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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看着姐姐明显比出嫁时更清瘦憔悴的面容,付子辰眼眶红了,他很难得的露出脆弱的样子,但如今,他真的忍不住。

    付子秋是个温婉的女子,常年的逆来顺受,让她看起来比正常女子更显娇弱,她瞧着弟弟那高大的身姿,伸出手,小心的碰了碰他的头,用很久没用过的亲昵语气,轻轻的说:“子辰长高了。”

    这一刻,付子辰鼻尖一酸,狠狠抱住这个从小就疼爱他的亲姐。

    柳蔚在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付子秋,但见到真人,却是第一次。

    付子青是付子辰的妹妹,柳蔚在付子青回到付府的第一日,就亲自登门,为她探脉。

    被人关押多月,柳蔚担心这小姑娘身上会有伤。

    而如她所料,付子青身上的伤口很多,大大小小,有些是鞭子印,有些是棍子印。

    这个开朗的女孩并不叫疼,只稀奇的不断打量她,然后问:“您就是四哥提到的柳先生奇怪,四哥信里明明说你身姿清雅,怎么这么胖肚子也很大,就跟我那个爱酒如命的大舅舅一样……”

    柳蔚:“……”

    从那以后,柳蔚给这丫头擦药的力道,都没轻过。

    与付子青不同,付子秋是个远远一看,就惹人呵护的女子,她身子很弱,有些贫血,胃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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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4章 一别,便是永远
    

第1134章 一别,便是永远



    岭州。

    干燥的气候,漫天见不到人烟的荒野,天空中,孤雁飞过,带来一阵长鸣,随即又消失在暗黄色的晚霞之中。

    白妆仰望着这斑驳的天际,明明白白的听到有人在唤她……

    “你放心,我很快便能回来,你要等我……”

    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熟悉的身影恍若就在眼前,白妆冲着晚霞的方向伸出手,看到自己的指尖徘徊了许久,却什么也抓不到。

    “南峥……南峥……”

    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满是皱纹的眼角泪痕遍布,她想叫住他,叫住那个一去不归的男子,告诉他,这一行,他不能去,一定不能去。

    “姑奶奶,姑奶奶”另一道的声音灌入,白妆恍惚的感觉天地在晃动,她看着眼前渐渐崩塌的视野,一时有些怔忪。

    再次睁开眼睛,她看到一张年轻俏丽的女子脸庞。

    女子担心的看着她,两条柳叶似的眉毛紧紧拢着,她发愁的问:“姑奶奶,您怎么哭了,又做噩梦了”

    白妆慢慢起身,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女子,过了半晌,才问:“夏秋,你爹回来了吗”

    纪茶眼角发涩,鼻尖红红的点头,起身扶着年迈的姑奶奶下床,像平时每日那样,耐着性子安抚:“爹回来过一会儿,又出去了,说去打猎,要给您猎头老虎,扒了虎皮做袄子。”

    白妆脸上挂起笑,隐约还能看到泪痕的面庞,却仿佛已经找不到伤心的痕迹,她炫耀似的说:“你爹是最好的猎手,族里,就他能一人猎虎。”

    纪茶点点头,将姑奶奶扶到桌前,让她坐下,才进进出出的将早已准备好的吃食拿来布好。

    “什么时辰了”白妆问。

    纪茶说:“已经是晚膳时候了。”

    白妆看着满桌的菜发愁:“可你爹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再吃吧。”

    纪茶盛饭的动作没停,如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几乎每天都要经历:“爹带了干粮,说在山里吃,要深夜才回,让咱们先吃。”

    白妆不太开心,捏着筷子看着碗里的米粒。

    纪茶坐到她旁边,小心哄着:“娘,您不吃饭,爹会担心的。”

    白妆这才“嗯”了声,漫不经心的吃了两口。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放下筷子,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纪茶,不解的问:“姑娘,你是谁,缘何在我家”

    纪茶直直的看着她,然后,从凳子上站起来,从善如流的道:“夫人您好,我是新搬到隔壁的邻居,我家长辈让我来打声招呼。”

    白妆了然,起身,握住纪茶的手:“多标志的姑娘,新搬来的好好好,我们这地方的人,性子顶好,你过来得急,用饭了吗对了,我今个儿炖了排骨,你端一碗回去。”说着,就朝内室里喊:“夏秋,去厨房端一碗排骨。”

    说完,却听没听到内室有人回应。

    白妆脸上出现一丝无奈:“这孩子,我去看看。”

    “不用了。”纪茶忙拉住她,神色复杂的说:“我们家已经用过饭,不打扰夫人了,夫人您先用膳,我就回去了。”

    纪茶说着,一个劲儿的往外走,白妆留不住,只好将人送到门口,才回来坐下,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的吃。

    纪茶没有走远,站在院子外的栅栏旁,静心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里头喊:“夏秋,夏秋……这丫头,又跑到哪儿去野了,成日的没规矩,将来谁敢娶呢。”

    纪茶听到这里,试探性的从屋外走进去,到门口时,就听到她的姑奶奶喊:“你总算回来了,天都要黑了,又跑去哪儿了”

    纪茶松了口气,走进屋子,自然的道:“就出去转了转。”然后看了眼桌上已经空了的碗碟,收拾着就去厨房。

    白妆跟在她身后,跟她唠叨:“你是不是又去边营了,跟你说了多少次,那是打仗的地方,都是男子,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该去的,你再这样,等你爹回来,我就告诉他,看他打不打你。”

    纪茶老实的听着,手里洗着碗,她知道,姑奶奶只是需要一个诉说的对象,她并不需要回应。

    洗干净碗筷,又擦了桌子,白妆的唠叨还没完。

    听到最后,纪茶看时候不早了,该让老人家休息了,才说:“娘,我有心上人了。”

    表姨同柳家那位将军的事,在族里向来不是秘密,纪茶自然也知晓当初表姨多么冲动的随那个男子离家出走,之后还生下柳蔚。

    “啊”白妆滞了一下,看着“女儿”。

    纪茶将老人家扶到榻前,才说:“就是京都边营的侧将,他是来岭州点兵的,过两日就要去辽州主征,他可俊了。”

    白妆看“女儿”不似说笑,立刻板着脸:“侧将京官”

    纪茶想到柳家的身份,点头:“是京官,但只是个小小的侧将,应当不是大官。”

    “不成。”白妆立刻反驳:“从明日开始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准去,京官,你胆子倒是不小,你可知京都的人都是豺狼,你是不要命了!”

    接着,又是一阵唠叨,纪茶安静的听着,说到最后老人家似乎累着了,倦着眼皮,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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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5章 柳蔚,惊梦
    

第1135章 柳蔚,惊梦



    “找到了,找到了。”

    就在这时,纪茶听到内室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

    纪茶忙进去,就看到姑奶奶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手指细心的抚摸着盒子上头的纹路。

    纪茶总算放下心来,看来姑奶奶所谓的找姑爷爷,只是找姑爷爷曾经留下来的东西,也是,有个信物在身边慰藉着,总会好些。

    盒子被打开,纪茶看到里头安安稳稳的被放置着一枚黑色的石头,姑奶奶拿出石头,握在手心,又双手交叠紧靠胸口,终于安分了下来。

    将老人家扶到床榻上去坐着,纪茶也顾不得收拾屋子,先去开门,告诉门外的人已经没事了。

    所有人都三三两两的进屋,看到屋内的惨状后,力气大的男人,已经在收拾,细心的女子,则拿着扫把在扫满地的杯盏碎片。

    老成持重的族长小心的站在不远处,见年迈的表姨并没有发现自己,松了口气之余,眼睛不经意瞥见了地上的玉盒。

    他“咦”了一声,上前将盒子捡起来,左右看看,意外的道:“这东西竟然还在。”

    这玉盒就是放置那枚黑色石头的。

    纪茶好奇的问道:“族长识得这个”

    “这是蛊盒。”族长说着,又看向床榻的方向,瞧见老人家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将玉盒放下,叹息着道:“原来是在找双生蛊啊,可是,那蛊早就死了啊。”

    “双生蛊”纪茶疑惑的问道。

    族长看了眼身畔的这位小辈,将玉盒递给她,问道:“你姑奶奶姓白,那你可知苗疆白氏”

    纪茶想了想,摇摇头,她的年纪太小,离开岭州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外界之事。

    族长幽幽的吐了口气,慢慢叹道:“你姑奶奶,是苗疆白氏后裔,她初见你姑爷爷时,便是你姑爷爷中毒至深,命悬一线之时。苗人注重蛊医,你姑奶奶以嗜心蛊,救了你姑爷爷,随后两人相处,有了感情,还成了婚,苗族有规,凡族中之人,成婚之日必双种爱蛊,这种蛊,就叫做双生蛊,蛊虫一母一子,夫妇双方体内都会蓄有母蛊,而子蛊则温养体外,却不是自己养,而是互托彼此,让对方养。子母蛊乃是一体,母蛊若亡,子蛊必亡,你姑奶奶手里拿的,就是你姑爷爷的子蛊,只是这蛊,三十多年前,已经死了,如今,不过是硬化成了石头,但你姑奶奶却总说,这蛊没死,说你姑爷爷也没死,说它只是睡着了,很快就会醒来,总之……哎……”

    族长说到这里时,另一位长老听到,适时的插了一句:“不止南峥,当初出海之人拢共数十,全都生死未卜,音讯全无,说实话,不止你姑奶奶失去相公,许多人也失去了亲人,只是唯有她,一直看不开……大略,因为她是苗女吧,苗女重情,不死不休……”

    纪茶愣愣的听着,随即眼睛转过去,看向床榻前,那握着石头,满脸温和的姑奶奶,只觉得喉头发梗,鼻尖也开始发酸。

    屋子很快被收拾好,天色已经不早了,送走了其他人,纪茶也不打算回家了,找了张被子,就在姑奶奶的床边,打了地铺。

    这夜,姑奶奶睡得很安稳,或许因为那枚子蛊,她睡着时,脸上都带着笑,但越是如此,越是看的纪茶心疼不已。

    她如今只希望,妹妹能赶紧回来,带上柳蔚。

    无论如何,姑奶奶必须见一面她的外孙女,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

    柳蔚是被噩梦惊醒的,窗外的月色都泛着冷意,她看了看



第1136章 小黎当初就是瞎生,生出来的
    

第1136章 小黎当初就是瞎生,生出来的



    自从夜里惊梦过后,柳蔚的状态就不太好。

    在青州又连续留了七天。

    在配合权王、冷意,将付鸿晤、付鸿达残留下的乱七八糟之事都解决完,权王又派人深入庆州那边,了解了情况后,容棱念着柳蔚腹中孩子的问题,提出尽快回京。

    从青州回京都,虽说走不了多久,但算上车马辛苦,容棱还是不敢冒险,只希望早早回家,安安静静的迎接妻子生产。

    柳蔚却没讲究,生孩子,哪里生都一样,小黎当初就是瞎生,生出来的,也没怎么讲究。

    给小黎吃的穿的都很随便,现在不一样活蹦乱跳

    柳蔚在意的不是京都,反而是岭州,自从纪槿来了一遭后,她心里就总记挂着外祖母。

    老人痴呆不是小毛病,身边要时时刻刻有人照料,纪家的人她信不过,很怕外祖母会受委屈,再加上,这两日她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噩梦。

    尤其是那狼人的脸,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心里总是悬吊吊的,隐约觉得,这有什么预兆。

    但容棱显然不会同意她这种情况去岭州那么复杂的地方,最后,她也不敢提意见,只由着容棱安排回京都的路线。

    离青的前两日,柳蔚有些忙。

    一来是付子辰这边,这回付子辰不跟他们一起回京,他要在付家多留一阵,现在的付家就跟灾后重建似的,付子辰必须时刻盯着,就算不要他亲力亲为,人也要呆在这儿压住场子。

    再一件事就是牢里的那群劳改犯。

    柳蔚已经许久没去瞧他们了,发现他们被改造得挺好后,她就放任自流,没怎么操心过。

    这眼看着要离青了,她敢百分百肯定,她前脚一走,后脚付老爷子就得亲自去给司马西施压,让司马西把人都放了。

    总归就是一两日的事,与其让老爷子去出这个面,柳蔚还不如自己捡这个人情。

    虽说当初将人关起来的是她,但如今放可就成了大恩情了,刘家杨家其他什么家,总是要把这个情面记在她的头上。

    放人的时候,柳蔚亲自去了,她站在衙门里头,看到大门外聚集的密密麻麻的马车,还有不少身着富贵的妇人亲自下车,殷殷期盼的往里张望。

    一种家长接孩子放学的即视感,冒了出来。

    柳蔚自己先笑了一下,接着就看到远处司马西领着一大群灰头土脸的青年出来。

    外面的妇人们,顿时红了眼睛,一窝蜂的迎了进去,分别找到自家儿子,抹着泪的哭泣,有的说瘦了,有的说黑了,总之哪里看着都是可怜。

    其中所有青年中长得最胖的那个,他母亲也长得胖,两个圆溜溜的胖子抱在一起,儿子对母亲说:“娘,您瘦了。”

    他母亲说:“还不是想你,担心你,你这混小子,你……你怎么也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挨打了吗哎呀,你看你这脸都凹进去了,你抱着的这是什么,脏兮兮的,快扔了。”

    儿子按住母亲的手,安慰道:“娘,我没吃苦,也没挨打,这是四喜,我养的苗,娘,咱们先回去吧,四喜不喜欢在小盆子里呆,得给它换个大地方,不然叶子长不开。”

    他母亲呆呆的看着那盆泥泞不堪,街边瞧见都要避开走的小叶苗,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儿子拉着上了马车。

    其他人那边也都差不多,柳蔚左看看右看看,好不容易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找到自己要找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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