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冈图雅的复仇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FZPY
“呵,花的是我的钱唉!”芬里尔感叹道吐了个烟圈。
后面一扇雕刻着琉璃的木门打开了,上杉尸慧穿上了运动装,肩上挂着条洁白的浴巾,还冒着热气,她站在门口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上杉家小姐,红莲之怒。”冯岳廷咧着嘴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敢当,我早已被逐出家族,算是个死人了。”尸慧笑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茶几上一台除湿器一直喷着缥缈的水雾。
“没事,今天集结在这的都是死人,只不过是因为复仇而复活罢了。”芬里尔摆了摆手说道。
“回到正题,探戈狼跟我说了,你有你的目的,我们有我们的目的,毕竟我们是同类,我们可以帮你完成你的目的……”冯岳廷的话说道一般就被尸慧疯狂的摆手打断了。
“我对这个世界还有绝对的恨意,我心意已决,你说呢”尸慧的左瞳猛然间开始变化,那朵旋转的红莲闪烁着星芒,紧接着赤色的仇炎燃烧起来,火苗使整个空间变得炙热起来。
“哈哈哈,这决意我喜欢,佩服上杉的爽快,那么各位不表示一下么。”岳廷看看冈萨雷零和芬里尔说道着,眨了眨眼。
芬里尔哼哼了几声,金色的仇炎也煌煌燎燃起来,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岳廷没有多做任何的掩饰,当岳廷的纯黑烈焰染燃起的时候,其他的仇炎居然瞬间从刚才高涨的变的微弱起来,黑色的焰心深深的扎根在岳廷的右瞳里,微微的气流下黑色的火焰居然再疯狂吸食周遭的仇炎,芬里尔的古金,冈萨雷零的冰蓝色,上杉尸慧的赤红色,那一缕缕的不同颜色的仇炎化为力量融进深黑的焰心。
“卡冈图雅就一直被冠为宇宙第一大黑洞之称,它终有一天会降临,抹杀一切,吞噬一切。”芬里尔看着眼前的一切说道。
“仇炎会根据不同人的心境变化出不同的颜色,颜色越深怀抱的仇欲就越深,这就是我臣服的理由!”芬里尔眼瞳中透露着丝丝凉意,怀抱杀意的凉意。
“头,探戈狼愿意誓死追随,家父的死您一定要给我讨回公道!”冈萨雷零单膝跪地一拳头砸在地上那两颗虎牙反射着锋芒。
“红莲认主,一切听从组织安排。”尸慧严肃的站在冈萨雷零后面说道。
岳廷点了点头,“我们本该是死者,但仇欲给了我们活下去的机会,今天在这里集结的从现在开始就是一家人了,虽然还有两位没有到场,但他们都清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岳廷低沉的说道,暗黑的仇炎又高涨了一次。
云雾弥漫在空气中,透着雨后的丰沛的气息,月牙透过云雾,透过潮湿的空气,透过琉璃的玻璃窗,撒在屋子里一地星星点点的光点。
“哦,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吧!”岳廷站在门厅口,手里转着车钥匙说。
“这么晚了,你尽量早点回来啊!”文茜穿着小兔兔的白色睡衣,踢着一双毛绒的拖鞋,抱着个枕头倚在茶几上。
“哦,出去有事顺便宵夜下,去么”岳廷反问道,勾了勾手道。
“不,大晚上宵夜要长胖的,要保持s型身材,你路上小心。”文茜摇摇头说着转身回房间去了,门“砰”的关上,偌大的空间变得寂静起来。
现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二点,路上的人已经变得稀疏起来,也有一些晚归加班的人,时不时还有零星的车辆驶过,路边的灯光恍惚不停,透着深夜的气息。
“刺杀目标的信息先发我一下,我怕我手一抖杀错一个。”冯岳廷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抄着电话说。
“好的,这次的目标是帝都综合情报管理局局长,他们今天年底调休,局长和相关人员处于加班状态,我会黑入情报局的电闸方便你行动。”那是个陌生的声音,与今天早晨的其他三个声音并不相同。
“谢谢啦,我干脆全部杀掉,然后要拿情报局的id通行卡以便于以后侵入帝都国防部,没错吧!”岳廷冷冷的吐了口气说道。
“对的,全部杀还是杀一部分随你的意反正你是老大,这样一来情报局肯定还会因为局长的死而停滞一段时间,对于下星期的阅兵仪式的计划也会有利。”那个声音非常的沉稳语言中没有意思激动和慌张,异常的冷静。
“你今天还是酒吧夜班么”岳廷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只有闪烁的交通信号灯,没有其他意思动静。
“是啊,作为一个avanger,在酒吧当酒保还真是小题大做,而且还是夜班。”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岳廷才发觉电话里透着微弱的农业重金属音乐和酒杯碰撞的叮当作响。
“行,酒保挺好的,隐藏的深,今天早上又来了两个新人,等我忙完我去你那喝两杯啊!”岳廷笑着说着打了个方向盘。
“行,我要给包房送酒去了。”声音哼哼唧唧的说着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叮咚”一条短消息发到了岳廷的手机上,声音在寂静的车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屏幕的亮光闪烁在漆黑的车里。
“晨无疆啊,有一儿一女,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头呢”冯岳廷看这手机里的文件顺势往下划了划,一个熟悉的女生的肖像映入眼帘,在一般的人
NO.12 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走廊,电梯间的走廊安全信号灯闪着莹莹的绿光,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灵异,突然一滩液体溅到了上面,把绿色盖了过去,整个电梯变得黑暗,夹杂着着血腥味,岳廷甩了甩刀刃,刀刃上覆满了干涸的血液,曾经有人对岳廷说过,杀太多人是要遭天谴的,然而冯岳廷不这么认为,哼,那是他们因得的惩罚,我早已经背满了罪孽,若真有神明存在可降天罚于吾身,吾也毫无怨言。
十七楼的楼道间,早已经是一片血泞,横七竖八的尸体瘫倒在墙根,灯光忽暗忽灭的闪烁着,然而就是这样的屠杀,外界没有一个人察觉,监控被侵入了,楼道里无辜的人儿逃窜着,尖叫着,求饶着,祈求活命。
“求求你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啊,我都可以给你,你倒是说啊!”一个女人跪在血f泊中哀嚎着。
“告诉我,你们领导在哪里。”岳廷冷冷的问道。
“哦,他在左拐,左拐的第一个办公室里,对就是那里。”女人一脸茫然的指向一边的拐角,眼里充满了恐惧。
“好,你走吧!”岳廷从容的跨过一句尸体往拐角走去,女人见冯岳廷走了便立即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出口跑去,黝黑的走道,她发现本来只需要两分钟的走廊她已经奔跑了五分钟,走廊仿佛一直走不到头,她惊恐的四处打转,一直迷途的羔羊,巨大的绝望和无助之下她猛的打开窗,跳了下去,十七楼她跳了下去。
“喂,你想干什么。”一个中年男人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电话被仓促的挂断,冯岳廷提着两三个圆圆的东西,站在门口,男人看到门外到处是红色和已经睡去的人,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晨无疆,对么!”岳廷还是用低沉的语气说着。
“你想干什么。”男人惊恐的靠在墙上看着眼前这位带着面具的恶魔,他抓紧了胸口的十字架,开始默念着什么。
“神救不了任何人。”岳廷把手上圆圆的东西一扔,看到了木质的桌子上摆着的小招牌,“晨无疆”字样。
那几个圆圆的东西滚落一地还飙着鲜血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男人闭上了眼,背诵着圣经,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这种东西你也信啊,不过你死后文茜我会帮你照顾的,直到她成年,找对象,结婚,生子,直至死亡。”岳廷叹了口气说。
“混蛋,你到底是谁,不许动文茜,要杀就杀,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男人好像突然吃了豹子胆,猛的冲上来抓住了冯岳廷的衣领,眼睛里爆着红色的血丝,拼命的死吼不停。
“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了的。”冯岳廷把手放在面具上轻轻的笑道。
男人抓着衣领的手逐渐松开,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渺小的人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人投在灯光下的影子瞬间放弃了反抗,首先自己眼前的一定不是人既然不是人还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呢,随即男人扑通的跪在地上。
“刚刚的勇气呢”岳廷问道。
男人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跪着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相互僵持了好一会。
“砰”男人从背后猛的抽出一把手枪朝着冯岳廷的脑袋就是一枪,但是子弹打偏了,弹道偏斜着撞过面具打在头顶的枝形吊灯的灯罩上,但是面具碎了一小半,露出了冯岳廷的一只眼睛。
“哈哈哈哈,勇气可嘉啊老东西。”岳廷大笑着鼓掌叫好,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男人看到了那深邃的瞳孔,就像是渔夫看到克苏鲁的感觉一样,丝丝恐惧涌上心头。
“不想跟你玩了。”冯岳廷的脸一下子变作了厌恶的神情,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长刃一下子贯穿了男人的胸膛,男人吐着血,双手撑地,大摊的红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冯岳廷隔着面具凑到男人耳边。
“文茜是个好姑娘,还有点利用价值,我不会过早的把她从棋盘上抹掉,而你就是唯一牵制文茜这颗棋子的障碍,你没了道路就畅通了。”岳廷在他耳边耳语着。
“你……你是…”男人那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岳廷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那望眼欲穿的眼神。
“最后,我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冈图雅,你的葬礼我会安排妥当的。”岳廷说完把长刃“嗖”的拔了出来,男人的胸口因为刀的拔出,开使决堤放血,血流躺在地板上,一个金色的怀表静静地躺在血汩中,血红中反射着金光格外引人注目,岳廷低身捡起怀表,金色的链子上居然没有粘到一滴血。依旧光泽如初。
“噢,这是个好东西。”岳廷打开了怀表的外壳,里面是一张全家福,照片已经有些时间了,泛着历史的昏黄,那个女生正是晨文茜,冯岳廷用刀把男人翻了个个,在男人左胸的口袋里搜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把怀表揣进了口袋,走到窗边,这个窗正对着自己停车的小巷,他环顾四周月牙还挂在繁茂的夜空中,晚风吹起窗帘,挡窗帘再一次平息的时候,岳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蓬松的窗帘下。
“复仇者一般来说分为两种,第一纪元中大多出现数的复仇者均为无智者,从基督山伯爵开始的岩窟王开始第一个有智者出现了世界上,有智者不像无智者那样明显,他们有计划,有安排,会对策,危害性比无智者大得多……”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以及那个老师,还是那个如机关枪一样的嘴火力覆盖整个教室。
“哇,睡的还真是死。”文茜拿笔戳了戳冯岳廷的脸,好无任何反应,完全是睡死了的样子,活见鬼!
“咳咳,来最后一排那个成天睡觉的那个男生,请你站起来一下,我想看看你到底听进去多少,是不是全听懂了以至于节节课打呼。”讲师拿着教鞭敲打着讲台,一脸轻蔑的看着迷迷糊糊站起来的冯岳廷。
“咳咳,神谕子正核运载的重点在于哪三点。”讲师推了推眼镜犀利的眼神几乎快要把岳廷射穿一样。
“神谕子平衡点,运载凝聚方位和神谕
NO.13 心魔
“这里是帝都东城区皇十字皇家园林,各位现在看到的是情报局屠杀的追悼会现场针对于昨天的045屠杀案帝都总局不知会给出怎样的解释,现在的焦点在于警方的调查进展,我们会随时跟踪报道!”记者拿着麦克风疯狂的暴走在园区内,后面的摄像机喘着粗气紧随其后,今天的风不知为什么出奇的大,风呼啸着穿过园林,把葱郁的绿色卷的乱七八糟,一派病态,阴霾遮蔽了太阳似乎在诉说着悲剧的上演,阳光没有一丝到达地面机会,完败。
园林高台,这是一个高于其他墓志的高台,一般有国防背景的人去世都会葬在这里的新鲜泥土中,与世长辞,然而这空旷的高台上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墓碑,光滑的石壁和新鲜的红漆,挽联拴在一旁的树上随风飘扬在灰暗的天空中,大批穿着黑白衣袖口别着白色的花朵的人依次有条有序的排着队,挽联和贡品在墓碑前堆积成山,纸钱的烟灰袅袅升起,盘旋在墓碑上空久久不能散去,人们的抽泣与啼哭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悲鸣的乐章。
“晨小姐节哀,晨先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就走的,我们李家一定会彻查此事,若是找着凶手我一定赐他一死!”一个老头模样的男人拍了拍文茜的肩膀,此时的文茜站在一旁的围栏旁,穿着一袭纯黑的丧服,胸口的白色大花极为显眼,黑色的丝袜透着的是无形的压抑感,她手里撰着一张早已浸湿的纸巾,红肿的眼睛擦的几近干涸,依偎着一旁的成年女性,女性似乎是她的母亲一直抚摸着她的头安慰着文茜。
“我校表示十分的歉意晨女士,我们愿意提供有必要的帮助,有困难的时候不要犹豫请立即向校董会打报告。”芬里尔穿着黑色的丧服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他的笑容依旧如此的祥和,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谢谢芬里尔校长,我替丈夫在天之灵谢谢你了!”女士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非常感谢,芬里尔转向一旁一个在抽烟的老头点了点头便走到一旁站定,他眯着眼看着一旁的一个个挽联露出了不可名状的微笑。
抽烟的老头正是晨文茜的爷爷,晨建木同志,这已经是他的第五根烟了,他不断的来回在墓碑的后面走动,脚步间透露着不安与焦虑,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他的想法,但是从他的动作表现来看充斥着踌躇和忧伤。
“来了么”文茜哆哆嗦嗦的拨通了冯岳廷的电话唯唯诺诺的说道。
“哦,快了,堵的不行啊!”岳廷焦躁的回应道。
“噢,那你快点。”文茜看着园林门口源源不断涌进来的人,手放在胸口,心跳是如此明显,视线在墓碑与墓园大门之间飘忽不定的回转着。
“茜这里就让给妈妈来吧,这里的天气怪冷的,小心别生病了。”女人慈祥的抚摸着文茜的头发,文茜只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一声不吭的眨巴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疲倦。
“抱歉啊!来晚了,去买了点纸钱有点晚了!”岳廷气喘吁吁的跑上高台一手提着一个红色的纸袋,双手撑在膝盖上说到。
“你来了啊。”文茜颤颤巍巍的挣脱了母亲的臂弯,摇晃的走向岳廷,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步子不是踏在地上而是发出噪声的拖拽。
“抱紧我,行么。”文茜只是诺诺的说道便瘫软下去,岳廷一个箭步托起文茜瘫软的身躯,岳廷的手中感到一丝炙热,怀中的文茜脸颊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岳廷的手拂过她的额头发现已经是高烧已久。
“阿姨您要不派人带她回去吧!这发烧发的好像很厉害呢!”岳廷站在墓前抱着文茜对着眼前的女人说,一旁的芬里尔从冯岳廷出现时脸上就洋溢着微笑,不是很明显但是看得出来。
“啊,冯督查啊!这段时间文茜受你照顾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女人的微笑里夹杂着痛苦,她微笑着点头示意仆人把高烧的文茜背起来。
“我背吧,反正我过会还有事,把她顺利送到家,会好起来的。”岳廷的心里没有一丝的负罪感,像是在履行他应有的义务一样,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那麻烦你了,她在电话里天天念叨着您呢!”女人一直保持着痛苦的笑容在和岳廷说话。
“没事,那我走了。”岳廷抱着文茜站在高台的尽头,芬里尔站在那边对着岳廷疯狂的眨眼。
“以后文茜还是要麻烦你了,我没看错人啊,小子。”晨建木走到岳廷面前说道。
“那是,就当是我回报您着老爷子。”冯岳廷说道。
“好了,快去吧,之后这起案件我会以嘉宾的身份把你拉进调查组,以你的实力查清楚应该不难。”晨建木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个粉碎说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就像真相被一把锤子敲成碎片,久久不能拼合完整。
“行,我也能戴罪立功,时间紧迫我们下次再聊吧,我先走了!”岳廷看着手中昏迷不醒的文茜,文茜的表情有些抽搐,像是看到了无形的恐惧似的。
岳廷抱著文茜走下高台,走到人看不到的地方脚步放慢了一些,走了一条小路前往园林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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