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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彤

    他其实看过书房内所有关于法术药理的书,看过不理解但是对内容他也不会忘记。

    师傅从来没解释为何要花两年的时间才能解开自己的丹田封印。他其实知道,丹田的封印是出生就被人布下的,解开封印自己就会整个人和烟花一样自爆,这种封印对师傅而言很简单,可他出生五年内每天夜里固定喝的一碗羹汤却是劣质的,帮助自己后天再生灵根的禁药。

    前者帝君,后者母妃,目的都是为了他们自己,都是在毁他。

    因绝世美貌而进入后宫的母妃如何得到那禁药,想想自己床底下日夜监视的暗卫,还不是帝君在背后操纵人欲,母妃舍得自尽其实也是因为自己是太子殿下,帝君的‘真诚’器重让她安心上路。

    可为什么是让自己的母妃去绊长公主,他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想明白。

    对于帝君而言太子殿下的母妃在后宫女人里面就是高一阶的存在,帝君不愿烦神后宫琐碎,干脆让自己的亲妹妹成为最尊贵的女人,与太子殿下有仇的女人,让他和长公主之间相互斗,输了谁,赢的都是他帝君陛下。

    可惜,他遇见师傅五岁就离开那个比天牢还阴森的地方。

    七岁的时候他眼底早就没了戾气,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他懂得越多越明白任何人任何事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

    资质平庸的帝君对栩伏的野心,对优秀子嗣力量的恐惧。

    母妃对后宫的占欲,对子嗣的寄以厚望,即便是亲自喂送五年伤身禁药。

    他也是一样,要不是看见帝君匍匐在师傅脚前那卑贱的模样,他如何熬过那撕心裂肺的治疗,就为了活着,只为了自己活着。就这一个念头支撑自己熬过一月频死的痛不欲生,直到自己的灵根重现,经脉焕然一新为止。

    自己是白灵根,属于修行者中最好的灵根,学的东西很快,师傅一说就通一点就明,只需要师傅示范一遍他模仿一遍巩固一遍就简单学会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天生就会这些修为只是苏醒记忆一般而已。

    他成长的速度最快,十岁就已经筑基中阶。有些修行者一辈子都达不到他十岁的修为。师傅却从来不夸奖自己,偶尔还会蹙眉转身就走,留他一人在原地无措,只有跑回书房一遍又一遍的研究。

    后来他发现,其余四位成长迅速的师弟们都和自己一样,五年了,没人得到师傅一句夸奖。

    血气方刚的少年一起找师傅切磋,其实就是想让师傅看看他们进步了。

    打着酒嗝师傅挥手就将他们五人拍飞出去,在空中飞驰很久很久,久的啊啊叫都喊累了,掉在几十里的荒山野林,他们五人各有各的办法,各凭本事找到原来的木屋。

    距离自己上山整五年,他才知道整座山都被师傅布下结界,而那结界的术法不存在书房内的所有书籍。他一直看




第390章 琴廖忆4
    当然,师傅搬走后的原寝屋又留下满屋子的新书籍给他们看。

    师弟们都不多言,但眼里都有一定、一定要精进到能得到师傅认可的那一天。

    白驹过隙,自己已经呆在山上完整第十个年头,五岁孩童变成十五岁的少年,以霓澜国的风俗,还差一年他也就正式成年了。

    距离成年只差一岁,十五岁的自己对于未来已经没了十岁时的很多设想。

    当年师傅对着帝君说‘成年自会回来做太子’他希望师傅忘记,他愿意陪在师傅身侧一辈子。

    野心小时候还挺重的,什么霓澜什么栩伏,实施的计划都想了百遍又千遍。

    不知是不是在山上清心寡欲太久,十岁以后他就只想着突破自己的修为,学会最难的结界,只想作为师傅的大弟子活着,也没了别的。

    对于将来的事,养大他们的师傅倒是只字不提,也从来不说为何收他们为徒,原因只有师傅自己知道。

    他理解的收徒弟教本事,有的人是为了自己威武声望。

    可他们一直到离开,连个门派名字也没有,师傅也没有让他们帮着去做什么事。

    他觉得自己应该问师傅,可想到答案不重要就懒得问了。

    那天天气不错,刚出关的师傅套着云纹灰炮急冲冲跑出他的独栋木屋,原地打转着找鞋靴。

    这次师傅闭关时间最长整整一年,他放下书,从屋里拿出洗干净的靴子给慌神的师傅套上。

    “来了来了。”师傅眼里闪着光,嘴里不断喃语,按着自己肩头往靴子里使劲瞪着脚,师傅居然也会慌乱这模样他是第一次看见。

    突然师傅抬袖束完满头墨发,望着已长到他耳鬓位置一年不见的自己,一眼撇得很认真,师傅眸色静得他都能看见自己的影,长得俊又不是他的问题。

    “就你这个死小子呦,就是你这个死小子,哼!”师傅突然仰着脸,用打量的目光注视自己,愤愤哼鼻。

    真是莫名其妙的话,真是莫名其妙的哼声。但师傅的莫名其妙他也习惯了。

    “那什么,为师下山一趟。”师傅避开自己的视线。

    他都来不及和师傅说第一句话,师傅就挥袖间握住从大门梁柱上掉下的一柄积灰桃木剑,云纹灰炮滚动遁地飞天,师傅就消失茫茫天际之间。

    从森林四处修行的师弟们匆匆赶来,都看着自己,他只能摇头,他只帮着穿鞋,他能知道什么!

    只是昔日男童全都长成矫健少年,而他们的师傅十年容颜不变,时间仿佛对于师傅是失效的。

    这次师傅出去就两天而已,可归来时满头青色已化白发出现在他们面前,容颜还是中青年倒没太大变化。

    师傅属于他不主动说,他们问了也白问,头发的事他们五位弟子倒也没多提。

    可看着满头白发的师傅对着怀中人不断谄笑,当时的笑容他反正觉得很难看。

    咧嘴喜滋滋,眼尾皱纹都笑出来了,师傅双臂牢牢抱着怀中小孩明显不愿撒手。

    小孩手中还握着师傅那把桃木剑,从裙子材质看连宫娥都不如,就是个乡野家的小丫头,但属于富养。

    “一群楞头傻小子,快来见过你们的小师妹,快打招呼呀。”

    师傅这话说得他是不爱听,小师妹应该见过他的五位师兄,辈分还是年纪还有遇见师傅的时间,不能就因为是个女娃娃就特殊对待。况且长得最多算玲珑可爱,样貌还没他好看呢,不懂师傅高兴个什么劲。

    山上难得出现个人,还是小大家四五岁的女娃娃,其余四位师弟很兴奋,师妹师妹叫得撒欢轮着自报名字。

    唧唧咋咋成何体统,没出息得好像没见过女的似的。嗯,他倒是十年没见过女的。

     



第391章 琴廖忆5
    呵,闭关一年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他面无表情眼神无波,他真的很讨厌这种听别人话的师傅。

    “连自己的徒弟都管不住,瞧你这点出息。”师妹打着哈气居然敢骂他的师傅,她也是弟子之一别弄错了。

    “乖徒去哪”师傅却立刻殷勤的跑到师妹身边。

    “我睡大门总可以吧。”师妹已经躺在师傅那屋的门边,双臂环抱蜷缩成小小一团,就躺在地上闭眼睡觉了。

    他以为是小孩为了得到自己想要闹脾气甩横的手段,可很快师妹发出细微的呼声,师傅也干脆坐在一旁,褪下外袍给师妹盖上,还伸手帮师妹脸上的乱发拨开,眼中只有师妹,晾着他们五位一年没见的弟子当空气。

    “您亲生女儿”如此特殊对待,要有血缘关系那才解释的通,他站在吊脚木屋边上,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不是。”师傅此刻脸上无笑,明目恢复如常清冷,看着自己神色很深却不威不怒,就是那种认真要看出点什么的神情。

    “琴廖,她是你的师妹乌嫣。”师傅淡淡重复事实。

    他对多一个师妹反应也不大吧,为何只对自己重复这话。

    “她的命不好,你要少欺负她。”

    少欺负就是还能欺负一下的意思,他立刻这样理解。命好的估计都不会做师傅的弟子。

    “你们都好好去修炼吧。”师傅打发走他们。

    等自己定神归气,窗外夜已经浓黑。

    他站在对准师傅大门的窗边,见师傅一袭单衣白发,居然还坐在师妹身边神情肃穆的握着那只小手。

    他已经不需要夜明珠照明也可在深夜一览无遗,凝神能听见他的师妹乱了节奏的呼吸以及细碎的呓语,反复重复着‘王八蛋,王八蛋’那种乡野粗鄙的词藻。

    师傅只是重重一声叹气,却抬头盯着自己的位置,被发现很正常,其实白天师傅只要命令自己让出房间。师傅下令,他做徒弟的自然言听计从。

    可师傅从来就不会命令他什么,从来就没有过,这点其实他是恼火的。

    十年,他还是看不透师傅的一切。

    但有一种明确的直觉,这位很不顺眼的师妹对于师傅而言非常重要,比他们五位弟子都要重要。

    满头白发啊,师傅的修为比出去的时候弱了很多但还是非常强大,强大得他永远只能仰视着的‘神明’,师傅是唯一的存在。

    他知道他不说他不问只是低头行礼,关窗睡觉一夜无眠。

    隔天被二师弟竹栖叫醒,所有师弟都怕他,应该的,他修为最高。

    等自己出房与其他师弟望着凭空出现的木屋,木屋夹在他们与师傅那栋之间,这算不上稀奇,毕竟师傅本就不属于栩伏的人,是另外一种更高的存在。

    “师傅对师妹真的是不一样。”竹栖绷着脸,孩子气一样的生气。

    “师哥早上好。”雀灵欢快,满脸明媚笑意的小师妹洋溢最灿烂的微笑从属于她的木屋奔跑出来。

    其余师弟们都被这一声甜美的亲昵红晕了面颊,小丫头一根桃木簪束发,皓齿明眉,润唇白红齿,换上他们小时候穿的男式素袍,比昨天的可爱多一点。

    “小师妹睡饱了吧。”竹栖真是没出息,立刻忘记自己刚才有多生气,转脸就笑脸相迎,以后肯定吃女人亏。

    “睡饱了,我的师哥长得可真好看!”童真夸奖显得那么真心,师妹忽闪大眼睛,昨个那冷漠的态度仿佛就不是她一样。

    ‘我的’‘真好看’这十年没有的亲昵好话,四位师弟更是喜上眉梢。

    “师哥们忙不忙,带



第392章 琴廖忆6
    他却看着师傅那不掩饰希望自己走的意思,凭什么他要走。立刻迳自坐下,他往嘴里塞一口米饭,右侧的师傅恨恨瞪自己一眼,那一刻他心情居然不错。

    师妹重新拿了副碗筷坐在长桌右侧,似乎那已经是她的固定座位,自己对面是四师弟五师弟,自己这边是三师弟二师弟,右侧师傅一人。

    菜很简单但非常鲜美,就连白米饭的湿软都恰到好处,他一口接着一口,吃的是饭菜不再是果腹填食。

    小丫头难道是后厨的丫鬟,可丫鬟也不该能动手烧菜吧,鸡鱼虾肉素菜羹汤,烩灼炸炒手艺是娴熟的,真的是她一个人烧的山上六男人,也就她这陌生外人能烧吧。

    “乖徒弟,师傅我没吃饱。”旁边师傅的菜碗已经全空空。

    “哦。”师妹只看着自己的菜冷漠回应。

    “我是大人胃口大,你给我的饭菜该比他们这般小子多一点对不对。”师傅说话就说话,自己面前的炸虾凭空就少了一只,他立刻吃了剩下那只,真酥脆。他不在的饭菜肯定都进师傅肚子里了。

    “你那栋屋子没有给我。”师妹平淡着语调说。

    “我后来不是单独给你一栋,他们五个臭小子挤一栋,你一人住一栋耶。”大方的师傅很委屈的解释。

    他们五位被无视的小子只能对师傅腹诽‘活该’二字。

    “所以我自己要吃饭顺便多烧一些给你吃,还想怎样。”

    听语气要不是给了房子连剩菜都得吃吧,师妹瞧师傅眼神很鄙视,就像师傅鄙夷他们一样。

    “那什么,给为师一点面子。”师傅朝着师妹努嘴,卖他的老脸。

    师弟们都在低头偷笑,这样鲜活的师傅他们十年没见过。

    “我又没脸怎么给你面子。”

    “好好好,为师的屋子给你。”割肉大度。

    他抬头盯着师傅,他们五弟子进都不能进一步的寝屋就这样给师妹!

    “晚了,我现在已经不稀罕了。”

    师妹夹着炸虾挑眉间咔嚓脆咬,不想要你还提木屋干嘛!

    到底是什么怪脾气,他从来没见过师妹那种恨的让人牙痒痒的古怪性格。

    “哼!”师傅生气。

    “我要学修行。”师妹又问师傅要东西,原来设下话局一直等着师傅上钩呢。

    “不行。”师傅笑脸瞬收沉音立刻否定,气氛冷得四位师弟都不吃饭,他继续吃着。

    “你个骗子!”师妹愤愤指责。

    一双筷子从自己眼前飞过。

    师傅握住‘暗器’对着师妹还是摇头。

    “和你说过了,想学什么为师都能教,但你就是不能学修行,你们五个小子也都听清楚,师妹除了修行方面的事不准告诉她,其余的她问你们就回答。”

    “是,弟子们明白。”他放下碗筷终于吃饱了。

    “呜呜呜,你个大骗子,骗我做徒弟却什么都不教,骗子大骗子,呜呜呜——”

    师妹突然哭了,哭得大家措手不及。

    眼泪珠子和断线的珍珠颗颗滚圆霹雳落下,砸在面前的米饭上,通红着眼嘟着水色小嘴,鼻尖都哭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见都想帮着擦掉那睫毛上的眼泪。

    师傅坚定的摇头:“哭死了为师都给你续上气来,不准你修行的事就是没商量!”

    “啧!”哭声戛然,师妹对师傅翻着白眼。

    小手捏着素袍袖子抹掉眼泪:“明早天亮前我要开始练功,师傅你别没有醒。”就面无表情的抱走一颗昼明珠回她木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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