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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江湖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一乘寺

    一个月后,和日渐复苏的汴梁城一起兴季医馆在开封日趋完善,在此治疗的大部分患病之人都能得以痊愈,名声鹊起。但是重磅炸弹爆炸,听闻南方九王爷赵构继统,张邦昌趁金人西路军挟持二帝北上,东路军翻山见海捉赵构之际,找准空隙拿着传国玉玺亲自逃亡杭州。

    原本恢复生机的汴梁成了三不管地带,兴季医馆不止一次被地痞流氓骚扰,甚至丐帮组团来犯,刚开始散财免灾,但是贪婪是止不住的,武维扬发怒打走一批,但是丐帮人多势众日日夜夜的讨要钱粮,武维扬也在硬拼中吃了苦头,伤了几天。

    突然一天金使来到汴梁城,二话不说就是整顿衙门,另外委派了两名高官任知府与监察官,最重要的是又得改一改国号,前济南知府刘豫幸运的成为第二个儿皇帝。

    衙门恢复正常后,开封瞬间安静了不少,那些想趁乱发财的地痞流氓也抓的抓跑的跑。新皇登基一般都会视察一下自己的领地,所以刘豫也一样,开封是旧都,所以刘豫也很青睐这里。有一天,傍晚抵达开封的刘豫在护卫与两位官员的陪同下游走于市井之中,百姓跟看老虎一样远远的观望,道路上被清理的十分干净,显然衙门做过功课了。但是刘豫也是聪明人,回去之后觉得不对劲,第二天来了一波暗访,就带着护卫再次来到市井之中,当然这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小商小贩取代了满目琳琅的商铺,没走几步,刘豫驻足在一位老者面前,他身前有一个两尺见方的麻布铺成展面,上面放着几个小物件,刘豫捡起一个玉碗,再三端详后问老者:“你是做什么的?”

    “回这位爷,做买卖的。”

    “这是何物?”刘豫掂了掂手里的玉碗。

    “家传无价之宝,如今世道不同了,便宜卖,三百两!”

    “哦?那这些玉挂坠,青铜酒盏,瓷器工艺品,都是你家祖传?”

    “你爱买买,不买走!别挡着爷生意!”

    突然刘豫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苍啷啷宝刀出鞘两位护卫驾刀至老者脖子上。颤颤巍巍的老头一脸疑惑,“爷……您这是?我……”

    “别说话,告诉我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回大爷您,这真的是祖传,我朋友家的,我只是代卖而已。”

    “放你妈的屁!”刘豫脏话脱口而出,“这上面的刻章分明是皇室之物,你朋友?赵桓?他们家祖传的!”

    “爷您饶命,我说实话,这是小人从皇陵里面刨出来的,我再也不敢了,您别把我送官府。”

    “哦?千真万确?”

    “我发誓,若有半点虚言天诛地灭!”

    原本哆哆嗦嗦的老者生怕刘豫下令杀自己,一个劲的道歉磕头。但是刘豫下一句话让所有人惊掉下巴,“你带着我挖去,行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两宋江湖》,“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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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一幕被出来遛弯的武维扬与兴季先生撞见,原本做捕快的武捕头一直探查盗墓贼的行踪,今天撞了大运,但是身份变了自从废了一只胳膊就从衙门请辞给医馆打工,不过正义感一直有,只见武维扬深吸一口气准备施展轻功,突然兴季伸手拦住了他。

    “先生,您?”

    “别动,这件事我想办法,你不知道这个带保镖的人是谁吧。”

    “先生他也就是仗着两个大手,怕他不成?”

    “非也,此人乃当朝万岁刘豫,你敢杀他吗?”

    唔~武维扬额头冒出冷汗,皇上跟人盗皇陵,这不是天打五雷轰的罪过吗,愤恨的武维扬看着刘豫带走盗墓贼,兴季拍拍他的肩膀拉着他离开。和武维扬一样,兴季的脸色也很阴沉,好像在思索什么,回到医馆,三九正给病人抓药,兴季看了看方子然后跟三九说:“一会儿让三七来坐诊,你跟我出去一趟。”

    “好的,先生。”三九把药材递给病人,然后擦擦手回后堂换了衣服跑过来。武维扬拦住兴季,“若是去见那土皇上我陪你去!”

    “算了,我怕你跟人动手,刺王杀驾诛九族的。”兴季开玩笑道。

    兴季与三九两人来到皇城与传讯官登记有事上奏,并委托卫兵告知一下说:“当年读书科考相逢的故交应黎求见。”卫兵转去宫内传话,一炷香的功夫返回告诉兴季先生:“陛下公务繁忙,不见!”

    “麻烦小哥您通融一下,再跟万岁说一声,小生有米芾的书法作品献上。”

    “没听到吗?皇上让你们滚!”

    这话一出三九急了,要推卫兵,兴季拦下他,“你先回医馆拿我们堂内挂的那幅字,快。”

    三九不敢反驳先生,气冲冲的离开,应黎拿着一两银子塞给卫兵,脸上堆笑说道:“您帮帮忙,呵呵。”

    卫兵一看有点意思,于是跟周围的官兵说道:“我看陛下还有点忙,不如我们留这位公子歇息一段时间吧。”说着就把应黎往楼内扯。

    “你们干嘛?”应黎吼道。

    “押你去大牢,等你家人花钱来捞你,有钱是吧?哈哈哈哈!”

    “你们?刘豫!大宋管家何负于你?”

    此话一出卫兵愣了,声音嘹亮响彻天际,这是什么罪——大不敬,但是也方向证明兴季先生和刘豫关系并不差。没走多远的三九听闻先生高喊急忙跑回来,但是自己手无数鸡之力只能远远地看着,这时宫内走出来一人,皇袍加身,便是刘豫。

    “严游,是我……”兴季对刘豫说道。

    “你敢直呼朕的名讳,卫兵把他就地处决。”

    话音落下拽着刘豫的卫兵抽刀挥砍,兴季人头落地。三九见此场景脸一下子铁青,几乎是连滚带爬飞速赶往医馆。

    闯进屋后武维扬想拉住他问缘由,但是三九急匆匆的奔向后堂拉着应雪就跑,“七哥,武捕头收拾行李,简单一点,带好钱!”

    “你怎么了?先生呢?”

    这一问,三九泪如泉涌,“先生……先生被刘豫给杀了……哇~”

    “你说什么?”应雪抓着他质问道。

    “一会再讲,我们快跑,刘豫是先生当年一起科考相识的秀才,他们很快就会查到先生在开封的居所,我们没时间了。”

    “对对对对,少爷您先走,我来背东西。”武维扬往外推应雪。三九也把东西打包,拿上银票与书画字帖,疯子似的拉着应雪狂奔,武维扬背上换洗衣装一点干粮和水囊也跟了出去,三七装药材慢了点,果然一行人出发没多久卫兵感到抄了医馆,慢行半步的三七与士兵撞了个满怀,进屋的人二话没问直接把三七捅死。

    武维扬雇了马车,三人借假身份出城一路向东南进发,期间他们在城外短亭守候一个时辰,见三七没有赶到心里面一沉,武维扬安慰应雪,但是年纪轻轻就经历如此三言两句怎能劝说。不过时间不能耽搁太久,一行人匆匆启程,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归宋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两宋江湖》,“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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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不知走了多远,一路上疲惫不堪,南京应天府成为沦陷区,几个人是绕路走的,总算遇到一个小村落,几个人打算进去借碗水喝,但是一进村被一个身材畸形脚步蹒跚的小伙子拦住。武维扬见此人来者不善站到应雪身前。

    “什么人?”武维扬呵斥道。

    “你们是什么人?”少年反问道。

    “开封医者!”武维扬回答道。

    “开封,东京人?哼伪楚的狗腿子。”少年二话不说抄起一根砍柴刀两步闪到应雪身后,擒贼先擒王先杀你家主人。

    武维扬被这一闪身吓愣,脚步连跳跟上,“你到底什么人!”

    少年没有理会,见有人来阻挡反手劈刀直对武维扬面门,“当心!”应雪大喊,武维扬手中只有一把旧刀,当年做捕快留下的,刀都来不及出鞘直接横向一挡,但是少年变纵为横来了一招腰斩,危险之际,突然刀停了,少年呆愣愣的僵住,如同定格的雕像。武维扬长舒一口气,突然少年眉头一皱,咳~从嘴里挤出一口血。

    “你有内伤?”武维扬问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有没伤的地方吗?”

    武维扬仔细端详一番,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畸形,完全是被千斤锤敲打百下打烂一般,浑身上下都是淤伤与断骨,但是都被很拙劣的手法接上,不得不说此人内功恐怕世间没有敌手。

    “三九!”武维扬喊道,“过来一下。”

    “哎,少爷您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来。”三九跑到武维扬身边。

    “给他把把脉。”

    三九放下背箱从里面里拿出一个小垫子,以箱为桌伸手去摸少年的腕。“啪!”少年一巴掌把三九打开,“张邦昌的狗,滚远点!”

    “这位朋友,您有所不知,张邦昌已经携玉玺南逃准备把正统还于赵氏,现在金人另立一个刘豫名曰大齐国,我们就是避乱归宋的难民。”应雪解释道。

    “哦?是难民还是密探?现在金人翻山见海寻万岁,让你们过去,痴心妄想!”

    “这位小哥您怎么不明事理,刘豫杀了家父洛阳明医兴季先生,此乃不共戴天之仇,而且汉人为金人做密探,你是怎么想的。”说着说着应雪小孩子脾气上来好像要吵架。

    “你说什么?你父亲是何人?”突然少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家父应黎,江湖人称兴季先生,是举世无双的名医。”

    “他……死了?”

    “唉~奸人刘豫,家父劝说他保留赵氏皇陵,他不听劝不仅杀了父亲还要灭我满门,我们一路逃亡至此,只是要讨碗水喝,没想到还遇到你个楞头。”

    少年推开武维扬放下刀跪在地上对着应雪连叩三个响头。“哎哎哎?您这是何意?”应雪跑过来搀扶少年。

    “四年前令堂大人救了在下一位朋友,而且给了小生一碗面糊充饥,然而恩情未报先生就这样匆匆离世,小生惭愧。”

    “你是唐迎!”武维扬突然喊了出来,跟着爬行两步扶住他点胳膊,“兄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少年转头看看武维扬,注视了一会笑了出来,“武大哥,你胡子长了头发灰了,再加上你这一脸皱纹小弟真没认出来。”

    “当初我醒来,先生描述过是你把我背到医馆的,多亏了你,再晚一刻在下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你没事就好……”

    “可是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兄弟。”

    “别提了,我本事不大,被金兵数万铁蹄踩踏一番,苟住一条命但是放走了金兵。”

    应雪看得眼睛发直,心说:“你能活命,还说本事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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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武维扬和应雪是一个看法,别说数万铁骑了,一个他也受不了,“兄弟你居所何处,我们帮你疗伤。”武维扬关切的说道。唐迎指了指不远处的柴棚,“这里村民与世无争,心地善良,他们给迎腾出来一间小草屋静养,期间不时有人送来茶饭。”

    武维扬扶着唐迎走进柴棚,果然里面有一张床榻,唐迎卧身躺好三九为其号脉。过了大概一刻钟,武维扬焦急地问道:“哎呀怎么这么慢,先生号脉抿口茶的功夫就够了!”三九示意他安静,又过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这位少侠的情况很糟糕,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经脉是完整的。”

    “你是不是搞笑,刚刚他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武维扬话说到一半被三九抬手打断。

    “话是如此,但是和这位少侠断骨一样,不知道什么说法把全身经脉系数接上,手段粗糙了点但是效果还可以维系,只是不得运功动气,方才稍微一活动胸膛左侧的经脉出血,险些要了他的命!”

    “那有何办法救他?”

    三九摆摆手,“不急,你就不好奇何人给他续脉?”

    “对啊,是什么妖魔,竟然比兴季先生还要厉害。”武维扬问道。

    三九指指唐迎,“他自己!”

    “什么?不可能吧,兄弟你……”

    唐迎没有说话,额头上汗珠往下啪嗒啪嗒地掉,应雪烧了水帮唐迎擦拭身体,武维扬十分好奇,于是问三九:“他是如何做到的?”

    三九从地上捡起一根竹棍,已经段成两节,从上面的痕迹来看是被咬断的,地上同样的竹棍还有好几根,“想必那一定是个痛苦万分的过程,一会儿我帮他正正骨,要不以后的形象就很难看了。”

    “那经脉呢?”

    “洗髓经!传闻少林有一门打不死的功体,源于道广于佛,方才我号脉,刚感受到脉搏那一刻,脉搏时而强劲时而微弱,说明此人内部有出血,我定位到胸侧,但是过了会脉搏不强不弱趋于平稳,摸起来有颗粒感,怎么形容呢,你在医馆多年,知道喜脉吗,非常相似,体会节奏的变化我推断他的心脉会重塑再造,果然现在脉搏十分有力,跳动加快,说明身体虽然劳累,但是经脉已经正常。”

    “原来如此,天佑我唐迎兄弟,当初就觉得这小子不一般。”

    “咳咳!唐迎轻咳两声,突然“啊~!”的惨叫,武维扬一惊放下杯盏抬头,原来三九在掰唐迎的肩膀,“按住他!”三九喊道。武维扬与应雪两人吃体重地压了上去,三九硬生生的用手肘下压唐迎凸起的骨头,咔嚓~异骨正位,几个人喘了口气,三九端起唐迎的胳膊,慢慢地把呼吸调整均匀,“来,下一个。”

    唐迎抄起一块木条塞进嘴里,三九把胳膊一抻,咔啦啦~响声清脆,捏紧手指上下一抖,手臂非常僵硬,三九凝视着臂膀突然掐住肘部上面一点两指一掐,唐迎眼睛都翻白了。

    “你忍一忍,全身上下断骨七十七处,你自己胡乱对上了,但是不能任期愈合,没办法,已经长好的可能要再断一次。”

    唐迎把木条从嘴里抽出来,说道:“你要不要来个痛快的。”然后从床侧摸出来一把暗紫色的长剑递给三九。

    “少侠你别玩笑,要不……”三九想了想,突然伸指连点三穴然后两指前弯搥了一下唐迎喉部,“额……”唐迎顿时眼睛发直晕了过去。

    “痛快啦?”武维扬问道。

    三九撇了他一眼,然后再度端起唐迎的胳膊,指肚在细腻的手臂皮肤上游动,每到断骨处一旦有对接不规则的地方都发力按正。整个治疗过程长达三个时辰,晚上还有一位大叔前来送粥,看到屋里这么多人非常诧异,知书达理的应雪细心对齐解释了一番。大叔心肠很好,回家又拿了锅一碗一碗地盛给其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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