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亡亦声
命中逆
作者:亡亦声
活到今日,到底是谁,活在我的命上?!仙魔有逆,命中无常。那命,到底又是谁的命?谋划了万古,终有真相浮出时。谁与谁的因,谁和谁的果?天地无量劫,需以万物生灵鲜血填补。大网在收拢,我管你谁是谁。当热情冷却,柔弱变得不堪一击,一切都变了。哭泣无用,呼喊无用,只有自己的一柄血剑可以依靠。
有些话想说,藏在心里憋不住。
回想当初为什么要决定写小说,在这里一边打着这些字一边想去,但却又抓不住了那念头,只觉得迷迷糊糊之中否定了其他的想法,不愿去想,不愿去面对那时的想法,亦或,想不起来了
那段岁月,那段岁月中经历的什么,它又给了当时的我什么感受,以我现在去看,就如“子非鱼自安知鱼之乐”一般,即使设身处地,不,那本就是我所经历的又何必设身处地呢但是我真的真的,看去,想去,思索过去,一片迷茫,如同迷雾,忘却了自己的本来方向。
不过,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过去的是曾经,未来的是余日,而现在的也将逝去,我们握不住抓不紧。只是努力的睁大眼睛去多看一眼,也想能在岁月之后还可以莫名其妙的,在脑中一闪而过:哦,我曾经有过那样的想法。
当时年少轻狂,读着别人的书,勾勒着一个个奇妙,充满不同的世界,和一个个或是虚幻,或是给我以真实的人物,只觉得他们……是存在的。想以书笔造春秋,一个萌芽种下,或许会扼灭,也许会夭折,也可能长成了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但是……最终……却难逃死亡。
如今的热血不冷,但却难燃激情,埋下了萌芽,长出了树苗,不去灌溉呵护,想必是难以生长了,而那周遭生活,种种的琐事是不是也成为了我继续写作的羁绊并且,是否也能说,写作也成为了生活中,其他事情的一种羁绊
那曾经的一腔热血,如今想来,真的是有些许的不屑,或是因为如今的处境和成绩不同吗
难道这样就可以有一个理由,给它赋予上一个崇高的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含义这样未免太过龌龊,但也不可否认,心中确实不愿承认,闪闪躲躲,能模糊不清的就糊弄一下,总之如何不痛苦就怎样来。
我也说不准,这是对是错,而对与错的分界又是什么在这里的判断对错又怎样来看啊!这种种,种种,不愿再去想,既然有了当初的想法,做下去看看不就得了。
是,现在的泛网络时代,人人都是作家
序列
永恒大陆之外,一片虚空之上,数以百万计、千万记的修士静站在那,每个人的头颅都半垂着看不出他们的表情,但是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慷慨以赴、视死如归的意念!
这些意念凝聚起来连虚空都破碎,一道道的混沌气流涌现,使得场面更加的惊人。
在修士大军的对面也站着一群人,这群人数目不多只有其十分之一左右。
每一个都俊美非凡并且身上的气息深沉,像是一个黑洞一般,在他们的额头上都有一个闪电的符文,不时的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妖异非常,那是……荒灵族!
他们看向对面修士大军的神色之中尽是戏谑、不屑,似乎对于面前的这群人,这是最原始最符合的神态。
突然间荒灵族中走出了四位老者,这四个老者气势如渊,走出的同时双手一齐打出了手印,轰隆轰隆,原本平静的星空被瞬间打破,一个巨大的阵法出现。
将修士及荒灵一族的人都困在了这大阵内,荒灵族的人一个个冷笑着,他们这一刻的气势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而反观修士一方,一个个的脸色微变,赫然,他们的修为受到了压制。
而在这时,修士大军中走出了八个强者,这几个强者站在修士大军前方一声低喝,强大的修为之力散出,抵住了大阵的威压,这才让修士们略微好一些。那八位修士强者出现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与那荒灵族的四位老者战在了一起,神通术法轰鸣星空。
紧接着修士大军中传出了一声“杀”,肃杀之气冲天。
他们浩浩荡荡的朝着对面的荒灵族杀去,荒灵族一方冷哼一声也传出了一声”杀“,双方立刻战在了一起,矛盾顿时激化升级,战斗一触即发……直接进去到了生死搏杀的白热阶段!
但是每每都是一个荒灵族与十几个修士作战,而且还是以一种碾压的姿态。
但修士当中也有以一敌一甚至是以一敌十的人物,而这些人的战场也被孤立开,任由他们大战,然而这只是现状。
但没厮杀多久荒灵族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每时每刻他们都吸收着这星空中存在的某种力量,而这种力量也只倾向于他们荒灵族的族人,对于修士非但不会得到补充,甚至还有一种无时无刻都存在的压迫感。
再者每当荒灵族灭杀一个修士时,都会从修士身上飘出一缕血色的气流,若隐若现,那是血脉之力!而这些血脉气流全都飘向那将他灭杀之人,这气流顺着荒灵族的每一个毛孔渗入,最后被他吸收,而每次吸收都会使他的消耗得以恢复一些,所以每一个荒灵族的人目中都布满了嗜血的光芒。
而修士大军面对着这些实力上越战越勇的荒灵族,他们非但没有被冲垮斗志,尤其一个个的都燃烧着生命、血脉、以及神魂,用这些来弥补实力上的差距!直至战到最后,他们都毅然的选择了:自爆!是的,用自己的余力去做最后的一点斗争!
这一个选择从战斗之初就有,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他们可以接受实力上的差距,可以接受对面的嗜血之芒,但唯独不能接受那种不屑!
并且修士自身在意识消散之前,看向袍泽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之芒,希望他们可以多杀几人,希望他们能取得胜利,而希冀下又藏着一丝轻灵。
战至最后,对于荒灵族来说,即使有那神秘力量的补充,有修士血脉力量的回复也已经力竭了。
更何况,在修士果断的自爆下,在他们不死不休的疯狂下,荒灵族的斗志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到了这时,荒灵族余下的所有族人全部一声低喝,额头上闪电印记上光芒不断的闪烁,交替之间仿佛有一股更加庞大的力量正在觉醒,下一瞬闪电印记迅速放大。
眨眼之间取代了荒灵族原先的躯体,然后又缩小到了只有尺寸大小,在它们的身上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上面含有的一颗眼瞳蕴含的冰冷封印了星空!
之间闪电印记闪烁,而荒灵一族的族人战力迅速的飙升!
修士的防御在此刻,在他们的眼里就如同空气一般无异。
一瞬,划破虚空,直接穿透了修士的身体,无视护体的元力屏障和护体法宝!
他们将已杀死的修士大军的灵魂与血脉一同的吞噬,而那道血色的气流却没有出现,仿佛在这极致的霸道力量之下……不容存在!
在那修士大军与荒灵族的战场的上方星空当中,屹立着四道身影。
一名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那里,衣带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双剑目朗眉,气质温尔儒雅,此时的脸上带着一抹忧伤,一双眼眸泛着无尽的苍凉。
在这男子的左侧,一名美妇屹立,笔直修长的大腿,盈盈一握的蛮腰,身着一套紫色长衫,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淋漓尽致,一头长发更是垂在臀部,万千的青丝遮住冰冷俏媚的脸庞,只有两行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而那一双娇嫩白皙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在男子的右侧伫立着一个铁塔般的男人,他身上肌肉块隆起,浑身上下犹如铁铸的一般乌黑发亮,其中所蕴含的力量足以开天辟地,此时这铁塔汉子全身颤抖着,青筋暴起,就像一座随时都能爆发的火山一样连虚空都被碾成粉碎。
而在这三人的前面,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他的身躯傲然直立,笔直的就像一柄长枪,刺破苍穹!
那一点点寒芒连苍穹都要颤抖,他此时闭着眼睛,好像在沉思,又像是沉默,但他笔直的身躯却微微的颤抖,一丝丝的气息不受控制的迸发,散发着一股惊天动地的威压。
突然间,他睁开了双眼,从中猛然间射出了一道寒芒。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八个荒灵族强者,脸色一白,齐齐后退,低喝一声堪堪抵住了刚才无处不在的压迫着他们气息。他们看向那男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惊疑,而在惊疑下还有着浓浓的忌惮,就在刚才,只是一道目光而已!却令他们感觉到一股从心里升起的寒意,那是,让他们无力抵抗,能将他们重创的一股力量!
在修长男子睁开双眸后的瞬间,一道道狰狞的神色爬上了他的脸庞,双目尽裂,青袍无风自动,万千黑发飘舞。透过他的话语,其中蕴藏的杀意直接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灵:“我要,你们,都给他们陪葬!”
男子单手一反,一柄剑出现在了手上。他不断地挥出,仿佛绽开了一朵灭世莲花,每一剑的挥出都将这虚空切割,挥出的剑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向着荒灵族的强者罩去。
战斗一触即发,荒灵族为首的一位老者急声喝道:“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随我一起对付他。老六,老七,老八,随机应变!”
赫然,修长男子以一人之力牵制住了对面五个最顶尖的战力,不仅如此,完全展现出一种碾压的姿态,无人能挡!
 
第一章 问道
伽罗帝国是六十四三等王朝中的一个,然而它却是三等王朝当中屹立不倒,传承时间最长的古帝国,至今年限已很少有人知道了。
伽罗帝国位于一百零八国的边缘位置,在帝国管辖疆域的最东侧。
三等帝国受到等级的约束,不论国土的面积多么的辽阔,规模也只有帝都与村庄的关系。
到了二等帝国才会将不同的区域划给不同的城池管理。
而一等帝国,传说中的八大神国,几乎没有村落的存在了,每一座城池比之一个三等帝国的面积还要大上许多。
伽罗帝国的东侧边沿处,有一个村庄。
这个村庄叫做岐山庄,依山而立,山便是岐山。
岐山庄的位置已经是这一片大陆的最东之处了,据说再往东走存在了一条河,名曰:弱水三河。这条河将大陆分割成了两块,跨过这条河一直向东就会到达蛮巫的领地。
岐山的山脚处,岐山庄最东南的位置,一片树林前,这已经是帝国的最边缘处了。
“嘭,嘭,嘭”的声响从一个小房屋的庭院之中传出。
一道颀长的身影笔直的站立在庭院的中央,一头紫色的妖异长发此刻随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飘起在身后。剑目朗眉,仿佛刀削般的脸庞堪称完美,但是在眉宇之间却带了一抹忧伤,给人一股怪异的感觉。
他一袭的青袍已被汗水浸湿,大口的喘息着,原本病态苍白的面庞也因紧咬牙关而略显得狰狞。在他的面前树立着一个木桩,木桩静静的立着,面对着眼前这个男子仿佛只有沉默可以发出声音,但更似是讥讽。
讥讽他的无力,他的不可改变。
突然,男子动了,他挥舞着双拳,犹如狂风暴雨般不断的打击着木桩,将心中的不忿与痛苦一起的发泄出来。
男子修长的双手紧握,一击一击越来越慢,显然已经疲惫。
尤其双手之上泛着殷红,血液与汗水混合着滴下。
飞舞的长发仍然在飘荡,可是,原本的紫色却从发梢蔓延上一层金黄色,一会的时间一头紫发便变成了金发。从他的体内好似传出了一声闷哼,右拳之上覆盖了一层紫黑色的光芒,随后一股毁灭的气息迸发而出,原本招摇的木桩直接粉碎。
碎屑随着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去往了不知何处,这一切在转眼之间就已经完成。
岐山庄的另一边,西边的位置,一间土房里面,一位手持蒲扇正在熬药的老人,恍然惊起,没有皱纹但却憔悴的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刚才他又感受到了那股从季无涯身体中爆发出来的毁灭之力。略一沉吟,他便从土房中消失,连同消失的还有炉灶之上的药鼎,只剩下火苗在屋中摇曳。
又下一瞬,老人已经来到紫发男子所在房屋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老者用粗糙干枯的手端着药鼎,步履蹒跚,当他推门进入看到男子的时候,一双浑浊的目中流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紫发男子,也就是季无涯。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右臂上的青衫直到肩膀的部分整个的爆掉,青筋虬结,肌肉块像是炸开一般,不断地颤抖着。
老者轻声的唤道:“无涯”季无涯在听到老者的呼唤时,全身一震,用力的抬起头来,视线从模糊渐渐变为清晰,一张苍白的脸已变为惨白。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勉强挤出来的笑容也显得无力,“爷爷,您来了”。
老者微弯的身躯,蓬松的头发黑白相间,这都是岁月留下来的东西,而在逝去的岁月当中,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无人可知。
老者是季无涯的爷爷,名为季天龙。季天龙蹒跚的步履在迈向季无涯时却是步生龙虎,毫无年迈之感。他干枯的手抓住季无涯那只暴露的手臂,季无涯感觉整条手臂有一股暖流在激荡,原本的疲劳和痛楚也一同的消失。季无涯本是惨白的脸也恢复了一丝红润,他无奈的笑了笑:“爷爷…”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老者摇了摇头,声音略有些沙哑,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颤抖,“无涯,没有必要了,强求不得。”话语间已将药鼎中的药剂倒了出来递给季无涯。等到季无涯将药全部喝下,他又开口,“今日夕阳,易大师的最后一堂课,你……去送一下他吧”
……
夕阳之下,总有某种萧瑟在回荡。
红黄色的光芒,洒落大地,照着斑驳的树影,朦朦胧胧。一轮的圆月已在天际隐隐若现,不甘示弱。
山庄之前,一棵苍劲的大树屹立,在大树的旁边,一个土层垒砌的祭台模样的圆台上,端坐着一个老者。老者着一身黑色长袍,须髯光亮有股出尘之意,他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慈祥的看着下方的孩子们。
他的目光在看到那个坐在众人边缘的男孩时,凝滞了下来。
男孩似有所察觉,抬起头来,与老者对视。
然后微微一笑,但笑容中满是苦涩,老者柔和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宠溺,见男孩低下头去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者在这村庄已十五年之久,十五年间一直照拂村庄老少,并且每月十五日老者还会开坛布道,为村里的人们讲解修炼之事,所以老者在这村庄当中威望颇盛。老者原名村庄的人并不知道,只知老者姓易,便取其单字,称为易大师。
易大师曾受恩于岐山庄之人,这便有了照拂岐山庄的十五年之约。今日是十五之日,也是易大师最后的一次布道传教,因为十五年之约已到期限,这次说道完成之时也便是他离去之时。
 
第二章 岐山猎队
易大师走后的第二天,风和日丽,岐山庄一片祥和的景象。幼童三五成群的追逐,嬉戏打闹。略大一些的少年少女们早早便到了村口处的练武场,进行修炼。
易大师昨日的言语,道词,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晦涩难懂而已,但这并不妨碍日后会对他们的修行产生无与伦比的影响。
练武场处,大约有五十个的身影,既有稚气未脱的孩童,也有略显青涩的青年。其中,有三个村中修为较高的中年人在一旁指点着,不时就会有责骂声和威严的怒喝声传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而季无涯,此时正一人半倚在村口的那株老柳树上,看着不远处正在修炼的众人,一股戚戚然涌上心头。
他双手捧着从小陪伴他的篌,放在嘴边,吹奏之时发出“呜呜”的声响,悲凄哀怜惹人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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