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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已打断了他,扬声道:“请王爷来的,的确是在下,不过现在人还未到齐,烦请王爷稍候。”

    府尹脚步匆匆的走到柳蔚面前,压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在下是一名仵作,现在正在协助大人您破案。”柳蔚说着,还比了个“请”的手势:“人应该快来了,您请上座。”

    府尹颤抖着,指着柳蔚的脸:“本官真是让你给害死了!”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柳蔚往外一看,登时笑了起来:“这回,人到齐了。”

    最后一个被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知晖雅集的裘掌柜。

    看到裘掌柜出现的那刻,原本还算镇定的六王爷,猛地瞪向柳蔚。

    裘掌柜也看到了六王爷,他压制住要上前请安的冲动,先对府尹大人行了个礼。

    府尹是认得裘掌柜的,京城文人,没哪个是不知道知晖雅集的。

    府尹被迫回到高位上,一拍惊堂木,直视柳蔚:“你想说什么,现在便说!”

    柳蔚转首,看着年过半百的裘掌柜,问:“裘掌柜可会书正楷体”

    这话明着是问裘掌柜,另一边的六王爷,却瞬间握紧了拳。

    裘掌柜不明所以,只回答:“在下会书正楷体,却并不精通,不知阁下所问,意欲为何”

    柳蔚摆手:“说说闲话,活跃一下气氛。”

    堂上的府尹严厉的重拍惊堂木:“大堂之上,不是让你说笑的地方,你将六王爷与裘掌柜找来,便是要戏弄愚耍他们吗!”

    柳蔚没在意府尹的激动,这位富贵府尹也怪不容易,先是六王爷,后是裘掌柜,他现在怕是已经被吓疯了。比起六王爷的有权有势,一个区区知晖雅集,应当不足挂齿,可偏偏,知晖雅集地方小,人脉却广,京城士子皆聚于此,得罪一个裘掌柜,便等同得罪整个知晖雅集,得罪整个知晖雅集,便等同得罪全京

    城的才子文人,

    这位府尹是文官,他得罪不起这些未来的国之栋梁。

    柳蔚理解他的敏感,也不卖关子了,又将那份病册与药方拿过来,递到裘掌柜面前:“不知裘掌柜,可能瞧出这两份文书的不同。”

    裘掌柜狐




第1481章 这波反击,她不亏。
    宁辉,一位考了十年科举,依旧屡屡落地的没落才子。

    此人于前年年初投奔六王,现为六王安排在知晖雅集中的说客,专收外乡士子,为六王筹建军僚团。

    你问柳蔚如何知晓这些柳蔚不知道,但容棱知道。

    为何知道

    有人告诉了他。

    半个时辰前,容棱抵达知晖雅集,在柜台小子热情的招呼下,买了三百张宣纸,宣纸点算时,他摸走了一张台面上的知晖雅集内用纸,同时,换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上去。

    柜台小子没注意内用纸被拿走,但那五百两银票太过瞩目,他一眼瞧见。

    他盯着容棱面露惊讶,容棱却似毫无所觉,大略过了几个呼吸,那柜台小子明白过来,伸手,左右看了一遍,悄悄将银票藏进袖笼,容棱见此,才递给他了一张纸条。

    宣纸点算好后,容棱故意掉落了一枚玉佩,玉佩后来被柜台小子捡起来,奉还给他,而还那玉佩之时,玉佩下便压着两张纸条。

    一张,是容棱先前写给那小子的,另一张,是那小子的回答。

    知晖雅集不是六王爪下势力,或者说,不全是。

    知晖雅集在京城已有数十年历史,从第一代馆主到现任馆主裘掌柜,前前后后,换了几波人,六王爷是在大瑞祥败走后,才将主意打到了知晖雅集。

    柳蔚听千孟尧说过,他之所以能查出大瑞祥为六王势力,正是因为大瑞祥底蕴太浅,一个在京中仅仅建造两三年的酒馆,背后藏着的是怎样的靠山,稍微打听一下,便一清二楚。

    或许就是吸取了大瑞祥的教训,再练兵团时,六王选择了名声地位早已根深蒂固的知晖雅集,利用知晖雅集易吸纳文人才子的优势,暗里地,筹建自己的人手。

    所谓灯下黑,不外如是。

    按照时间来算,大瑞祥倒闭后,六王爷应就对知晖雅集产生了兴趣,因此才会连续两年,争夺魁首,所谓魁首,便是知晖馆内每逢中秋之日举办的文采大赛,六王爷连续两年被选为第一,而第一年他的奖品,正是书房里挂着的狼毫笔,第二年的,则是一方前代著名词人所用的香烛台。

    当然,且不说就六王爷这艳词淫语的文学水平,能连夺魁首,里面有多少水分,单就看他愿意连续两年,如此耗费心力的与馆内学子切磋交流,便足矣瞧出,他对知晖雅集有多么看重。

    知晖在前光明正大,六王在后藏污纳垢,两年光景不多也绝不算少,柳蔚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六王爷既然都被千孟尧搞过一次了,应也不妨再遇上她这第二次了。

    “宁辉的正楷体写得极好”柳蔚问道。

    裘掌柜特热情,将随身携带的折扇拿出来,把扇面展开,道:“这是今年年初我寿辰之日,宁公子送给我的贺礼,上头的诗词,便是他亲手所提。”

    柳蔚把扇子拿过去,看了一会儿,道:“果真是好字,只是在下学艺不精,笔锋字意,还是瞧不太出,六王爷,您精通正楷体,还是您看吧。”

    说着,她非常故意的把扇子戳在六王爷的鼻子上。

    六王爷浑身戾气,一把将她手挥开,柳蔚提前躲了,没让他打着,又将扇子拿低一些,那姿态,是让他非看不可了。

    六王爷震怒非常,正待发作。

    裘掌柜却一脸悲悯的道:“既是一心为善,王爷不妨便瞧瞧,要说起来,宁公子的正楷体,还尽是模仿王爷所习,王爷应能瞧出底蕴。”

    六王爷咬牙启齿,瞪着裘掌柜的目光,像要把他扎穿。

    裘掌柜不明所以,但也瞧出他不悦,他不解其意,在接连两年多的相处中,六王爷向来平易近人,温文尔雅,并不是一个凶恶狠厉之人才对。

    六王爷被赶鸭子上架,柳蔚还趁机煽风点火:“原来那宁辉的字,还是学的王爷如此,王爷的大作,想必更是非同凡响,若有机会,在下真要好好赏鉴一番才是。”

    裘掌柜是个实诚人,想到六王爷也算是他们知晖雅集的常客,又是连续两年的魁首,便也夸道:“王爷于诗词一道虽显为平庸,但一手好字,的确行云流水,入木三分。”

    柳蔚轻笑一声,心想淫词浪语,又写小黄书,岂止是略显平庸,简直是难以入目。

    裘馆主毕竟德高望重,六王爷哪怕心里气得呕血,众目睽睽,也终究只能将扇子拿过



第1482章 紧紧瞪着柳蔚的脸!
    案情的后续,毋庸置疑,六王爷在磨蹭了许久之后,终是勉强的承认,折扇与病册药方上的字,字锋确有相似。

    逮捕宁辉势在必行,府尹当即派遣役卫数十,前往搜找。

    可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找到宁辉。

    “知晖雅集的仆侍说,那宁辉半个时辰前离开会馆,之后就再未归来。”役卫首领回来后,如是说道。柳

    蔚好笑的听着这套敷衍人的说辞,狭促的目光,又扫到一旁的六王爷身上。

    都到这步田地了,这六王爷还想着耍花样呢。她

    就说,看两幅字罢了,缘何要看这么久,原来,早在他开始鉴别字体时,就已派出去人,将宁辉带走了。宁

    辉被他带走有两个可能,一,灭口,二,暂保。

    若是一,那六王爷这是确定要弃车保帅了,毕竟,区区一个宁辉,死了一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根本不足挂齿。若

    是二,那就有意思了。若

    宁辉没死,只是被暂时带走,那么哪怕今日六王爷迫于形势,必须放过云家,但等他从这场困局中全身而退,他明日,依旧可能会带着宁辉,再扭过头来反咬一口。宁

    辉现在只是有嫌疑,并不能确定他就是元凶,他的口供是有参考性的,若他明日出现,说今日他只是有事外出,知晓衙门找他,便尽快赶来,然后推脱了畏罪潜逃的罪名,再红口白牙的污蔑云家一场,那又待如何

    柳蔚挺乐的,心想这六王爷还真有一副不愿屈尊的好骨气,堂堂王爷,被胁迫着投降,很不乐意吧,所以哪怕明知死路一条,也要试试能否周旋一二,挤出一线生机,好反败为胜。

    不过,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宁

    辉不见了,案情不得已僵持下来,围观百姓们见状,三言两语的便评断起来。

    有人说,那宁辉只是个破落学子,为何好端端的要与云大夫作对而且说是病册与药方都被伪造了,可药方是云大夫写好后,直接交给村长的,病册又是云家药童写完后,收入云家库房的,就算真有人要伪造,病册这么大一本,如何单单伪造其中一页而

    药方,又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对

    于这两个问题,柳蔚喜闻乐见,她直接走到六王爷身边,笑呵呵的问:“王爷对此可有什么高见”

    六王爷此时正因衙门没有找到宁辉而得意,他认为自己这是扳回了一局,事出紧急,宁辉那边他还没有安排妥当,他不敢让宁辉现在出现在衙门里,万一宁辉口无遮拦,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那才是真正的弄巧成拙。

    所以,在府尹下令役卫去会馆抓捕宁辉时,他也给榔头下了指令。

    他要宁辉,不能活着进入府衙。可

    “灭口”的指令刚下了一半,他又改了主意,诚如柳蔚所想,被人摆了一道,六王爷心里是窝火的,故此,他想到了釜底抽薪,反将之法。现

    在宁辉“失踪”了,他的计划,自也成功



第1483章 腹黑柳蔚耍六王!!
    柳蔚笑呵呵的看着他,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六王爷深吸口气,拧着眉似陷入沉思,对方这明显是将康庆扯进来了,所谓祸不及妻儿,他做的事,并不愿让康庆知晓,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她被打扰。

    那边的药童还在解释,说自己真的不擦香粉,又说或许会蹭到墨迹,蹭到泥土,蹭到药汁,但应怎么都蹭不上香粉,又说他们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去过后宅之地出诊过。

    柳蔚听着药童喋喋不休,眼睛就一直看着六王爷,过了一会儿,她瞧见六王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是打了一个什么手势。

    片刻后,堂上的役卫,少了三个。

    说来也好笑,六王爷身边带了不少人,可发号施令时,指挥的,却是京城衙门的役卫,府尹家的部足,对自家上司三心二意,却对别人家的王爷言听计从,也是挺有意思的。

    又东拉西扯了一刻钟,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役卫的都报。

    说宁辉找到了,但,找到的不是人,是一具尸。

    宁辉在出城的时候,城门前的守卫刚好发现了通缉犯的行踪,一番追缉后,那通缉犯逃误伤了街边行人,而这倒霉的行人,正是宁辉。

    柳蔚闻言,不禁看向了六王爷。

    这人到底是牺牲了宁辉,不过法子可不可以有点创意

    上次在西进县码头是这样,这次也是这么说,同一个借口用两次,腻不腻

    宁辉的死,是大多数人没料到的,堂上七名死者尚未沉冤,嫌疑人竟也身首异处,那凶手没了,这案子到底要怎么定

    府尹倒也灵敏,稍稍错愕之后,便下令役卫搜查宁辉的房间,再将宁辉随身携带的包袱拿上堂,他要亲自检验。

    包袱里果然有线索,却是一封信,乃是宁辉与老家族亲所传的家书,信中他言,他与云家医馆早有旧怨,正在筹备报复之法,之后役卫又从宁辉房间里找到一本与堂上病册一模一样的册子。

    如此,真相算是大白了,宁辉房中这份,就是病册的原件,而从云家库房被拿上堂的这本,却是他不知何时,偷龙转凤伪造的假册。

    既然证据确凿,那定案便毋庸置疑。

    府尹到此才大松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正大光明的下令,释放云家一干人等。

    至于原告村人,府尹怜他们也是遭奸人利用,又痛失七名至亲,并未怪责他们诬告之罪,只斥他们尽快离开。

    村人们嚎啕大哭,却在新的证据面前,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百姓们心生恻隐,不管宁辉与云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他利用人家一村人的性命作为报复工具,也着实太丧尽天良了,今日是只死了七个人,若云大夫当初离开时没提“川草”可挖,那整村人都吃了白附子

    ,岂非整村人都要被屠尽

    村人们哭得肝肠寸断,他们搂着亲眷的尸身,难过得腰都直不起来。今日他们中了恶人的奸计,险些诬害了一心向善的云大夫,知道真相后,他们对云家满怀愧疚,可他们村里也死了七人,这些都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亲戚邻里,云大夫一家是无辜的,那他们这七位亲眷难

    道就活该吗随着那凶手身亡,他们的仇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吗

    村人们悲痛欲绝,府尹虽知他们委屈,可事情已定,再不愿意,真相也只能是这样。

    府尹打算退堂,将今日的一场乱局,彻底划上一个句号。

    柳蔚冷不丁打断了他。

    府尹咯噔一下,心都快跳出来了:“你……你又要做什么!”就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小青年,今天险些把他害死。

    眼下案情都定了,这人又想生什么幺蛾子,他就不能消停点吗!

    柳蔚也想消停,可惜在场除了她,没人再能为这些无辜遭难的可怜人讨要说法了。

    凶手不是宁辉,是六王爷,即便不是他本人去做的,也是他下的令,该付出代价的,是六王爷。

    柳蔚顾全大局,无法让他伏诛,但不代表,这事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

    损失知晖雅集,是六王爷污蔑云家的代价,这叫一报还一报,是报,不是偿!

    偿是另一回事!

    “六王爷,看着村民们如此伤心难过,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六王爷瞪着眼睛看着柳蔚,脸都青了:“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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