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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伤口包好后,容棱也到了,路上下人已对他说明情况,容棱一来,柳蔚便对他耳语两句。

    听出柳蔚这态度是要保钟自羽,容棱不太高兴,但终究面上不显,只问千孟尧:“提前回京,可是计划出岔”

    千孟尧来云府就是来找容棱的,看容棱跟柳蔚交头接耳,就知道今天这钟自羽是杀不成了,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哼了一声,起身道:“出来说。”

    要跟容棱单独商谈。

    临走前,千孟尧却故意没吩咐护卫放手,三名护卫把钟自羽勒得手臂都青了。

    魏俦着急,拽拽柳蔚衣角。

    柳蔚把衣角扯回来,面无表情,钟自羽对千孟尧下这么重的手,他也不无辜,现在吃点苦头还不乐意了,那之前较那么大劲儿

    做什么。

    等千孟尧与容棱说完,再回来时,他才大发慈悲的让人放过钟自羽,魏俦忙给钟自




第1468章 皮这一下,他开心了吗?
    柳蔚一顿脾气,把魏俦说得头都抬不起。

    魏俦也想到以前与钟自羽在古庸府生活的日子,那会儿他其实已经金盆洗手,很长时间没在江湖上露面了,是因为钟自羽有病

    ,他不放心他一个人,这才含辛茹苦的陪在他身边,可惜那会儿他也不会带孩子,钟自羽根儿又是歪的,一来二去,的确做了

    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

    听柳蔚这话里的意思,钟自羽这是有故态复萌的苗头

    其实魏俦和钟自羽认识时,这孩子也没那么坏,杀人不是没杀过,但远不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可在岳重茗死了,岳单笙又与他

    割袍断义后,他就彻底变了,变得丧心病狂,嗜血为乐,魏俦不是没劝过,发现劝不住,又怕他出去闯祸,让衙门给抓去砍头

    ,就只要任劳任怨的在后面追着给擦屁股。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近两年钟自羽是好歹有了点人性的样子了,魏俦也不太愿意他又变回以前丧失理性的样子。

    柳蔚骂完就把魏俦放了,让他去找钟自羽,好好跟他谈谈。

    魏俦心里七上八下,答应下来,临走前,又扭头问:“岳单笙刚才真打算动手吗那把刀是你抢过来的,他挣扎了吗”

    柳蔚点头:“恩。”

    魏俦眼露失望:“这么说,你不抢刀,他还真想趁机把钟自羽宰了”

    柳蔚又摇头,但发现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说,就摆手道:“去追他吧。”

    魏俦以为自己已经洞悉了全部,没再说什么,抬步离开。

    柳蔚又从客院回到前厅,正好看到管家领着云家大老爷进厅,她走到厅外,容棱看到她来走了出来。

    “他们呢”容棱问的是魏俦与钟自羽。

    柳蔚一脸疲惫的道:“已经说过他们了,在反省吧。”

    容棱牵起柳蔚的手,看厅内千孟尧与云大老爷正在寒暄,便拉着她到外面去说:“你是如何打算的”

    柳蔚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啊”

    “那二人,留在身边是个祸患。”

    柳蔚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排斥他们,但放远了,你不担心他们生乱别忘了,钟自羽虽被废了武功,可魏俦还好好的,

    丹邪老祖以前也不是靠武艺杀人,他一手用毒功夫,在仙燕国同样适用。”

    容棱冷冷的道:“我能将他也废了。”

    两个废人,放再远也不受威胁。

    柳蔚一噎,上前轻轻搂住容棱的腰,问:“千孟尧是真想杀钟自羽”

    容棱没做声,神色清冷,不想她转移话题。

    柳蔚又问:“是不是”

    容棱没办法,不太舒服的“恩”了声。

    柳蔚一笑:“我就知道,千孟尧是看到我来了,才泼的那杯水,这小王爷,可够皮的,那皮这一下,他开心了吗”

    容棱淡淡的道:“脖子破了一个洞,你说呢”

    柳蔚啧啧两声:“让他作,错将老虎当病猫,这也是钟自羽已经废了,但凡他还有点功夫底子,那脖子上的道儿,都能将他命划

    没。”

    容棱蹙了蹙眉,不想再说这个,只问:“到底如何,你才同意将他们驱走”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柳蔚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同意,这不是心里不安吗,要不这样,再留一阵子,看他们表现,要再闯祸,

    你撵走我没意见。”

    容棱捏起柳蔚的下巴,让她对着他的眼睛,强调:“说定了。”

    柳蔚连忙点头。

    看容棱不再追究了,柳蔚趁机又问:“他们为何上京”说的是千孟尧和岳单笙。

    容棱突然倾身,在柳蔚耳边说了三个字。

    柳蔚听完,浑身一震。

    “鲛人珠”

    ……

    “对,鲛人珠。”

    晚上,汝降王府内,千孟尧一边拿着镜子,在



第1469章 柳蔚也是这么怀疑的
    “不追来,莫不是要看着那妖道作威作福吗”

    千孟尧声色很冷,一提到国师,脸上的嘲讽止都止不住。

    柳蔚狐疑,试探性的问:“您与那国师……有些恩怨”

    千孟尧没有做声,但脸色极差。

    岳单笙见状,替他说道:“祖夫人之死,与其有关。”

    千孟尧这个异姓王是世袭的,之前的王爷是他爹,可七年前,他爹出了事,死在了乐州,才有了千孟尧继位。

    老王妃自打老王爷过世后,便极少回京,往日都住在保州封地,每年春冬两季,则会回乐州老家,一来祭祖,二来也是多陪陪

    老王爷的坟。

    但千孟尧受了勋,位任了官职,他不能常留封底,因此从七年前开始,便久居京城,只每年新春前后,会抽出一两个月,往老

    王妃身畔尽孝。

    七年前千孟尧才十四岁,年小稚嫩,偏偏身份显赫,一个人在京,谁能放得下心

    老王妃便将儿子托付给同样在京的母亲,千孟尧人生中最懵懂,也最转折的那两年,可以说都是在外祖母的帮扶下度过的,正

    因为祖夫人镇得住,才没让他小小年纪,就被京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势力,吃得渣都不剩。

    外祖母是千孟尧很重要的一位长辈,可老人家毕竟年迈,到了年纪,就有许多病痛。

    一开始是小病,后来就开始下不得床,有一回,老人家发了大病,千孟尧不在,等赶回去时,老人家已经去了。

    那时千孟尧这一生最后悔的一次,他没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这比当年没见到他父亲最后一面更遗憾,他痛哭在老人床前,却

    意外的,在老人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黄符。

    提问了祖夫人身边的婢女,才知那黄符是外祖母向国师求来的,求来不过三天,人便与世长辞。

    京中有身份的权贵,哪家人生了病痛,不是找云家医馆分明之前云家的大夫才说过,老夫人虽有些病症,但都不是大病,平

    日调理妥当,精心伺候,不要生气,活个三五年是没有问题的。

    偏偏求来一道平安符后,不过三天,人就这么不可思议的离世了,事前甚至一点征兆都没有。

    千孟尧不信事实,一心认为那黄符有异,拿着符,亲自找去国象监,可还未得到答案,宫中便因皇后突发恶疾之事而炸开了锅。

    五年前,是个多事之秋,千孟尧失去了挚爱的外祖母,自小待她极好的云皇后也度过了一次死里逃生,待宫里因为皇后的病情

    而手忙脚乱时,千孟尧已无法再拖延,只能悲恸的为外祖母举行了葬仪。

    “虽然时隔五年,但本王不认为那是巧合,国师,那个妖道,本王早知他居心不良!”

    每个人心中,都至少有一个能让自己在乎到不顾一切的人,千孟尧有心造反,但计划毕竟还不成熟,他身边还遍布着京里的眼

    线,他要做事,困难重重,去乐州势在必行,上原州也是毫无疑问,但这些,却不是都那么紧迫。

    现在骤然知道了国师在京中作乱,他认为,这是为五年前外祖母之死讨个说法的最好时机。

    当年皇后病情稳妥后,千孟尧依旧去了国象监,可那时外祖母已下葬,无凭无据,国象监不止什么都不承认,他还被皇上斥了

    一句“兴风作浪”,心中委屈愤然的同时,这件事,也成了他心底扎根的一条刺。

    “所以,那鲛人珠到底是什么”说完这段恩怨后,千孟尧更在意的还是国师的所作所为。

    柳蔚与容棱对视一眼,将他们在清风镇的所经所历的一一道来,同时还提到了五年前皇后犯病的时机,至于皇后实际是中了水

    银毒之事,她没有说,这毕竟是云家的秘密。

    千孟尧听完后,忙一拍扶手,大声道:“



第1470章 霎时间,柳蔚福至心灵,拍案而起!
    汝降王回京不过一天,小道消息就开始满天飞。

    柳蔚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洪氏都杵在她耳朵边议论了,她想装不知道也不行了。

    洪氏也挺不好意思的,还刻意压低声音问:“柳姑娘,你与汝降王,是否十分亲近”

    千孟尧在人家云府喊打喊杀的时候,几位云夫人可是都在场,几位有涵养,当时没多嘴,但不代表私下她们不讨论。

    柳蔚有心为当时的误会解释两句。

    可洪氏却摇摇头,叹息道:“他一直便是如此,看似亲和,实则狂妄,柳姑娘,我问这些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提醒你,若你

    们私交尚且不深,还请多加回避,那汝降王啊,在京中,风评可不怎么好。”

    柳蔚挑眉:“不好”

    洪氏苦笑:“少年继位,身份显赫,自然就养出了些刁毛病,以前他外祖母还在世时,倒能约束一二,待老人家一走,便开始无

    法无天了。”

    柳蔚抬眸:“比如呢”

    洪氏道:“强抢良家女子。”

    柳蔚一愣:“良家……女子”

    洪氏沉重的点头。

    柳蔚却错愕之后,脱口而出:“他不是喜欢男子吗”

    洪氏惊讶:“什么他喜欢男子”

    柳蔚又问:“他不喜欢男子吗”

    洪氏莫名其妙:“他告诉你,他喜欢男子”

    柳蔚摇头,又恍然大悟:“原来他不喜欢男子啊!”

    洪氏无语了:“柳姑娘,他到底喜不喜欢男子啊”

    两人鸡同鸭讲半天,柳蔚赶紧将脑中千孟尧与岳单笙之间的粉色泡泡驱逐,然后问:“他抢良家女子做什么若是心上人,正正

    经经提亲迎娶不就是了。”

    洪氏又叹一口气:“就是赌一口气,两年前皇上做主,要给他纳妃,选定的本是六王爷家的康庆郡主,哪知汝降王不同意,不止

    当众羞辱郡主,还在第二日,跑到闹市,与一位酒家姑娘拉拉扯扯,闹得街知巷闻不说,最后甚至不顾圣上责难,将那姑娘强

    娶入府,原以为就算荒唐了些,好歹也成就了一段姻缘,可哪知,不过半月,那酒家姑娘……就悬梁自尽了。”

    洪氏说的唏嘘,语气中满是同情。

    柳蔚却从这段话中,捕捉到另一个关键人物。

    “六王爷”

    仙燕国的六王爷,柳蔚那是太有印象了。

    当初在西进县时,肖习正等人恶意追捕外祖父,不止伤了红家村数位村名,还将小舅纪淳冬袭击重伤,这事儿在柳蔚这儿,可

    还没完。

    柳蔚靠近一些,问:“三夫人可了解六王爷”

    洪氏不妨她问这个,懵了一下才回:“六王爷乃皇上的亲弟弟,封地在西边,不过因与皇上关系亲近,常年住在京里,康庆郡主

    是六王爷的四女。”

    柳蔚坐近一些:“还有呢”

    洪氏又想了想,道:“六王爷此人好信鬼神,正阳居士……就是国师,当年便是由六王爷引荐入宫,后冠居国象监主事的。”

    柳蔚顿时愣住,讶然的睁大眼睛:“您是说,国师……是六王爷引荐的”

    洪氏点头,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你不知晓吗此事在京里并不是秘密。”

    皇后中水银毒与鲛人珠二事,洪氏并不知晓,这事毕竟是机密。

    目前为止,只有秦氏、应氏,相夫人,太子,与云家四位老爷知晓,洪氏与何氏这边,因为她们极少入宫,一番斟酌后,大家

    便决定先不告诉她们,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多了,也恐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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