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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游戏系统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壹克拉的梦

    “今日难不成来了客人不成,不然为何这些仆人会如此忙碌,连我这里也变的吵闹起来。”

    看着外头忙碌的仆人,张松一脸疑惑,因为张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而此刻如此阵势,让人不免有些好奇。

    “唉!不管来何贵客,又与我何干。”

    张松冷嘲一笑,随手关上窗户,准备接着看书,因为他知道,因为自己容貌丑陋,被家族之人轻视,有何宴会,自然与他没什么关系。

    “还是与书为伴最好,那些自诩文人才士的家伙,虽相貌俊俏,却只会狗眼看人低,让人不快。”

    回到了原位,张松拿起书简,双眼盯着上面,寻找刚才读到的地方。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张裕走了进来,看向张松说道,“子乔,有贵客见汝,快随我来。”

    “见我”

    张松愣神看着对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本人不善于交际,朋友少,名声不显,难以猜想为何有人要见他。

    “是的,此次来的客人身份尊贵,乃益州牧刘璋,他亲口说了要见汝一面。”

    见张松不为所动,张裕走了过去,一把将之拉起。

    “快点,州牧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勿让他久等。”

    就这样,张裕一直催促,将之拉到门口,而张松还在恍惚之中,一直就这样被人拉着。

    这时,张裕眼尖,发现张松穿着一身布衣,于是说道,“咦!汝这身旧衣怎能见客,快去换身体面一点衣裳。”

    “我...我就这几件旧衣裳,并无其他。”张松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布衣,一脸无辜的说道。

    见此,张裕捂着脸,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

    “来,诸位干了此杯!”

    当张松换好衣裳,来到筵席大厅之时,刘璋正与众人相互敬酒,谈笑风生。

    拉了拉那件不属于自己的锦绵衣裳,张松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一进大厅,一眼便看到上首那位身形微胖,颇有威严的男子,于是拜道,“松,拜见州牧。”

    可能初次参与这种场面,有些紧张得缘故,他说话之时有些哆嗦,声音有些沙哑,显的有些滑稽。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众人眼里,顿时整个筵席厅内哄然大笑,他们手指点点,眼神充满鄙视。

    而张松则如大海中的扁舟,受人冷眼相待,虽一脸镇定,但双手不自觉的握拳,证明心中非表面一样毫不在意。

    刘璋则冷俊的看着,这位其貌不扬,个头矮,名为张松的年轻男子,同时眼睛中一缕兰芒闪烁。

    人物:张松

    统帅:35

    武力:15

    智力:89

    政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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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刘表
    狭小的房间内,张松依然跪立在那张破旧的案几旁,手持着书简,认真的阅读着。

    昨日筵席发生事情,犹如梦里看花一般,在张松脑中一一闪过。

    他初次被人拥戴,坐上筵席与人敬酒。

    初次被人肯定,受人夸奖。

    不过那些事情已经成为过去,虽然被人肯定的滋味,很让人舒坦,但一切从未被改变。

    张松还是那样,空有才识,却无人问津,其貌不扬,却被人轻视。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发出阵阵嘎吱的声响。

    张松看向房门,看见张裕站在那里,两眼紧盯着他,于是疑惑问道,“兄长来此,所谓何事!”

    两人虽为同族,但无交集,所以见张裕两次三番来此,张松不免心有疑虑。

    “子乔,汝好事多磨,被州牧亲赖,辟为别驾。”

    看着样子丑陋的张松,张裕有些感叹。

    自己虽被刘璋征辟,但心中始终想不通,自己这位其貌不扬,又放荡不羁的族弟有何才干,会受人亲赖,而且还是刘璋这样的大人物,这位益州最高的统治者。

    “辟为别驾”

    闻言,张松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想到什么,面露怒意的说道,“兄长莫要寻我开心,松昨日才初见州牧,今日便征辟于我,天下之间,怎会有此等好事。”

    “汝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寻人开心之人吗!”

    张裕先是一板脸,随即有些郁闷说道,“那刘璋行事特立独行,让人难以琢磨,他亲赖于谁,想征辟于谁,定有他的道理,至于为何倾向于汝,估计昨日对汝的表现十分认可,所以才有此举。”

    “再者,我张家有君娇、我,还有汝三人均得到征辟,此乃好事一桩,我这有文书一件,汝如若还是不信,一看便知。”

    说完,张裕从怀中掏出一件写有字迹的锦布,然后丢给了对方。

    “这...”

    还未缓过神来的张松,呆呆看着案几上的锦布,然后伸手翻看了起来。

    “也许我真的看错了什么。”

    张裕看着一脸认真观看的张松,心中有些困惑。

    尤其想到昨日,刘璋对他的评价,就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心中产生的疑惑,感觉自己看人是否太过片面。

    “刘...刘州牧,太高看在下了!”

    锦布从手间滑落,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张松默默流下了眼泪。

    “不过,这是一次机遇,一次改变现状,与报答恩情的机会,松会将之牢牢抓住。”

    ……

    成都,州牧府。

    刘璋正半躺在床榻上,面前一块透明的蓝色屏幕浮现在半空,他用手在上面点击或滑动,玩的不亦乐乎。

    此刻,若非房间无人,不然有人见刘璋如此之举,一定以为他脑子有病。

    “看来我那场千金买骨的好戏,还是有些效果,今日刚送文书不久,那张松的忠诚率便直线上升,看来他们应当答应了征辟,不久便会来此。”

    一想到将益州最顶尖的谋士之一收入囊中,刘璋便觉得心花怒放。

    “至于那位治理良才的王商,忠诚率也在缓慢上升,估计这几日在考虑当中,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做出决定,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看着屏幕上的资料,刘璋露出了笑意。

    当然,这次征辟的才士都是在蜀与广汉两郡,如黄权、严颜等人,身居巴郡,乃赵韪管辖之地,未将这个内忧解决之前,刘璋根本不能涉足那里。

    而张任、法正等人,有的任游侠,浪迹江湖,有的闲在家中,默默无闻。

    “这些人才,暂时只能先放着,等时机成熟在来征辟,毕竟我只是控制蜀、广汉两郡之地,并



第三十五章 蒯良、蒯越
    “异度,说得对,荆州之地,人情好扰,加之州郡因战乱而骇震,贼众又互相煽动生事,使得荆州处处沸荡动乱。”

    蒯良向着刘表作了一揖,接着说道,“刘公贵为荆州牧,却能招诱有方,威怀兼洽,令境内的贼党、豪强亦为其效用,荆地自此万里肃清,群民悦服,此乃仁德之举。”

    闻言,一脸愁容刘表露出了笑容,他看向对着蒯良、蒯越二人说道,“子柔,太高举我了,若非汝和异度为我筹谋划策,何以计杀宗贼苏代、贝羽,若非德珪与黄君统兵御敌,何以斩杀孙坚,败退袁术。”

    “幸得刘公纳谏如流,敬贤礼士,若非如此,何以成事。”蒯越行了一礼,对着刘表说道。

    就这样,三人互相夸了几句,刘表便请二人入座,而他自己也来到上首,跪立在案几旁。

    待刘表坐下,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二人说道,“这天下大乱,豪杰并争,我虽肃清宗贼,败退袁术,保一方安宁,但荆州乃楚国故地,东连吴会,西通巴蜀,又有汉水之利,乃重要的战略要地,迟早会有野心勃勃之人,想占为称雄。”

    “刘公,尽管安心。”

    蒯越作揖行礼,然后对着刘表微笑道,“这荆州有长江天险,进退自如,如今刘公爱民养士,据地千里,带甲十余万,何以畏惧他人进犯。”

    闻言,刘表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面露忧容说道,“如今宗贼被我肃清,袁术退出南郡,又有文聘、黄祖等良将为我南据江陵,北守襄阳,内忧倒是无惧,只是外患...”

    “外患吗!”

    蒯越喃喃了一句,顿时读懂了刘表之意,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那曹操能征善战,用兵如神,虽因黄君杀祢衡之事,与我等不快,但他与名将吕布在争夺兖州,根本自顾不暇,无需畏惧。”

    “而徐州陶谦外慕声名,内非真正,因曹操其父被杀,两军交战,谦兵败,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此刻陶谦自保不足,何以出兵攻伐他人,不足为虑。”

    “至于袁术勇而无断,麾下尽是庸人,失去名将孙坚,在经历三败,如今屯于淮南,缺兵少粮,如拔了牙,失了爪的老虎,根本无力伤人。”

    “而东边吴地,刘繇、王朗各据州郡,佣兵自保,严白虎、祖朗等贼寇,聚众山林,并无大志,此地势力纷乱,难成气候。”

    蒯越善于兵略之谋,刘表单骑入荆之时,就是他出谋划策,计杀张代、贝羽等人,减除内忧。

    如今刘表担忧的外患,在他的分析之下,局势很快便一目了然。

    见此,刘表看向蒯越,这位谋士,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很是满意。

    “异度,不亏是荆楚才士,才智过人,这份审时度势的眼界,让我佩服不已。”

    刘表夸奖了对方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异度忘了西边川蜀之地,益州那边,与我等关系不太和睦,让人难以放心,不得不防。”

    “益州吗!”

    蒯越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越记忆犹新,那刘焉本有不臣之心,各郡豪杰起兵讨伐董卓,他却拥兵自保,其后造作乘舆车服千余乘,意欲称帝,如今刘焉虽死,但其子刘璋心性懦弱,被视为傀儡,政权乃赵韪、庞羲等权臣掌控。”

    闻言,刘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异度之言,与我不谋而合,益州土地丰沃,商业发达,乃战略要地,如今落入这些权臣之手,若是以下犯上,这如何得了。”

    刘表虽说的含蓄,但



第三十六章 刘阖
    狭长的长江处,墨绿色的江水磅礴,两岸群山万壑,岩壁陡峭,水流湍急江面上,数艘木制帆船游荡在其上。

    其中一条船内,一位三十有余,商贾装扮的中年男子透过窗台看着,两旁渐移的景色,心生叹息。

    此人就是刘阖,他受刘表之领令,入蜀游说他人,接到任务后,便从江陵坐船出发,经夷道,一直沿着夷水入秭归,此刻帆船刚进入江关。

    “我曾听闻,数百年前,巴楚相互攻伐,故置江关,作为巴楚分界,此地控制三峡地界,隔绝五溪,据荆楚之上游,为巴蜀之要喉,此地岸高峡深,峭壁连横,飞鸟难飞。且水流湍急,逆流之时若无纤夫牵引,绝无可能逆流而上。”

    “小小江关亦是如此,那益州其他之地,地势险峻,群山僻岭,山道简易,更是难以通行,怪不得蒯君要劝阻刘公进兵蜀地,只怕军队进到半路,就死伤过半,这根本就是送死之举罢了!”

    想到此处,刘阖轻声一叹,面露庆幸之色,喃喃自语说道,“若非如此,我才有机会得到此任务,只要圆满完成,以后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刘表发布任务之时,特征辟刘阖为别驾,他心中清楚,若是将任务圆满完成,才能稳坐这个别驾一职,甚至进一步高升,若是没有完成,等待他的恐怕是牢狱之灾。

    “这游说他人,无非威逼利诱,那赵韪身任郡守,巴郡乃他的管辖之地,威逼是行不通,而世人皆贪图权财,我携带了大量金银,所以只有利诱可一试。”

    刘阖转头看了一眼放置在旁的几个木箱,脑海中回想起与刘表见面之时的场景。

    “听子柔说,汝能言善辩,我欲遣汝入蜀替我游说,汝若是接此任务,该当如何。”刘表一脸严肃的问道。

    “游说他人,无非两种方法,其一以武力或者严刑威逼,其二以钱财或者权利诱之。”刘阖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好!刘君既有此把握,此任务便交由汝,为了能更好完成,我征辟汝为别驾,在准备几箱金银珠宝,以备不时之需。”刘表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道。

    “不知刘公让我入蜀,说服何人。”

    “巴郡郡守,赵韪。”

    脑中画面截然而止,刘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说道,“那赵韪乃巴郡人士,家境一般,在洛阳身任太仓令一职,因无人脉,许久未晋升过,后弃官与刘焉入蜀,才被重用,到刘璋接任之时,更是手握重权,地位无人撼动。”

    “如此敛权之人,利诱更加容易成功,当然若是利诱不成,那我只能利用他与刘璋之间的间隙,平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离间对方,让蜀地自乱,届时在通知刘公进军,如此益州可定也。”

    这般想着,刘阖走出了船仓,看着远处移动的景色,听着船上纤夫划水声音。

    ……

    巴郡,江州。

    州牧府,某间书房内,赵跪立在案几旁,手持着简犊,正在审阅。

    赵庸则站立在旁边,两眼微眯,仿佛睡着了一般。

    “庸儿,我昨日叫汝去巡视,结果如何!”半响,赵韪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看向赵庸问道。

    “情况不是很好!自沈弥、娄发屯兵梓潼,虎视眈眈,广汉落入刘璋手中,那阆中、安汉等县令以为叔父大势已去,便对我虚以委蛇,不理不睬,我去收取赋税之时,这些家伙便从中作梗,将米粮与钱财藏匿,不于上交,如此态度,真是气煞我也。”赵庸面露无奈之色,回答说道。

    “世人皆琢利,见我失势,自然身生二心,此乃人之常情,就算生气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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