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长夜无尽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豆豆白
“快点”他邪邪一笑,身体硬的像铁块一样,甚至连血管的脉动都清晰无比,魅人的声线幽幽响起,“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很快,他就让舒恬知道了什么叫后悔。
床铺吱呀响着,屋子里很亮,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连窗帘都是白色的,舒恬整个人都像是被抛进了滚烫的开水中,肌肤相触的地方更似着了火一般。
到最后,她承受不住男人猛烈的进攻,双手穿过他的肩胛下,在他布满肌肉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舒恬感觉自己快要着火时,身上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去,余韵未消,男人倒在一旁,手臂却还搂在她细腰上,她被他弄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目力所及是男人的胸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激情过后的味道。
舒恬红润的脸庞一点点的苍白下来,她真的是气昏了头,才会跟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现在不是夫妻,不是情侣,却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舒恬越发觉得荒诞可笑,笑自己这般把持不住,笑在他面前方寸全失。
厉函并没察觉到她的小情绪,整个人还沉浸在欣喜之中,当他低头想要亲吻她的额头时,怀里的女人却像是触电一样猛地躲开。
男人动作僵住,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怎么了”
他薄薄的气息喷洒在头顶,舒恬浑身别扭起来,她从床上坐起身,伸手将内衣和连衣裙扯过来,胡乱往身上套,动作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厉函眉心紧拧,一把将她手里还未来得及穿好的连衣裙扯过来,压着脾气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舒恬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抬眸看向他,语气凉薄无情,“什么怎么了,你想睡我跟你睡了,现在睡完了我去看孩子,难不成还要演全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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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就不能服个软
厉函从病房离开后,没有立刻回病房,而是叫自己的人看守在病房门外,吩咐他们不准让舒恬见孩子后,去了令君泽的办公室。
令君泽正在看一个心脏手术的典型案例,听到推门的声音寻声看去,却在看到他一身奇异打扮时顿住。
“你这是……去逃难”上半身穿着他医院的病号服,下半身穿着黑色的西装裤,头发乱糟糟的,嘴巴也有点肿,换做别人可能以为是神经科跑出来的患者。
厉函心情十分糟糕,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你有多余的衬衫吗,借我一件。”
听到他要借衣服,又是这幅吃了屎一样的脸色,令君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走过去,从自己的衣柜找出一件穿过一次的条纹衬衫递给他,刚要问他自己的衣服去哪了,视线一抬却看到了他脖子上面细细的两条抓痕。
还是红的,一看就是刚弄伤。
令君泽眉头一跳,前后联想了一下,有些惊愕,“你、你该不会是……”
“不是。”厉函直接打断他那些不靠谱的想法,伸手将衬衫接过来,也不避讳,直接将身上的病号服换了下来。
令君泽本身就惊讶,等看到他身上不止一处的遍布着的红色痕迹时,嘴巴都合不拢了,“你这身……该不会是乱来了吧”
乱来
厉函自嘲的勾了下唇,“舒恬弄的,算是乱来吗”
令君泽作为一个吃瓜群众,突然吃的有点撑,信息量太大,待他稍微捋一捋……
“你们俩什么时候见面了”
“刚才,孩子生病给她打电话过来的。”
“所以你是在我医院就忍不住……”
“嗯。”厉函想到刚才自己那猴急的样子,此时这番心情再去琢磨,竟然觉得有些傻逼,由衷撂下一句,“还不如忍住。”
知道她会说出那种话来,他就是在想要,再难受,都不会碰她一根头发丝儿。
知道她不是特别心甘情愿,但多少也有几分意乱情迷,却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把这种事当成了一种交易。
令君泽看着他换好衬衫,系好扣子,还是有些震惊,“舒恬现在在哪呢”
“不知道,让她滚了。”
“……”令君泽眉头跳了一下,这什么情况从来都只有舒恬让厉函滚的份儿,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作为好朋友,还是得劝他一句,“你有话好好说,跟一个女人老弄的这个短兵相接的做什么”
更何况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厉函低头将衬衫衣角塞进裤子中,将腕口的袖子卷上去,目光陈冷,“我好好说,她听吗,既然不愿听,那就换个方式。”
“你想做什么”令君泽微微皱眉,还是不愿看到两人闹
368 她脖子上的吻痕
舒恬眼皮微敛,撒了谎,“没有,就是看了看孩子。”
对于她的话,孟时川显然不信,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对方绝对不可能就仅仅只让她看孩子而已,更何况厉函还非同寻常男人。
只不过她不愿意说,不想让他知道。
孟时川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给她空间,“看完就回来吧。”
他没继续深问,舒恬心里松了口气,“好。”
挂断电话,车厢内又恢复安静,她无意抬手却看到后视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下来,因为仰着头脖子上露出颈子上点点红痕,她立刻移开视线,不想去看这样的自己。
此时冷静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羞愧难耐,自己竟然主动跟他做了那种事……
舒恬啊舒恬,你真的是疯了!
她闭上眼睛,靠向身后的座椅沉沉吐出一口气,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在休息室里的一幕幕。
他抿唇动情的样子,他热情似火喊她名字的样子,还有他一颗颗流着汗的样子……
舒恬咬唇,不知自己是怎么,克制不住的去想他,一边想一边有挨不住心里的拷问,深深谴责自己。
她就是熏心了,五年没有男人所以才耐不住寂寞,现在孩子的事情没解决,她怎么能想这些。
舒恬睁开眼睛,看着空荡的地下停车库,突然有些迷茫,男女之间无非就这点事,发生了今天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呢。
……
舒啸醒来的时候,厉函正在门外跟助理打电话,他投资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说是有一方股东突然撤出来,无法按照预计的时间上市了,影响不小,如果黄了,损失也不小。
厉函听完就明白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可能性极低的小概率事件,绝对是有人有意为之,至于是谁,除了孟时川他想不到第二个。
“你先稳住,看看对方的动向随时跟我汇报,想办法将小股东手里的散股收一收,先跟他们谈。”问题面前,男人沉着冷静,一点都不慌,对于他而言,就算这个项目废了,他顶多损失点钱,而这些钱对于他来说虽不能说不痛不痒,却也不会造成什么本质的变化。
他这些年的积蓄不少了,于他而言只是银行卡上的一个数字而已,真正较真的是不想输给那个叫孟时川的男人。
早就看他在舒恬身边晃得烦,他既然要玩,他自然奉陪到底。
“妈妈,妈妈”
厉函正讲着电话,突然听到病房里传来小娃的呼喊声,男人心头一紧,而不管那边说什么,“孩子醒了,有事回头再说。”
说完,他便径自挂断电话,一点都不犹豫。
冯远哲看着被切断的通话,还有些怔愣,这人已经将近一个礼拜都没来公司了,刚才那句‘孩子醒了’满满的都是宠溺,真难想象那么冷漠无情的一个人,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孩子变成这样。
这就是常言道的一物降一物吧,碰上了那个能降住他的女人。
厉函急忙推门进了病房,舒啸已经坐起身,一双大眼还带着些睡醒后的惺忪,他转着脑袋看了一眼屋内,迫切的问他,“妈妈
369 唬人的律师函
爷俩一路开心说笑着到了御景园别墅门口,车子刚开到别墅群的正门,却忽然被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挡住。
那车牌号厉函并不陌生,是黄梓柔的车。
她怎么会在这
黄梓柔已经等了好半天,别墅的保安不让进,她就只能把车子放在路边,从正门口等着。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终于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开了过来。
黄梓柔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踩着一双八分高的银色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朝男人车子走过去,自从上次宴会分开,她就没再见到过他,想的不行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这样堵他。
没想到,还真让她堵到了。
厉函坐在车上没动,视线只是落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便移开,看着她走过来,男人二话不说踩下油门,方向盘调转,车子便朝反方向开去。
黄梓柔急忙上前追,“厉函,厉函……”
她的声音隔着车窗几乎听不到动静,厉函一点停留都没有,直接朝别墅区的侧门开过去。
管她在后面追啊跑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平时也就罢了,今天舒啸还在,让孩子看见成什么样子了
休想在他儿子面前抹黑一点形象!
黄梓柔看着车子消失在侧门门口,飞速转动的车轮彰显着他对自己有多么的避之不及,高跟鞋因为跑动磨得后脚跟有些疼。
她停在原地,难以置信的望着别墅的侧门,那里已经没了车子的踪迹,若不是看着他开过去,黄梓柔甚至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她敢肯定,厉函是看到她的,这个位置不可能看不到,而且如果没看到她,他也不会从另外一个门进去,很明显是看到了为了躲开。
可他竟然连车子都没下,直接开走了!
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冲击中,黄梓柔整个人都有些傻愣愣的,想起之前在宴会上,他当着舒恬的面对她那么温柔的说话,难道就只是为了利用她气别人
黄梓柔不想承认,这段时间,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原来只是一厢情愿吗
她忽然想到刚刚惊鸿一瞥副驾驶座上的小孩,长相没看清,约莫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这些年厉函身边从来都没出现过这个年龄的孩子,不管是他的朋友也好还是家人也罢,统统没有,能带回家里的更是少之又少。
黄梓柔很自然的联想到他和舒恬的那个儿子,脸色更加难看,听过太多关于破镜重圆的事情,大多都是因为孩子,这孩子的出现实在太不是时候!
黄梓柔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着,盯着门口的眼神太过恶毒,让保安都有些起疑,“这位小姐,如果您不是这里的住户,麻烦您将车子移走。”
粗犷的声音从身边猛不丁响起,黄梓柔没注意吓了一跳,她狠狠瞪了一眼保安,嫌弃不悦的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那名保安也接触过无数有钱住户,第一次碰
370 你还爱他
时隔五年,没想到他还留着自己的电话号,舒恬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两个字都说的结结巴巴,“是、是我。”
原以为令君泽会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联系,却不料对方只是声音淡淡且温暖的开口,“这些年,你还好吗”
舒恬想到这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一向如此,仅是声音和容貌就让人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跟他相处永远是如沐春风,从来都不会有压力。
想到自己有事相求才找到他,她突然有些羞愧,“我很好,你呢”
“我也差不多。”说完,令君泽自顾笑了下,“其实你的情况阿函也跟我提过。”
“嗯。”
一段对话结束,突然有些沉默。
舒恬攥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明明要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们实在太久不联系了,有些生疏。
似乎察觉到她的为难,令君泽及时为她解围,“给我打电话是想问关于阿函的事情吧”
他能主动开口,舒恬松了口气,心里很感动,“嗯。”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尽管吩咐。”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舒恬也不客气,再磨叽倒显得很假,担心电话里说不清楚,她索性约他出来,令君泽也很爽快,一口答应,就约在公寓三四公里前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
挂了舒恬的电话后,令君泽一边拿着车钥匙往外走,一边打给厉函,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数落起来,“你是不是又把舒恬晾在一边了”
厉函正在别墅院子里跟舒啸玩球,听他这么问,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他最近一直都没跟舒恬联系,这件事没跟别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令君泽咋舌,“舒恬刚才给我打电话要约我见面,我一想就知道肯定你又拿乔了,不然人家会走投无路的约到我这里来”
他不接着话茬,只是问,“你要去”
“去啊,我再不去她得急成什么样啊!”令君泽叹了口气,为俩人的事情操碎了心,“我都快成你老妈子了,厉函,你差不多也得了,舒恬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国不容易,你这还没把人哄好就摆起架子来,我看你是不想娶老婆了吧”
“我哄她她听吗”厉函说起来也是咬牙切齿,一想到她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见了她也别说别的,她问你孩子的事情你就说不知道,不吓唬吓唬她,她以为我什么都能忍,牵着孟时川的手在我眼前面晃,过分了。”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介意她不跟自己在一起,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到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令君泽也就充当一个调和的中间人,至于意见和决定还是两个人做。
他提前给厉函打预防针,“我可先说好啊,如果把人吓跑了,到时候你别来我这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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