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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星凤皇:汉宫王娡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白云v

    至于曹太妃,留她在宫里已派不上任何用场,不如放她出宫,否则好人岂不都让你给做了去

    你就更不必说了




第九百十七章 是他们姓刘的
    王娡想了想道:“因为利益的原因,的确会有不少人一心想与妾作对,很难换得到她们的心,可若因为此将周边所有人都当成是仇敌,妾的仇敌只会越来越多,相反妾若将周边的人都当成是亲友,周边的人自然都渐渐的愿意与妾亲近,妾的亲友就会越来越多。

    这座皇宫是妾的家,是妾这辈子最喜欢呆的地方,妾希望这里的人与人之间只有亲友关系,没有仇敌关系!”

    窦太皇太后嗤笑一声,道:“你这想法根本就不现实,别说在皇宫了,就说在普通百姓家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没一丝冲突,正因为是亲人,利益才更有冲突,彼此之间才斗得更厉害。”

    “妾知道妾的想法有些不现实,很难会实现,因为不可能所有人都像妾这般想,”比如说皇后阿娇,她是绝对不可能会那样想的,“妾只是竭力,竭力让这座宫多一些亲情,少一些争斗,这样,男人们才能更安心的在前面打理朝政。”王娡道。

    窦太皇太后沉默,良久,她缓下语气道:“你的想法虽有些不切实际,但并没有错。”顿了顿,她又道:“哀家心里也明白启儿选你做皇后于公于私都是对的,启儿那个人,话不多,可他每走一步必是经过深思熟虑,必有他的道理在,哀家只是只是咽不下那口气。”现在她老了,快不行了,许多事情便都想开,不再计较,也没精力计较。

    王娡含笑道:“父皇选母后做皇后也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窦太皇太后的唇角难得扬起一抹浅浅弯弯的笑容,转移话题道:“彻儿那小子不是个太平的主,比谁都能折腾,现在有了虎符更是



第九百十八章 岁月静好
    窦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彻儿的性子其实和启儿极像,启儿小的时候不知有多皮,有多不听话,因为错杀了刘贤,性情忽然大变,变得沉默起来。

    哀家那个时候一心想着如何保住他的储君位,疏于对他的关心,现在想来他那个时候一定很孤独无依,很想有个人陪陪他,听他说说话,他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说到这,她忽然问:“你既然与徐太医毫不相干,那你对启儿就没一丝愧疚,为何这些年一直不去看看他呢”

    王娡没想到窦太皇太后会忽然说到这件事情上去,脑袋顿然一片空白,整个身子也跟着变得冰冰凉,良久,结巴着道:“因为因为妾没送他最后一程。”

    窦太皇太后想问王娡,为何没送他最后一程,就不去看他了忽然又有些明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了其他事情。

    聊着聊着窦太皇太后倦了,闭上了眼睛,王娡起身告辞,刚走了没几步,忽然听见窦太皇太后幽幽然地道:“他不是非立你为后不可的!”

    王娡整个身子微微一僵,心想这老太太不会是误会了她什么吧

    她转过身子想解释,却发现窦太皇太后双目紧闭,仿佛刚刚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忽发觉这件事情根本无法解释,也没必要解释,福了福,转身离去。

    窦太皇太后的身子越来越不好,王娡每日都会去看她,窦太皇太后一副很烦王娡的样子,时常在菁儿面前抱怨:“她怎么每日都会来啊是不是做了太后就闲得慌”

    可若哪日王娡没来



第九百十九章 有空去看看他
    窦太皇太后的唇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有你这句话哀家就放心许多,这些做帝王的都冷血,没什么感情,可你的话彻儿多少会听些。”说着她轻叹了口气,“哀家活了这把年纪其实早就该死了,若没哀家在,你和彻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知有多自在,特别是彻儿,想来他心里指不定有多埋怨哀家呢!”

    “妾真心希望母后多活几年,母后让彻儿的新政受阻,令他对母后多了几分埋怨,可同时也令彻儿对妾多了几分依恋啊!”王娡笑着道。

    窦太皇太后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你说这话何意想故意气哀家吗这些年哀家尽做恶人,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大恶人,而你,则是大、好、人!”

    王娡“噗嗤”一声,笑了:“母后还有力气生气,这说明母后的身子还好得很呢!对了,跟母后说一件大喜的事情,卫夫人又有身孕了!”

    “哦”窦太皇太后的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这倒的确是一件大喜的事情!”

    “说不准这一回是皇子呢,母后就等着抱曾孙子吧!”王娡道。

    “嗯,哀家等着。”窦太皇太后沉沉地闭上了眼,唇角仍扬着抹笑容。

    王娡见她似乎已睡着,站起身便准备走,窦太皇太后忽然又睁开了眼,道:“有空去看看启儿吧,他一定很想你去看他的!”

    王娡转过身子看向窦太皇太后,鼻子一酸,泪水便流了下来,哽咽着应了声:“嗯。”

    窦太皇太后又一次闭上了眼,王娡转身悄然走了出去。



第九百二十章 不知收敛
    卫子夫的脸色微微一滞,扫了一眼四周觉得很是尴尬,阿娇虽时常这样骂她,可当着这么多的宗亲家族、朝廷大臣的面还是头一回。

    刘彻用拇指轻轻按了按她的手,她抬首看向他,他也正看着她,目光说不出的和煦,她的心瞬间安定许多。

    王娡看着这一幕,往事一幕幕重现在脑海,心里诸多感触,旋即她将目光转向阿娇,她还是咬牙切齿,极其愤怒的模样。

    王娡轻叹口气,收回目光,她对阿娇这个儿媳的确很不满意,可她是刘嫖的女儿,刘启的外甥女啊,她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知收敛,不知退让,如何能讨来刘彻的欢心她真替她捏把汗!

    葬礼过后,王娡开始着手搬入东宫的事情,将慎太妃留在南宫的花花草草也都搬了过去。正如窦太皇太后所说,她不在了,她和刘彻都将自在许多,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她举目看向四周,怎么觉得百般的空寂无聊呢

    窦太皇太后在的时候,她要在她与刘彻之间不停地周旋,以稳住刘彻的皇位,她一走,她再也没什么好忙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算不上事情!

    傍晚时分,刘彻过来拜见王娡,他几乎每日都会来拜见她,若没什么要紧事情等着他,他会在她这里多待一会儿。

    “彻儿,娘有些事情想跟你说。”王娡郑重其事地道。

    “何事”刘彻问。

    “娘知道你对你姑姑,还有阿娇有些意见,娘希望你能尽力善待她们,你奶奶临终前一再叮嘱娘这件事情。”王娡道。

    一听这话,刘彻的眉头便微微蹙了起来。

    “娘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可你之所以能稳稳地坐在皇位上,你姑姑的确有一定



第九百二十一章 能住就行
    “嗯。”刘彻应了一声,“只要那些兄弟们在自己的封地里老老实实呆着,不给儿子惹事,儿子才懒得对付他们呢,有那个时间儿子不如想办法壮大自己的实力,只要儿子的实力够强大,看谁还敢跟儿子对着干!”

    王娡看着刘彻无比坚定的神情,攸地一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这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气派,你爹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刘彻扬唇笑开,笑容无比灿烂,他已二十二,不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年轻君主!

    窦太皇太后的葬礼结束后不多久,又传来王皃姁的长子广川惠王刘越病薨的消息,事发的很突然,家里人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王娡得知这个消息时也震惊得很,跟着便是悲痛,那是妹妹的孩子,和刘彻差不多大,很小的时候就养在她的身旁,跟自己的孩子没多大区别!

    说是死得突然,其实也不是很突然,他是妹妹最大的孩子,妹妹走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记事,那日他哭得最伤心。到她这里后很少说话,看上去很平静,其实是把心事都藏在了心底深处,太皇太后的离去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伤感,触发了他的暗疾,这才会忽然离去。

    窦太皇太后走了,再也没人在朝政上束缚着刘彻,他早看那些窦太皇太后提拔的大臣不顺眼,便找各种理由罢免了几个不支持他新政,不利于他的新政得以顺利实施的大臣,他们呆在那里只会跟他唱反调,实在碍事得很,同时他又开始海选人才。



第九百二十二章 去一趟阳陵吧
    王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她虽不大喜欢这个弟弟,可他终究是她的弟弟,曾经还帮过她不少忙,她总得提醒他几句,他不记在心里,硬要往刀口上撞她也没办法。

    帝王的心终究是冷的,不冷就无心治天下,他以为靠亲情就可以为所欲为,那真的是想得太简单,疏不知为人不知谨慎,爬得越高,就越容易跌下来,重重地跌下来!

    惠槿走了过来,悄声问:“太后要不要用晚膳。”

    王娡点了点头,转而问:“皇上最近在忙些什么”

    “听说上段日子匈奴又违反约定,骚扰边境一带,闹得很厉害,皇上想打一仗,大臣们大多反对,皇上不得不同意和亲,这些日子大概在与大臣们商议和亲的具体事情。”惠槿道。

    王娡轻叹了口气:“匈奴人毫无信用可言,每到了这个季节他们就要不太平,皇上是想打一仗,可打匈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没什么准备怎么打他只能咽下这口气同意和亲。”

    惠槿正准备吩咐侍人们传膳,忽听见王娡在身后幽幽然地道:“明日去一趟阳陵吧。”

    惠槿整个便愣在了那里,以至于吩咐侍人传膳的话也都给忘记,就这么半张着嘴巴站着。

    “别人都以为哀家有多坚强,其实哀家是一个胆小鬼,哀家是多么多么地害怕去那里,害怕看那块属于他的碑。”王娡又道。

    惠槿的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为了不让王娡看见,她悄悄别过脸,拭去眼角的泪,再次转过脸时,她强扯出抹笑容。

    “那日太皇太后劝哀家去看看先帝,她说先帝也一定很想



第九百二十三章 这就是你
    春大监缓缓地站起身来。

    “哀家许久没见春大监了,大监这些年过得可好”王娡问。

    “好,好,奴婢一切都安好,只是心里惦记着太后。”春大监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道。

    “一晃先帝已离开这么多年,哀家真一点都不觉得,仿佛与大监一同侍候先帝还是昨日的事情。”王娡道。

    春大监听着这话心头又是一阵伤感,倒是王娡笑着道歉道:“都怪哀家不好,好端端的惹得大监流了不少泪。”

    “奴婢看见太后心里头……高兴。”春大监拭去脸上不停留下的眼泪,强扯出一抹笑容,他很明白他不能再哭,再哭下去会引来太后更多伤感。

    “哀家看着大监心里头也高兴得很。”王娡笑着道。

    “时候已不早,奴婢先行一步去清道,太后一个时辰之后再出发。”春大监道。

    “嗯,”王娡点了点头,“有劳大监了。”

    春大监躬身给王娡行礼:“给太后做事是奴婢的荣幸,奴婢日日都等着太后吩咐奴婢做事!”

    “嗯。”王娡应了一声,含笑看着他。

    春公公一步步退了出去,走至门外长长地呼了口气,那口气竟仍是颤抖的。

    一个时辰后,王娡和惠槿出发。

    坐在马车上,王娡思绪万千,她即将要去的那个地方,是他住着的地方,也是她日后将要住的地方,可要过多久她才能住到那里去

    她时常冒出结束这里的旅程,到他那边去的念头,如此,他不再孤单,她也不再孤单,只是她不可以,因为她是太后!太后只能坚强地、孤独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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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一棵树
    “下辈子再投胎,除了做人,你还想做什么”他问。

    她想了想,道:“做鸟并不自由,随时都有被打死的可能,做马呢,太辛苦,终日忙于奔波,其他动物妾也都不喜欢,妾想成为一棵树,一棵能让自己不断粗壮,不断长高的树,枝繁叶茂,牢牢地守护着属于妾的一切!”

    他沉默,良久,淡淡地道:“好,就做一棵树。”

    想到这,王娡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跪下身子,抱着那棵树失声痛哭起来。

    刘启,你交给我的使命我已经完成,为何你还不带我走为何还让我呆在这个世间为何

    六年前,你无情地抛弃了我,把我留在这个世间,我恨你,我说过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为何你还要做这些事情既然你一心想着的只有你的大汉江山,你又何必为我做这些事情

    我已经快忘记你,忘记那些痛,你又让我想起了那些痛,你就不能把你的无情进行得更彻底些,让我恨你恨得更彻骨些吗

    春大监和惠槿知道王娡会很伤心,没想到她会伤心成这样,居然抱着一棵树不停地哭!

    山里的风很大,实在不宜久留,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王娡劝离那棵树,可她的神情木木然,根本走不了路,春大监便背起王娡向山下走去。

    王娡靠在春大监的肩膀上,脑海里却浮现着刘启背她时的情景,那是在钱唐的街道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背起了她,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幸福!这么想着,泪水又一次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

    惠槿在一旁看着王娡,她开始后悔,后悔答应太后到这里来,她昨日应该想尽办法劝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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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有你在真好
    惠槿又继续道:“皇上最近得了个贤才,皇上可高兴了,整日召那人来商讨治国之策,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让奴婢想想……”

    很快惠槿了想起来,眼睛一亮,道:“奴婢想起来了,他叫董仲舒,他写了个什么……举贤良对策,里面写了好多东西……”

    惠槿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为了记这些东西她真没少费功夫,可最终没记住多少,她歉意地笑了笑,道:“奴婢太笨,具体什么说不清楚,反正是让皇上推明孔氏,抑黜百家。”

    王娡有些被惠槿逗乐,淡笑着道:“难为你还记牢了最后一句话。”

    惠槿高兴地笑了起来:“太后您终于肯说话了,这些日子可急死皇上,急死奴婢了!”

    王娡看着惠槿,意味深长地道:“惠槿,有你在真好。”

    惠槿攸地一笑道:“奴婢能得以侍候太后也是三生有幸呢!”

    王娡又继续道:“哀家不是没在听你说话,哀家只是懒得说话。”

    “太后,先帝已离开多年,有些事情还是想开点好,先帝也希望您活得快乐。”惠槿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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