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伏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孤诚
“不用,我们只需要做几个大型的火把,把毒蛇驱赶开来,采了药就行了.”
“大型火把“赵文龙不禁一脑袋的问号。
“只需要找几只长两三丈的木棍,然后在前端绑上一捆干柴,燃烧起来,慢慢靠近,自然能把毒蛇驱赶开来。“狄冲进一步解释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果然好办法。“赵文龙一拍脑袋。
此时郭云超听了也微微点头,继而补充道:“绑干柴的布条一定要用水浸泡之后再绑,这样才能使这火把坚持较长的时间。”之后大家便纷纷行动起来。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啊,狄冲不禁想到。
两日之后,众人总算安然返回了镖局,之后程老便开始着手配药,内服外敷,不消几日这总镖头便好转不少,已经能下床走动,气色好了不少,于是程老和狄冲便返回了药铺,日子总算又回归了平淡。
几日之后的一个夜里,狄冲练功完毕,不禁沉思起来,这功法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进展,估计突破第二层至少还得要两年的时间,自己现在每天苦练这内功,可是没有招式也无法对敌啊,将来总不能只靠给人拼内力吧,况且就算你肯拼,人家未必愿意啊,想到此处,不禁一时苦恼。
忽然心思一转,上次进深山采药,那位郭镖头勇斗大黑熊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无论是身是鬼魅的身法还是例无虚发的暗器都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啊,顿时有了办法。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狄冲闲暇之余便往这威远镖局里面跑,不久便和这镖局的镖头镖师熟络绎起来,程老则对这一切不问不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又过了四年多,永宁这座小城夜晚甚是宁静,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再也听不到任何的杂音,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一般。
一个简陋的小屋内,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正盘腿坐在一张陈旧的木床上,五心朝天,有些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此时狄冲正处于冲击关口的关键时刻,他凝聚体内的气流一次次向中宫穴冲去,数次失败因为大量气流冲击经脉带来的疼痛之感撕心裂肺,弄的他几欲昏厥,但是在做了短暂的调息之后咬牙又开始了新的冲击。
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虽然屡次冲击失败,但是那曾薄薄的隔膜也是越来越稀薄了,他坚信只要再有几次冲击一定能成功突破,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慢慢长大,他觉得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紧迫,昔日的往事始终像一个磐石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许多事如果弄不明白,自己始终不能安心。
终于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经历几次冲击之后,直觉体内“轰“的一声,气息急涌而上直至玉枕穴附近,前后绕了一圈,才缓缓下沉回到丹田,逐渐形成循环,气息也慢慢平稳下来,总算突破到了四层。
狄冲一个激灵,抓起手纸准备往茅房奔去,刚走了几步不禁一愣,由于前面几次突破使得他每次都要去排泄一番,渐渐成了惯性,然而这一次却没出现这种现象,使他有些诧异,看了一下自身,还是布满不少的黑色的水珠,臭味依然如旧。
匆忙的擦洗了一阵,他又盘坐回了床上,一边慢慢稳固下内息,一边慢慢感受一下身上的变化,此时虽然紧闭双目,但是仍然能清晰的感知到,周围七八丈范围的事物清晰可见,精神高度集中之时,范围能扩大到十余丈,不禁心中暗喜,如此的话郭叔传的几手暗器功夫就算是在夜晚也能百发百中啊。
几日之后,威远镖局的练武场边上站了十几位镖师和镖头,场中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中年男子过招,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就过了数十招,行家人一看就明白,这少年大都在使用防守的招式,但是仍然游刃有余。而那大汉此时面目发红,频频大开大合的招式进攻对方,始终不能得手,又走了几招,一个虚晃纵身跳出战团,不禁一阵郁闷道:“这臭小子真是个妖孽啊,不打了;”
双方罢战,一边的谢镖头微笑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五弟不必内疚,今日看他的样子根本未尽全力。看样子他是在内力上大有突破,别说是你,我看连我和大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喽,”这谢良才眼光到是犀利的很,继而问道:“冲儿你刚才用了几成功夫啊”。
狄冲却面色略带尴尬,:“谢叔,我也不是很肯定,大概七八成总是有的吧,”
第八章:邯郸之行
便转身领着狄冲走出门外,两人轻轻推门进了程老的屋子,见他侧卧躺在床上,面向墙壁,好像还在睡觉。
二人也不敢喊叫,狄冲默默跪下朝程老磕了三个头,“弟子不孝,对不起师父十年的养育和教导之恩,弟子今日离去,万望您老人家保重身体。”接着又磕了三个头,才转身出屋而去。此时躺在床上的程老也是一脸的老泪纵横。
林玉凤一直送狄冲到了街上,默不作声,不时偷偷的抹几下眼泪,“师姐,你别送了,你多多保重,你和师哥要好好照顾好师父,待我那边事情办完,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师姐强忍泪水默默的点了几下头,一直目送狄冲的身影消失在朦胧的街道,才转身回到屋内关起门来,此时早已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天色大亮,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城门口走去,这一次镖局出动了四位镖头以及二十几位镖师,再加上数个赶车的车夫,足足有二三十人,差不多出动了镖局的大半人马,以保此次走镖能顺利到达。
此时的狄冲也混迹在人群之中,低头不语的赶着路,待要出城之际,忽然抬头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孤零零一人站在那里,一脸沉重的凝视着镖局的队伍。狄冲马上快跑几步到队伍的前方,跟几位镖头告示一声才转身向王磊走去。
“师哥,我…”狄冲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略显尴尬。
“师弟不必多说什么,今日你远行在际,师哥前来为你送行,希望你一路保重。”随即拱了拱手。
“师哥你也多多保重,今后师父和师姐就托付你好好照顾了,好好看好济世堂,待我事情顺利办完,即使万里之遥,我也一定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天色不早,你抓紧上路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的,路上要多注意安全。“
数日之后,众人也早已离开永宁地界了,时至正午时分,队伍行至一片树林之中,几位镖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见此地山势颇为平缓,树林也不是稠密,看起来不像什么危险之地,于是便照顾众人开始歇息,顺便吃些干粮好补充体力。
然而此时狄冲却目光盯着数十丈外一处斜坡之地,虽然树木稀疏,但是杂草却十分茂盛,高处估计能至胸腹之处。不觉心思凝重,向前几步对几位镖头说到“前方好像不对劲,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众人也都听的十分清楚,不禁一个个面色紧张起来,几个镖头闻言,都把目光投向那处山坡之地。
只见那谢镖头向前走了两步,大声喝到:“不知前方是那个山寨的好汉,威远镖局今日路过贵宝地,未及登上拜访还望海涵一二,“此话鼓足内劲喊出,声如洪钟,近处之人更是被震 的耳朵嗡嗡作响。
忽然四周喊杀声四起,不消片刻便冲到近处将镖局之人团团围住,同时众镖师也都手拿武器背靠几辆镖车将其围了起来,局势顿时剑拔弩张。
只见这些贼人约有七八十众,从服饰上看头目也有五六个之多,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独眼大汉哈哈大笑几声,“你们这帮家伙鼻子倒是真够灵敏的,隔这么老远都被你们发觉了,果然有些能耐啊。“
“不知众位好汉是那个山寨的我等今日路过此地,未及拜访实在是罪过,现今奉上纹银五十两给众位买酒喝,还望让条道,他日必定登门拜谢,“谢镖头看这几个头目个个身材魁梧,目光犀利一看就是身手强硬之辈,赶紧手捧几个银锭说道。
“五十两打发叫花子呢,废话少说,留下那几车货物,便饶尔等性命,要不然别怪老子们心狠手辣,“那独眼大汉根本不给面子。
“众位也都是常年行走江湖之人,如此不讲情面未免太过了,难道不怕坏了江湖规矩,被江湖同道耻笑“
“哈哈哈,规矩值得几个银子,今日在老子的地盘上,老子就是规矩,要么乖乖的交出货物,要么就留下你们的性命。“
众人眼见谈不拢,都知道恐怕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个个都做好了厮杀的准备,只见那独眼大汉高声说道:“兄弟们都卖把力气,别放走了今日的肥羊,跟我上。“
顿时双方便厮杀在一起,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刀金击鸣声,惨叫声厮杀声一时混在一起,谢镖头一个纵身正面向那独眼大汉扑去,那人喊了一声“来的好“两人便激战在了一起,片刻间便过了数招,看起来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那薛方薛镖头手持一个长枪,上下飞舞,一下就对上对方三个头目,长枪被舞的左右翻飞,虽然以一敌三。也丝毫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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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宁武巧遇
后来的路程虽然也都不很太平。遭遇数次山贼,但是大都被镖头们以各种手段化解了,其中一次居然和贼人一对一的比起了武,获胜之后才安然通过。真正像前次那样厮杀的也就两次,由于敌人比之前那次弱了不少,比较轻松的就被击退了,这一路上狄冲可是真正的学到了不少东西,也重要明白当初徐先生教导自己经常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真正含义。
话说这邯郸城乃赵国京都所在,占地方圆数十里,四周大石砌起三丈高的厚厚城墙,城里的所有的建筑有都建的井然有序,大小街道纵横交错,中心处一群最高的建筑,听闻是皇宫所在之地,周围的建筑呈群星拱月之势,将其团团保卫在中间,远远的看去确实是雄伟壮观,大气天成。
走进城来,只见一条宽阔而又笔直的大道上车水马龙,挤满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两侧琳琅满目的店铺都是好几层高的阁楼,连狄冲自觉得十分繁华的平阳城到此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众人也顾不上身心疲惫,便赶紧将镖车送到目的地,交了镖车才回头找了一个客栈,包下一个独家小院,才住了下来。镖头们对狄冲确实颇为照顾,给他分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由于长途跋涉了几十天,大家都是身心具疲,夜幕刚刚降临,众人都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
狄冲此时虽然也有谢疲惫但是尚无睡意,一个人坐在在桌子旁边一边喝些茶水,一边在思考些什么。这一路确实使得他成长了不少。然后当目光转向那个放在桌子上的包袱时,心情就一下子沉重起来,跟着镖局一路之上所用之物都是一应俱全,因此这包袱尚未打开。
狄冲缓缓打来包袱,见到其中之物不觉思绪被拉回到了数千里之外的小城内,点点滴滴的往事浮上心头。只见上面放着十几个银锭,足有二百余两,黑蓝白三套文士长衫,看起来都是上等面料,质地非常好。最下面的两只水袋和短剑,也都是做工精良,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
这令他不得不感动的 想哭出来啊,几人平时都是生活十分朴素之人,一向不会买贵重之物,想不到这次…….,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之久,狄冲站起身了伸了一个懒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才挥去这杂乱思绪向床边走去。
次日,直到日上三杆,狄冲才从屋子里面走出,只见小院里颇为安静,不远处郭镖头和几个镖师坐在一起喝茶闲聊。“咦,郭叔,其他人呢”
“谢二哥和薛四哥去走走关系,尽快找一次活计,你赵叔则带了不少兄弟去外面闲逛玩耍了,大家都难得来一次邯郸,有几个还是跟你一样,第一次进这邯郸城,你先去大堂吃些饭菜,一会我带你好好逛逛这邯郸城,也算不白来一趟。”
十余日后,众人在还在这邯郸城里玩的不亦乐乎,甚至有一次还想绕着人家大赵 的皇宫转一圈好好看看,谁知刚靠近不久便被卫军驱赶,无奈只能远远的看了一会。晚饭时候,谢镖头通知大家,已经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活计,叫大家晚上准备好明天就返程。无奈狄冲又要面对一次离别。
次日清晨,镖局众人正在院子里忙活准备启程,狄冲走出了房门,今天他换了一件蓝色的长衫,使人看起来十分的精神,正当大家纷纷和他打招呼时,不料他却冲这几位镖头跪了下来,“十年来多蒙几位的照顾和教导,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今日分别之际,请受我一拜。”
几人赶忙上前将其扶起,“冲儿不必如此,快快起身。“
“冲儿你也是习武之人,大家江湖儿女不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今日虽别,但是有缘自会再相见的,今后你只身行走江湖,务必要处处谨慎小心,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我们知道你自小便是重情重义之人,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切记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谢镖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几人也都点头称是。而后狄冲和众人拱手靠别,这才走出小院。
数日之后,魏国北部边塞宁武关外,不远处一单骑一路疾驰而来,直到关口数丈之处,才翻身下马,只见一蓝衣青年走了过来,看上去身材有些瘦弱,但是行走间却见其身体轻盈,步伐稳健有力,又不似一般的文弱书生。在关口接受守门士兵的一阵盘问和检查以后,这才牵马走进了关口。
这宁武关地处边境,常年驻守重兵,虽然名之为关,但其后经过常年的发展,却形成了一个规模不亚于永宁的小城,街面上也颇为繁华,如不是偶而会经过一队身着盔甲手持长戟的巡逻士兵,你也许看不出这是一处边关要塞。
狄冲一边行走在街上,一边开始盘算今后的行程。此处虽已地处魏国境内,但是自己今后的形成还是十分的遥远,于是就决定在此休整几日,顺便购置多些干粮清水以及这一路上必须之物。这才向一家客栈走去。
次日午后时分,狄冲走到街上,打算出去购置些物品,忽到一处,看见一群人围在一面墙壁之前围观些什么,不时走过来几人,个个面上显出凝重之色,莫非发生什么大事狄冲好奇之下
第十章:来龙去脉
“先生真有解救之法,还请先生出手救治我夫君,”那少妇闻言情绪激动的说道。
而那李将军虽然也面带喜色,却不似少妇那般急切,“如此的话就太好了,只是先前看过的许多大夫都不能查出这是何种奇毒,还望先生解惑一二。“
狄冲不禁心里暗道,这李将军看起来五大三粗,想不到心思却是这般细密谨慎。“这乃一种在深山之中有比较少见的蛇毒,这种蛇叫做乌丝青叶蛇,解其毒需要其巢穴附近的伴生草药乌叶草做主药。“
“先生真是见识多广医术高超啊。只是听先生所言,这蛇在深山之中尚属稀少,恐怕这草药也不是常见之物,这普通药铺未必会有,就算进山去寻,找不找得到尚且不说,只是一来一回,路程遥远肯定耗费不少时日,我这妹夫不知道等不等的起啊“
“将军不必多虑,早年采这草药解毒,剩下不少,在下远行之际刚好带了些许在身上以防不测,想来救治狄将军应该够用了,“
二人不禁大喜,“那真是太好了,如此便请先生多多费心了。“
“将军无需客气,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本是我等本分,岂能见死不救,再者就冲狄将军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在下也当尽心尽力。只是这毒治疗恐怕需要些时日,而且还需随时观察病情,继而调节用药的剂量。恐怕要在府上打扰些时日了,在下的行李马匹尚在客栈,还望将军派人取来,“
听完此话,那李将军才算了疑虑尽去,放下心来,“些许小事,我这就差人前去,妹妹你给先生安排房间。”
数日之后,狄冲正和那李将军在客厅里闲聊,突然那狄夫人使人来喊,说是狄威醒来了,二人闻言便急忙前去。
进到屋内,只见狄威眼睛微微张开,脸色也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见到二人进来,嘴巴微微张了几张,欲要说话,狄冲赶紧上去为其把脉并轻声说道“将军身体还很虚弱,此时不便开口。”片刻之后狄冲对几人说道:“毒素大部分已经驱除了,只消再吃两天药剂,再调养些时日,差不多就会痊愈了,”
一晃十余日,那狄威身体也基本痊愈了,时过午后,李家兄妹都出了门,一个回军营商议事务,一个则待了几个丫鬟仆人出去添些日用。狄冲正和狄威在客厅里闲聊些生活趣事,正说话见,狄冲突然语锋一转,
“狄姓在魏国内不算太大,早年听闻家师说起过,魏国西部平阳城有一狄姓人家早年也曾是名门望族,不知道狄将军和他可有关系”
狄威心里不禁一骇,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身世知道的人不少,在魏国境内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何况对方对自己更是有救命之恩,也没必要隐瞒什么,深思片刻便语气深长的说道“想不到先生也知道平阳狄家,十年前家族遭遇大祸,如今的狄家只剩下在下一人了,当年回去料理家人后事之时,只是没见到幼弟的尸体,这些年来也是生死未仆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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