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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长夜无尽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豆豆白




290 孩子叫舒啸
    医生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反应,笑着解释,“婴儿刚出生都是这个样子,稍微长大一点才能看出模样。”

    见他有些僵硬,医生又提醒,“你可以轻轻触碰他一下。”

    孟时川三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刚出生的baby,这双手拿过钱也握过刀,唯独现在起起落落下不去手。

    反复折腾好几次才小心翼翼的碰了下孩子核桃大小的拳头,肌肤相触的瞬间心底竟有丝异样的感觉升起。

    虽然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但是从知道舒恬怀孕一直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心底里总有些不同的感触。

    他曾手刃过无数人的生命,却第一次为了一个生命的到来如此欣喜。

    是的,孟时川的内心是欣喜的。

    医生让他看了看孩子之后,很快又转交给护士,孩子刚出生需要送进保温箱观察,孟时川等待着手术室里的灯灭了,看着舒恬被推进病房后,抬步走进去。

    剖腹产不同于顺产,生完孩子后,舒恬整个状态都不是很好,身体异常虚弱,巴掌大的脸陷在枕间,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青白的颜色。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那份脆弱只是这样遥遥看着,也能够切身体会得到。

    不过好在,她意识还是清醒的。

    刚才还在生产完后,护士让她看了一眼宝宝,此时见他走进来,舒恬又迫切的问,“孩子呢”

    难惹走到病床跟前,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送到保温箱观察了。”

    舒恬听了之后这才放下心来,满身的疲惫卸下,虽然麻醉没过,但她能够感觉到肚子那一块空了,10月怀胎,那个跟她身体相同,血脉相连的小东西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他淡淡开口,怕她担心,“7斤8两是个小男孩,医生说了,情况很不错,你不必担心。”

    闻言,舒恬轻轻闭上眼睛,眼眶周围红了一圈,强忍着,强忍着,还是没能忍住,泪水顺着太阳穴落进鬓角的发丝中,打湿一片。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垂眸看向男人放在膝盖上的大掌,指尖动了动,用尽力气也没抬起几分,秀气的眉头忍不住皱起。

    似乎察觉到她的用意,男人主动将手放过去,握住她微凉的手掌,“你才刚刚生产完,不要动。”

    舒恬第一次没抗拒他的触碰,扯出一个脆弱又真挚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眸中,私有星光璀璨般闪动,“孟时川,谢谢你。”

    她轻轻回握住男人的手掌,力气很小,小到几乎察觉不到,可就是这样的力度,却像是把他的心都攥住了一般。

    舒恬没有任何的杂念,全都是初为人母的那份激荡的心情,她知道,没有孟时川这个孩子不会出声,是他给了宝宝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机会,可以让他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美丽的地方。

    那种藏在身体骨子里的母性,让舒恬整个人都变得柔



291 坐到我旁边来
    生产之后,舒恬的生活开始变得规律起来,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她也开始争取自己的立足之地。

    好在她之前在多伦多留学过,因此英语程度还算不错,能够正常的交流,口音也不会那么生疏。

    但这仅仅是挤出,她知道自己所欠缺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在孟时川的帮助下,她选择了去学校进修,依然是法律专业。

    四季交替轮换,舒恬一边照顾舒啸,一边兼顾学习,偶尔周末孟时川过来,她还要伺候那个男人的衣食住行,有时间她也会做做兼职,生活忙忙碌碌倒也无暇去想曾经的一切。

    经过一年半的学习,舒恬掌握了那些对自己来说生僻的词汇,也对这个国家的法律有了更深一层的见解。

    顺利的考取了法律的从业资格证后,进入当地一家还算不错的法律机构实习。

    尽管这里英国佬对于这张黄种人的面容抱有偏见,可舒恬还是坚持了下来,从每天的打杂,端茶递水,收拾卫生,到后来可以接触到一些案件。

    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着,她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这个事务所舒恬一待就是两年,她从实习变成正式员工,从基层员工跳升为金牌律师,她打赢了很多官司,帮助很多人,不管案子再难再辛苦,她从未放弃过一次,她得到了同事的认可,薪水也日益增高。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舒恬却提出了离职。

    她的直属上司是一个将近1米9身高的高大白人,说起话来的时候,肢体动作非常的多,他脾气很大,但是有才能的人也很真心,“suran,你做的很好,我不认为你有什么离职的必要,如果是因为薪酬方面的原因,我们可以再谈。”

    舒恬笑着摇了摇头,将辞呈递过去,“ken,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有自己的规划,希望你能够理解。”

    ken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百叶窗,双手放在脑后,很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为什么你一定要走,我很欣赏你的才能,希望你能够留下。”

    “我知道,同样我也很欣赏你,但是我有自己的职业规划,很抱歉不能答应你,不过希望以后我们会有其他的合作。”

    舒恬拒绝的很干脆,这两年的时间,她也攒了一些积蓄,虽然算不上多,但维持这一段时间的吃喝也足够,她现在要去追逐自己真正的梦想,来英国三年多的时间,是该有些变化了。

    ken定终还是没能将她留下,离开的那一天,这个高大的白种男人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十分惋惜拥抱了她,“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发展,真心的祝福你。”

    舒恬粲然一笑,回抱住他,“谢谢,你也是。”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软糯的声音,“妈妈,妈妈……”

    舒恬微微一愣,寻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一个顶着毛茸茸黑色头顶的小



292 忍了五年的欲火
    “可是孩子……”

    舒恬话未说完便被那人打断,“有安全座椅。”

    话已至此,她也不好继续坚持,毕竟他今天下了飞机就赶过来接自己,怎么都要顺着他的心意点。

    舒恬嘱咐了小家伙两句,便坐进了副驾驶。

    舒啸看着妈咪走开,不情愿的撅了撅嘴,“叔叔讨厌!总想霸占妈妈,妈妈是我的!”

    男人目光凉凉的瞥了眼后视镜里的小娃,“没有我,我哪来的你”

    舒恬系好安全带,无语的看着这一大一小拌嘴的样子,摸了摸耳朵,真是一点脸都没有了,大的没有大的样,小的也没有小的样。

    特别是孟时川现在的脸色,还真的挺介意……

    舒恬无奈的叹了声,抬手戳了他腰一下,小声道,“你多大他才多大,你就不能让着点儿,真的跟他计较”

    这边男人还没说话,后座小娃听到这句话,知道妈妈向着自己,也有些长脸,“就是就是,叔叔你怎么能跟我一般计较啊我才多大呀你是大人,你不能欺负我。”

    “我欺负你”孟时川嘀咕了句,“白疼了你这个小白眼狼。”

    舒恬自己说归说,但是听到舒啸这么说,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的,转头看向小娃,“安安,不许跟叔叔顶嘴。”

    孟时川疼他,那是真的疼,刚开始那一年她工作没有什么收入,勉强糊口,根本满足不了孩子物质上的需求,小娃从小到大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准备下的,每天都派人送不同的东西过来,全都是最好的。

    而他除了要求舒恬帮忙料理一下生活上的琐事之外,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来英国的这三年多,两人之间的距离都似进非远,一致保持着,舒恬心里感激,也希望舒啸从小就能够明白这一份心意,对孟时川一定要好一些。

    舒啸被训了,无害的小脑袋扭向窗外,一言不发生气的样子就像极了印象中的那个人。

    血缘,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哪怕从来都没有一起生活过,可骨子里有些东西就像是生来的烙印。

    舒恬眼底划过一抹低落,这么多年过去还会想起那个男人吗有舒啸在一定是会想的,只是想起来的次数少,想起来的时候心也不会那么痛了,就连那个人的长相都模糊了。

    三年多的时间,她已经放下了。

    她收回视线,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不愿继续深想。

    ……

    回到家后,舒啸一头扎进自己的屋子里摆弄各种玩具,是这次回来孟时川给他买的各种组合车子。

    男孩子比较喜欢这些,玩具都是限量款,他买的开心,舒恬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心疼钱。

    她倒了杯水灌进去,“我知道你疼舒啸,但是



293 我的吻你抵触吗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克制着在身体失控前移开了眼睛。

    男人眸中的情绪很深,银牙的嗓音伴随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舒恬,别告诉我,这三年多我对你悉心照顾,你以为我只是在帮你。”

    舒恬感受到他的气息,整个人都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张小脸红透,手足无措的范恩,“你不就是在帮我吗”

    “是在帮你。”男人很快接过她的话头,那双眼里此时写满了外露的和占有欲,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的如此明显。

    他顿了下,又道,“也不只是在帮。”

    舒恬彻底丧失语言能力,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视线慌的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看,他们之间离的太近,目光所及全都是这个男人完美到极致的面庞。

    跟三年前一样,他还是留着短寸头,这样的发型大多会让人觉得普通,可放在他身上就充满了一种自然而然的野性和不羁。

    舒恬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平庸,他身上充满着那种浑然而成的魅力,这样的魅力足以使资本社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得到他。

    他有权有钱,有势,还长了一副好皮囊,但凡女人大多都会为他沦陷,只不过舒恬和他的相遇实在太过离奇,让她一直都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

    是啊,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毫无想法的付出三年多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三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他忽然开口,唇边绽开一抹似坏非坏的笑容,“资本运营有长短线之分,而我孟时川有这个资本放长线钓大鱼,三年多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舒恬,我不要求你回报我什么,但是,除了我,你也不能对别人有其他想法。”

    这样裸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舒恬整个人都是慌乱无措的,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大抵是有些不一样,但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猛兽磁环是一个30多岁的成熟男人,他既然开口讲出来,就一定是做好了准备,面对舒恬这样的小羊羔,他选择了最绅士也最残忍的那种方式,悄然潜伏在她身边,等她慢慢卸掉防备后,再一口吞下去。

    撑在女人身边的双臂微微弯曲,那份凌冽的薄荷气息又靠近了一些,“我在说什么,能听懂吗”

    他不仅说,还要逼着她回应。

    舒恬呼吸一窒,心跳瞬间失序,“孟时川,你别这样……”

    她睫毛不安的颤动着,“我、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其他的想法,我只是很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没有么”他还是笑,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有没有要等接触了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没有”

    “可是我……”

    舒恬正准备反驳他的话,不料男人忽然低下头来,又快又准的攫住她的唇,男人的唇瓣有些凉,还带着从外面进来时的温度,他只是轻轻贴在她的唇角处,并没有更深一步的进犯,他在吻她,也有几分试探。

    舒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脑袋轰的一声空白一片,身体关节就像是注了水泥一样僵住,等她反应过来时,这人已经先一步直起



294 致命的禁欲感
    j市,距离厉函退出律师界已经三年多,这三年来,这个那男人如同他自己离开时说的那样,再也没有跟这行沾过一点边。

    一手创建起来的函祎律所完全交由季川祎打理,凡事他都没有再过问,他本意是想退出的,季川祎有情有义不允许,以绝交相逼才挽留住他,每年年底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往账上打一笔不菲的红利。

    只是这笔钱,厉函却从来都没有动过。

    这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大多是不发达的贫瘠之地,他用自己的积蓄做慈善,或者向当地投资,本意没有想要获得什么,但商业社会每一步动作都要惠及到所有人的利益,他无心插柳却也做的有声有色。

    慈善做到极致就是共赢,是一种变相的投资,或许这个男人生来就适合做商人,这几年时间他已经成为慈善圈和投资界的翘楚。

    今年四月,他去了非洲的开普敦,南非第二大城市,本是有公事在身需要处理,他露了个面之后便交由属下处理,自己则到了南大西洋与印度洋的交汇处——好望角。

    这里有最纯正的蓝天白云和海洋,大西洋和印度洋连接得地方风涛不停,海水互相碰撞在岸边激起一片片浪花,美的震撼而壮观。

    他远离人群,站在高处眺望,除了海天一色的景象,还有不时出现的狒狒和雄鹿等热带动物,耳边的风声掺杂着汹涌的海浪声,男人头发较之前长长很多,风一吹挡住了他大半张脸。

    黑色的墨镜夹在挺直的鼻梁上,微微突出的鼻骨都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哪怕看不清他的面容,光是那张薄情的唇和下颌曲线都足够令人移不开眼睛。

    是那种扑面而来的禁欲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撕开他上衣的扣子继续深入的魅力。

    就在厉函将脑袋放空,沉浸于眼前的美景时,口袋里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来。

    这些年他一向公私分明,除去工作时间外,他几乎从不把工作号待在身上,而能给他打私人电话的人并不算多。

    男人垂眸伸手将手机拿出来,是一个不熟悉却又不陌生的国内号码。

    浓密有型的眉毛微微朝中间蹙起,他不假思索地挂掉,正准备将手机重新放回去,那急促的铃声又再一次响起来,一遍又一遍,充满了那种打到他接听为止的执拗。

    男人眉心皱褶更深,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语气不善的开口,“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再跟我联系。”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给你打电话,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那头响起女人细软的嗓音,她说的很委屈还带这些微微的哽咽。

    但是厉函并不在乎,对他来说她怎么样都跟他没关系,什么怜香惜玉他都不懂,他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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