四十来岁的将军,身材魁梧,五官端正,全身重甲,在马上一拱手,对叶枫说:“来人可是太师太傅,叶枫将军”
叶枫在马上一拱手说:“正是在下,来人可是祁弘将军”
祁弘在马上也是一拱手说:“正是愚弟,在此向大哥施礼了。”
叶枫见他这样客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几日邺城一战,伤还在,血未干,不知将军记仇不”
祁弘急忙摇着头说:“哪里,哪里,论公呢愚弟和贤哥各为其主,有什么记仇不记仇的。不过私下里说,愚弟实在佩服叶枫将军,龙虎关之战也好,大漠之战斩获秃发树机能也好,高平之战也好,伐吴大战也好,无不佩服将军过人的智慧和韬略。如果能拜将军为师,实在是三生在幸,将军能不能收下我这个笨徒弟”
一见面就这样谦虚,不但不记仇还要拜师,实在让叶枫始料未及。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听了好话,谁都有些飘飘然。
当然,别叫好话捧杀了,叶枫只能这样说:“祁弘将军这么谦虚,实在让愚兄羞愧,你乃幽州名将,我一个糟老头子,岂能收你这样贤能的徒弟,请不要羞辱我了。”
表面上两人在“谦虚”着,实际上在较量着涵养和内力,看看谁的胸襟更为宽广。正在此时,突见一支兵马远远地来到,但见尘土遮日,声势浩大,万马奔腾,日光下,刀枪闪着一片片的寒光。
祁弘的队伍也算训练有素,久经战阵,见到此景,迅速地调转马头,后队为前队,前队为后队,排成了战斗队形。祁弘单手遮日,向远处眺望,就见这是一支骑兵和步兵的联合部队,队伍上面高高地飘扬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一个“吕”字。
祁弘点了点头,对叶枫说道:“叶将军,我看这是张方派来的援军吕朗来了,看来足有四万多人。叶将军,你歇着,看我如何破了这支张方援军。”
叶枫劝他说:“祁弘贤弟,敌军势大,我看你还是休整一下,扎好营寨,歇息好了,明天再战不迟。”
祁弘却说道:“我没歇着,吕朗的军队也没有歇着,两军相遇勇者胜。我就不信,乌桓和鲜卑的骑兵,打不过张方的这支步骑联军。”
说罢,祁弘开始指挥军队,要和吕朗的军队决一死战。
叶枫说话也是用的激将法,他倒要看看,祁弘的二万骑兵,是怎么对付吕朗的四万多步骑联军的,到底谁胜谁负,真不好说如果祁弘败了,自己将要领兵上前接应,如果祁弘胜了,自己也要带兵上去捞一把,怎么都
不吃亏。
于是叶枫也下了命令:“全军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候命令。”
再说祁弘迅速把自己的两万骑兵调动成了两支军队,一队由务勿尘率领,组成了骑兵方队,正面迎敌,另一支由撒啦蜜带领,准备迂回包抄敌军。自己则坐镇中军,带领着一少部分军队和侍卫,随时策应双方军队。
再说务勿尘本是鲜卑人,从小在马上生活,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战马也分内地马和
第209回 司马越和司马顒大战(...
撒啦蜜的骑兵开始从务勿尘的后面出动了,他们排成纵队,形成四五匹战马的宽度,既不喊也不叫,只听到马蹄的奔腾声。一万人的马队,四万个马蹄踏得地上咚咚作响,形成了轰隆隆的响成,腾起了漫天的尘土。
撒啦蜜冲在最前面,平举着弯刀,左右是他最精悍的贴身卫队,后面才是一条长龙般的骑兵队伍。这条长龙并没有向吕朗的步兵直接展开冲击,而是向着吕朗步兵的后面卷去。撒啦蜜看到了步兵队伍的后部好像是吕朗的指挥机关,从那里不断地飞出传令的骑兵向四处奔驰,于是弯刀向高处一挥,然后狠狠地甩了下去。
这就是准备冲击的信号,所有的鲜卑兵都高高地举起了弯刀,在阳光下显得犹为刺眼,然后在撒啦蜜的带领下,风驰电掣地冲了过去。
打仗怕什么,就怕被人抄了后路,因为后面的部队不是后勤部队,就是老弱病残或者是指挥机关。而撒啦蜜就是率领着这支骑兵,向着吕朗的指挥机关奔驰而去。当时吕朗正在后面指挥着骑兵冲击,步兵随后掩杀,一看这支骑兵冲着自己来了,心中大骇,马上高呼:“侍卫准备,别的步兵向我靠拢。”
听到命令后,步兵显得有些混乱,但还是纷纷向吕朗的中军靠拢。
当撒啦蜜率领着这支队伍冲到吕朗中军的时候,吕朗的周围早就布置好了盾牌阵,一个个长方形的盾牌形成了城墙一般坚实的阵形,士兵悄悄把身体隐藏在盾牌后面,盾牌缝里只露出一双双惊恐的眼睛。
千万只箭矢从阵中射了出来。撒啦蜜的骑兵,有的中了箭从马上坠落下来,有的战马中了箭,跑得慢了,然后四腿一伸,再也爬不起来了。骑兵继续往前冲,有的已经冲到了盾牌的跟前,立刻从盾牌中伸出了无数的长枪,把冲到阵前来的骑兵刺倒。
有的骑兵顺着盾牌,高高地冲上了盾牌的上空,然后砸落下来,立刻被无数的刀枪围着戳,不一会儿,就被捅成了马蜂窝。有十几个骑兵,一窝蜂地撞进了盾牌堆里,不一会儿,皆已战死。
尽管盾牌阵出现了小小的空缺,一眨眼工夫,后面的人补上来,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盾牌“城”。箭如雨下,从盾牌阵中继续发箭,阻挡着撒啦蜜后面骑兵的冲击。
撒啦蜜一看冲不动吕朗的中军,弯刀往旁边一挥,马头一拨,跑向了弓弩射不到的安全位置。无数的箭矢射到了空地上,不一会儿就像一块刺猬皮一样。
撒啦蜜马不停蹄,继续沿着吕朗步兵的外围奔跑,寻找着步兵的弱点。整个骑兵也像一条长龙一样,离着吕朗步兵不远不近地奔跑着,始终处在箭矢射不到,而随时可以猛扑上去的危险距离。
不一会儿,撒啦蜜的骑兵,席卷过吕朗的右翼,又从右翼冲到了他的
后面,又从后面向他的左翼卷去,一路上斩杀着零散的步兵,很快地形成包围的态势。
这样骑兵就充分地利用机动能力强,快速迂回的特点,不断地在外圈骚扰着吕朗的步兵。而处在内圈中的步兵,有些心理承受不了的,就开始了乱跑。个别士兵一跑,使整个队伍产生了混乱,也影响到正在排兵布阵苦苦作战中的绝大部分官兵。
吕朗大声地呼喊着:“布阵,布阵,布好阵,别让乌桓骑兵钻了空子。”尽管喊破嗓子,仍有不少的士兵不听命令,来回乱窜,气得吕朗斩杀了几人,仍然阻止不了
第210回 司马越和司马顒大战(...
但是还有更多的骑兵冲到了盾牌阵前,有的长枪从盾牌后面伸了出来,直接扎在了敌人身上,骑兵带着躯体上的长枪,惯性使他们继续往前冲去,然后一命呜呼,趴在了死尸堆里。两军混战在一起,到处是刀枪的撞击声,马的嘶叫声,人在临死前的哀嚎声。
血花飞溅,碎肉飞舞,层层叠叠的人罗在一起,为了活命,不得不杀人,不得不拼死蠕动,以免被压死。
骑兵和步兵搏击,骑兵永远占优势,战马不但跑得快,而且人和马加在一起,力量足足大了好几倍。盾牌阵里前面的步兵被冲垮了,后面的步兵一看实在抵挡不住,只有溃退。步兵只要一溃退,无异于自杀。
滚滚向前的骑兵方队,遇着的死,碰着的亡,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旁边的撒啦蜜骑兵又不断地截杀,吕朗的步骑联队遭到了绝命追杀,能活命的少之又少。在拼死逃亡中,吕朗也被杀死了,被撒啦蜜割下了首级。
叶枫的部队随后赶到,目的只是想多留下些性命,这些官兵实在太可怜了,为了双方的王爷以死相拼,为了自己不被杀而拼命杀人。等叶枫到了的时候,只看到遍地死尸,活着的已经很少了。
个别的士兵被追上了,这些鲜卑兵和乌桓兵也是马上顺手一刀,把俘虏杀死。每一时刻,都有无数的溃兵成了刀下之鬼。叶枫追上了撒啦蜜,对他吼道:“撒啦蜜将军,请你手下留情,保留俘虏的性命!”
仗着撒啦蜜的父亲撒哈啦和叶枫有世交,撒啦蜜对叶枫还是相当尊重,笑着说:“叔呀,这些俘虏留着还得管饭,还得看管,多麻烦呀,不如杀了省事。”
叶枫教育他:“谁家没有父母,谁家没有兄弟姐妹,这些人死了以后,他们的父母没人照管,他们的儿女没人抚养,多么可怜呀!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有错,士兵无罪,千万杀不得俘虏。”
撒啦蜜只好下令,在他的队伍里不能滥杀被俘人员。
然而在务勿尘的队伍里,叶枫却碰了钉子,务勿尘的骑兵把吕朗的几百人圈到一起,就和一群牛羊一样,就要大开杀戒。叶枫高声大呼:“务勿尘将军,请手下留情,务必保全俘虏的性命。”
务勿尘本来认得叶枫,这会儿却装作不认识一样,蛮横无理地说道:“你是谁啊,卖鱼的休管虾事,王浚军队的事情,岂是你叶枫的人管得了的,你越不叫我杀,我就越要杀。杀——”
说着,弯刀一挥,鲜卑军队一拥而上,不一会儿就把这些俘虏斩杀光了,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鲜血流成了小河。
气得叶枫脸都白了,跟他真是无理可讲,急忙去找祁弘主帅。
叶枫寻到了祁弘,一脸的怒气。祁弘对他却是相当客气:“叶太傅,您怎么来了”
叶枫顾不了
那么些礼仪、客套,急忙对祁弘说:“祁大帅呀,你是不是下道命令,千万不要滥杀俘虏了!”
祁弘愣了一下,战场上的情况他怎么会不知道,叹了一口气,这样说道:“叶将军啊,你有所不知,这个鲜卑人务勿尘和乌桓人撒啦蜜,一个是王浚的大女婿,一个是王浚的二女婿,骄兵悍将,哪个能管束得了,连王浚都要让他三分,更何况我了。”
叶枫急了:“你我都是汉人,是
第211回 司马越和司马顒大战(...
值勤的士兵手执刀枪分列两旁,一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营中的火把照耀得周围如同白昼,映出了一个个整齐的行军帐篷,叶枫在十多位将领的簇拥下,亲自来到了前门欢迎贵客。
叶枫看到,对方来了一百多个骑兵,排成了一个小方队,十骑为一排,十排为一队,就连没有战事,也摆出一副临战的样子。可见这个祁弘呀,非一般人可比!前面旗手举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一个“祁”字,而祁弘面带微笑,立在旗下。
在他的身边,一个是务勿尘将军,一个是撒啦蜜将军。两个人则耀武扬武,眼往高处看,什么人也看不起的样子。
叶枫疾步向前,好像白天的种种不愉快一扫而过,对着祁弘拱了拱手:“祁大帅,祝贺啊!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一场大仗,竟然杀得吕朗全军覆没。真是痛快淋漓,叫人佩服,不亏为幽州名将啊!”
祁弘也滚鞍下马,对着叶枫拱了拱手:“在叶太傅面前,我这是班门弄爷,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子面前卖三字经啊!你叶枫大师不出手,只有愚弟露露丑了。”
随即两人手拉着手,就和亲兄弟一样,一边调着侃,一边向大营里快步走去。进了中军帐,分宾主坐定,务勿尘和撒啦蜜就站在祁弘身后,王甲、李铁刚等人,当然站在了叶枫身边。
寒暄完了,直入主题,祁弘问:“今天把吕朗解决了,明天就要进攻陈县,不知大哥如何打算”
叶枫原来想着,这种战争,自己尽量不要掺和,保存实力要紧。可是白天一战,彻底寒了心,如此的杀戮,没有几仗,这把这些军民杀光了。何况陈县是豫州的州治,自然人口众多,财物丰厚,要是叫这些虎狼之兵进了城,恐怕陈县得遭到空前的浩劫。
叶枫嘿嘿一笑,客气地说道:“白天一仗,你们太辛苦了,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个陈县,由我们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再请祁大帅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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