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午夜大将军
镇魂令
作者:午夜大将军
怨鬼哭,厉鬼笑,恶鬼缠上甩不掉;驱邪咒,镇尸符,五雷斩鬼通路途;黄泉路,鬼门关,狗岭鸡山槛难翻;魂归一,魄自齐,掌心一展万灵惧。 诡异的黄符,让我有感知鬼怪的体质,不断轮回的梦境,我到底遗忘什么秘密,掌心的神秘咒文,让我成为鬼中蜜糖,鬼差的叩拜,更是让我在地府通行无阻。 我只是个普通人,却卷入了鬼王的百年之谋,越挣扎越发现,在地府深处,藏着个和我相关的巨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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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记忆轮回
“爷爷,那孙贼又给您来电话拉”
独特的铃声将我从美梦中狠狠的拉起来,我揉着眼睛,咬着后槽牙,狠狠的接通的放在床头的电话:“肖浜你要是不拿出一个让我不打你的理由,你就准备在医院”
“救命呀阎彬,赶快开门啊,开门快,快点,它就要追来了”
我一肚子火还没有撒完,就被电话里咆哮的声音打断,我不得不伸直了手臂,让手机尽量远离我的鼓膜,而这时房间外“嘭嘭嘭”的敲门声就自动了我的耳朵。
顺手拿起房间里的哑铃背在身后,我轻轻走到门口,才刚把门打开一道缝隙,就被猛推而开的门撞到了一边,肖浜狼狈的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但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急忙爬起来关上房门,反锁之后还顺手套上了防盗链,然后才如释重负般的靠着墙,接着慢慢滑坐到地上。
“你这是被仇家追杀了还是诱骗少女未遂被其家属报复啊”我揉着被撞疼的手腕,对着衬衣都一大片的肖浜吐槽。
肖浜什么也没说,几乎是以蹭着地板的方式挪到了饮水机旁边,咕嘟咕嘟痛了一番后,才说道:“你那个呢嗯,能不能借个把月”
“那个”我反应过来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想都不要想!”。
“那几天”肖浜又灌了几大口水,得到我再次拒绝之后继续道:“那我可以在你这住一段时间吧”
“你遇到脏东西了”我放下哑铃,试探着问道:“你们刑警大队不呆着,跑我家来干嘛”
得到短暂的休息后,肖浜也逐渐放松下来,对着我摊手耸肩,瘪嘴摇起头来。
这个无奈的样子,反而让我皱起了眉头。
肖浜,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好哥们,因为我小时候救了他一命,所以和我关系非常铁,他爹希望他和自己一样学音乐,而他妈妈希望他长大后成为一名军人的,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谁知道这小子跑去做了一名刑警。
这个小子人挺好,就是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嘴贱,因此没少惹麻烦,小时候有野道士给算过命,说他八字特别硬,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缺胳膊少腿。
按理说他应该和这些灵异的事情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但却因为我这个经常撞邪的铁哥们,所以从小到大,怪异的事情还遇见不少,但从来没有如此一般,逃命一样的往我家跑。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走到门口,将手轻轻贴在门上,金属质地的门面在夜晚传来冰凉的触感,在刚刚入伏的天气带来了一丝冰凉的舒适,但突然,一阵阴寒的感觉透过防盗门传了过来,让我感觉双手正按在一块干冰上,而身边的温度也骤然降了好几度。
我闪电般的抽回双手,身体不由自主的迅速远离门口,而那股阴寒的感觉始徘徊在门口,即使我隔着数米远,也能清晰的感觉得到。
在僵持了几分钟之后,门寒的感觉依旧还在,而且开始慢慢靠近,好像准备穿透房门进到屋子里一样,我狠狠瞪了一眼肖浜,急忙冲到卧室打开衣柜,在抽屉里拿出里一个精致的长条形茶色盒子回到客厅,紧紧的握在手里。
门外的东西重新退了出去,但还是守着不肯走,我屏住了呼吸,铜扣,在打开盖子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它瞬间远离,几秒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速撇了一眼盒子中那一道残缺的黄符,干裂的黄纸好像随之都会化为粉末,上面朱红色的符咒早已经模糊不清,整张黄符破破烂烂布满了裂缝,好像经过了百年岁月的侵蚀一样,部分焦黑的边缘亮起丝丝红光,将本就破烂的残符微微灼烧了一丝,如果不仔细观察,几乎不会发现残符又少了一点点。
然后就是这一样符,在我小时候救了我和肖浜一条命,也无数次的惊退了那些脏东西,但我却始终想不来我是如何得到它的,好像记忆从中间被整齐了拿掉了一段一样。
我小心的合上盖子,扣上铜扣,避免为人的损坏,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将盒子重新放回到衣柜的抽屉中,肖浜一直可怜巴巴的站在旁边望着我,欲言又止。
“什么都别说了,你知道那符对我的重要性。明早我要跟着小彤回家见父母,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吧,”我从床头柜里取出来一把房门钥匙,放到了肖浜手里,好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连你们队里都呆不下去那里的一般的鬼东西连靠近都不敢啊!”
“你也知道是一般。”肖浜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突然给了自己嘴巴几下,虽然没用力,但在夜晚也格外响亮:“都是这臭嘴”
没打几下,肖浜就靠着沙发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被那东西缠了多久,折磨得这么惨。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点了,我也打了个哈欠,摇晃着身体趴到,翻来覆去,也不知几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周六,作为健身房的健身教练,原本应该是我比较忙碌的时间,但却因为女朋友父亲的生日,得去给老人家拜寿,也算是见见家长嘛。
周末的车站人来人往,带着礼物的我在人群中穿梭,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色的运动装充满着活力,清秀的脸蛋配合扎起来的马尾鞭,可爱中透着调皮,正是我的女朋友小彤,但那满脸生气的表情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都是昨晚肖浜害的,
第2章残符初现
突然的意外让我无所适从,只能依靠本能抱住脑袋蜷缩着身子,尽量减少滚落的的伤害,但在混乱之中,我好像听到了几声怪异的笑声,似男似女,忽远忽近,不过当我停下之后,就只剩下耳鸣了。
有些村民的地并不在房子周围,需要走上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而此时远处一个扛着锄头带着草帽,还上身的老汉,便是其中一个。
老汉看到一群熊孩子居然跑到了“大坟原”里来玩,摘下叼在嘴里的叶子烟就开骂:“几个砍脑壳的龟儿子娃娃,你们是耍涨了哇的跑到坟头上去炼(玩),看老子不打死你几个!”
由远至近的叫骂声让我瞬间一个机灵,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跳过水渠跟着小伙伴们就跑,速度比追野黄狗快了不知道多少,很快就把没有认真追赶的老汉甩在了老远。
开玩笑,被周围的邻居逮送回家里去,敢在坟上嬉戏,不被父母混合双打才怪,于是我玩命的跑,很快就冲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
以前的梦,到了这里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各自溜掉了,但当我已经准备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却“看到”自己和小伙伴越来越跑远,已经快要冲过自家院子。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人从与邻居家房屋间的小路窜了出来的,一把拉住了正在狂奔的我,巨大的惯性让我的身体向前甩了一个弧度,泥尘下的脸蛋几乎就要和粗糙的水泥墙来一次亲密接触,但手臂上传来一股力量将我向后一扯,摔到了这人的怀里。
我挣脱一看,这是一个留着长长胡须的老人,头发胡须半白,穿着灰色的长衫,正面色和蔼的看着我,露着微笑,干瘦的身材完全想不到他有如此大的力量。
此时其他的小伙伴们像看不到老人一样,一一从身旁跑过,跑在最后一个小女孩甚至直接从老人身体上穿了过去,仿佛他是空气一样,让依旧还在当观众的“我”顿时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这就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鬼我撞鬼的体质,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小时候的肖浜还是个小胖子,此刻他回头的呼喊声让我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斌娃儿,快跑哟,被刘老头逮住了,回去钩子要打开”
“砰!”
话还没喊完,一辆老式的嘉陵摩托好像幽灵一样,突然从邻居家的另一面墙后的路上冲了出来,正好将圆滚滚的肖浜撞翻在地,和我被狗咬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肖浜在地上哭着喊着,左臂不自然的弯曲,疼痛让他的声音都得不成样子,而被吓傻的我则是呆呆的看了看在地上翻滚的小胖子,又看了看眼前的老人,任凭在身体里看到这一切的“我”干着急,也无法移动半分。
在梦里,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观众而已。
老人对着年幼的我笑了笑,然后拿出绑着红线的黄色三角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不由自主的拿起来低头一看,这熟悉的颜色的若影若现的朱红色的条纹,这不是我的那道残符吗居然是这么来的
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老人已不知所踪。
我从小被妈妈教导,不能随便乱拿陌生人东西,所以这道黄符年幼的我只是看了看,便取下来随手扔到了旁边,“我”在儿时的身体里看得只直跺脚,大骂道:“我草,大啊,这个是可是救命的东西啊!”
想想不对,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嘛,急得我直咂嘴吧,胸口憋了一口闷气,瞬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符,我的符,我特么真啊,我的符在哪”我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左顾右盼的找被扔掉的黄符,但身在大巴车上,哪还有什么黄符直到我手臂一块皮肉被捏紧再旋转,我才清醒过来。
大巴车已经到站,四周的乘客本来都在陆陆续续的下车,因为我这一喊,所有人都转过头来,连司机都投来看稀奇的目光,而旁边的小彤更是满脸通红的捏着我手臂上的肉,在九十度和一百八十度之间来回调整。
这尴尬的,我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瞬间红到了耳根,真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车站外,小彤气鼓鼓的在一旁打电话,我则是安静的站在不远处,一边安慰我疼痛的手臂,一边回想着刚刚的梦。
没几分钟,打完电话的小彤满脸阴沉的走过来,我还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结果她张口说道:“本来是表哥过来接我们的,但刚刚舅妈说,表哥前几天出了车祸,撞死了人,所以我们就只有打车回去了。”
什么撞死人了我还想问点什么,可看到她低沉的样子,也只有将各种问题吞回肚子里去。
小彤出生的地方叫永场镇,距离戎州市大概半小时车程,镇子不是很大,街上的建筑风格很多都还保持着十年代的样子,朱漆刷过的门面,竹篾和泥土砌成的墙壁抹上白色的涂料,黑色的瓦片连绵
第3章衣柜里的鬼
恐惧和害怕,让我的身体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而且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短促,最后只有小口的吸气没有呼气了。
这种感觉,只会在我遇到鬼,并十分靠近的时候会有,但仅仅是因为未知而对它们产生心理上的恐惧而已,并不会害怕到全身颤抖,更不要说吓呆在原地,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啪!”“阎彬!”
小彤两手用力拍打在我的脸上,温暖的手掌和大声的呼喊让阴寒的感觉瞬间消退,燥热的温度再次回归,让我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拉着小彤就跑,直到那阴暗的感觉彻底消失才停下来。
“居然在阳气旺盛的大白天都如此浓烈。”我摸着胸口,看着天上已是光芒万丈的太阳低声自语,“我是感觉变敏锐了,还是这怨气太过于恐怖了”
我忍不住偷偷回望了一眼,几十米外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是一个开间五米来宽的铺子,拉起来的卷帘门内靠墙放着一个黑乎乎的脸盆,里面还有烧剩下的纸灰,地上也有几处燃烧过东西的焦黑痕迹,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好像是融化的蜡油。
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从里面出来,拿着几张小木凳外放门外的街檐下,后面跟着的中年妇女提着两张小方桌放在旁边,妇女的脸上透着悲伤,而老头的眼中满是空洞。
舅妈家也是住在深巷的小院落中,厨房、饭厅、厕所什么的都分布在进门的小花园两侧,大客厅横在中间,穿过客厅和内院,最里面一排房子才是住的地方,而小彤表哥的房间,则是在最里面的那一间,墙外树木的大片枝叶正好遮完了房间的屋顶,虽然有些冬暖夏凉,但过于茂密的枝叶将阳光遮挡的一丝不剩,而且,这棵树是,我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一番,羽毛一样一片片依次排列的树叶,这是一颗槐树。
舅妈推了推房门,纹丝不动,无奈的拿出一把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锁,小彤爸爸带头推门进去,几个长辈跟在后面,小彤走在最后正想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最好就不要进去了。”我瞅了瞅门内低声道。
“为什么呀我看看表哥难道也”
我用力捏了捏她的纤细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听我的,你在客厅等着吧。”
小彤看着我严肃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几乎是一步一回头的往客厅走,脖子伸长了向屋里看,好奇和担心并存的神情让我有些好笑,不过这丫头虽然平时爱闹些小脾气,但在很多时候,还是很听话的,听话到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傻傻的样子让人怜爱。
支开了小彤之后,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迈上台阶站在了表哥的房门外,我不让小彤进去,是因为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房内吹出来一丝阴寒的风,或者说,一缕阴气。
表哥的房间里,居然会有阴气出现,那很可能有藏东西在房里,普通人被鬼缠上,肯定会大病一场,小彤体弱,所以赶紧把她给支开。
奇怪,我的感觉好像真的越来越敏锐了
我抬起右脚跨入房间的瞬间,那股寒冷的阴气瞬间暴涨,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扶着门框的右手条件反射的一用力,止住了前进的惯性,让我的半个身子还留在房门之外。
绝对不能进去,绝对不能。
我脑中瞬间蹦出这个想法,绝对不能走进这间屋子。我慢慢的将伸进去的腿又抽了回来,离开表哥的房间,也离开了槐树叶覆盖的范围,顿时,温暖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体上,我只好在门口向内张望。
表哥的房间还是比较大,差不多有二十个平方左右,床放在靠墙的最里面,床尾对着一个已经脱色的老旧大衣柜,这就占据了房间一半多的面积,床头旁边的墙上有一扇双开的玻璃窗,灰绿色的窗帘和暗黄色的木框,述说着它们不短的年龄。
窗户外面对着一片田地,几棵大树挡住了原本就不开阔的视野,高达的树冠也几乎隔绝了阳光的摄入,那几棵正是槐树。窗前的木椅推在书桌里,书架上那薄而明显的灰尘,还有许久不曾翻动的课本,表示着它们已经作为摆设闲置了好多年了。
“这间屋子里的阴气聚而不散,简直像冰窖一样寒冷,但在房子外面却阳气旺盛,不走进去的话连一点阴气都感受不到,槐树更是给房里的鬼提供了绝佳的庇护,但表哥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肖浜昨晚捎回家的那个鬼,和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屁孩和大力士的区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决定还是离远一点好,于是退了两步,想了想又多退了几步,和站在天井中的舅妈并列在一起,享受着太阳的烘烤,温暖,舒服!
透过人群间的缝隙,我看到表哥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浑身不停的颤抖,嘴里也哆哆嗦嗦好像低声说着什么,小彤妈妈贴近听了好一会,转身喊道:“这孩子吓的不轻,好像病了,裹着被子了都还叫冷,嫂,王冬他说冷,你再给他那一床厚点的被子嘛。”
“行,他柜子里就有!”舅妈几步就走到屋内,拉开床脚处的衣柜门,准备将叠放在里面的被子搬出来。
“啊”“啊”“呀!”
第一声是大吼的表哥发出的,第二声惊叫则是站在门口的我发出的,最后一声是被我俩吓了一跳的小彤。
衣柜门的内侧,贴着面两掌宽一米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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