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钟自羽眼神一眯,反倒停下了动作,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偏不倚,就让他刺。
锐利的剑尖越来越近,眼看着已要刺中钟自羽,钟自羽却依旧不动,容棱心中恨不得将人杀了,但到底理智胜于仇恨,容棱手腕一转,长剑也一转,错开死穴,袭向钟自羽耳朵。
不能杀了,割掉一只耳朵,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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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来不及了
潮湿的地窖,狭窄的环境,空气中杂乱难说的气息。
容棱勉强镇定下来,往前走了半步,看着角落里,那紧闭双目,满脸痛苦,死死缩卷成一团的狼狈身影,瞧着她黏腻单薄的后背,容棱常年淡冷凉漠的脸上,彻底失了控。
他快步上前,将那瑟缩身影掰过来,瞧着这人满是创伤,伤痕累累的脸,指甲狠狠陷入掌心。
“滚……”虚弱的声音,从柳蔚残破的喉咙发出。
柳蔚万万没想到,自己都撞晕过去了,却不过半晌,又重新醒了过来。
那药效独特,竟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晕都不让晕。
而硬抗了这般久,柳蔚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身上冷的钻心,体内却热得焚烧,现在不管是谁,只要一碰她,她就会有反应,这种让她厌恶的反应,使她本能的抗拒,却又无法控制自己!
有人扶住了自己,柳蔚虚朦的闭着眼睛,根本没力气睁眼看来人是谁。
整整三日,柳蔚滴水未进,受尽折磨,不是没期待过有人搭救,但当生命或许在下一秒就截止时,柳蔚已没有空余的心思去祈求上天,只盼望着,自己能多忍一刻是一刻,多保持清醒一分,是一分。
贴着柳蔚肩膀的大手,微微颤抖,柳蔚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凭着本能,奄奄一息的抗拒:“滚开……”
不管是谁,滚!滚得越远越好,离她越远越好!
容棱竭力控制,才没让自己失手,将柳蔚的肩骨捏碎,满腔的盛怒,令他无法思考,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暴戾的不似自己。
“是我……”容棱艰难掀动薄唇呢喃了半晌,才说出这么两个字,说完,立即手忙脚乱的将自己衣服褪下来,为柳蔚裹上。
已经因为发烧着凉,堵住了鼻塞,失去了嗅觉的柳蔚,并没有嗅到熟悉的气息,但那声音,柳蔚却不会听错。
柳蔚咬紧牙关,艰难的撑着眼皮,视线里一片白雾。
柳蔚耐心的等到那白雾散去,终究看清了眼前之人,眼底,终于闪过一丝光亮。
柳蔚没说话,只是狠狠的闭上眼睛,紧绷的身子,越发的僵硬。
容棱感觉到柳蔚的不妥,手掌一紧,往日没有的慌张,此刻暴露无遗,他死死的将柳蔚抱住,将她锁在怀里,霍然起身。
“停……”柳蔚闭着眼睛开口。
容棱抿紧唇瓣,抱着柳蔚往门外走。
“我让你……停……”说这句话时,柳蔚还掐住容棱的手臂,那轻飘飘的力道,却令容棱手背发麻。
不能停,要回去,要疗伤,要救她。
容棱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些。
想将柳蔚的话置若罔闻,柳蔚却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容棱唯恐伤到她,只得停下,沉默了许久,站在原地。
柳蔚终究不乱动了,乖乖窝在容棱怀里,却因为方才的大动作,而气喘吁吁,体内的热度,也再次催化。
容棱红着眼睛道:“我来晚了,想气就气,想骂就骂,但,先跟我回去。”
他说着这话,却根本不敢看柳蔚的脸,容棱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懦弱的一刻,当他看到柳蔚醒来,认出是他后,脸上却没有一丝惊喜,一丝激动,反而全身僵硬时,容棱就知道,自己被判了死罪。
他来晚了,哪怕这几日昼夜搜寻,四处调查,但钟自羽天性狡诈,又有备而来,这几日,他被许多别的“线索”误导,还险些带人去临县,若不是珍珠依靠鸟类天性,渔翁撒网似的寻找,如今也找不到人。
第602章 惆怅难免,不甘难免
容棱只将她小心护着,让她用最少的力气,能最近的靠近自己。
柳蔚将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脸上有些许不服,她与容棱虽说早已同床共枕,也早有些肌肤接触,但要说做到底的,却是一次没有。
原本想着,好歹也是多年后的第一次,到底也要慎重点,又是第一次谈恋爱,怎么也要搞点气氛。
但现在,别说气氛了,根本就是被迫为此。
看到容棱出现的那刻,柳蔚心中要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柳蔚已经没有力气激动。
体内的热,将柳蔚折磨得苦不堪言。
柳蔚唯一的庆幸的就是,有救了,容棱找来了,容棱找到她了,她获救了。
但心神松懈的结果,就是绷紧神经的那根弦,没有防备的说掉就掉。
然后,柳蔚发现来不及了。
春情散这种东西,抑制的方法有很多,针灸可以,喝药可以,想要驱散,总有招数。
但若是已经兵临城下,千钧一发,那再多的其他抑制法子,都不再有效。
柳蔚清楚的知道,真的来不及了,而柳蔚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第一次”即将这么随随便便的将就过去了。
惆怅难免,不甘难免,但正经事,还是要做。
发泄似的,在容棱唇上咬了好久,咬破皮了,又为他弄干净,直到尝到男人口中的腥甜,柳蔚才微微后退一些,问道:“你受伤了”
容棱摸着她的脸,摇头。
他在说谎,就是受伤了,他口中腥甜弥漫,这是方才吐过血的证据。
柳蔚伸手,去摸容棱的手腕,容棱反握住她,柳蔚再反回来,终究,还是容棱妥协,让她把脉。
柳蔚探脉一番,眉头微蹙:“中毒”
容棱道:“不累性命。”
的确不累及性命,因为从这脉象看来,他出事当时,定然是本能的以内力相挡,卸掉大半毒气。
此刻虽说内力受损,腹内震荡,但的确没有性命之忧。
柳蔚突然想笑,两人天残地缺,一个重伤在身,一个中毒在身,倒是凑了一对。
柳蔚这么想着,竟真的笑了一下,仰头,又吻住他的唇,在他舌尖绕了一圈,方才抵着他鼻端,呢喃道:“幸亏,你这毒,不影响。”
容棱眯了眯眼:“此刻,当真要说这个”
“有何不能”柳蔚身子一跃,用尽力气,将容棱扑倒地上。
柳蔚则趴在他的身上,下巴抵着他的心口,去扯他的衣衫:“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
柳蔚说完,又顿了一下,道:“也有更糟的。”
容棱看着柳蔚,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掉下。
柳蔚手指一直在他身上逐渐往下:“最遭的,就是你关键时刻不顶用。”
容棱眼神顿时一变,反身,将柳蔚固到身下,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脸,接下来的动作,却又犹豫了。
柳蔚虚弱的勾着唇,揽着他的脖子:“放心,我死不了。”
柳蔚说着,只见容棱依旧不动。
柳蔚知道他担心什么,自己中药,将他留下,再次解药,可两人都知,她眼下的状态,连说句话都要大喘气,方才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这还是全靠容棱一直输送内力到她体内,但饶是如此,她也太过虚弱
第603章 容棱,竟然是喜欢这种调调的
炙热的空气,撩人又湿润。
柳蔚呼吸很急,面颊绯红。
男人握紧她的手,十指紧扣,再微微倾身,将柳蔚双臂绕住自己脖子,柳蔚虚虚的,将脸埋进他肩窝。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迷蒙潮红的小脸,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瓣,惩罚性的咬上一口。
“容……容棱……”
柳蔚看不清前方,甚至看不清眼前人,只能凭着本能去依靠他,寻找他。
“我在……”男人黯哑的声音,迷离而低沉,他靠近她,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从最初药效发挥时,自己的迷蒙,焦躁,慌乱,再到现在药效减退,自己逐渐恢复意识和神智,柳蔚能清晰的分辨出,现在发狂的人不是她了,而是这个男人。
柳蔚很想张口说,自己已经累得快晕了,三日没喝水,没吃饭,本就憔悴,内力全失,身上还遍布伤口,这样奄奄一息的状态下,无论此时有多克制,自己都已承受不住。
柳蔚只感觉自己皮肤越来越黏,分不清身上遍布的是血还是汗,但是这个时候,柳蔚才忍不住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很糟糕。
这种时候,已经让她非常不满了,若是自己还丑得看不下去,那更是难以接受。
但凡女子,没有不爱美的。
柳蔚不似寻常女子贪爱容貌,但至少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可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蓬头垢面,脏乱不堪
柳蔚咬紧牙关,心里很介意,手指摸了摸脸,直接问:“我……我现在,是否难看”
容棱手指抚上她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看着如此残破,又诡异迷人的她,在她耳畔,呢喃道:“你,很美。”
柳蔚不信,盯着他的眼睛,两人靠的极近,她轻易地通过他的瞳眸,看到了自己的模糊倒影。
这一看,她愣住。
自己,竟是这个模样。
头发被冷水湿的贴着脸颊,脸上伤口繁多,不少地方还擦着血花,皮肤上,除了不少被眼前男子留下的印记,更多的,却是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
柳蔚现在的确不算丑,但,这种施虐之感,却太过强烈。
看着容棱越发疯狂的双眼,柳蔚一愣,容棱,竟然是喜欢这种调调的。
……
珍珠窝着小小的身子,守卫一般的站在地窖大门旁。
暗卫们见都尉大人进去太久,本想询问,可刚走近半步,便被黑鸟厉声恐吓:“桀桀桀!”
暗卫只得后退半步。
几人面面相觑,有人知晓这鸟通人性,便张口道:“小珍珠,大人不知在里头出了何事,我们要进去瞧瞧,你莫要生气,乖一些,让开好不……”
“桀桀桀!”呵斥的鸟叫声,越发刺耳。
暗卫捂住耳朵,满脸为难。
这鸟儿是柳大人的爱宠,走哪儿都带着,毅然当做第二个儿子,加之此鸟受伤不久,现在肚皮下面的毛都是秃的,光溜溜的,只留着一排细细密密的线缝伤口,他们是深怕磕着碰着,将这鸟再伤了个好歹,才如此小心翼翼,可这鸟却如此不讲道理。
地窖下面有没有古怪谁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下面一丁点声音没冒出,他们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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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再无自由,只能有我
咕咕将整个大身子都趴下来,脑袋往珍珠那边挤。
珍珠转身,用屁股对着它,然后埋着头,小心翼翼的用小嘴,去碰自己剩得没几根的秃毛毛,力图用那几根小毛毛,盖住旁边的皮肉,像是这样,就能掩藏自己没有毛的事实。
咕咕看的很是心酸,狠下心,啄了自己身上几根毛,放到地上,用嘴小心翼翼的推到珍珠面前。
珍珠抖着光了一半的身子,绕了一个圈,避开那些毛,也避开咕咕,自己走到旁边去,还是不理咕咕。
咕咕很伤心,整只鹰都抑郁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暗卫们似找到机会,两三个小心翼翼的挪着步伐,悄悄往门这边走。
鸟兽听觉敏锐,直觉一流。
咕咕顿时瞪大眼睛,犀利的鹰凖一反面对珍珠时的懦弱,突然挺拔起来,朝着暗卫们嘶鸣:“咕咕咕咕咕咕!”
暗卫们吓得接连后退,跌跌撞撞的贴到了墙壁边上,终究不敢再上前了。
乡间小屋里的气氛很微妙。
地面上,数人二鸟,对峙分明,楚河汉界。
地面下,一男一女,缠绵交错,合二为一。
半个时辰后,地窖的大门终于动了。
暗卫们顿时振奋,珍珠和咕咕也挪开了位置。
下一秒,地窖门全部打开,一身整待的容棱,怀中抱着个昏睡的清瘦身影,走了出来。
“大人,”一名暗卫立刻上前,报告眼下情况。
数十暗卫方才一拥而上追捕,却依旧放走了钟自羽、魏俦二人,而其中大半暗卫,现已再去追捕,此刻留在这里未走的,都是贴身伴于容棱身侧的,要护送他安全回城。
容棱简短的听其说了两句,只吩咐全力搜捕。
暗卫应了一声,又看向容棱怀中,被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漏的的身影,问道:“大人,柳大人他是否有事……”那人说着,便想上前一步。
却被容棱冷瞥一眼。
那暗卫一愣,不知自己如何惹了容都尉大人不悦,忙低头认罪。
容棱不发一言,只从几人身边走过,护着柳蔚,未让她一丝皮肤暴露于空气,上了马车。
暗卫们面面相觑,心中百般疑问,但都全部咽下。
既然是暗卫,便该懂得规矩,主子的事,看不得,听不得,问不得,这是最最起码的。
马车,颠簸的往城内驾着,咕咕让珍珠坐在它背上,如护卫一般,紧跟马车,在上空盘旋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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