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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墓逃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瓷穆
    这边刚要动身,远远地从城内小道上驰来一匹快马,马上有人大声喊道:“陛下有旨,恭请王爷进城!”

    守城官兵似乎松了口气,他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随从,“还不快大开城门清王爷进城!”

    “是!”几名随从忙不迭的将城门开到最大,随后低着头跪在道路两旁。

    追风冷哼一声,收回了手中的宝剑,利索的跳上马车,缓缓地驾着车进了城。

    马上送信的那人已经下了马,恭敬的跪在了路旁,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过去之后,他缓缓的站起身,守城官兵对着那人使了个眼色,低声耳语了几句话,那人又跳上马背从另一条道驶了出去。

    “告诉追月,直接回府。”云清淡淡的吩咐驾车的东方敖。

    东方敖应了一声,指示一旁的另一名侍卫去传话。

    天还未亮,城内的道路很是空旷,马车也没有丝毫的减速,在转过两个弯之后,平稳的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府邸门前,门匾上“清王府”几个大字熠熠发光。

    早有小厮等在了府门前,看到马车过来一个个恭敬的低头跪在府门口斜坡道的两边。

    追月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驾着马车沿着斜坡驶进了府门,身后的东方敖紧紧跟上。

    两辆马车在转过一个角门之后并排停了下来,府内道路甚是宽阔,并排停着两辆马车丝毫不显




1 做戏
    云清的脚步在经过那座新坟的时候明显慢了下来,寒风吹过,满园竹叶沙沙作响,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静静躺着的慕容珺璃,唇上挂上一抹失而复得的微笑,体贴的为慕容珺璃拉了拉锦被。

    “公子,这坟冢还要不要……”跟在身后的东方敖迟疑的问道。

    “不用了,就让它留在那里吧。”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云清加快了脚步。

    穿过第一排门厅,云清来到了正厅的一间厢房,在厢房门口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抬脚迈了出去,像是对着东方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还是直接去映月轩吧!”

    东方敖成面瘫状,捋了捋胡子抬头看天,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映月轩位于后厅,中间是一个会客厅,会客厅两边是两间卧房,其中的一间被改做了书房。

    云清脚步不停,小心的将慕容珺璃放在了卧房的床榻上,伸手捋了捋慕容珺璃被风吹乱的头发,为她盖上被子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东方敖在厅里来回踱着步,不知在想些什么。

    “交代你的事考虑的怎样了”云清在主位上坐下,随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入口温度刚好。

    东方敖苦了脸色,“公子,属下从未尝试过,只怕伤了公子啊!”

    “你不是早就跃跃欲试了么现在给你机会为何又要推辞”云清再抿一口茶,不放心的又往卧房那边看了一眼。

    东方敖原地转了两个圈,唉声叹气,“公子啊!要不我跟追风两个人去趟皇宫,直接跟皇上求那两味药……”

    “你不是说这两味药只有皇宫的汀兰水榭才有么风陌寒疑心太重,如此堂而皇之的去求药,倒不如让他自己送上门来。”云清不急不缓的开口,他太能看透风陌寒了。

    “可是公子,那要是万一皇上不派御医过府呢万一就算御医来了也不带那两味药呢万一属下技拙瞒不住宫里的御医呢……”

    “他一定会派人来验证我的伤势,至于那两位药,他不正好以此掩盖他派人追杀的事实么他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有何不可,至于瞒不瞒得住,那就是你东方敖的事了。”

    “公子啊!属下只是远远的看过几次穆姑娘……哦不不!是夫人,施针!”

    东方敖看了一眼冷冷盯着他看的云清,暗地里打了个寒战,“属下是说,属下只看过夫人施针,却从未从夫人那里受教过啊!万一属下这一针下去扎不准,岂不是……”

    “你只需用银针封住我几处要穴即可,如今我已痊愈,内力比之前更加雄浑,仅靠我本身压制怕是瞒不过那些御医,至于所用的毒……你去找小琪,就用璃儿自制的毒,那帮御医解不了的……天都快亮了,快去吧!半柱香的时间再过来。”说完这些,他站起身推门进了卧房。

    东方敖苦不堪言的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时辰,慌慌张张的去准备了。

    云清用小勺给慕容珺璃喂了几口水,“璃儿,你可得快点醒来,我还等着你清醒之后给我解毒呢……”

    辰时三刻,青衣的声音在映月轩门外响起,“公子,他们果然来了!您打算在哪里见他们”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云清苍白着脸色走了出来,唇色煞白,脚步虚浮,俨然一个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

    虽说早已知晓内幕,可青衣还是吓了一跳,这个东方敖!下手怎么这么狠!她慌忙伸手去扶云清,“公子,您还好吧……”

    云清摆摆手,并未让青衣扶,而是冷笑一声,“去王府的正房,他风陌寒煞费苦心的赐了我这套府邸,我要不去住住,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青衣点点头,又说:“除



2 假戏真做
    “咳咳——钱公公客气了,快快请起,咳咳——替本王谢过皇上!”气若游丝的声音从云清口中发出,沙哑至极。

    钱方起身致谢,他悄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云清,面色惨白,毫无生气,心下暗道:“难道真如密信所言”

    “你们几个,还不快点上前给王爷瞧瞧!”钱方居高临下的吩咐那几名御医。

    云清眼神闪了一下,将右手从锦被下伸了出来,白皙的右手瘦弱不堪,青筋隐隐可见。三名御医低着头上前依次给云清诊脉。

    第一名御医乍一碰到云清的手腕,眉头就狠狠地皱了起来,捋着胡子也不说话,许久之后才退了下来。

    第二名御医看了看第一名的神色,不解的走上前去,同样也是大惊失色,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到第三名的时候,那御医已经被前两个给吓住了,先是擦了擦汗,才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抚上了云清的脉搏,等了许久才缓缓抽回了右手。

    等到三名御医依次诊完脉,钱方才上前问道:“如何清王爷的病症可是好治”

    几名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公恕罪!王爷恕罪!”

    云清眼神又一闪,忽然伸手捂住嘴巴使劲咳了起来,许久之后,他才放下了右手,紧接着脸色一变,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血!王爷咳血了!”青衣大惊,她不清楚吐血是不是跟东方敖事先说好的,可是云清手心的那摊血是实实在在的啊。

    一旁的东方敖也愣住了,手中原本端着的一碗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药汁洒了一地。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主子事先可没说还要吐血啊!

    难道是自己施针的时候伤到哪里了他紧走两步扑到云清身边,“王爷王爷!您可别吓东方啊!”

    东方敖看到云清咳血昏了过去,是真真的吓到了,定是自己误扎失手伤到主子哪里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演不演戏,扑到云清身上大哭起来。

    青衣见到东方敖惊慌的表情已经了解了大概,她认定了是东方敖失手了,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一脚对着东方敖踢了过去,“你不会治就别逞能啊!王爷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这可如何是好!”

    钱方在一旁观察了两人许久,唇边一抹不为人察觉的微笑一闪而过。

    “你们几个,快去看看!”他吩咐那几名御医。

    三名御医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钱公公恕罪,王爷已经病入膏肓了,药石无灵啊!”

    “是啊钱公公!王爷身上所中之毒老夫闻所未闻,实在是无解啊!”

    “没错没错!就算我们今日带来了皇宫的圣品药莲,只怕也是只能拖得了一时啊!王爷他……只好听天由命了啊!”

    钱方听着几名御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心中已经想要欢呼雀跃了。

    “还不快把药莲拿出来,让东方先生去煎药!”

    钱方瞪了一眼其中一名御医,转而又对着趴在云清身上哭诉的东方敖和青衣劝道:“两位先别忙着哭了,这是皇上带给王爷的药莲,今年整个汀兰水榭下面一共才开了六朵莲花呢,摘下之后取了汁一直好好的收藏在太医院里,就连上次太后娘娘病重皇上都没舍得送呢。

    这次皇上可是命人取了整整两朵的花汁给王爷呢!还有许多上好药材,也一并带来了,东方先生医术超群,还是快些开方子找人煎药救王爷吧!”

    东方敖看了一眼一名御医手上捧着的锦盒,擦了擦眼泪拿下去了,这圣品药莲可是好东西,天下间只有皇宫御花园里的汀兰水榭中才开得出这样的莲花,此莲花一朵花上能开出七种颜色,是世间难求的解毒圣品,整朵莲花盛开以后才能取出一小莲汁,看来这次皇帝是真舍得大出血了。

    “青衣姑娘是吧”钱方再次开口,“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安然度过此劫的,陛下可是还盼着王爷参加几日后的祭天大典呢!”

    青衣擦了擦眼泪,“借钱公公吉言!希望王爷安然无事。”

    钱方脸上堆上笑,“不知姑娘此次陪同王爷远走关外寻医,可有什么收获呢”对上青衣疑惑的目光,他又说:“咱家的意思是说,王爷的宿疾可是医好了方才那几名御医未提及宿疾之事,咱家只是好奇……”

    青衣点点头,“不瞒钱公公,我们此去关外遇到一名姑娘,那姑娘跟王爷有缘,王爷见她第一眼就……巧的是那位姑娘还精通医术,本来说好了月圆之日要试着医治王爷,可是又突遇埋伏,王爷他……”青衣哽咽着住了口。

    钱方似乎来了兴趣,“姑娘什么样的姑娘能入得了王爷的眼咱家还真是好奇的紧呢。”

    “是位长得很好看的姑娘,我们也不知为何,王爷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说有缘,因此这次回京将那位姑娘也一并带回来了,我们做属下的都很



3 我们重新开始,你可愿意?
    钱方点点头,“回陛下,王爷府上的人是这么说的,而且……”他看了一眼身边跪着的几名御医,然后又低头不语了。

    风陌寒眼神微闪,对着那几名御医摆了摆手,声色俱厉的喝道:“太医院怎么养了你们这几个废物!还不如他云清半道上捡的一个女人!都给朕滚回太医院闭门思过去!”

    三名御医伏地叩首,“谢皇上!”然后相携着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风陌寒端起案上的茶盅喝了一口水,“起来回话吧!”

    “谢陛下!”钱方小心的起身,往案上茶壶里又续了些热水。

    “陛下您可还记得,前几日奴才派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那飞鸽传书上可不是说清王爷身边跟着一名女子吗这女子的身份着实可疑,像是忽然之间冒出来的,奴才派人查了几日,却一直都没查出什么端倪。”

    “哦”风陌寒离开了龙椅,背着手踱来踱去,“呵!有意思!女人他云清何时眼中也有了女人了”

    风陌寒的双眼闪着精光,更多的是兴奋,“朕倒好奇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他云清的眼……传朕旨意!”

    他脸上现出一抹阴险的笑意,“祭天大典之后朕要隆重举办一次宫宴,御花园的梅花不是开得正艳吗,就叫赏梅宴好了!邀请邻国使臣和各大要臣带着家眷参加,给清王府的请柬上写明了让那个女人也来,朕倒要好好瞧瞧她……”

    “奴才遵旨!可是陛下……”钱方欲言又止,“距离祭天没几日时间了,如此仓促之下准备这赏梅宴,时间上是不是太……”

    “你去永春宫传朕口谕,此事交由惠妃去办,她不是一直想要在朕的跟前证明自己吗那朕便给她这次机会!”

    钱方俯首领旨:“奴才遵旨!”

    风陌寒又重新坐回了龙椅,“钱方”

    “陛下——”

    “你说那云清,不会等不到祭天大典就一命呜呼了吧”风陌寒哈哈大笑,心情甚好的把玩着桌上的镇纸。

    “这……陛下恕罪!”钱方“扑通”跪在地上,“奴才愚钝!清王爷身边有天机老人的首徒东方敖,还有那名据说医术了得的神秘女子,清王爷恶疾缠身这么多年都没有……奴才觉得……奴才觉得……”钱方战战兢兢,不停的用袖子擦着冷汗。

    风陌寒好笑的看了一眼钱方,哈哈大笑,“看把你这个奴才吓的!朕只不过随口一问,他就这么死了的话,朕岂不是失了乐趣”

    他随手扔到地上一个令牌,正好掉落在钱方跟前,“起来吧!你的人这次立了功,虽说没在关外要了他的命,至少也给了他重创,你的人不是全军覆没了吗,朕再给你一队侍卫,凭这令牌,禁卫军里的人随你调遣。”

    钱方大喜,慌忙叩首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他手里握着令牌,脑海中闪过一封飞鸽传书传来的血书:清王重创,东厂全军覆没。

    可是他始终没想明白,既然全军覆没了,这飞鸽传书又是谁传来的呢

    东厂的传讯手段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更可况上面还盖着东厂的印章,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临死之前写了这封血书……

    管他呢!如今皇上刚刚嘉奖过他,他还费心去想这许多事做什么

    “钱方你想什么呢朕问你太后和公主何时回宫!”风陌寒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钱方吓得一个激灵,慌忙答道:“陛下恕罪,奴才方才是太激动了。大雪已停,太后娘娘和公主已经动身,路上不耽误的话,最迟三日后便可入城。”

    “朕知道了,你下去



4 又从床上逃走了
    微风吹起床上的纱帐,女子的睫毛忽然动了几下,紧接着轻轻睁开了眼睛,双目璀璨如星,霎时间,房内犹如枯木逢春,照的整个房间似乎都亮堂了起来。

    “哈哈,我还没死”慕容珺璃眨了几下眼睛,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哎呦好痛!”她赶紧捂住了嘴巴,可是,她这是在什么地方呢

    隐约感觉旁边有个人,她警惕的往旁边扭了扭头,白逸尘!

    她差点惊呼出来,怎么是白逸尘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不对不对,慕容珺璃头忽然痛了起来,她用拳头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昏迷中那些迷迷糊糊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是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逸尘,而是这风云国最尊贵的王爷,清王爷云清!

    可是,他为何不去别的房间,而是跟自己挤在一张床上呢小琪呢对了!自己是阴差阳错稀里糊涂的为他挡了一箭,现在好歹的活过来了,还没死,那他呢还有没有哪里受伤怎么看他脸色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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