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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小黎愣了一下,然后就窜过去,小爪子拖住容叔叔的胳膊,把小身板的重量都压到容叔叔手上。

    容棱顺势一拉,把丁点大的儿子托进怀里。

    父子二人到达前厅时,连云觅都醉倒了,云想正好出来,半拖半拉的要把弟弟带走。

    祝问松不住在容府,容棱打算先送师父回去,之所以不等千孟尧,也是不愿听千孟尧旧事重提。

    祝问松一身酒气,连眼皮都睁不开。

    看容棱将老人家扶走,云想顿了顿,突然道:“姐夫,您一会儿回来时,能不能去两条街外的大风客栈替我把云楚带回来,那孩

    子又跑去找那位钟公子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本想亲自去接她,可云觅这个样子,我也走不开。”

    举手之劳,容棱便答应了,答应之后,他又回过神来,问:“你方才叫我什么”

    云想自然无比的道:“姐夫啊。”

    容棱:“……”

    云想笑:“柳蔚姐姐,我俩情同姐妹。”

    容棱:“……”

    一开始不是叫容公子,容夫人吗

    师父虽然醉了,但没耍酒疯,干是睡觉倒也老实,小黎闲得慌,见容叔叔要送师祖爷爷回去,就嚷着要同行,容棱拗不过他,

    让他去车上等。

    天色晚了,容棱便没叫醒车夫,是自己驾的车去。

    把师父送到李府后,守门的侍卫主动去叫了岳单笙。

    因为千孟尧大清洗了一次,现今李府看护的侍卫们,底子多多少少干净了些,有了条件,千孟尧也给岳单笙升了官,现在名义

    上,岳单笙算个侍卫长了,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多高兴。

    祝老前两日便离府了,岳单笙问他去哪里,老人家只说有故友要见,这会儿醉的七荤八素的被抬回来,岳单笙难免好奇:“这是

    见到了,还是没见到”

    容棱道:“见着了。”

    小黎插嘴:“是我太爷爷,我的亲太爷爷。”

    岳单笙没明白,不解的看向容棱。

    容棱叹了口气,简短的将这两日的事说了一遍。

    岳单笙听完后便愣住:“纪,纪南峥”

    容棱这才想起,岳单笙与纪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算起来,也是你祖爷辈”

    岳单笙还有些懵,纳纳的回:“恩。”

    容棱道:“那明日,你也可上门与老人家请个安。”

    岳单笙点了点头,人还有点稀里糊涂。

     




第1416章 云楚,死心断念
    “云楚姐姐,你为什么老爱去找那个坏人”马车里,小黎不高兴的撅着嘴抱怨。

    云楚满脸不解的问:“小黎弟弟,你是不是对钟公子有误会啊,他人很好的,不是什么坏人。”

    小黎皱眉:“他可杀过人,好多好多人!”

    云楚一愣:“杀人杀,杀人可是大罪!”

    “对啊。”小黎道:“他就是犯了大罪的大坏蛋啊!”

    云楚沉默了片刻,摇头,脸上有些不悦:“可若他真杀了人,为何没有坐牢,反而安然无恙的在外行走小黎弟弟,你可不要乱

    说话,你这样污蔑钟公子,我是要生气的。”

    小黎跟她说不清,有些气恼的掀开帘子去叫他容叔叔:“容叔叔,你说,那个钟自羽是不是大坏蛋,他是不是杀过人!”

    容棱稍稍回首瞧了云楚一眼,正对上小姑娘倔强固执的双眸。

    他道:“钟自羽是个通缉犯,若非柳蔚手下留情,早已死在我剑下。”

    云楚还是不信,她绷着小脸蛋道:“我要下车。”

    容棱没理他,将车驶得平平稳稳。

    谁料往日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这回是真的为爱上头了,竟在车里叫嚷撒泼起来:“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容棱皱了皱眉,他对呱燥的女子,向来耐心不足。

    扬手拉停了马,他冷淡道:“下。”

    云楚像没想到他真会停车,脸上又是羞愤,又是气恼,一撩帘子,还真冲动的跑了出去。

    此时夜色正浓,人一走,小黎就担心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容棱是受云想之托接云楚回家,若云楚真遇到什么,他也难辞其咎,一番思忖后,他看向车厢内,一语未发的岳单笙:“帮个忙。”

    岳单笙蹙眉,抬眸看向他。

    下车了,云楚一番冲动,又跑回了大风客栈,此时客栈正在打烊,按理是不接客了,但云楚经常来,小二已认得她,因此犹豫

    一下,还是让她进去。

    云楚跑上了二楼,直接敲响了钟自羽的房门。

    钟自羽还未睡,房间里还有魏俦,见云楚去而复返,回来时还眼眶红红,明显是哭过,钟自羽不明所以。

    云楚到底是个小姑娘,年纪轻,阅历浅,喜欢上一个人便不顾一切,自从知道那回在船上看到的女子,不是钟自羽的心上人,

    而是恰好同船的柳蔚,她便再无负担,恨不得每天都告诉钟自羽一百遍,她喜欢他,甚至想嫁给他。

    钟自羽对此一直都是无回应,无表示,但这回,云楚哭着鼻子,直接扑到他怀里,这动静搞得可就太大了。

    魏俦在边上看白戏,嘴里还撩闲的吹着口哨。

    钟自羽皱皱眉,将云楚扶好,问她:“出了何事你怎么了”

    云楚泪珠滚落,哽咽着把车上的事说了,同时不服气的道:“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我觉得你很好,特别特别

    好,你根本不是坏人。”

    钟自羽沉默的看着她,神色渐渐冷下来。

    魏俦在边上冷笑:“还真是个傻丫头。”

    云楚皱眉:“我才不傻,我相信我所看到的,钟公子不是坏人,若他真是坏人,为何这么久了,还一直对我规规矩矩的,我喜欢

    他,若他有半点坏心眼,早该欺负我了,可他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就是个好人,就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魏俦“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痛了,弯着腰道:“不对你动手动脚,是因他不是采花贼,只有采花贼才好女色,他不好

    女色,但也不说明就是好人,小丫头,江湖险恶,长点心吧。”

    云楚还是不信,她望着钟自羽,认真的问:“钟公子,他们都是胡说的对吗,你是好人,是不是”

    钟自羽眉头蹙成一个疙瘩,盯着小丫头期翼纯净的双眸,只觉得烦躁无比:“我不是。”

    云楚心头咯噔一



第1417章 当他醒来,衣衫已经被褪尽!
    房间里,紧绷的气氛,弥漫在沉默不语的两人中间。

    钟自羽没料到岳单笙会去而复返,更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出要与自己单独谈谈。

    密闭的空间,令他非常紧张。

    “你在想什么”冷不丁的,对面的青年说话了。钟

    自羽忙要开口,可因为慌张,一张嘴,竟直接打出一个嗝……他

    脸顿时懊恼的白了。岳

    单笙将他上下打量一圈儿,眼底有明显的不耐:“我问你话。”钟

    自羽忙抬起头,可一对上青年的眼睛,他又仓皇移开,这样没出息的自己让他很厌恶,他心烦意乱的道:“没,没想什么。”?岳单笙突然起身,粗鲁的动作,将椅子推得“哐当”一声响。

    钟自羽看着他,双手不自禁握成拳头。岳

    单笙看到了,眯起眼,冷笑:“要动手”

    这话说得十分可恶,因为他们都知道,钟自羽今时不同往日,他根本没有内力,何谈什么动手

    钟自羽就这么凝视着他,安静了好久,也没做声。

    岳单笙被他盯得不自在,把目光移开,环视一圈儿这狭小的房间,问:“你可记得,你我上次见面的情景”上

    次见面,是说在县衙那次吗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岳单笙略带嘲讽的道:“青云国那次。”

    此话一出,钟自羽的脸又可见的白了几分。青

    云国最后一次见面,是岳单笙朝他动手的那天,那日,这人突然出现,毫无预兆的找到了他落脚的地方,提出要与他单独聊聊,钟自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虽然狐疑,但是兴奋,他做梦都希望有一天能与岳单笙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次,但对方从未给过他这个机会,这次,却是如愿以偿!

    那日,他沉浸在与好友冰释前嫌的喜悦中,没有防备对方的任何动作,然后,他喝下了对方倒给他的一杯茶。在

    茶里下药,多拙劣的手段可偏偏,钟自羽就是得意忘形的上当了。午

    夜的时候,当他醒来,衣衫已经被褪尽,那人坐在烛火前的长椅上,手中摩挲着一柄窄小的刮骨刀,银光熠熠的刀尖锐利锋芒,那人看着他,冷笑着道:“我来取一样东西。”剥

    皮拆骨的痛,至今难忘,这或许就叫报应,他剥别人皮的时候,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尝一把这要人性命的滋味。看

    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岳单笙知道,钟自羽已经想起来了,他面色冷鸷,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阴森森的道:“这间房,与上次见面的那间房,差不多大。”钟

    自羽这回连嘴唇都白了,他看着他,问:“你要杀我”岳

    单笙音色寒凉:“我早该杀了你。”

    钟自羽皱眉:“可之前你不是救了……”

    “我为什么救你,你不知道”岳单笙凉凉的反问,见钟自羽整个人已摇摇欲坠,他得意的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他跟前,抬手,拔出腰间短刀。“

    砰”的一声,刀尖被插进面前的圆桌中,岳单笙握着刀柄,狭促的眸子眯成一条缝。

    “你的魏大哥,同我说过一些话,他说重茗死后,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说你很自责,很后悔,是这样吗”

    刀锋闪烁着割人的冷光,钟自羽盯着那半截刀刃扎在桌子上的短刀,视线上移,又看向自己跟前,近在咫尺的青年。

    提到岳重茗时,岳单笙的表情是严肃的,妹妹的过世,不管过去多久,都是他心中扎得最深的一根刺,谁,也拔不出来。

    钟自羽深深的注视他,见对方眼中积蓄的杀意越来越浓,他突然非常疲惫,疲惫到连声量都变弱了:“岳单笙,我从未回答过你,当初为何要这么做,今天,我想说,你要听吗”岳

    单笙沉沉的看



第1418章 他就把人压在炕上...
    往事重重,历历在目,钟自羽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岳重茗的死,是所有人的心结,不光岳单笙难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

    折磨。

    当年的他,青涩,幼稚,总是以自我为中心。

    他没有岳单笙成熟,甚至还不如岳重茗通透,他只是单纯的嫉妒、厌恶,心里充满了负面情绪,他明知道岳单笙常年外出,是

    为了给岳重茗找药,他明知道岳单笙只有那一个妹妹,他吃的苦,受的罪,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妹妹能健康起来,他明知道

    岳单笙无亲无故,不可能带着身体虚弱的病秧子妹妹四处漂泊,他将妹妹交托给他,是信任他,他明明很高兴拥有这份信任,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那样

    岳重茗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这明明不应该是她的结局。

    钟自羽捂住眼睛,不想让自己哭泣的样子暴露得太显眼。

    他不后悔吗他太后悔了。不止是因为对不起岳单笙,更因为他也很喜欢岳重茗,他喜欢那个小妹妹,喜欢她在寒冬腊月的大

    雪天里,站在屋外,团着汤婆子,遥望着他的眼神,喜欢那个因为他摘了一朵野花别在她发间,就能美滋滋雀跃一整天的小女

    孩,他们都没有家人,他们三人凑成了一个家,却因为他的自私,这个家毁了,什么都毁了。

    紧攥的拳头控制不住的颤抖,钟自羽咬牙抬眼,盯着岳单笙的视线格外锐利:“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多的是人想杀我,不差

    你一个。”

    岳单笙揪着他的衣领,把人半拉起来,磨着牙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但是……

    但是……

    多少次了,他却根本下不去手。

    说得再是决绝,态度再是尖锐,可真到了动手的那刻,他怎可能不心软

    岳重茗是他妹妹,可他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把钟自羽当做弟弟,比亲弟弟还亲的弟弟。

    那个家是他们三个人的,他们彼此温暖,彼此依靠,明明一开始是很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重茗是拖累,这句话,他到现在也无法相信,是从钟自羽口中说出的,那是他们最宝贝的妹妹,那不是他亲口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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