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妻主:病夫很难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旋风
司长歌现在可真是死不见尸,在赫林月看来,司长歌也已经是没救了,原本就已经是重病缠身,如今又是被自己的亲弟弟捅了一刀,哪还能活。
她也不觉得他能活下去。
若是他死了,那这庞大的司家,就是她的了。
她是女皇,又跟他是青梅竹马,司家若是到她手里,她也会好好对待司家其他人的。
想来,司长歌哪怕是知道了也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毕竟,也就只有她这一个女皇才能保下司家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司长歌究竟名下有多少产业,以他的能力,估计这产业不少,自己的国库正空虚着。
一个转念间,赫林月已经想了很多。
可要如何下手,她也要好好想想。
正想着,司羽辰忍不住的再一次出声,他妖娆的脸上尽是担忧,“女皇陛下,您能否先派人找一找时凌一,还有大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人给找回来,其他的,他也想不了那么多。
闻言,赫林月微微皱起眉头,她看着司羽辰,眼眸微闪了下沉下声音,“羽辰,这长歌,那自然是要找的,只是这时凌一,她可不是司家人。”
司羽辰一听这话,那眉头也是皱起,可他还没有开口,赫林月的声音也在厅里响起,“长歌已经跟她和离了,这事你们也都知道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是大哥还要跟她再成亲的,这事,他们几个也知道的。
司羽辰这话都还未出口就再一次被阻止,赫林月站了起来,一脸威严的吩咐下去。
这下,司羽辰更加无法开口了。
只是,也更加担忧。
赫林月没有在司府停留多久便离开,而这次司长空留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作为司家人也应该留下。
赫林月一走,这厅里便都是司家的几兄弟。
司羽辰见有几分跟司长歌相似的司长空,声音里都是担忧,“二哥,我很担心大哥。”
司长空轻轻拍了拍司羽辰的肩膀,没有说话,而如画般的眉眼也都是忧虑。
他也担心他,但,他更在乎的却是时凌一。
也不知道时凌一现在去哪了
而时凌一此刻的情况,实在说不上好。
一身的血腥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地狱里走出来似的。
黑袍人的威胁,犹如在耳。
阳光下,树林里,清澈的溪水在阳光照耀下闪着点点的星光。
时凌一穿着一身红衣,上头也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她低头看着溪水中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脖子上还有被血喷溅的痕迹。
时凌一看着溪水中的自己好一会,朝着水中央走了过去。
清晨的水,很凉,也很冷。
但,时凌一却不觉得,她任由自己沉浸在冰冷的溪水里,双眸紧闭。
而就在这时候,时凌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拉了一把,她从水里出来,一双眼还有些茫然,而耳边却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时凌一,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想要淹死自己。”
被拖上岸的时凌一,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她的发丝也有些凌乱,脸色也是越发苍白,而那双眼,却依旧是冷漠的。
她看着将自己从水里拉出来的男人,声音没什么起伏,“是你呀,你怎么来了”
暗夜冥闻言,只觉得胸膛里那股火都快喷出来,他若是不来,若是晚来一步,他现在捞起来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
她何必这样伤害自己。
“时凌一,你振作点好吗”就算司长歌死了,那又怎么样,人都死了,难道她真要替他陪葬吗
司长歌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暗夜冥一脸的心疼。
时凌一知道他关心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现在,她也非常清醒。
篝火的燃起,驱散身上的寒气。
时凌一跟暗夜冥之间隔了一层纱,两人各坐一处,时凌一身上也只穿一件内衣,衣服暗夜冥帮着烤干。
“那些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们盯上你。”
暗夜冥替时凌一烤干衣服,一边带着疑惑的问道。
时凌一也不知晓,但,他们带走司长歌这点让她很不悦。
“时凌一,那些人,是不是跟上次那些人是一伙的”
闻言,时凌一蹙起眉,轻摇下头,虽然知道暗夜冥看不见,却还是开口了,“应该不是。”
暗夜冥掀起挡在他们中间的那层白纱来到时凌一的面前蹲下,一脸认真的开口,“你怎么知道不是”
时凌一闻言,没有看向他,而是伸出手,“衣服干了,给我吧。”
暗夜冥微垂下眉眼,将已经干了的衣服递给时凌一,看着她穿上。
“凌一,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他从刚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时凌一给她感觉有点奇怪,心事重重的。
时凌一穿着衣服的手微微的顿了下,星眸清冷,声音也很冷漠,“我有什么可瞒着的。”
见她不承认,暗夜冥的声音也低沉几分,“司长歌不见了我不相信你不焦急,可你的态度很奇怪。”他也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
时凌一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理了下头发,开口,“我该回去了。”
一听这话,暗夜冥皱起眉头,“回去,回哪去”
“回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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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花临渊来了
时凌一回来了。
而一回来便宣布主权。
这司家是属于司长歌的,谁也别想夺走。
哪怕是他的亲人也不行。
属于他的基业,谁也别想动。
“你是谁呀”
时凌一的长相,怕是除了程君之外,其他几人都没有见到过。
也是,他们平常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对司长歌的事情,也不是很关心,而司长歌成亲也是为了冲喜,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出现。
因为,对于嫡子而言,他们这些妾,始终是入不了他的眼。
他们也就不在他大喜日子让他糟心了。
若非司长歌这次出的事太大,他们该养花的养花,该玩鸟的玩鸟,虽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之下,但离彼此却也远,彼此不相见更好。
而现在,他们只想要争取属于自己的利益却还被打断。
时凌一对这些人是一个都不认识,只不过是从他们的长相多少判断出来。
他们,便是司家前任家主的几个夫吧,他们的儿子跟他们都有些像,也亏得长得有些像,否则的话她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而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
这家是司长歌的,绝对不能散了。
更加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散。
时凌一的长相是绝对出众,一袭大红绣长裙,衬得她的肌肤跟雪一样的白,而她的五官,眉眼,精致中又透着股凌厉,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
在看到时凌一,司羽辰的心里是欣喜的,但,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她那双充满血腥的眼眸,脚步生生的顿住。
倒是一向内向的司青澜率先出声,“凌一,你回来了,太好了你没事。”
昨天晚上,她可让自己担心了,好在,她平安回来了,只可惜,大哥他却——
一想到失踪的司长歌,司青澜的心情又跌到谷底。
时凌一听到司青澜的话,微乎几微的点了下头,她朝着厅里几个年长的男人望去,嘴角似嘲非嘲的扬起,“无论你们刚才都说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们,司家,绝不能散。”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话”
虽然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可他们也听说司长歌跟她已经和离,既然和离,那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
“爹。”
米远成说的话太难听,司青澜忍不住的出声。
而就在这时候,时凌一直接拿出一枚印章,那枚印章,只要是司家人都知道。
那是属于司长歌的。
只要有那枚印章,就等于是拥有一切。
司长歌他,竟然将那印章给了时凌一。
这枚印章很重要,不管什么只要经过这印章都会有效。
司长歌早就将印章给了她,或许就已经预料到有这一天。
时凌一凭着印章,等于是得到司长歌的承认,就算司家的那几个长辈想要做什么,没有这枚印章,他们也都只是纸老虎,什么也做不了。
而好在他们的儿子没有他们父亲那么糊涂,在分析利害以后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司家被一个外来女人管制的局面。
时凌一可不管他们有什么想法,今天司家的一切,若是她不愿,就算是一根针一条线他们也别想拿。
长歌已经被那些人带走,她不能让他的家被自己人给拆了。
想到那些人,时凌一的眸光又冷了几分。
夜,已经降临。
书房里,烛火燃起,而桌子上放着的账本却没有人翻动过。
坐在桌子前的人,看着面前的火光跳跃,一双眸子让人看不出思绪。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轻轻的敲响,一个男人推着门走了进来。
“你还好吗”
关切的声音,担忧的眼神,让陷入自己思绪的时凌一微微一晃神。
在认出面前的人不是司长歌而是司长空,那心思也跟着收回,她点了点头。
司长空看着时凌一,来到她面前坐下,想到白天的事情,也是微微的皱下眉,“凌一,他们,你也别太在意,他们就是那样的。”
闻言,时凌一看了司长空一眼,他以为自己是在想司家那几个人。
她摇了摇头,声音冷漠的开口,“我在想的不是他们。”
“我知道,你在想大哥。”司长空了然的勾了勾唇角,他其实也知道她根本不在意那几个人,只不过是想跟她说说话而已。
而一提起司长歌,书房里的两人都跟着沉默,因为提起司长歌,就不免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司诺。
对司诺,司长空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而程君,兴许是知道自己的儿子造成那么大的后果,他也跟着住进地牢里,只为赎罪。
想到程君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司诺以前也很活泼开朗,可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司长空在事情发生以后都很不敢相信,然而一切又都是真的,这让他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便只能让人将他们都关起来。
而他们,也都接受了。
“你可怨我。”
时凌一的话,很简洁,但司长空听得明白。
怨她,他又有什么资格怨。
更何况,这一切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人心,最是难测。
就算是拥有同样血脉的兄弟,也都会有私心,也会自相残杀。
他又怎么能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时凌一的身上。
“你没有错,错不在你,而是,人心。”
司长空对上时凌一那双清澈的眸子,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闻言,时凌一微怔了下,半响,嘴角轻轻扬起,开口,“你放心,司家,会好好的。”
司长空其实也不在乎司家,他在乎的,只不过是眼前的人罢了。
他跟他大哥,还真是亲兄弟,竟然都会爱上同一个女人。
只是,他知道,他不可以。
否则的话,他的喜爱,只会变成害她的利器罢了。
司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他不能。
司长空心里想什么,时凌一完全没有在意,只是见他眼神带着纠结跟痛苦,便以为他是想到司长歌,开口,“长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她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司长歌,就算他死了,他的身体自己也一样会夺回。
但,在这之前,她要让自己更强大才行。
听到时凌一的话,司长歌也是想到自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兄长,眉眼真真是担忧了。
“凌一,到底会是谁将大哥带走的那些人肯定有目的,会不会是设计害我们的人是一伙的”
也不能怪司长空会那么想,而是一切都让他们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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