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彤
琴子祁的出生就是被帝君利用的棋子,一生被算计至今步步受限。习以为之,他对外界利用自己这事异常敏锐。大部分时间他故作不知,想反抗又如何真正反抗,裂肤苦刑本就是世间最大的痛楚。
但找上门的浅薄算计,当他琴子祁是白痴不成
“先前的实话不信拉倒,不想听那就算了。”白花花突然双手撑于软垫,上身微微后仰翘起二郎腿,晃动粉扑扑的包子脸很是无耻无赖的德行。
“询问而已,怎么觉得我就不想继续听了”形势转变,睨看娃娃身撑不到地面的小短腿。琴子祁挑衅一般展现自己成年男人修长双腿,轻松上下交叠。细长指骨缓缓交错摆在膝上,一副兴趣更浓得神色驻看对方。
“你只有还存在一月一次的裂肤之刑,可做不了真正的一界之王”每隔三十天就有最虚弱的时刻,最致命的时机,白花花缓缓讥笑对方的最大无解弱点。
“你知道解咒的方法”琴子祁求知欲不强的反问。
“施咒方的族长死后会自行魂飞魄散,魂都不去冥界。他们一族族长与下任继承者之间所有秘术靠得是记忆传承,你想找解咒者只需要找一个人就行。”
“我找解咒者,你就得了便宜可查冥界黑匣子如何出现栩伏了”琴子祁确定对方不是当自己是白痴,而是无脑傻子呀。
“你可以解除这痛苦的符咒,怎么是我占了便宜,大不了你找到人我帮着制服一下。”白花花无辜耸耸肩。
“如果我不想解咒呢”这诱饵琴子祁如今不急着吃,他对自身还有很有迷茫不解。
“又是一个怪人,那真是可惜了。”白花花决定扔一个新的诱饵,不信对方不愿意主动吃下去。
“如何可惜”琴子祁静等对方的新招。
“我家吾主半年后必定要离开栩伏的。”乌嫣这个诱饵,白花花不信对方不想吃。
果然与他想的一样:“我知道,她这半年专属凤琼楼的鬼师赚路费对吧。”对方再厉害也只是乌嫣的一只鬼煞,某些交易必须筹码本人亲自出马才有诚意。
“她离开栩伏,你做这里的一界之王,舍得”
“你这鬼煞最清楚,你家吾主又没情魂,留下身即便我痴心一片又得不到根本就没有的心,不舍得又能怎样!”
“情魂是闫诀夺走的!”白骨碾灰种盆花,白花花可不觉得乌嫣只是随便说说。
膝上交叉的指骨徒然一僵,琴子祁聚起眼尾微微愣神,这个答案将闫诀与乌嫣之间的交集快速穿插,不合理的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夺走情魂的是闫诀,他不想归还情魂谁也强迫不了,你家吾主也不像在乎自己没有情魂的人。”稳住心绪,只是交叉十指夹得有点深疼。
“在栩伏他想归还也还不了,不过追着我家吾主一起去了碧穹,后面的事那可不好说了。”白花花满不在乎的捏捏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手感上等,比对方的无肉手好摸多了。
男人嘛,女人要谁都无法喜欢是一码子事。
但女人远走他乡,重新有了可以喜欢人的情魂,身边还有一位死缠烂打的男人,其余人的心态至少要崩溃一下。
‘假如我在身边,有情魂的她可能喜欢的是自己’一旦这种设想发酵,潜力无穷。
“闫诀与你家吾主一起去了碧穹也算有个陪伴,还
第451章 暴躁掌柜
天色朦胧青灰,南邻水街一匹普通马驹快速穿过偶有几位路人的长街。
独马如风驶来,青衫少女一手扯住缰绳马蹄骤停,翻身跳马迅速绑好马绳,站在停业良久的拈花坊大门前‘咚咚咚’敲门,居然无人回应。
‘咚咚咚——’乌嫣继续敲门三下。
咯吱——
咚咚咚——
突然敞开的大门,乌嫣望着自己落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拳头,开门人是衣裳不整的闲染,而她敲门变成敲胸。
“还不将你的脏手给我拿来。”凤眸极度嫌恶。
乌嫣面无表情拿开手,顺便退后半步。免得距离太近,掌柜说她污染了对方呼吸的空气。
“你倒是很准时。”墨发披肩的闲染根本不等乌嫣回话,就已经转身往凤琼楼走。
双脚还停在门槛外的乌嫣,伸直了敲门手细瞅,瞎啊!哪里脏了。
“难道还要本掌柜请你进来”远处男人不耐烦的声启。
‘懂事、低调’乌嫣心中默念半年赚钱原则,才挂出祥和微笑入屋关门,早就看不见男人的背影。
走进寝屋,她看见舍纪在给闲大爷洗漱穿衣。
“滚出去。”闲染侧头厉声呵斥。
舍纪低头立刻退身。
“说她,不是你。”闲染嫌弃蹙眉。
舍纪低头上前。
乌嫣看着自己还没跨进寝屋的双脚,还没进去让她怎么出转身往门旁一站。
“嘣——”两扇凤焦骨大门猛然闭上。
靠墙乌嫣摩挲着手指,有钱随便砸,不关她事。
不久,舍纪低头打开大门退身。
云鹤白袍,凝玉冠发,闲染负手斜睨没脾气的乌嫣,冷声道:“你,跟上。”
这次,乌嫣在脸色罕见凄惨的舍纪手势提醒下,确定发猪瘟的闲染刚才那个‘你’是说自己,才重新活动双脚,但与前者始终保持两米干净的距离行走。
从凤琼楼走到拈花坊内的单独用膳包厢。
屋内站开五米外的乌嫣,看着眼底有些憔悴的拈花美人儿与门外奴仆来回布菜,看着十人圆桌满档稀罕佳肴,看着发猪瘟的掌柜每道菜只下一口筷子,吃的神情犹如咽毒,都不关她的事。
她位置不远不近,身姿挺拔不颓不傲,衣裳也是清爽干净,靴底都无淤泥。就连呼吸都均匀持平。似乎盯着饭菜时间过长,她就立刻移开视线,落在平视处的某点眸光放松。
手中玉筷夹着三指之间悬空定着,俊容凝重抬起,凤眸缓缓落在少女无暇的侧脸上。
闲染的心情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处境。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把控命运,但现实告诉他命运无时无刻不在牢牢掐住他的脖子,人生走得每一步都是命运早就安排好的,根本无法改变。
他无法控制师叔让乌嫣送来掌门的云纹灰袍,无法控制袍子自行穿在他的身上,无法控制掌门才可知的秘术口诀强行灌入他脑海中。
‘照顾好她’‘不要爱上她’,那师叔这两句话究竟是预知,还只是让他纯同门之情,关照师叔的唯一女弟子而已。
‘咔——’裂纹生出,延势迅猛。玉筷断成四节生硬地砸在下方玉碗上,发出的噪音出奇的刺耳。
闲染身后的拈花,双手无戒的指尖按压太阳穴提神,根本不明掌柜为何如此暴躁。
人家不缺钱,想怎么砸就怎么砸。乌嫣目不斜视,虽然余光感受到男人眼中的怒火中烧,但,关她毛事。
恼火的闲染狠狠瞪着五米外的木头人,如果他现在就将乌嫣送去碧穹眼不见为净,不让她完成师叔交代的必须驱鬼赚路费这件事,是不是就改变师叔的计划,改变了乌嫣的命运包括自己的
“备车,去太子府。”闲染盯着木头人咬牙说道。
乌嫣一直等随时都可能原地暴躁的闲染走离自己两米,才转身继续跟上。
大门外的车夫舍纪,在姐姐拈花难得关切的注视下扯缰赶马。
“她人呢”马车内男人呵斥
第452章 订单七天
乌嫣对屋内的清晨对话没什么兴趣。
凉亭、烈酒、男人。刚才琴廖的视线才让她一下回忆起这些不过就是前天深夜昨个凌晨之间才发生的事情。
她初衷只是想查清楚琴廖心脏的结界是什么东西,或者再次说清楚她与他不可能,或许美色撩人
谁知道是为什么呢。
反正醉人的酒意,升高的体温,加上那一方狭小的空间。她一不小心说了往昔太多事,又一不小心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男人弄晕。
过程她主动,结尾她清场,对了,领人上山也是她同意。
猪油蒙心还是她前天真的失心疯
做事的主次顺序错误,凉亭一夜应该放在半年后离开前进行,年少她主动夺吻更是不该提及的封忆。她有情魂会喜欢他!这种不可能成为事实的假设性答案更不能说出口。
没见到琴廖她也想不起前夜的不妥,可现在只有一墙之隔。
但她干嘛此时此刻要纠结这些她干嘛要设想琴廖今日会何态度!都怪突然发猪瘟的闲染影响思绪。
陷入个人思索中的乌嫣脸上微笑早就消失,她靠墙拧着眉心双臂交叠托举,还门牙抵着大拇指指腹,用力按压,一下又一下。
半个时辰后——
“鬼师。”舍纪斜眼。
————无声。
“乌,鬼师”舍纪压嗓。
————沉默。
“掌柜找你乌嫣啊!”舍纪崩溃。
主子与太子的单独谈话结束,他隔着由内敞开的大门实在叫不醒对面发呆还是发懵的乌嫣。伸手推醒对方吧,此地此时他断手的风险太高。
“这鬼师,第一天起早做事怕是睡着了,我去叫醒她。”闲染朝着高位男人垂首眯笑,撩袍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有些锋利的气息朝着自己步步紧逼,乌嫣徒然睁大双眼,闲染面无表情已经站在他十厘米面前。
“注意身份,跟我进来与太子殿下谈生意。”凤目俯傲,有些咄咄逼人。
乌嫣舒展双眉仰望闲染,对自己似乎多了恨意的神情,清空脑中杂念,她只是垂睫点头:“明白。”只是来谈生意的。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偌大的书房。
打磨后的黑曜石地面亮得可见屋顶倒映,暗角香炉白雾缭绕,清幽古兰香丝丝入扣涌入鼻息,一扫屋子闲置太久的陈味。
乌嫣站在掌柜落座的身侧,恪守员工本色。
十阶高位处,霓澜太子殿下玄袍蛟龙,墨发墨冠君威赫然。
如往日对待外人一样天生傲骨,自带的寒意疏离在后者入屋的瞬间格外加重。
大门没闭,只有三人的大厅内,君不君,民不民,人不人。
但上方高位,下方尊客,站着的手下,从三人姿态一眼就明身份高低。。
无绪银眸直白的落在少女眉心多出的一点红,琴廖指腹下捻着一杯灼烫的热茶,俊美绝伦的脸隐约间似有浅薄的森笑。
下方左侧第一位,闲染持杯一副温柔儒雅的姿态,启唇浅酌放凉的茶汤,凉了的茶液有些浑浊的琥珀色,闲染咽喉兀自会心一笑,一改当铺仪态失常,此刻有些事不关己的嘲讽。
毕竟,发现失常的不止自己一个人时,幸灾乐祸的滋味连着涩嘴的茶都喝得舒坦。
垂首看地的乌嫣只盯着地面屋顶的倒影,掌柜与客户还没开口,她保持沉默就行,虽然感受到琴廖今日的气息很凛冽,而且一直盯着她的印堂处,都不关她的事。
“闲掌柜。”琴廖的视线从乌嫣眉心绝情誓处拿开。
“太子殿下请说。”闲染握着茶伸手。
乌嫣盯着递给她面前的茶杯,伸手接住帮忙放下,当对方残废,她好人好报。
“帝君亲自下令,要本殿下查明沈将军之子离奇暴毙的真正死
第453章 新白夙灯
“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微臣得知殿下昨日从镇魂司搬入这宫殿,就赶紧带着帝君的旨意上门,免得东奔西跑地与太子殿下又错开了交集。”铘衾将‘又’字,说得格外重音。
看清楚来人乌嫣也不会惊讶,更不需要互动,就老实的站在自己的掌柜身侧。
其实她想离开,立刻。
连着今天她一共就七天时间查案,哪有时间看戏。但是掌柜的明显不想此刻离开,懂事的她总不能直接走人,让人误会。
垂眸盯着靴前反光的黑曜石地面,乌嫣抿唇面挂浅笑,将自己放在摆设的位置上。
铘衾靠着椅背慵坐,狭长丹凤眼对应上方的死寂银眸,他倒也不计较对面不动也不做声的相识二人,反正不是他今天来的目标,别打岔就行。
“帝君旨意派太监过来传话就好,怎么还劳烦了国师奔波。”琴廖意外不是圣旨。
“还不拜见太子殿下”铘衾一下扬起声调,似生怕对面俩木头人没看清楚他带着谁进太子府。
一袭宫廷出品的极品银皎长裙,一支白玉花坠拢起乌黑青丝,女子莲步娉婷眉眼楚楚,捏着裙摆跪在高位下的正中央娇声柔糯道:“白夙灯,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闲染没上心找过夙灯,却没想到对方跑入皇宫,跑到霓澜帝君身边去了,这女人倒不省事。
这一身料子可不是宫娥穿得了的,乌嫣瞧着夙灯比之前更加精雕玉琢的鹅蛋脸,看来对方消失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帝君送女子给自己的太子殿下多正常的戏码,乌嫣一下将视线落到门外的舍纪身上。
小伙子一脸肃穆,乌嫣漠然瞅着。
舍纪该非常清楚,这夙灯之前喜欢他的主子闲染,现在喜欢皇家权势,就是不会喜欢他舍纪。
“国师,这是什么意思”琴廖睇看下方的女人,视线才落到送人来的国师身上。
“帝君知殿下终于移居,派她前来服侍殿下。”铘衾只知道这夙灯被凤琼楼的闲染金贵着养了三年,自己跑了。
鬼知道怎么就跑进皇宫,跑到帝君身边还假扮成太监贴身服侍,本以为帝君女色心启后宫开花,居然是留着往儿子琴廖的后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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