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驾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观长河
杨志在军帐里,有些焦躁,来回的走动。张承延没去管他,手里再摆弄着一些东西,先是一个木桶,靠近底部的一些地方,被钻出了一个食指大小的洞,小洞连接着一根竹子。张承延正在努力的打通竹节,但最后一个竹节要留下来,只在上面钻出一个很小的洞口。
“死不了人的,怎么说也是响当当的七尺男儿,等他们叫累了,自然就消停了。看样子效果不错,你考虑一下,以后士兵犯了错,可以用这个方法试试。”
“你现在摆弄的这个又是什么”
“这个啊,你没见过吗”
“见过倒是见过,不过看你的样子,它应该是别有用处。”
“这是另一个实验器具,不过要等等,那两个家伙是个很好的实验体,用在他们身上之前,还要提前试一试。”
杨志不管了,摇了摇头,回他自己的军帐去了,读书人的脑子里,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尤其是张承延,让他都有些害怕,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张承延将木桶灌满水,观测着从竹子里出来的水流大小,一遍遍的调整着最后出口的大小,报废了十几根竹子之后,方才满意。
到了第三天,地牢里的叫声已经很微弱了,像是有些要濒临死亡的样子。张承延也觉得差不多了,再关下去怕是要把这两个家伙给弄崩溃了。两个人被从地牢里拉出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活脱脱是两个乞丐。
“好了,最后看一看这天上的太阳吧,等一会儿就送你们上路,黄泉路。不用担心,不会很痛苦,是我新想出来的一个杀人法子,用在你们身上看看。”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世子,你不能杀我……杀他……杀他啊。”李京祚现在心里有些崩溃了,在地上用力蹬着腿,像见到鬼一样,躲避着张承延。
“过了啊,这个人你可不能动,事前都说好的。”
“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当然不会拿他开刀了。”
张承延示意了一下,旁边有士卒过来,将两个人从地上拎起来,套上黑色的头罩,粗暴的押送着两人,去了新的地方。
“把他们绑在椅子上,嘴巴给我塞住,别让他们发出一点儿声音。”
士卒做好这些之后,就悄悄地退到了一边,一声不吭。虽然过程中两人一直在挣扎,不过倒是没什么用。
张承延手里拿了一把匕首,走到李京祚跟前,拍了拍他的脸,“你是幸运的,有个世子身份护着你,不过你的护卫就惨了。本来是打算让你看着的,可是见你这副模样,也就不难为你了。”
“接下来呢,我会在你护卫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撒上一些延缓伤口愈合的药粉,慢慢的放干他的血,直到最后死亡。”
“听见了吗,匕首划开了他的手臂,血流出来了,听听,滋滋的声音,对了,还得撒上药粉。”
“好了,一切做完,我们就慢慢的等着他的血流干净吧。”
过程中,张承延时不时地讲解着一些情况,刺激着李京祚的心防。碍于他的身份,不能对他做些什么,但那是**上的,现在他试着给李京祚的心理上,来一些创伤,让这个家伙,吃一些苦头。
时辰到了,那个护卫早已经死了,不过实际上他只流了小半碗的血,大部分时间,都是张承延做的装置,从里面放出水来,模仿血滴到碗里的声音罢了。
“你的族人真没用。”张承延摘下了戴在李京祚头上的黑色套子,“看看吧,只流了半碗血,就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你想不想试一试,自己吓死自己的感受”
他拿掉李京祚嘴里塞着的布条,刚一拿下来,这人的嘴里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想来应该是他们自己的语言。帐篷里能听懂的,或许只有杨志了,他毕竟和这些人交战过,兴许懂一些。
“显然,他在骂你。”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对方明
第四十六章 七月
自新年伊始,平淡的生活里,总会出现一些意外,现如今到了七月份,总算消停下来了。明雨斋那边的账房差事,已经辞去了,现如今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就要科举了,这段时间还是静下心来温书最好。
张承延并未住进新宅子里面,毕竟现如今还未成亲,平日里卿卿我我倒也还不算太过分,他和秦韵两人身上,都有一些原因,对礼法的束缚,看得自然轻一些。其实真若住在一起也可以,只是邻里街坊怕是要闲言碎语成风了。
到了成亲的时候,秦韵也会回到原先的小院子里,从那里出门,一转身就能被他领回家,迎亲自然是非常方便,邻里去他们的婚宴,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
秦韵原先的院子,租金还未到期,索性就让赵夏谷住进去,和张承延作伴。
“我的危机算是过去了,你接下来怎么办”
清晨,他跟着赵夏谷修炼了内功,打了几套招式,反正是依葫芦画瓢,有没有作用,暂时也觉察不出来。前一段时间,虽然赵夏谷一直不在他身边,但这些其实都没落下。
“不怎么办,绫绡姐就是让我跟着你。”
赵绫绡是将赌注压在了他的身上,将来若是飞黄腾达,赵夏谷自然也有好前途。他隔着衣服,按了按胸口,里面是赵绫绡送给他的玉坠,这些天一直戴在身上。
“既然这样,那就跟着我好了,将来定让你衣锦还乡。”
到了七月下旬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些好友过来拜访。大多都是温书累了,出来放松一下心情。这时候士子们聚在一起,倒是不怎么谈论风花雪月的事情,无论是真心想考科举,还是只打算混一次的,在这个时间点上,都会收敛一些。
虽说是温书累了出来放松的,但实际上还是相互交流心得体会,相互借鉴,取长补短。探讨间自然也绕不开今年秋闱的主考官,范正之走了,顶替上来的是一位姓宋的大人,叫宋长文。
科举之前,考生们往往都会了解一下考官的身份背景,多少也是一个方向。这位宋长文大人,据说是旧党的力量,那将来的试策题目,作答起来,就要小心一些,不能太多的涉及到新党。
这其实对张承延来说,稍有些麻烦,他现在看的东西,都是范正之给他的,若按照前世的说法,可以叫压题资料,但其毕竟是新党领袖,这里面难免没有参杂一些主观因素在里面。
但也并非不能解决,说到底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于他而言,倒是没有那么多心理包袱,科举只是入仕的道路,先走过去上岸再说,至于在考上场写什么,不过是给考官看得罢了。
聚会闲聊间,倒也说到了上一届明州的科考,周世安等一批大才子入京,参加省试和殿试,结果不是很好,只有周世安和赵审两人中榜,其余人都落榜了。周世安已经在京城,步入仕途了。至于赵审,倒是还没当官,又回到了明州,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情。
到了七月底,老王爷准备送往京城的贺礼,都已经备好。出发前,杨志让人过来通知了张承延。他将写给范正之的信封好,去军营里交给杨志。
在信里面,他用了很多篇幅,说了火器的重要性,虽然眼下火器的威力一般,但只是受制于技术,而绝非是这种新式武器本身的问题,只要加以投入,多找能工巧匠,定然能够研发出可以克制草原骑兵的火器。
眼下西北边疆已经安定,但金与辽之间的纷争,也快落下了帷幕,从一些北方商队带过来的消息看,辽国的情况很不好,接连打了败仗,金人已经成了气候。这和他知道的历史大势相比,是没有多大出入的。金人灭辽之后,下一个怕就是要剑指大陈了。
虽然一些具体的时间,他现如今不知道,但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怕也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了。到时候逃自是能逃的,总不至于丢了性命。但现在事情还没发生,还是能做一些事情的,至于能不能有效果,就要看天意了。
在军营的囚车里,又看见了李京祚,二十多天没见,这人好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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